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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碰見兇殺案我想逃被人打暈,醒來崩潰發現刀在我手上

酒店碰見兇殺案我想逃被人打暈,醒來崩潰發現刀在我手上


易樂被鈴聲吵醒,他睜開了眼,頭痛欲裂,空氣里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而這把殺人的刀,此刻被他握在了手上。

落日餘暉,霞光萬道,厚重的窗帘阻隔了一切光源,漆黑的套房被一聲聲電話鈴響打破了寂靜。

這是第五遍了,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聲音擾人,易樂睜開了眼,頭痛欲裂,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周圍瀰漫著濃重的腥味,讓人覺得噁心難耐。

一束光從門縫襲來,門開了,突如其來的明亮讓易樂用手擋住了眼,尖利的刀映入眼帘。

刀鋒上紅紅的,是血,這把刀此時此刻被他握在了手上。

易樂的記憶逐漸回籠,一聲尖叫把他的思緒打斷,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又沖了出去,邊走邊喊著:「救命,殺人啦。」

1

夜色朦朧,舊街幽暗,街尾的一家小店還亮著燈。

「阿森,你徒弟出事了。」

接到李霖電話的時候,李森正在喂貓,黑貓半眯著眼,吃得津津有味。

「小樂?什麼事?」李森眉頭緊蹙,瞬間擰成疙瘩。

「一個小時後到我警局樓下的冰室等,見面詳談。」

李霖說完便掛了電話,聲如其人,冷冰冰,嘴賤的時候能氣死人,作為李霖的弟弟,李森見慣不怪,現在他最擔心的是易樂。

一個小時後。

李霖腳步生風地走進冰室,李森已經等在那裡。

「哥,小樂怎麼了?」李森緊張,聲音有點大。

李霖觀察了一下周圍,斂了斂眉道:「今天下午五點左右,我們接到裕都酒店經理報案,說有命案,後來經調查發現一男一女死在了酒店套房,男的是裕都酒店董事長陳錦書,女的是他的秘書姜曉晴,兩人死亡時間估計超過二十個小時。初步認定均死於刀傷,而你徒弟易樂在兇案現場並手持刀具,刀具上面只有他的指紋,我們懷疑他與這起兇殺案有關,帶了他回去審訊,可到現在為止他還不肯說一句話,只是干吐了幾遍,現在不停地喝著熱水。」

「估計小樂是嚇到了,他絕對不會殺人。」李森肯定道,「你能帶我去見見他嗎?」

「你挺緊張他的啊,」李霖少有地調侃,繼續道,「人是不能見的了,我倒是可以帶你去看一下現場,那裡看守的都是我的人。」

「好。」

李森跟著李霖上了警車,紅藍的燈光逐漸融入夜幕,他們很快到達了裕都酒店。

李霖跟同僚打了招呼,李森跟在他身後走進了案發的套房。

一進門,左手邊有個洗手間,不用穿過大廳,李森就能看到房間裡面的情景,地毯上斑斑點點都是血,白色的床單被染成了暗黑色。

單單這場景就瘮人,更何況看到第一現場的易樂,難怪那傢伙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李森走進房間,裡面的東西整齊地擺放著,沒有一絲打鬥過的痕迹,他朝垃圾桶看去,裡面空蕩蕩的,李霖留意到了他的動作,立刻說:「垃圾桶的東西已經拿回去鑒定了,估計沒什麼價值,遲點我拿到結果再告訴你。」

「哥,你說死的那個男姓陳?」李森突然問道。

「嗯。」李霖挑了挑眉。

「小樂有一個女性朋友叫陳之月,據我所知小樂受她所託,在查她的父親是否有外遇。」

「這就對了,今天傍晚我們已經去過陳錦書的家,他老婆聽到他的死訊倒是鎮定,他女兒一聽便哭成了淚人,我正好聽到她媽喊她之月。」

李霖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接聽了,嚴肅的神色慢慢消失,待他掛下電話,李森立刻問道:「有進展?」

「易樂肯開口說話了。」

2

李霖回到審訊室已經是半小時後,易樂坐在他的對面,捧著杯子的手還微微顫抖著。

「我沒有殺人,我是被冤枉的。」從拘留到現在已經四個小時,易樂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

「來這審訊室說自己冤枉的人數不勝數,」李霖嘴角一撇繼續道,「你說自己冤枉的,理由呢?」

易樂看著眼前的李霖,他長著一雙跟李森一樣的眼睛,深邃得彷彿能洞穿一切,易樂深吸一口氣,把知道的一一道來。

「我受朋友陳之月所託在查她的父親陳錦書,她懷疑她父親有外遇,這幾天我都跟著陳錦書,他不近女色,身邊除了秘書姜曉晴之外,沒有其他女性,如果他真出軌了,對象極有可能是姜曉晴,結果昨天晚上真給我逮住了。」

易樂的眼睛閃了閃繼續道:「昨晚大概六點半的時候,陳錦書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姜曉樂幫他在酒店開了一個套房,兩人進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一直沒有出來,走廊上沒有攝像頭。

「我便打扮成服務員在門口徘徊,想找機會進去一探究竟,還真給我等到了,可能服務台佔線,姜曉晴打開了門抱怨了一句,見到我便笑了,她點了兩份酒店套餐,讓我送到房間,配餐室剛好沒人,我隨便弄了點食物,便推著餐車送了過去。

「走進房門我看到陳錦書側躺在床上,姜曉晴在喂他吃藥,那動作十分親昵,要說他們清白我還真不信,送完食物我便出去了。」

「然後呢?」李霖追問。

易樂的手又顫抖起來,低下了頭繼續道:「我把餐車放到一旁,有人經過我就假裝送完餐,一直守在房門口,大概晚上九點的時候,房門『咔嚓』一聲突然打開了一條縫,我以為陳錦書他們要走了,結果等了十分鐘還是沒人從裡面走出來,我便推門走進去,看到了……」易樂停頓了,額間冒著汗。

「看到什麼?」李霖盯著他,黑漆如墨的瞳孔彷彿要把他看穿。

「血,被單上都是血,鮮紅色的,我走進了房間,陳錦書躺在床上,被刺了很多刀,姜曉樂坐在床側,心臟處被捅了一刀,兩隻眼睛狠狠地瞪著我,不知是死是活。」易樂雙手掩住了臉,回想起昨晚的一幕還是心有餘悸,驀地又干吐起來。

等易樂平復下來,李霖遞給了他一杯熱水,繼續追問:「後來呢?」

「我立刻想逃,可還沒轉身,不知什麼打到我頭上,我就痛暈了。」易樂把頭伸了過去,手指著疼痛處繼續道,「你看,我腦袋都起了個大包,幸好我醒得晚,不然跟兩屍體睡一起得腦充血活活嚇死。」

「你早不說?阿森怎麼會收你這徒弟啊,嘖嘖。」李霖著實被氣笑了,蒙了霜的臉一下回暖,「最後一個問題,房間里除了陳錦書和姜曉晴,你有沒有見到其他人,或者是有其他人進去。」

我很厲害的好嗎?易樂收起臉上的不服,肯定地回答道:「沒有,除了我去配餐的時候離開過,其他時間我一直守在門口。」

同僚做完筆錄,李霖讓他帶易樂去檢查,自己便驅車離開,家裡還有一尊大佛等著他。

3

不出所料,李森沒有睡,一個人在客廳抽著煙,見到李霖進門,便立刻追問案件的進展和易樂的情況。

李霖把易樂說的話都告訴了李森,「你徒弟很好,放心。我開車回來的時候接到了法醫那邊的電話,說姜曉晴可能死後遭到性侵,她身上並沒掙扎過的痕迹,陰道處殘留的精液所提取出來的DNA與陳錦書、易樂兩人的DNA並不吻合,因此房間內絕對有第四個人。」

「精液DNA保存期限長,這個並不合理。」李森提出疑問。

「別急,經法醫鑒定姜曉晴剛破處,提取的精液里也有殘留的血。」李霖繼續補充。

李森按熄了煙,右手觸摸著眉心,似在思考,李霖坐在他對面,意興盎然。

「小樂說的那輛餐車還放在案發現場門口嗎?我想去看看。」李森站了起來。

「不愧是我弟弟,別緊張,坐下來。」李霖欠打地笑了笑繼續道,「我剛讓人去看過了,那餐車下面就是一個柜子,裡面空蕩蕩的,的確有人藏過的痕迹,基本確定是你徒弟『送狼入羊穴』了。」

李森坐下,忍不住又點了一根煙,「那小樂什麼時候能放?」

「犯人還沒捉到,易樂還沒完全洗脫嫌疑,暫時不能放,況且『好奇害死貓』,這次當給他一個教訓吧,你這徒弟不僅好奇,還粗心啊,竟然沒有發現餐車的異常。」李霖搖了搖頭。

「過了二十四小時,小樂就要被送去看守所,那裡幾十號人住一起,環境差,小樂受不了的。」李森毫不客氣地看著李霖,「這起案件不可能是激情殺人,絕對是有預謀的,我懷疑犯人認識姜曉晴。」

「嗯,我的人正在查,估計很快有結果。」

「法醫的屍檢報告什麼時候出來?」李森問道。

「法醫正在加班,報告估計明天下午或者後天出來。」

「那你這位人民警察怎麼這麼閑?」

李霖被噎得夠嗆,正想反駁,手機就響起了。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過來。」李霖掛了電話拿上車鑰匙,「案件有進展,我們現在懷疑犯人就是姜曉晴的男朋友張緒洋,他是A市某工地的建築工人,曠工好幾天了,裕都酒店監控里看到了他,如你所願,現在我要回去加班找人。」

4

清晨的大山,霧如輕紗,空氣里混著草香,清新宜人,張緒洋一個人踱步在山間小路,也許這是最後一次踏上這片土地。

他和姜曉晴是大山裡的人,他們的父親死於煤礦事故,煤老闆心黑,欺負大山裡的老弱婦孺,賠了點錢就了事;他們的母親不甘留在大山當寡婦,一起連夜把錢偷走離開了,可憐他們一夜成了孤兒,那一年他六歲,姜曉晴五歲。

張緒洋長得高沒人敢欺負,姜曉晴不同,山裡的小孩總取笑她無父無母,朝她扔石頭,他一次次擋在她的前面,把欺負她的人一一嚇跑,於是同病相憐的兩個孩子慢慢地走在了一起。

張緒洋不是讀書的料,老早就輟學,姜曉晴卻不一樣,她讀書厲害,最後還考上了夢寐以求的大學,他把千辛萬苦賺來的錢都給了姜曉晴,可是還遠遠不夠她的學費,後來幸好有好心人的資助,姜曉晴的學費再也不用愁了。

姜曉晴去了城裡讀書,張緒洋也跟著,兩個從大山走出去的孩子憧憬著未來。他是一名建築工人,日晒雨淋,沒日沒夜地工作,他希望努力點,這樣就能跟上姜曉晴的腳步,可是他錯了,一個小學文憑的工人又怎能與朝氣蓬勃的大學生比,姜曉晴畢業了,她到了裕都酒店工作,一個月的工資就已經遠超他兩個月的工資。

姜曉晴說她找到了那個資助她讀書的好心人,原來就是裕都酒店的董事長陳錦書,而此時她正是陳錦書的秘書。

姜曉晴說她羨慕身邊里的女孩子,有車有房,自己卻要擠公交租房子;姜曉晴說陳錦書是一個儒雅善良的人,他經常做善事,她好奇董事長夫人長怎樣的;姜曉晴說她見到董事長夫人了,就是一個無趣的老女人,陳錦書值得更好的。

姜曉晴變了,張緒洋一直都知道,只是不願意承認。那天,他拜託朋友幫忙買了一個包包,那個包包花了他好幾個月的工資,他準備給姜曉晴一個驚喜,可就在那天,姜曉晴對他說分手,她說好聚好散,離開時還看了一眼那個包包。

眼神帶著不屑,提醒他別被人騙了,在那一刻,他心裡的痛再也壓抑不住,他知道自己永遠也跟不上她的腳步了。

如果這樣,那就讓她停下來等他吧。

瘋狂的念頭滋生,愈演愈烈。姜曉晴不聽他的電話,他便偷偷跟蹤她,看著她跟陳錦書走進了套房,他急瘋了,愛能生恨真的沒騙人,他的恨意湧上了胸腔,早就起了的殺意終於止不住。

他發現,原來也有人跟著陳錦書和姜曉晴,那小夥子一直在套房門前徘徊,他快要崩潰的時候套房的門開了,他聽到了姜曉晴的聲音,他想到了方法。

小夥子到了配餐室的時候,張緒洋已經把其他的兩台送餐車藏到了儲物室,他自己躲進了剩下的那台送餐車上,雙手戴著手套,左手拿著早就準備好的尖刀,右手緊捉著櫃門,心裡默默祈禱著。

很幸運,他成功了。

小夥子把他送進了房間,趁著沒人注意,他躲進了洗手間,套房的門關上了,他的行動也拉開帷幕。

張緒洋偷偷地瞄向房內,姜曉晴整個人快要壓倒在陳錦書的身上,嘴裡不停呼喊著「董事長」,他再也忍不住了,快步沖了過去一刀刺中了姜曉晴的胸腔。

手起刀落,刀拔出來的時候,血染紅了他的雙眼,他推開了姜曉晴,不管不顧地朝陳錦書身上狠狠地刺了數十刀。

姜曉晴到死也沒有閉上雙眼,張緒洋撫摸著她的臉,笑了笑,褪去她的衣服,做了一直以來都忍住沒做的事。事後,他又幫姜曉晴穿回衣服,她美好的樣子不能給別人看去,他把她放坐在床側,離床上的陳錦書遠遠的。

張緒洋知道小夥子還等在門外,他便開門引誘,等人進來了伺機一棍子打暈,他把被血染紅的刀放在了小夥子的手上。

看似栽贓陷害,可是,張緒洋知道自己逃不了的,早在留下精液的那一刻他就沒想過要逃,他只是想爭取更多的時間回去大山看一看,看看那裡是否還能找到他和姜曉晴曾經的影子。

晨曦初照,萬道金光穿過雲層,輕霧散去,眼前萬物變得清晰,張緒洋笑了,「曉晴,這裡的景色一點都沒變,可曾經的我們,我找不回來了,放心,我很快就來陪你。」

張緒洋拿著兩捆乾柴下了山,他把自己所有的錢分成兩份放到了乾柴上,一捆給姜曉樂的奶奶送去,一捆添在了自家的柴房。

做完這一切,張緒洋去了汽車站,警察早已等在了那裡。

5

案發後的二十小時,張緒洋被緝拿歸案,他全招了。

易樂恢復自由,李霖通知李森到警察局接人,經過走廊的時候,易樂見到了戴著手銬的張緒洋,憤怒一下子全表露在臉上,正想狠罵幾句,結果張緒洋朝他抱歉一笑,說了一句:「對不起。」

易樂頓時沒了脾氣,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可不容他多想,站在門口的李森已經朝他走來。

易樂一個箭步沖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李森,語氣帶著些許哽咽,「森哥,嚇死我了,我以為要坐牢。」

李森拍了拍易樂的肩膀,準備好罵他的話梗在喉嚨,算了,吃一塹長一智,這次教訓夠大的了。

李霖看到眼前抱起來的兩個男人,頭也不回地走開了,畢竟這場景有點辣眼睛。

「森哥,我們先不回家,你陪我去一下之月那裡,在城央別墅區。」

易樂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坐到副駕駛上朝李森說道:「她是我的客戶,我得親自跟她說一下查到的東西,可我一個人去她家確實有點怕,殺她爸那人心狠,我現在想起她爸身上的刀傷就犯噁心。」

「嗯,」李森轉動方向盤掉頭,突然來了一句,「小樂,能跟我說一下你的判斷結果嗎?」

易樂一聽,沒有多想立刻回答:「我認為陳錦書的確出軌他的秘書姜曉晴,雖然我蹲的這幾天並沒有見到他們有越距的行為,但最後他們還是去開房了,並且被姜曉晴的男友殺死在床上,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據我所知姜曉晴是處女,她並沒有跟陳錦書發生實質的關係,而且你忘了自己說的,陳錦書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姜曉晴才去給他開了個套房。」李森轉頭看了一下易樂,這貨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啊。

易樂一下子語塞,思來想去找不出反駁的話。

「陳之月是因為什麼懷疑她父親出軌的?」良久,李森打破了沉默。

「在不久前,之月跟朋友去商場逛街,她見到了陳錦書一個人在珠寶店選東西,待他離開,之月便跟朋友過去問銷售,使出了渾身解數,她終於知道陳錦書買了一個二十多萬的戒指,她以為那戒指是陳錦書要送給母親沈月茹的,畢竟他們的結婚周年紀念日快到了。

「可真到了那天,陳錦書一點表示都沒有,反而徹夜不回家,之月試探沈月茹,知道沈月茹並沒有收到陳錦書的禮物時,她就懷疑陳錦書出軌。」

「哦。」李森抿起嘴,沒有再說話,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教訓易樂。

6

易樂嘰嘰喳喳自個兒說了半天,李森已經把車停在了他說的別墅區旁,易樂打過電話給陳之月,別墅警衛很快放了他們進去。

李森和易樂走進了陳之月住的別墅,偌大的房子,人寥寥無幾,異常冷清,管家把他們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里,陳之月正在房內的陽台里澆花。

「這是我父親栽種的花,現在花還開著,他人就沒了。」陳之月背對著李森和易樂,自個兒說起話,聲音沙啞,讓人聽出了憂傷。

紫紅色的花盛開正當時,像一個個小喇叭,爭相鬥艷。

「人已經走了,請節哀。」李森和易樂異口同聲安慰道。

陳之月放下水壺,轉過身來,滿臉疲憊和憔悴,她抱歉地說道:「易樂,這次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

「沒事。」易樂擺了擺手,留意到陳之月看著李森的目光,他連忙介紹,「這是我的師父森哥。」

「你好。」陳之月禮貌一笑。

李森點了點頭,並沒有應聲,他的注意力都在門口站著的那個女人身上,她穿著淺色的旗袍,頭髮挽起,雙手放在小腹,典雅端莊,離得有點遠,李森沒看清她的表情,她在門口站了十幾秒便離開了。

「那是我的母親,她從來也不踏進父親的書房,父親死了,我也沒能從她臉上看到一絲難過,她永遠都是冷冷清清,拒人於千里,難怪父親會出軌,要是我,可能早就離婚了。」陳之月說完,領著李森和易樂走出陽台。

易樂緊跟在李森身後,心裡有點怕,怎麼都覺得這裡陰風陣陣。

李森突然停止了腳步,易樂整個人撞了過去,一手扶住了書架,「啪」的一聲把一個盒子撞掉在地上。

「你父親有心臟病?」李森看著辦公桌上的藥瓶問陳之月,可陳之月並沒有回答他,因為她此時的注意力都到了地上的盒子里,那裡放著她父親「對越自衛反擊戰」的勳章,不僅如此,盒子滾出了一枚嶄新的鑽戒,內層里還躺著一封陳舊的信。

陳之月認出來了那枚戒指,這款式正是不久前銷售給她看過的,原來父親並沒有拿來送人,她拿出盒子里的信,信封沒有打開過的痕迹,上面寫著「月茹親啟」,是給母親的信,她鬼使神差地撕開了封口,裡面的信紙已經泛黃,可筆跡依舊清晰,裡面的內容讓她如遭雷轟。(小說名:《愛成殤》,作者:雪落只玩大亂斗。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2018】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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