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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回老家奔喪歸來行蹤詭秘,那天我早回家竟撞見他偷喝血

丈夫回老家奔喪歸來行蹤詭秘,那天我早回家竟撞見他偷喝血

茉莉最近越來越害怕回家,自從婆婆和丈夫從老家回來,家裡氣氛總是怪怪的。

她很滿意這段婚姻和這個家,丈夫張小全雖然是農村出來的,卻絲毫沒有沾染到大男子主義、不講衛生這些陋習,也許曾經有,可在遇到茉莉後,他都遮掩起來或者改了也未可知。

茉莉看到他身上都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勤勞肯干、尊重妻子,踏踏實實掙錢上交家庭。

雖說房子、車子都是茉莉父母買的,可按照小兩口存錢的速度,茉莉估摸著過幾年就能攢夠還父母的錢了,工作上更是幹勁十足,同時鞭策著小全的進步,日子過得也算紅紅火火。

婆婆一個人獨居老家,前兩年說是年紀大了,打算過來和他們住在一起。茉莉自認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丈夫是獨子,寡母辛辛苦苦把他帶大,現在年紀大了和他們一起也是應該的。

剛開始有點矛盾,婆婆節省,剩菜總是一熱再熱,茉莉說了很多遍也不肯扔;洗衣服的水非得攢著沖廁所,弄得廁所里到處都是盆和桶;總分不清哪塊抹布擦哪裡……

茉莉也算聰明,沒有直接和婆婆頂撞,回到自己卧室便揪著小全的耳朵,惡狠狠地讓他去和婆婆溝通,時間長了,婆婆居然慢慢改了過來。這一下,茉莉又開始了快樂生活。

前一陣,婆婆接到電話,老家的二叔去世,茉莉推說前陣才小產身體不好,工作又忙,其實是她不喜歡去小全老家,於是婆婆和老公一起回老家參加二叔的葬禮。可是,兩人從老家回來後,茉莉卻覺得家裡變得有點奇怪。

先是婆婆變得行蹤詭秘,不再出來看電視,每天天沒亮就出去買菜做早飯。等他們起床,婆婆已經吃完躲回自己房間。

晚上她也早早吃完飯,等兩人下班回來,只有一桌飯菜等著他們。

到了周末,婆婆一大早做好飯菜便出門,只第一次支支吾吾跟茉莉說要去看個老鄉,沒想到回來都到晚上了。總之,婆婆就像個透明的影子,只能從飯菜和洗好的衣物中感知她的存在。

婆婆盡量躲避著和他們的碰面,茉莉跟小全說了心中的疑惑,小全卻一臉漠然:「反正你和媽也沒話說,這樣不也挺好的。」

就在茉莉漸漸習慣了婆婆的神出鬼沒時,卻發現小全也變得有點怪異。

首先,早餐的麵食他嫌太熟了,讓婆婆給他準備沒煮過的,他在鍋里燙一燙就開吃,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晚餐的肉食他也嫌太熟了,讓婆婆單獨給他做一碗半熟的,茉莉每每看他大嚼那些還帶著紅血絲的半生肉片時,都會油然而生恐懼感。

其次,他晚上睡覺開始磨牙,過去幾年他可從未磨過牙。半夜茉莉被吵醒,夜深人靜,漆黑一片,只有嚼骨頭似的磨牙聲在身邊咯吱作響,茉莉渾身雞皮疙瘩直冒。

最後,茉莉發現他背著她偷偷喝血漿似的東西。

那天,茉莉原本和閨蜜田蜜約了吃飯,臨時閨蜜放她鴿子,她便回家吃飯。鬼使神差的,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開門,而是輕輕開門關門,盡量不發出聲響,也許是最近的異常讓她很想一探究竟吧。

當她悄悄進入客廳,卻看到婆婆鬼鬼祟祟地準備去他們卧室。看到茉莉進來,婆婆大吃一驚,卻捂住嘴沒有發聲,迅速回自己房間去了。

茉莉見了更是疑惑,便輕輕走到卧室門口。

從門縫看進去,丈夫正拿著一個小瓶子喝著什麼,瓶子里裝著紅艷艷粘稠稠的液體,很像鮮血。正看著,小全喝完了瓶中的液體,嘴角沾著些許紅色,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笑了一下。

這一系列動作配上突然的笑容,看在此刻的茉莉眼中有說不出的驚悚,她強壓住心中的害怕,悄悄走出家門。

她哽咽著打電話給田蜜,說不敢回家。

田蜜無可奈何地讓茉莉到公司去找她,突如其來的加班任務讓她放了閨蜜鴿子,現在聽到電話中茉莉害怕顫抖的聲音,不得不讓她先到公司來。

面前那個小女人,蒼白著臉,一臉驚恐,手緊緊攥著田蜜遞來的杯子,微微發抖。

田蜜蹙著眉頭聽完茉莉的話,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每當她思考問題時總會這樣,半響開口道:「茉莉,他們不會是回去碰上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了吧,畢竟是回去辦喪事。」

聞言茉莉的臉色更白了,她一直有這樣的懷疑,只是不敢去想,她顫抖著聲音問:「我也覺得像,那我、我現在該怎麼辦?」

田蜜迅速搜索了一下認識的人,指著手機上一個名字說道:「咱們去找他,我一哥們,上次他說認識這方面的人,說不定能幫上忙。」

田蜜哥們辦事雷厲風行,當晚便帶著兩個驚魂未定的女人找到了他的朋友,據說是相當有道行的道長。

道長初見茉莉便頻頻搖頭,說她印堂發黑,家中必有禍事。本是江湖中人慣用之詞,恐慌中的人卻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乞求救贖。

一番似是而非的批算之後,道長給了茉莉化解之法,還給了一句話:「大不可為小可為。」但不再解釋,說是天機不可泄露。

戰戰兢兢地帶著道長給的法物回家,田蜜再三安慰加鼓勵,總算把茉莉送進家門。

客廳沒有開燈,家裡一片寂靜,茉莉趕緊把燈全部打開,屋裡一片亮堂,她這才安心一點。婆婆應該是在自己房間,她悄悄走到卧室門口看去,小全已經睡著。

茉莉深呼吸一口氣,壓住快要跳出胸膛的心,偷偷走到那天看到小全取瓶子的地方,再扭頭看去,小全依舊睡得很熟,她輕輕打開櫃門拿出瓶子,擰開蓋子聞了聞,果然一股血腥味。

一切都印證了他們在路上的討論結果,「大不可為小可為」,應該是說有問題的是小的而不是大的,而且小全的行為更像是被什麼髒東西上身,婆婆應該是知道點內情,卻不敢戳破也不想讓茉莉知道。

捧著道長的法物惴惴不安地等到了凌晨一點,小全又開始磨牙,詭異的磨牙聲在寂靜的夜裡聽來格外滲人。

鼓足了勇氣,茉莉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道長說了,這個只會殺死小全身上的髒東西,不會傷到小全的。」她咬緊牙關將手中的匕首刺向小全的腹部。

小全一聲尖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妻子:「茉莉,你、你為什麼……」後面的話他沒說出口,血湧上了喉嚨,一陣嗚咽作響,他閉上了眼睛。

「小全,小全,你醒醒啊。」茉莉嚇呆了,她以為除去髒東西之後,小全便會平安無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卧室門被推開了,婆婆走了進來。(小說名:《到底是誰》,作者:努小兔。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2018】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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