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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文|我等了你很久,你晚飯都沒有回來!我都快要餓死了!

腐文|我等了你很久,你晚飯都沒有回來!我都快要餓死了!


一年時間轉瞬即過。

生活暫時沒什麽太大改變。顧興志依舊忙忙碌碌不可開交,一個月也不見回家一次。

顧閔之與黃明非結束了國中學業,一起進入本校高中部學習,陸少府卻跳了一級,在今年進入畢業班。

他本就拿學習不在話下,不過是以往太多雜事佔用了時間。

而今有了顧閔之這個哥哥無微不至的照顧,陸少府已經在外表上與其他富家公子沒有什麽區別。

衣食住行都與顧閔之同一檔次,在顧家與學校有顧閔之處處維護,周圍所有人都知道,顧閔之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十分關注。

放棄去住宿高中的黃明非都幾次抱怨:「你幹嘛對他這麽好?」

「他是我弟弟。」顧閔之一邊翻看顧氏旗下一家小公司前幾年的財務狀況,一邊隨口答道:「哥哥對弟弟好,很奇怪麽?」

「拜託……」黃明非翻個白眼:「同父異母,他老媽還是個意圖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最後吸毒暴卒死有餘辜的家夥,這家夥又只有十三歲就知道到有錢老爸那裡要求撫養……怎麽看都不像善茬。你別告訴我你是聖母啊?」

黃明非他認為陸少府進顧家一定別有陰謀,搞不好就是來謀取家產的。

作為青梅竹馬的發小和好兄弟,他當然要為顧閔之好好把關,不能讓他被人傷害。

不過顧閔之從一年前就開始有很大變化,不但沒有像往常一樣跟著他吃喝玩樂,遊樂自在,反而自己套上枷鎖,整日里不是看些繁雜的大頭部書籍,就是跟著那個叫宋修的家教討論什麽經濟金融。

今年上了高中,更是主動向顧興志要求,希望早作準備,等高中畢業就入主顧氏某間小公司練手。

這一切看起來,完全是要承擔家業的樣子。

顧閔之以前對這些事可是隻字不提,再怎麽大腦遲鈍,黃明非也覺得顧閔之有點不對勁了。

「其實你自己心裡有數吧?」黃明非如此猜想。

「不然也不會這麽積極學這些玩意兒,果然是我的好兄弟啊哈哈,就算你不能管理好顧氏,也不能叫外人拿走。」

「我不是那個意思,別亂想。」顧閔之內心的秘密不可對任何人說,他埋首繼續看大堆數據,口中把話題移開:「這個周末學校組織春遊是嗎?」

有話題黃明非就能侃,他當即順著說道:「是啊,高中部和初中部自由報名,什麽野營兩日游的,還要在山上過夜,誰愛去愛去,怎麽?你想去啊?」

這學校經常組織很多活動,但這群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小姐們哪裡能玩什麽野外生活體驗?自然是一放假都跑個沒影,根本不會去報名這種活動。

顧閔之也從來不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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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教室門口傳來一陣喧嘩。十四歲卻已經極為出眾俊秀的陸少府出現在那裡。

他身高比同齡人高出很多,現在又及時跟上了營養而長的體態健碩,與顧閔之一直略瘦弱的身材完全不同,加上他總是成熟許多的眉目,乍一看說是十八九歲也有人相信。

因此一在教室門口露面,迅速引得一片女孩子們灼熱的眼神,有幾個性格熱辣的,已經欲欲躍試,想要上前直接要電話號碼。

顧閔之見到這場景,非但沒有放鬆,反而眉頭更緊鎖,站起來走過去詢問:「怎麽了?」

女生們散的遠了些,卻仍不時瞟幾眼過來。陸少府神情坦蕩,自然道:「中午了,我餓了。」

這話說得像管理員忘記投食而哀怨的動物,顧閔之心頭奇妙的一點不渝隨即消散,忍不住笑道:「是我不好,看一點資料忘了時間。我這就去拿飯。」

黃明非從椅子上跳下來:「我也去!」

陸少府靠在牆邊不說話,顧閔之疑惑轉頭,聽到他說:「我先去那裡等你們。」

這還是第一次陸少府主動過來找他,顧閔之沒有多想,點點頭與黃明非一起去門口找送餐的司機。

到了天台卻沒找到陸少府的身影,黃明非知道今天六嫂又做了蝦仁水晶餃,也沒管別的就硬用手抓走兩個,笑鬧好一陣子,陸少府才翩翩來遲。

顧閔之不是好奇的人,也沒有多問。等這頓午餐吃完,黃明非又是第一個衝下樓去要洗手,顧閔之按照慣例收拾好飯盒走下台階,陸少府再一次在他身後頓住腳步。

顧閔之翹起一側眉回頭看去,午時的陽光打在少年臉上十分清晰,陸少府輕鬆俯視著他,略偏頭專註的看著他:「為什麽?」

「怎麽?」

陸少府彎腰、靠近、四目相對,那雙黝黑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緊盯住他,一瞬間顧閔之以為自己被一頭野生大型貓科動物視為獵物,身體也僵硬了。

後者緩緩道:「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為什麽?這個問題前不久黃明非也隨口問過,顧閔之只回答說是兄弟的關係。

沒想到還沒有過一個小時,陸少府這個當事人又一次問了這問題。

而顧閔之依舊是那個標準答案,也依舊微笑著回答:「你是我弟弟……哥哥對弟弟好,有什麽奇怪的?」

陸少府困惑的蹇起濃黑的眉,他似乎對這個回答不甚滿意,一兩秒之後還是鬆懈下表情,咋舌了下,才表現出這年齡特有的彆扭:「我沒叫過你哥哥。」

顧閔之保持唇邊的弧度不變:「那只是稱呼不是真正的紐帶,如果你不喜歡叫哥哥的話,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

「所以……」陸少府大概一定要在今天問出一些事:「什麽是真正的紐帶?你指什麼」

「血緣的確是無可否認的絕對紐帶。無論如何,我們有著同一個父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父親也認同你是顧家人,那麽我們這一世就是兄弟。」

是的,這才是他真正想法的一部分,即使重生,陸少府也是有血緣的兄弟,顧父顧興志又承認了他,走到哪裡,他們也被這最古老傳統的羈絆聯繫在一起。

而另一部分,三十歲的滅亡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時時刻刻懸掛在他命運的上方,可隨時斬斷他脆弱的生命線。

他需要改變又不能太過超出範圍,否則他會失去重生的便利。

換句話說,他需要陸少府。

陸少府有些恍然,又伴隨了更大的謎題,但被觸動了某些心緒的顧閔之目光變得複雜,口氣不禁更加和緩:「不要多想,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講。我……總是你哥哥,會陪著你的。」

陸少府忽然笑了,一字一頓,眼神竟有些狠厲:「我不需要哥哥。」

被討厭了!顧閔之心神恍惚走下天台,腦海中猶自回映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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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府從進顧家的第一天起,就沒有稱呼過父親與哥哥等稱呼。

他知道他心中並沒有把顧家當成家,更沒有把顧興志與自己當成親人。

這種結果他早就預料到,可真的面對在眼前,仍覺陣陣無力感。

他沒有和黃明非說這件事,而是放學後回到家中,獨自鎖在房間里坐在床邊,茫然空想。

陸少府這種反應是正常的,與「前世」是一樣的,他本來就沒有打算玩什麽兄友弟恭的遊戲,他本來不是貪圖顧家而回來的,他本來……是的,陸少府就該這個樣子,他不是早就很明白了麽?可為什麽

在聽到那句意思再明顯不過的話後,他還是有種深深的失落感?

命運真的不是那麽容易扭轉的,他現在才了解到這一點。

連其他方面也是,儘管努力的學習,可他真的天生不是經商的料,他現在「未卜先知」,快人一步,也只能比從前好上那麽一些罷了。

若是完全改變,還遠遠不夠,遠遠不夠!

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顧閔之向後放鬆身體,仰躺在床上,眼前是深藍色的天花板,是幾十年看慣了的卧室的顏色,他不想失去這一切,不想讓自己走向「命中注定」。

偏偏陸少府如此難以對付,就算有重生,也這樣難以接近。

──他決不能接受原來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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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閔之翻身而起,難得有了堅定的眼眸,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接下來的幾天里,他只把陸少府那句話記在心裡,表面上一如既往,做著關心弟弟的好哥哥形象,若說從前用了三分真心,而今已有了六分。

一方面自不必說,另一方面卻是這一年多來,這些關心已變成習慣,更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顧閔之不知不覺中,毫無刻意成分,真的將陸少府當成兄弟,陸少府也像是那天說的話不存在似的,與往常並無不同。

陸少府不仁,他不會不義。更何況顧家本就對不起陸少府。

顧閔之決心既然要改變就要做個徹底,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他已經模糊了那界限。

反正怎麽樣都是一樣的做,何不更心甘情願些?


黑夜

陸少府黑眸一眨不眨,視線轉了轉,最後落在顧閔之攙著黃明非的那雙手上,頓住,嗓音沙啞帶著剛睡醒的迷濛,一剎那竟有些委屈味道:「你今天晚飯沒有回來。」我等了你很久,停頓下他沒有把最後一句話說出來!

顧閔之微微一怔,反看過去,見他身上竟然還穿的是校服。

他只知道陸少府不像他一樣自小規矩重,回家哪怕幾個小時也要換一套衣服,一時卻想不到別的,手上用力扶住黃明非,頗有些醉意隨口答道:「今晚和明非出去玩了,吵醒你了?」

陸少府的目光緩緩上升回到他臉上。也許是顧家基因的緣故,他平時也並不怎麽露出多麽激蕩的情緒,和顧閔之相處的時候,也大多是顧閔之關切的問他需要什麽,而後者基本上都是回答不需要。

兩個人的關係,走了一年,也不過如此而已。

顧閔之有心無力也是必然的事,他為了某些目的一味付出,可沒有得到回報。

這讓他內心焦急,今晚的酒也就喝得多了些。

此時此刻,他隱隱有些不舒服起來,胃裡也翻騰,很想好好躺一躺,但黃明非還嘟嘟囔囔鬧騰著,他想先把黃明非弄到床上去,對方長得又高大,又有一百四五十斤比他可重多了。

他有些撐不住,陸少府卻忽然動了,他踏前一步,穩穩噹噹的把黃明非靠在了自己肩上。

顧閔之壓力一松,立刻舒了一口氣,忍不住揉捏兩下眼角:「還好你醒了……明非他今天喝多了,在這裡湊合一晚。」

陸少府略一點頭,轉身把黃明非半抬半挪,送進了自己房間,徑直扔到床上,黃明非折騰半天也夠了,覺出身下是柔軟床鋪,當即翻了個身,咕噥一聲,已經閉上了眼睛,轉瞬間入睡過去。

顧閔之直覺不對,剛要開口,陸少府又走出來,輕輕關上了自己卧室的房門。

「喝醉酒了打呼嚕,會吵。」他如此說了一句,拉著顧閔之進了他的卧室。

這還是除了父母僅有的幾次以外,第一次有人再次踏足他的私人空間。

顧閔之的卧室傢具不多,擺設也並沒有幾件。

因為顧閔之心思全不在這裡,反而更顯清冷。

這房間也算房中房了,有獨立衛生間與小書房。陸少府一邊鬆了手,一邊開始解自己衣服扣子,腳下往浴室走去:「我去洗個澡。」

顧閔之還沒來記得說話,陸少府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浴室門口,沒過幾秒,水聲也傳了出來。

他慢慢走到床邊坐下,深陷下去的被褥這才拉回了幾分清醒。

他很累。儘管身體里是成熟的三十歲男人的靈魂,儘管眼下形勢沒那麽急迫,儘管事情已有了細微的改變……他還是很累。

這種心靈上的疲憊無葯可解,心病只能心藥醫治,可沒有處方也沒有良藥,他只能繼續獨步前行,做這一場長途跋涉。

顧閔之習慣性仰躺在床上,天花板的藍色幽幽沈靜,將他全部心神吸入。

待他再次被生物鍾叫醒,卻已經是早上了。

宿醉的後果立刻顯現出來,頭疼欲裂,顧閔之支起胳膊爬起來,上半身靠在床頭上,忽的發現床上還有一個人。

陸少府靜靜躺在他身側,上半身赤裸著,少年未發育成的胸膛覆著薄被,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窗戶透進陽光,打在俊美容顏上,恍若一場夢境。

他從來沒想過,這輩子會與陸少府有這麽親密的時候。

陸少府其實長得很像顧興志,面部輪廓尤其是下巴也是偏於冷硬。

因為在睡眠之中,少年臉上卻是難得完全放鬆毫無防備的模樣,那表情亦是顧閔之從未見過的,十分安詳,簡直不像本人。顧閔之看到晃神,冷不防對方也醒了,先是慢慢睜眼,而後漸漸清醒,四目相對。

顧閔之尷尬的別過臉:「昨晚吵到你了,睡得還好麽?」

陸少府一派坦然也坐起身,來回掃視了同樣赤裸的顧閔之幾眼,似乎心情不錯的答道:「不算吵到我。」

顧閔之順著他的目光,這才看到自己的衣服大概昨晚被陸少府幫忙脫掉了,兄弟兩個都只穿著內衣,但顧閔之可不適應這樣裸睡,當即有些窘迫:「明非也該醒了,我去叫他,讓他回家去。」

他下床走進浴室,匆匆洗了個澡,再披著浴巾走出來,打開衣櫃尋找衣服。

一旦出現在陸少府的視線之內,他便能感覺到那如同實質般的眼神打在自己身上,皮膚都幾乎灼熱。

顧閔之有所不解,只鎮定利索穿好一套家居服,再開卧室門時回頭一看,陸少府不知何時又躺回去閉上了眼睛。

他暗笑自己多想了!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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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的家庭狀況他早就適應,現在擺在他面前的還是那個問題,除了那些,他沒什麽餘地去管別的。

顧父顧興志那裡,他已經委婉提醒要注意身體,也打過電話給他身邊秘書,要記得督促顧父去進行定期檢查。

顧父的心臟的確不大好,只是一直比較輕微,沒有引起重視。

至於陸少府……他抬頭看向二樓卧室方向,陸少府「恰好」出現,提著一個不小的戶外背包一步一步走下樓梯,顧閔之擦了擦嘴角放下餐巾,溫和語道:「怎麽不下來吃早餐?」

陸少府已經走到大廳里、正對著餐廳門口的位置,聞言轉頭,扯了扯嘴角,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怎麽?你想讓我和你們一起吃早飯?」

他吐字清晰明確,特別在「你們」二字上加重語氣,表達出來立刻有了不一樣的氣氛,黃明非瞪大眼睛,顧閔之卻心口兀得一縮,以為自己從昨晚到今早感受著消弭去了的距離再次復甦,並且越發拉大。

他臉面也僵持住了,一股怒氣控制不住的想發泄,淡淡道:「我是你哥哥,這是你家,和我們一起吃早飯怎麽了?」

陸少府嘴角裂開,再清楚不過一個冷笑:「不敢當,這是顧家,我姓陸。」

黃明非嘩啦站起來:「你怎麽說話呢!」

「這是顧家。」陸少府又重複一遍這四個字,眼角眉梢漸漸染上一層奇異色彩,「你又是誰?」

「你!」黃明非還沒被人這麽氣過,當即眼也紅了要衝上去揍人,顧閔之眼疾手快擋下,終於真正動怒:「陸少府。」

陸少府以桀驁不馴的姿態,面對著他。

少年的黑眸有著勃發的攻擊之意,他方才展露了這一面。

「我說過,你進了顧家,就是顧家人;被父親承認,就是我顧閔之的弟弟──無論你姓不姓顧。」

「如果無法接受自己的一切,」顧閔之深深看他一眼:「你也不必再去想你的未來。」

陸少府站在原地用那雙黑眸看了他很久,突然背好戶外背包,獨自走出了大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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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來,到了繁華的市中心,宋修下車進了商場,顧閔之剛要叫司機去隔壁街道,忽的目光一閃,看到幾個熟悉身影進了一條小巷。

是陸少府,其他幾個卻只有一面之緣,曾在天台上堵過他的那幾個不良學生──他怎麽會和他們混在一起?

陸少府早上定定看著他的樣子浮現在腦海,顧閔之心中暗嘆,還是叫司機緩緩將車子開了過去,慢慢停在了巷子口的角落。他也沒下車,只是在車上關注著那邊情況。

看了好大一會兒,卻發現沒什麽狀況,幾個不良少年還是不良少年,神態也依然桀驁不馴,可陸少府也沒吃什麽虧,沒發生什麽肢體衝突。

顧閔之以為又是以前那樣偶發事件,又過了幾分鍾陸少府和他們告別走了,他也就叫司機也開車走了。

這一天他都在外面跑,直到傍晚六七點鍾,天色暗了,顧閔之才叫司機開回顧家,回了家六嫂已經做好了晚飯,他剛要叫陸少府吃晚飯,又想起來陸少府今晚要去野營早走了,還和他算是鬧了不愉快。

顧閔之獨自一個人坐在大餐桌前,看著六嫂精心細緻搞出來的四菜一湯,忽然就沒了胃口。

平日里看慣了的餐廳,也覺得分外空蕩蕩的,越發顯得自己孤零零。

人都是被習慣驅使著屈從的動物。他一個人吃飯吃了那麽多年,如今卻不習慣了不想了。

顧閔之細嚼慢咽的用完上了樓回到自己卧室,還有點情緒餘波。

他索性坐到書桌前,打算熬夜通宵看文件。

過了兩個小時風大了,外面漸漸劈里啪啦下起雨來,打在玻璃上聲聲作響。顧閔之放下手中資料,站在窗前看了看,房外一片漆黑,黑洞洞伸手不見五指。

他按了鈴,管家張伯親自送咖啡進來。顧閔之張口問:「雨要下多久?」

張伯有些疑惑,還是笑道:「天氣預報說是今晚就下完了,明天應該是個大晴天。」

顧閔之不滿意這個回答,仍然問道:「有沒有說學校野營安排去了附近的哪一座山?」

張伯微訝,仔細想了道:「這個二少爺倒是沒有說……不然打電話問問去?」

這麽晚了,學校根本不可能還有人,不過張伯照顧周到,當然都記了老師的電話號碼,可這年頭手機並不那麽普及,只怕還是聯繫不上。

顧閔之默然半響,張伯也看出他在想什麽,安慰道:「這雨下的不大,說不定很快就停了,學校老師安排了外出,應該也都考慮了天氣因素……」

他話還沒說完,屋外大雨陡然增大,傾盆傾瀉不說,還嘩啦電閃雷鳴,嚇得樓下一個年輕女僕尖叫一聲,打翻了手中水盆。

張伯也有些無奈,顧閔之霍然站起,果斷命令道:「給我周邊地圖……給車行打電話,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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