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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對《五燈會元》中俗語的引用

《紅樓夢》對《五燈會元》中俗語的引用

《紅樓夢》對《五燈會元》中俗語的引用

普濟所著之《五燈會元》不僅記載了「世尊拈花而妙心傳於迦葉,達磨面壁而宗旨付於神光。六葉既敷,千花競秀。分宗列派,各有門庭」的歷代傳承,而且表現了禪宗「或瞬目揚眉,擎拳舉指。或行棒行喝,豎拂拈槌。或持義張弓,輥球舞笏。或拽石般土,打鼓吹毛。或一默一言,一吁一笑」機鋒警語。[1](下引皆本書,不出標註)一千七百多則公案是珍貴的文化遺產。不僅記錄了祖師大德的師承傳授、開悟傳法,是禪思想史的鮮活文獻,其判教明理開悟解脫為後來者提供了親切的範例;而且記錄了禪門宗師接引手段、機鋒法語,是為唐宋時期口語的資料寶庫,其活潑自由鄙俗質樸對其後的文學產生了深刻的影響。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是一位收藏豐富的藏書家,《棟亭書目》中載」正藏,二百十二函一千四百四十八冊;續藏,九十函六百五十三冊;又續藏,四十三函三百六十七冊」[2]「故宮收藏的《嘉興藏》除個別函的首末冊朽爛殘缺外,絕大部分完整如新。……其中『正藏』首函為頦藏緣起、三藏聖教目錄、畫一共計六卷。此外,計二百十一函、一千六百六十五種七千八百二十九卷,千字文編號,始『天』終『史』,自第二百零六至二百十一函,為北藏缺附南藏函號。『續藏』九十函,二百五十二種一千八百二十卷。『又續藏』四十三函,二百十七種一千一百五十九卷。」[3]由正藏、續藏、又續藏的函數看,曹寅所藏當為《嘉興藏》。《嘉興藏》中收入了普濟禪師的《五燈會元》,由此家藏,曹雪芹是有可能讀到的。作為思想者的曹雪芹,既從中國傳統文化中吸取了思想的武器,其中就包括佛教、禪宗的思想元素;又從中國文學淵源里得到了創作的方法,其中也包括了文學傳統和語言滋養。在寫作《紅樓夢》時,曹雪芹通過書中主要人物賈寶玉之口,說出了向來最得意於《五燈會元》。明確地表現了其對《五燈會元》的喜歡,並且受其影響。在小說多處引用了《五燈會元》的俗語,以為敘述小說的人物和情節。

《紅樓夢》對《五燈會元》中俗語的引用

一、普濟和《五燈會元》

宋代「佛教宗系類著作中,數量最多的是燈錄體」[4]「燈錄是介於僧傳與語錄之間的一種體裁,與僧傳相比,它偏重於記言,除敘述傳主的生卒、師承、世壽、僧臘、謚、塔以外,主要部分是機緣語錄;與語錄相比,它又是將傳主按授受傳燈的世系編列,相當於世俗的譜錄。」[5]《大般若經》曰: 」故佛所言,如燈傳照。」 (四百六)《維摩詰所說經》曰:「無盡燈者,譬如一燈然百千燈,冥者皆明,明終不盡。」 (《菩薩品》)禪宗六祖慧能指出: 「一燈能除千年暗,一智能滅萬年愚。」 (《壇經》)《傳燈錄》之名,是以「燈能照暗,以法傳人,譬猶傳燈,故名。」[6]「傳燈者,傳禪宗諸僧之嘉言。」[7]「《傳燈錄》是禪宗史方面的資料,記載著全盛時期的禪問答。」[8]

「自景德中有《傳燈錄》行於世,繼而有《廣燈》《聯燈》《續燈》《普燈》。燈燈相續,派別枝分,同歸一揆。是知燈者,破愚暗以明斯道。」[9]「切見禪宗語要,具在《五燈》。卷帙浩繁,頗難兼閱。謹就景德靈隱禪寺,命諸禪人,集成一書,名曰《五燈會元》,以便觀覽。」[10]。 普濟(1179~1253),字大川,俗姓張,四明奉化人。初習儒,淹博能文, 「見佛書則端然探繹忘疲。年十九依香林院文憲師。得度俾習毗奈耶,於郡之湖心究阿笈摩於天台。一日幡然曰:縛律滯教何能超生死乎,舍之入禪。」[11]一意打坐。後往參育王如琰,言下相契,遂依止之,並嗣其法,為臨濟宗楊歧派傳人。其著作有《大川普濟禪師語錄》一卷行世,為普濟禪師與僧友弟子的日常妙語、妙意和妙論等,收錄了普濟禪師詩詞作品一百餘篇。生平事迹見釋大觀《靈隱大川濟禪師行狀》(附於《大川普濟禪師語錄》),祖訇撰、趙孟俯書的《靈隱大川濟禪師塔銘》。

《紅樓夢》對《五燈會元》中俗語的引用

《五燈會元》的內容。 「實以慧能為核心,以曹溪一脈為主軸而作傳的。」 「記載了南宋嘉泰四年以前,即1204年以前幾乎所有禪門人物及其實施的禪機。它不僅包羅了慧能以下青原、南嶽二系的五家七宗,而且有弘忍門下的其它宗派,並由此上溯至達摩、西天27祖和迦葉以上的七佛。」[12]「書中所錄,牽朝動室,上至皇帝徵召延請,禪師開堂說法,下至文人學士與僧徒往返參學,可見禪宗對於唐宋皇室和當時社會的影響之大。」[13]《五燈會元》的特點,」刪掇精英,去其冗雜,考論宗系,分篇臚列,子釋氏之源流本末,指掌瞭然,良非溢美。但禪門古德,問答機緣,有正說,有反說,有庄說,有諧說,有橫說,有豎說,有顯說,有密說。」[14]這些機鋒語錄

「記載歷代禪僧師徒或師友間的酬對問答,所謂『啟投針之玄趣,馳激電之訊機』。在這些問答酬對中,不乏所謂玄言妙語,機智巧辯。這些機語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所謂『妙明之真心』和『苦空之深理』。[15]《五燈會元》一經問世,即在僧俗兩界、禪宗內外,都產生了重大影響。自明末入嘉興續藏第六十、六十一函,清乾隆正式入龍藏,影響更為深遠。「不僅為內學者提供了禪史研究的豐富資料,而且以其語言文學的活潑清新感和內容的豐富多彩,也使一般文人學士擴大了視野,耳目為之一新。」[16]自明、清以來,喜歡參禪之士大夫家有此書,僧眾參禪悟道也得其便。

二、《紅樓夢》對《五燈會元》中俗語的引用

《紅樓夢》對《五燈會元》中的俗語,有許多地方的引用。引用俗語的情況為:第十二回中,為大荒山中青埂峰下的那塊頑石幻相,」後人有詩嘲云:女媧鍊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失去本來真面目,幻來新就臭皮囊。」「本來真面目」:佛教語,指人的自有本性,自己的本分。語出《五燈會元》令人明室道人。其有偈曰:「要識本來真面目,便是祖師一木叉。道不得底叉下死,道得底也叉下死。畢竟如何?不許夜行,投明須到。」 (卷十九)

第五十四回中,賈母批評說書的女先兒時說:

「你們想想,那些人都是管做什麼的?可是前言不答後語了不是?」 「前言不答後語」:說話邏輯混亂,前後不連貫,不能自圓其說。語出《五燈會元》天童澹交禪師。 「僧曰: 『向上宗乘,又且如何舉唱?』師曰:『前言不及後語。』」 (卷十六)都是前後語不一致之意。

第五十九回,春燕摘花,引得管理花草的婆子罵,去請平兒來管,後被震懾。平兒來時,襲人等忙說: 「已完了,不必再提。」平兒笑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得省的將就省些事也罷了。能去了幾日,只聽各處大小人兒都作起反來了,一處不了又一處,叫我不知管那一處的是。」 「得饒人處且饒人」:謂對人要寬厚,不要苛求,可以原諒的地方盡量給予原諒。語出《五燈會元》,是劍門安分庵主示眾時語:卓拄杖一下曰: 「『冤有頭,債有主。』遂左右顧視曰: 『自出洞來無敵手,得饒人處且饒人。』」 (卷二十)此處平兒所說意思與劍門安分庵主示眾時語毫無二致,要給出事者予以原諒的表示。

第七十四回。惜春道: 「古人曾也說的, 『不作狠心人,難得自了漢。』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為什麼叫你們帶累壞了我!」表示了惜春的潔身自好的決心。「自了漢」:佛教用語,就是說自己明白佛法,但是無法普度眾生。也指無利他之念,唯圖自身利益的人,也就是獨善其身主義者。語出《五燈會元》黃檗希運禪師。 「游天台逢一僧,與之言笑,如舊相識,熟視之,目光射人,乃偕行。屬澗水暴漲,捐笠植杖而止。其僧率師同渡,師曰:『兄要渡自渡。』彼即褰衣躡波,若屐平地,回顧曰:『渡來!渡來! 』師曰:『咄!這自了漢。吾早知當斫汝脛。』其僧嘆曰:『真大乘法器,我所不及。』言訖不見。」 (卷四)

第七十八回王夫人以晴雯嬌艷趕出了怡紅院後,又以其系女兒癆為由,告訴了賈母。誰知賈母卻「看他甚好。」王夫人笑道:「老太太挑中的人原不錯。只怕他命里沒造化,所以得了這個病。俗語又說,『女大十八變』。況且有本事的人,未免就有些調歪。」「女大十八變」系指女兒成長中變化大且快。語出《五燈會元》,是幽州譚空和尚問女尼的話: 」龍女有十八變,你試一變看。」 (卷十一)這都是講述女兒之變。晴雯本為賈母之婢,是派到寶玉房中的。同為賈母之婢的鴛鴦,就直被惜春指稱:

「老太太做了觀音,你就是龍女了。」此處似亦有將晴雯比之為龍女之意。

第八十回金桂要作賤薛蠕,在家中胡鬧,不服薛姨媽的教導。「金桂意謂一不做,二不休,越發發潑喊起來。」「一不做,二不休」,意指一經行動,堅決做到底。語出《五燈會元》,是廬州開先宗禪師的上堂語:「一不做,二不休。捩轉鼻孔,捺下雲頭。」 (卷十六)此處全承開先宗禪師之用法。

第九十回因黛玉之病反覆,不僅令身邊的紫鵑雪雁心急念佛,而且使賈母王夫人耽心商議。可是她們的想法卻正妍目反。紫鵑給雪雁說: 「病的倒不奇怪,就只好的奇怪。想來寶玉和姑娘必是姻緣,人家說的『好事多磨』,又說道『是姻緣棒打不回』。這樣看起來,人心天意,他們兩個竟是天配的了。」「棒打不回」指堅決的態度,挨打也不改變。語出《五燈會元》,是德山宣鑒上堂法語: 「可中有個漢,牙如劍樹,口似血盆,一棒打不回頭。他的向孤峰項上,立吾道去在。」 (卷七)此處紫鵑因指寶黛心事,加入了「姻緣」二字。既承襲了原意,又突出了當下情境,由此亦可見其對寶黛愛情的讚歎。而王夫人則不同,其生恐黛玉知道寶玉娶寶釵,與賈母說: 「古來說的『男大須婚,女大須嫁』。老太太想,倒是趕著把他們的事辦辦也罷了。」 」男大須婚,女大須嫁」是說男女的婚嫁習俗。語出《五燈會元》,是詩郎楊傑居士得悟之偈: 「男大須婚,女長須嫁。計甚閑工夫,更說無生話。」 (卷十六)雖是偈語,確也是實情。而王夫人也是從實情出發而說的。

第九十四回,怡紅院中已經枯萎了的幾株海棠,突然開出了很好的花,眾人以為詫異。賈赦便說:「據我的意思,把他砍去,必是花妖作怪。」賈政道:「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不用砍他,隨他去就是了。」「見怪不怪,其怪自敗」是為見到怪異現象而不驚異,那怪異現象就自然不值得奇怪,也不會對人起什麼不好的作用了。語出《五燈會元》,是法 輪齊添禪師上堂語: 「驀召大眾曰:『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靠拄杖;便下坐。」 (卷十八)這裡賈政與賈赦態度相反,所說之句,不僅與法 輪齊添禪師上堂語意思相同,而且態度也是相同的。三、《紅樓夢》引用《五燈會元》中俗語的作用

文學是語言的藝術。它所表現的深邃的哲理、睿智的思想、動人的情節、生動的形象等,都是通過語言來實現的。傑出的文學家大多都是語言大師,「曹雪芹屬於人類文化史上為數極少的堪稱一代民族語言宗匠的作家,《紅樓夢》是文學語言的總匯。」[17]《紅樓夢》的語言」廣泛吸收了活在人民群眾口頭的俚語、俗語以及某些特定地區的方言成分並加以改造,又熟練地融入傳統的韻散文學(詩、詞、曲、賦、古文等)的語言成就和有用的成份」[18],「是一個無比豐富的語言藝術的聖殿。」[19]作為重點內容是描述家庭生活的白話小說,《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特別注意語言的通俗、樸素、自然和準確,廣泛採用了清新的口頭語言,繼承發展了古典文獻中的精粹。 「《紅樓夢》語言卓異之處,往往就在於它不但能表現人物在特定環境下的思想活動,而且能表現出特定環境下人物剎那間的感情變化,妙在表現得那樣深刻入微,恰如其分。」[20]

俗語,是民族語言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勞動群眾生活經驗的概括和思想智慧的結晶,深刻地反映了社會的風土人情和人民的喜怒哀樂,具有形象生動、語言精練、音調和諧、節奏鮮明、寓意深刻、通俗易懂的特點。曹雪芹在《紅樓夢》中精心收集且巧妙運用了五百多條俗語。誠如明齋主人所說:「所引俗語,一經運用,網不入妙,胸中自有爐錘。」[21]也如周中明先生所說: 「使民間俗語成為藝術皇冠上的燦爛明珠。」[22]

以記錄公案、話頭、機鋒為主的」唐宋禪宗語錄是同時代最口語化的文獻之一。」[23]「很多表面生動活潑的俗語,其實都能從祖師語錄里找到出處。」[24]「或風馳電掣,或清風拂面,或機鋒凌厲,或親切溫和」,[25]的《五燈會元》,所記載的禪師法語,新鮮活潑,洒脫透徹,不少都化為俗語,而為後世所喜運用。正如馬國凡先生所指出的:「產生較晚的通俗作品中的成語,也多源於口語,如《傳燈錄》中的。」[26]曹雪芹在《紅樓夢》中多處引用了《五燈會元》中的俗語。既是其喜歡《五燈會元》的實際表現,又是《五燈會元》影響《紅樓夢》的顯著標志。

在這些引用中,有的是表現了人物的性格。如「本來真面目」之於寶玉,「自了漢」之於惜春,「女大十八變」之于晴雯,「一不做,二不休」之於金桂。採用了精鍊的俗語,既小中見大又一語中的。巧妙地對於各個人物給予了準確概括,描寫出鮮明的個性。使其形象躍然於紙上,燦然於讀者心中。有的是表現了處事的方式。如「前言不答後語」是對說書的女先兒故事中人物辦事的評論,「得饒人處且饒人」是對平兒辦理家事的刻畫,「棒打不回」代表了紫鵑、雪雁對寶玉、黛玉感情的支持,「男大須婚,女大須嫁」體現了王夫人希望賈母出面辦理寶玉與寶釵的婚事,「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則揭示了賈政和賈赦之間的矛盾。運用平實的俗語,既各為其情又各得身份,清晰地表達了不同人物所不同的豐富思想感情,體現了各別的處事原則,使其身份明白無誤、情趣盎然。

而曹雪芹在小說中,也借寶釵讚揚黛玉的說話,表示了自己運用俗語的語言主張。「用『春秋』的法子,將市俗的粗話撮其要,刪其繁,再加潤色比方出來,一句是一句。」實現了「點化主題,敷衍故事,塑造人物,闡發哲理」[27];表現出「言有盡而意無窮」,「文外之重旨」 (《文心雕龍》)之妙;」無不鬼斧神工,妙語天成,從而大大加強了《紅樓夢》這部宏偉巨著的藝術感染力。」[28]《紅樓夢》對《五燈會元》中俗語的引用都是從人物塑造、情節發展的需要而為,使得文字簡潔,意蘊豐富,平實淺顯,生動傳神,雅俗共治,典鄙相映,依人身份,各見其聲。「把像一串串閃光的珍珠的俗語,鑲嵌在自己的恢弘著作中,似信手拈來卻天衣無縫,既有刻意點染、字字錘鍊之功,又有玲瓏剔透、畫龍點睛之效。」[29]既切合了本處的語言環境,又暗合了全書的禪宗旨意,顯示了作者對禪宗重要著作之一的《五燈會元》是真心喜歡,隨處應用。

結語

受到禪宗的深刻影響,曹雪芹以禪作為思想武器,痛感當時社會的黑暗,揭露了其中的醜惡,剖析了其中的不幸。以如椽之筆寫如海之思,汪洋肆意地將自己的禪悟過程行於文字,化為文章,是為小說《紅樓夢》。擷取自己對《五燈會元》妙諦和智慧的感悟,運用於小說之中。從思想進程而言,無緣大慈同體大悲油然從心底升起,智慧如炬、機鋒鮮活、老婆心切經歷了烈火煅燒,展現了曹雪芹對於生命本質的渴望和終極關懷的追尋。全書各處隨意所見作者對於《五燈會元》中俗語的奇征妙引,既一脈相承禪風綿綿,又引人入勝別開生面。各色人等或詼諧、或呆板,或高雅、或卑鄙,或安靜、或躁動,或文明、或粗俗,各有性格、各具態度、各顯其貌、各不相同。不經意的地方和隨意的語句,深入表達了曹雪芹對於語言運用的思想和主張,平淡中體現了語言大師的燦爛的才華和豐富的思想。《紅樓夢》語言上的特點不僅為讀者閱後留香,而且為後世文學提供了範例。《五燈會元》對《紅樓夢》的影響,既深化了作品的主題,又升華了作品的思想,還增強了作品的表現力。

注釋:

[1][宋]普濟.五燈會元[M].蘇淵雷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84年10月版,第1057-1058頁。

[2]金毓紱主編.遼海叢書.楝亭書目[M].瀋陽:遼瀋書社,1985年3月版,第2646頁。

[3]楊玉良,邢順嶺.《嘉興藏》整理記[J].文獻,1984(1):200-216,第201頁。

[4]陳士強.佛典精解[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11月版,第503頁。

[5]魏承思.中國佛教史學論述[J].佛教文化,1989(0):38-51,第45頁。

[6])陳垣.中國佛教史籍概論[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01年8月版,第77頁。

[7]方豪.宋代佛教對史學之貢獻[A].見:張曼濤主編.中國佛教史學史論集[J].台北:大乘文化出版社,1978年9月版,第213頁。

[8](日)柳田聖山.禪與中國[M].毛丹青譯.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88年11月版,第167頁。

[9]王槦.序[A].見:普濟.五燈會元[M].蘇淵雷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84年10月版,第2頁。

[10]沈凈明.跋[A].見:普濟.五燈會元[M].蘇淵雷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84年10月版,第3頁。

[11]祖 訇.靈隱大川濟禪師塔銘[M].趙孟?書.長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2頁。

[12]麻天祥.中國禪宗思想史[M].長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年3月版,第142,147頁。

[13]蘇淵雷.燈錄與五燈會元[A].見:普濟.五燈會元[M].蘇淵雷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84年10月版,第14-15頁。

[14]劉善澤.跋[A].見:普濟.五燈會元[M].蘇淵雷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84年10月版,第1507頁。

[15]魏道儒.宋代禪宗文化M.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3年9月版,第46頁。

[16]蘇淵雷.禪風·學風·文鳳——《五燈會元》新探閉.法音,1984(1):17-24,第18頁。

[17]滕 雲.《紅樓夢》文學語言論[J].紅樓夢學刊,1981(1):105-138,第106頁。

[18]盧興基,高鳴鸞.《紅樓夢》的語言藝術[M].北京:語文出版社,1985年8月版,第2頁。

[19]薛瑞生.紅樓採珠[M].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1986年2月版,第293頁。

[20]聶石樵.論《紅樓夢》的語言[J].北京師範大學學報,1963(3):75-87,第85頁。

[21]諸聯.紅樓評夢[A].見:一粟編.紅樓夢卷[C].北京:中華書局,1985年9月版,第117頁。

[22]周中明.紅樓夢的語言藝術[M].桂林:灕江出版社,1982年10月版,第62頁。

[23]於谷.禪宗語言和文獻[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5年9月版,第20頁。

[24]周裕鍇.禪宗語言[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9年12月版,第7頁。

[25]明 一.與祖師同行[M].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1年1月版,第5頁。

[26]馬國凡.成語[M].呼和浩特: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78年2月,第2版,第119頁。

[27]吳競存.《紅樓夢》的語言[M].北京:北京語言學院出版社,1996年7月版,第309頁。

[28]黃怡舜.民間俗語在《紅樓夢》中的妙用[L].廣西社會科學,1986(2):143-157,第144頁。

[29]胡曉明.紅樓夢與中國傳統文化[M].武漢:武漢測繪科技大學出版社,1996年5月版,第4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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