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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動辭官被人說財大膽大,可他離世後,人們卻被震驚到啞口無言!




他曾是中國廳級幹部,


卻主動辭官當教授。


可他黑紅臉龐,身軀高大,

絲毫沒有教授的氣質,


還常常在校園裡消失。


有人說他財大膽大,


可他突然離世後,人們來到他的家,


卻被他家裡的東西驚的啞口無言!




他就是,

鍾揚






1964年,他出

生於

湖南邵陽,


母親是中學化學老師,


他是個「天才神童」,


14歲初中畢業,之後僅用一年時間,


就把高中的課程全部學完了,


年僅15歲,就考上了中科大少年班,


又學了最難的專業:無線電技術,

19歲一畢業沒想到學無線電的他,


竟被分配到了

中科院武漢植物所。


無線

電與植物真的是風馬牛不相及,


酷愛物理的他,


完全就是植物學的門外漢。


可那個接受分配的年代,


大家都無怨無悔,


干一行,學一行,學一行,愛一行。



當時他利用自己的特長,


負責所里唯一一台計算機,


他檢索出當時國外最前沿的科研文章,


還和妻子一起做了一個,


將計算應用於荷花分類的研究,


沒有想到這個工作的開端,


讓他對植物學產生了濃厚的熱愛。


後來竟然一路學習還考上了,


國外知名大學的生物學博士。



 後來他在植物學領域名氣越來越大,


又赴美國做訪問學者,


當時去美國的很多人都留下了。


而他卻毅然回國,他說:


美國吧,你可以這樣想像,


可能是你的一個比較有錢的親戚,


或者是一個朋友。


我們可以過去學一點東西,對吧?


可我們是中國人,

我們的工作、我們的熱情、


我們的整個事業還是應該在中國的。



梁園雖好,非久戀之鄉,


科學無國界,但科學家有祖國!







而他不僅義無反顧的回來了,

還沒空著手!




那個年代有人回國,


都會給自家帶一些彩電、冰箱,


而他卻把攢下的生活費,


都買了計算機設備,回來全捐給單位。


他的妻子說:我們一起去提貨時,


海關都不相信,怎麼可能有人,

用自己省吃儉用節約的錢給公家買設備。


可他就是這樣的人,


頭腦里經常想的就是:


我應該為這個單位,


為這個國家做些什麼事?




踏入植物學領域一干就是十多年,


後來優秀的他,


成了中國科學院武漢植物所的副所長,


那時他才剛剛30歲出頭,


已是國家副廳級幹部,


未來的仕途前景,絕對是看得見的。


可他幹部還沒做上幾天,復旦邀請他,


到復旦生命科學學院當老師,


他想都沒想就立刻答應了,


在他眼裡當老師搞研究,


比當領導搞人事更有份量。


之後在上海生命科學院,


他和同事們一起確定了將要突破的方向:


那就是:種質資源的研究。







什麼是種質資源?


搞這個研究究竟有多重要?


我們平常百姓可能難以想像,但可以說:


它幾乎是所有重大研究成果的基礎,


是維繫國家食物安全的重要保證,


也是全球未來科技較量的必爭之地,


它更是維繫著全人類的命運。




因為全球環境的變化和人類活動,


以及未來各種難以避及的天災人禍,


都可能會讓某個重要物種永遠消失。


所以早在上個世紀20年代,


全世界各國都有科學家,


著手建立起種子庫。




如今世界上最大的種子庫,


是挪威的斯瓦爾巴德全球種子庫,


也被稱為「末日種子庫」。


裡面儲存著來自全球,


100多個國家的84萬份種子。


假如人類發生核戰爭,


或者有重大自然災害,


這些種子就可以發揮巨大作用,


幫助人類快速恢復受損的農業,


以來解決人類必需的食糧問題。




種子庫的建立全世界都在爭分奪秒,


收集種子更賴於各國的自然資源。


而我國的青藏高原,


有將

近6000個

高等植物物種,


佔中國高等植物物種的

18%


其中

1000個

左右,


為西藏獨一無二的僅有。




這個數字雖然已經很龐大,


但可以說還是被低估,


因為西藏植物資源從來沒有徹底盤點,


那裡還有太多人類的盲區,


如此重要的地方,


卻因為高寒艱險,植物學家們甚少涉足,


世界最大的種子資源庫中,


也鮮少有來自中國西藏的種子。


再不行動,許多西藏特有的植物,


可能還沒被發現就即將消失。


探索保存如此重要的基因寶藏,


對中國乃至全人類,都是刻不容緩的!




而那時他發現,中國這個領域,


有超過50%的相關人員,都聚集工作在,


中國的一線城市北京和上海。


在西藏,高端人才幾乎沒有,


種子在西部,搞研究的人,


卻是在上海的研究所里,那能實際做什麼!




於是2001年,


他在沒有經費,沒有團隊的情況下,


千里迢迢趕赴西藏,自掏腰包,


再次從零開始,


啟動了

尋覓種子的巨大工程。







即使現在,要去西藏也需要極大勇氣,


才敢去面對各種各樣的高原反應,


才敢去挑戰生存的極限,


可17年前,他卻去得義無反顧,


在極度艱難的環境下,冒死工作!




他身材胖,血壓高,剛到西藏時,


高原反應特別厲害,可他從不抱怨;


由於高海拔嚴重缺氧,


住的帳篷內的煤油燈根本點不亮;


到了冬季,三床被子都無法禦寒,


經常長夜裡難以入眠。


而在採種子路上,還經常發生各種危險,


經歷了無數生死一瞬的艱險。


在荒原迷路那是常事,


找不到東西吃,幾近絕望,


好不容易發現地上有蘿蔔,


他拿起來帶著泥巴就吃,還樂觀地說:


飢餓是最好的味精。




採集種子的工作異常艱難,


為避免遺傳間的雜交問題,


每次採集種子都必須相隔50公里。


於是,他每天行進800公里,


採集16次種子。


長征兩萬五千里,而他,


每年至少要走30000公里。




藏族同事給他起了個外號,


「鍾大膽」,


因為不管多危險,多麼難,


只要對研究有幫助,他就一往無前。







在西藏,他還發現,


西藏大學植物學專業是「三個沒有」:


沒有教授,老師沒有博士學位,


申請課題沒有基礎,學科底子極其薄弱。


他說:「這裡需要的不僅僅,


是一位生物學家,


更需要一位教育工作者。」




身為科學家的責任心,


讓他無法棄種子於不顧,


而身為老師的責任心,


同樣讓他無法棄西藏教育於不顧。







在了解西藏的教育情況後,


他毫不猶豫地就在西藏,


建設起生態學科,培養人才。




因為他經常為此自帶經費,自建團隊,


許多人都覺得,


他是財大氣粗的上海教授,


可人們都不知道,


他平日穿的牛仔褲都是地攤上買的,


只花了29元,背的也是舊書包。




生活中他小氣至極,



在援藏

教育上,他卻慷慨無私,


大方得令人難以想像!







為幫助西藏學生開拓視野,


他個人出資發起,


「西藏大學學生走出雪域看內地」活動,


組織80多名西藏大學學生到上海學習。


十幾年下來,他自掏腰包,


給藏大師生的扶持,


加起來至少有幾十萬元。




西藏大學教師申報國家級項目,


沒經驗、不敢報、沒人報,


他不僅幫助老師們義務修改項目申請書,


還提供申報補助,只要是藏大老師,


申報項目,無論是否成功,


他都補助2000元。







植物學野外考察多,


可每次去野外,他總是身先士卒,


一有意外和危險,


總是沖在最前面保護學生。


野外採樣時有學生缺氧,


而他卻不顧自己嚴重高反,


把唯一的氧氣袋全程讓給學生。


為了讓學生多睡會兒,


他清晨凍得嘴唇發紫,也強忍著早起,


為學生們生火做飯,他常開玩笑說:


在商場,顧客是上帝,


在我這兒,學生就是上帝!







他有很嚴重的痛風,


一次發作,痛得讓他發瘋,


幾乎不能行走,可他硬是拄著拐杖,


陪學生一起去高山採樣。


鼠曲雪兔子被認為,


是分布海拔最高的種子,


為了採集它,他帶領學生,


攀登至海拔6000多米的珠峰北坡,


這也是中國植物學家,


野外採樣的最高高度。




有學生心疼他的身體,


勸他好好休息,


別再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可他卻堅定地表示:


正是因為別人認為危險,我才必須去!

 







正是他的堅持,讓全世界僅存於西藏的,


三萬多棵巨柏全部登記在冊,


他還通過研究找到可在制香功能上,


替代巨柏的柏木,從根本上,


為珍稀巨柏築起了保護屏障。




中國大陸生產的酸奶,


至今都是國外進口菌種,這意味著,


每喝一瓶酸奶都要給外國人交專利費。


可他找到一種特殊的「種子」,


酸奶菌種的實物樣本,有了它,


中國人就能培養出自己的酸奶菌種。




毫不起眼的「香柏」,


經他研究,發現有較好的抗癌效果,


還最終通過了美國藥學會的認證。







擬南芥,實驗價值堪比小白鼠,


是全球植物學界競爭的方向之一。


而在他的指導下,他的學生,


許敏和趙寧每周末坐公交外加爬山路,


登上4000多米海拔高峰尋訪十年,


終於找到一種全新的擬南芥生態型。




西藏每一個特有物種,


對國家乃至全人類而言都是無價之寶,


而他在16年的時間裡,


艱苦跋涉近50萬公里,


採集上千種植物的4000多萬顆種子,


徹底填補了世界種質資源庫,


沒有中國西藏種子的空白!







2010年上海世博會,


英國館的種子殿堂讓人驚嘆不已,


可大多數人都不知道,


這裡面40%的種子都是由他提供的。







他採集的4000多萬顆種子,


可以存放100至400年不等,


每一粒種子都可能在百年後,


為全人類帶來福祉和希望!







他說:


生物學就是這樣的一門學科,


我們所做的可能就是一天到晚採種子,


眼前看不到任何經濟效益,


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看到它的用途。


但是,它們一百年後可能就會不一樣,


採集種子就是為了應對全球變化。


假設一百多年以後還有癌症,


假設那時大家發現有種植物有抗癌作用,


然而由於氣候的變化,


這個植物已經沒有了,


可到時大家發現了,


那些我們曾採集來的種子,


那個植物不就恢復了嗎?


也許有人說,如果一百年以後,


這個種子根本就沒有用了呢?


他說:


那我更期待看到種子沒有用的那一天。


這說明那個植物還在,那該多麼美好!




他始終堅信:


一個基因可以拯救一個國家,


一粒種子可以造福萬千蒼生。







不僅救活種子,他還在全中國,


播下萬千復興中華的希望。




他幫助西藏大學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第一:


申請到第一個生態學博士點;


培養了藏族第一個植物學博士;


在進化生物學等研究方面,


西藏與日本、歐美鼎足而立。


他還帶出了西藏第一個,


生物學教育部創新團隊,


帶領西藏大學生態學科入選,


國家「雙一流」學科名單,


不僅填補了西藏高等教育的系列空白,


更將西藏大學生物多樣性研究,


成功推向了世界。







他還有一個更遠大的夢想:


那就是:為祖國每一個民族,


都培養一個植物學博士。

 




他說:


一百年後我肯定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但我的學生們還在,他們早晚有一天,


會發現那顆改變我們國家命運的種子。







他還熱情地為科普教育事業做貢獻,


參與了上海科技館、自然博物館的籌建,


並作為學術委員會成員義務服務了17年,


承擔上館英文圖文翻譯和上海自然博物館,


近500塊中英文圖文的編寫工作。




有人忍不住問他:


一個都這麼忙的大教授,


幹嘛還費時間給小朋友們科普?


而他卻說:科學知識、科學精神,


和科學思維是要從小培養的,


現在讓他們多一點興趣,


說不定今後就多出幾個科學家


......




他想要做的事還有太多太多,


所以無論何時,他都以時不我待、


只爭朝夕的緊迫感投入工作。




他一年飛行次數最高超過170次,


有時密集到一周坐10趟飛機,


每次出差都選擇最早班飛機,


鬧鐘固定地設在凌晨3點,


不是用來叫早的,


而是提醒自己到點睡覺。




他曾多次累到重病,


兩年前,他又突發腦溢血,


死裡逃生後,第一時間,


就是口述讓人寫下這樣一封信:


經過多年在西藏的工作,

更意識到,


建立高端人才隊伍的極端重要性,


我將矢志不渝將餘生獻給西藏建設事業。







出院後,醫生嚴厲向他發出警告:


一,不能再喝酒,二,要按時吃藥,


三,不能再去高原了。




他曾愛酒如命,


沒想到,酒說戒就真戒了,


而西藏這個癮,卻怎麼也戒不了。







他只住了十幾天院就重新投入了工作,


當時半身不遂的他,


甚至連午餐盒都無法打開。


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


經歷重病後的他,會有所「收斂」,


可他居然更加拚命了,


就連他的妻子都攔不住他的腳步。


他說:


「西藏的事情總要有人去做」。


妻子說:


對,沒錯。


但是只有你一個人做是不夠的。


他回答:


所以我才要去培養更多當地的人才!








有時一天之內,凌晨時分,


他在上海工作,而當天深夜,


他又在海拔近4000米的拉薩,


工作到又一個凌晨。





鍾揚躺在ICU病房裡堅持工作




高原反應的危害五到十年後會顯現,


他自知自己不可能活得久,


他只希望老天能再給他十年時間,十年!



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


竟殘酷地奪走了他全部的夢想!




2017年9月25日上午,


他在去內蒙古城川民族幹部學院,


講課出差途中,


遭遇車禍,不幸逝世,


年僅53歲。







而就在車禍發生前的不久,


他剛剛到西藏最偏遠的,


背崩鄉上鈔希望小學,


為那裡的學生做科普講座。


當他看到學校破敗的情況時,


當即要捐出10萬塊錢,


可校長卻拒絕了:


「比起錢,這裡的孩子更需要的是,


像您這樣給他們帶來科學火種的人。


鍾教授,您以後一定要常來呀!」


他重重地點點頭,答應了。




他和妻子也有約定:


孩子15歲前,妻子管;


15歲以後,他來管。


而就在他車禍前的一周,


他們的雙胞胎兒子,


才剛過完15歲生日!







向來一諾千金的他,這次永遠失約了!




妻子說:


「我和鍾揚一起走過了33年,


共同經歷過很多風雨,


唯獨沒有考慮過生離死別。


我一直覺得鍾揚沒有理由走,


因為我們上有四位80多歲的老人,


下有一雙未成年的兒子。」




而直到他去世後,一些同事上門探望,


才發現他家竟是上個世紀的老舊陳設,


簡陋的傢具,老式的電視機,


簡直難以和他的身份聯想到一起,


而他常年穿的牛仔褲已經破了洞,


……


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忍不住熱淚盈眶。




如此都有些寒酸的家庭,在他走後,


他的愛人,同濟大學教授張曉艷,


將他的車禍賠償金全部捐了出來,


用於支持西部少數民族地區人才的培養。


她說:


"國家的教育事業是他一生的牽掛,


我們家人商量,


準備把他的車禍賠償金全部捐出來,


用於支持西部少數民族地區人才培養工作。


我想,這是我們家人,


能為鍾揚未竟的事業做的一點事,


也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他曾說過:


不是傑出者才做夢,


而是善夢者才傑出。


任何生命都有其結束的一天,


一百年以後,


我肯定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但是我們的種子還在,


它會告訴我們後代今天有關生命的故事。




風華五三秋,桃李遍天下,


雪域十六載,德育種未來,


援藏去報國,國士世無雙!


他已經閉上了雙眼,


但是他閉上雙眼之前,
已經為祖國播撒下了更深更遠的,


那顆叫做」未來的種子「,


連同他那顆叫做鍾揚的心臟,
已深深地,深深地,


扎進了祖國的河山!




國之重器,時代先鋒,


2018年9月25日,


鍾揚逝世一周年祭,


他值得我們所有人的頌揚和傳播,


也值得所有中國人的,


致敬和緬懷!





視頻:

鍾揚教授援藏微電影《播種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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