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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國巨奸汪精衛為何能讓三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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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entingwx),

給皇上講一個特別的人物故事




1910年3月31日,月色下的北京城依舊春寒料峭。當晚,一場革命黨人針對大清攝政王載灃的「炸彈行刺案」被發覺,嫌疑人逃竄。載灃聞訊後敕令克日破案。4月6日,經人指證,用來裝炸藥的鐵罐正是守真照相館定製,隨之館內幾位店員被捕入獄,其中之一便是後來鼎鼎有名的國史巨奸——汪精衛。




汪精衛,原名汪兆銘,出身幕僚家庭,排行老十。少年時生得眉清目秀,且聰明好學,13歲時父母相繼離世,自此寄養在同父異母的兄長汪兆鏞家。1902年汪兆銘應府試獲「案首」,一舉成名,1904年被總督選派出日留學,自此開啟了他宦海沉浮——由一位革命志士墮落成千夫所指的漢奸之旅。











汪兆銘被捕後,按大清律例當斬,獲此消息,他冷笑兩聲,遂以「精衛」落款,揮毫寫下五言《被逮口占》詩,其中後八句流傳甚廣,為「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留得心魂在,殘軀付劫灰。青磷光不滅,夜夜照燕台。」書寫完畢,汪精衛獃獃望著窗外那輪被枝葉遮擋的斑駁圓月,一時雙手掩面,陷入回憶中。




1907年初,汪精衛和胡漢民從日本返回南洋籌措經費,宣傳革命。此時意氣風發的汪精衛常身著一襲白色西服,站在公共場所振臂演講,他聲情並茂的低沉嗓音及瀟洒的舉止,受到周圍人們的熱情歡呼。有一次,當他到檳榔嶼演講時,本地富商之女陳璧君被他的風采所傾倒,不但到處追隨捧場,還熱情邀他到家中做客,席間又慫恿母親為革命捐了一大筆巨款。為與汪精衛相戀,陳璧君快速加入革命組織,並以請教詩詞為借口,拜他為師,恃機向汪示愛。但汪精衛不為所動,決意反清,為革命獻出生命。




後來,汪精衛離開南洋到達香港,目的是找他朋友方聲洞,幫忙聯繫炸彈專家劉師復,而劉卻恰因試驗炸彈受傷而住院。沒辦法,汪精衛只能暫住方家等待。這期間,便認識了方聲洞的妻子曾醒和其妹妹方君瑛。豆蔻年華的方君瑛,容貌艷麗,身形瘦弱且性格爽朗,頗受汪的憐愛,而方君瑛見汪精衛玉樹臨風,文採過人,一顆芳心漸生愛慕之意,之後便以「四哥」稱呼汪精衛,還時常讓汪教她創作詩詞。時間一長,汪、方二人日漸親密,方聲洞看在眼裡,便不時打趣妹妹說:「君瑛,你日後若是成為詩人,可不要忘了四哥的教誨啊。」君瑛一下羞紅了臉,含情地看著汪精衛說:「只怕四哥忘記我,我是始終都不會忘記他的。」











幾個月後,劉師復總算出院,答應替汪製作炸藥,並派人運送北京。汪精衛為行刺預做準備,只好先行北上。在同方家告別宴上,方君瑛淚眼含羞的將一首『送別詩』悄悄遞給汪精衛,汪展開默誦道:「相聚有相別,明朝各一方。為君歌易水,聲意兩情長。」看到這裡,汪一時黯然銷魂,望著羞澀的方君瑛,覺得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愛情的甜蜜。




牢外夜已深,想到這裡,汪精衛不由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不久,清廷覺得汪案重大,不可莽撞行事,迫於革命形勢的威脅,還以恩撫方式感化革命黨人為好,於是改判汪精衛長期監禁。在此期間,那陳璧君竟然來到北京,她用金錢收買獄卒,每天為汪精衛送衣送飯,關懷備至,身處鐵窗的汪精衛最終被感動,報之「不論生死契闊,彼此誓為夫婦」。陳璧君聞言,一時喜極而泣。




1911年,武昌起義爆發,旬日之間,東南各省相繼獨立。迫於態勢,清廷無奈釋放了汪精衛,讓他重獲自由。回到廣州的汪精衛信守承諾,高調與陳璧君舉行盛大婚禮,在去香港採買衣物時,驚悉好友方聲洞在參加黃花崗戰役時壯烈犧牲,不由痛徹心腑,急匆匆趕到方家靈前上香執禮,待見到方君瑛時,二人恍若隔世,頻頻淚眼相顧。



汪哪裡知曉,自他被捕,方君瑛無日不以淚水洗面,天天用汪教她的詩句寄託哀思,竟至病體纏身。此時見汪、陳已成眷屬,更是悲從中來,放聲痛哭。汪精衛唏噓不已,只好對她說了幾句安慰的話,轉身離去。汪、陳二人大婚後,雙雙攜手前往巴黎度蜜月去了。











兩年後,革命黨因討袁失敗,拱手將勝利果實讓於袁世凱。許多同志便將罪責歸咎於汪精衛受賄,汪憤恨難當,決意隱居巴黎,再不過問革命。不久方君瑛也來到巴黎,兩家比鄰于海岸,因此經常相約出遊。但方君瑛見有陳璧君在時,經常推辭不往,唯有汪精衛一人前來時,必定會興高采烈地挎著汪的胳膊陪他同游。二人經常面對浩瀚的大海,靜靜出神,偶爾還會相視一瞥,彼此發出會心一笑。這天傍晚,當海鷗盤旋于海天,夕陽映紅大地時,汪深情的看著方君瑛說:「小妹,我知道咱們是真心相愛,可現實太殘酷了,我很痛苦,想必你的內心也是痛苦的。」方君瑛聽罷大受感動,忙用衣袖輕輕擦去眼角一滴淚珠說:「四哥,我知道世間最寶貴的就是天長地久的梅馬之愛,如果我始終與你相知,又何必在意朝朝暮暮的共枕廝守呢!」一番互訴衷腸後,二人長舒口氣,大有一種身心泰然之感。



不久,應革命政府相邀,汪精衛與陳璧君返回廣州創辦「執信中學」。陳主要負責籌款事宜。在此期間,二人請回曾醒與方君瑛來校執教。陳璧君因經常出國,汪便索性搬到校內居住,也好時常造訪方君瑛,飲茶閑話。二人在一次情話纏綿後,汪無意間竟透露出他和陳璧君的婚姻就是一個錯誤,非但自己痛悔,卻也耽誤了方的青春。




方一直深愛著汪精衛,只是將這種真情深埋心底。此時見汪如此說,便信口吟出兩句詩:「人間多少雙飛侶,未必如儂切念君。」汪一時聽罷,竟動情的勸說方君瑛:「咱倆不如隱姓埋名,遠走他鄉吧!」方君瑛長嘆口氣道:「姻緣本是天註定,我是能走,可你對國家還有責任,你是永遠也走不了的。」二人如此每日相約,終被外人所聞,並偷偷電告了陳璧君。










陳璧君歸來後,怒不可遏的責問汪精衛,該如何處理方君瑛?並要與汪到孫中山面前理論。汪有些害怕,只好賠禮道歉。陳璧君不依不饒,轉身尋到方君瑛,並冷嘲熱諷的對她說:「我為革命遠赴重洋,而你卻代我和四哥談情說愛,真是辛苦你啦,我看你還是離開的好。」方君瑛一時羞憤難當,回寢室後左思右想,面對傲岸獅吼的陳璧君,為顧全汪精衛已有子女的家庭,也為自己的純潔和尊嚴,連夜寫下三封遺書後,便懸樑自盡了。




翌日清晨,當曾醒與汪精衛發現了方君瑛的屍體,二人均痛不欲生,尤其汪是連連痛呼:「是我辜負了你啊,君瑛!」自此沉醉在悲痛之中不能自拔,並極少理會陳璧君,沒多久身形憔悴,白髮漸生,婚姻也出現了難以複合的裂痕。




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汪出任南京行政院長。陳璧君地位陡升,越發的囂張跋扈起來,漸漸干預起汪的政事。汪懶得理她,就盡量順從她的意志,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習慣。



因念念不忘方君瑛,汪精衛便時常去找曾醒聊天。這一天,汪精衛在曾醒家驀然看見一位女客,不由驚呼一聲:「君瑛,莫不是你沒有死?」原來這位長相酷似君瑛的女客名喚施旦,是位有夫之婦。傾談之下,汪、曾、施三人一時聊的甚歡,曾醒見汪很久都沒有這般興緻,便猜到他一定是把施旦當成了君瑛,內心不覺悵然。而汪、施二人慢慢熟絡,晚飯後,汪便約施旦周末到他家中做客,施旦笑著答應了。











施旦原也是性情中人,她乍一見到汪,就被他的風雅儀態所深深吸引,因此周末一到,穿戴得淡雅宜人、清麗脫俗,興沖沖前來赴約。二人見面後漫步進入書房,聊過一會後,施旦提出要拜汪精衛為師,學習詩詞。汪一下念起方君瑛,相同的一幕竟然再次閃現,不由大為欣慰,立刻滿口答應。及至分別時,倆人牽著手都覺難捨難分,施旦羞澀地提出二人今後只做『柏拉圖』戀人,汪沉思片刻後說:「恨不相逢未嫁時,希望你能經常來陪陪我。」



1935年11月1日,汪精衛在南京中央黨部遭行刺受傷,不得不辭去一切職務,耐心休養。婚姻不合加病體纏身,汪便經常向陳璧君發無名火,久而久之,陳心生懼怕只好借故出遊逃避,由此施旦得空便經常來照顧汪精衛的起居。




抗戰爆發後,汪精衛由雲南出逃緬甸,假借曲線救國實則慾火中取栗奪權,決意投靠日本法西斯,後被日寇扶持為南京汪偽政府主席,徹頭徹尾地墮落成賣國漢奸。




這時流落在香港的施旦與丈夫離了婚,聞訊後尋到汪精衛在南京頤和路官邸。汪受國人唾罵,當時正需人慰藉,見施旦從天而降不由心中歡喜,忙執手問她一年來的過往,施旦便告訴他說,一直在香港與姑母修行佛法,這次回來就是想和他自由的愛一回。汪聽後,竟激動得哽咽說:「好,好啊,我已經錯過了方君瑛,就不能再錯過你了。」當下,便安排施旦在官邸做了自己的私人秘書。











數天後,陳璧君回來聽聞此事,不禁大為光火,但有方君瑛的前車之鑒,她不敢再去尋汪精衛的晦氣,只好輾轉找到施旦質問。不想施旦卻和顏悅色的對她說:「陳夫人,我不是來和你搶丈夫的,你應該知道汪先生被醫生診斷只有五年的生命,他愛我是因為我長的像方君瑛,我照顧他是心中實在仰慕他,並希望他振作起來,過好餘生,如果你不理解,那我現在就走。」陳璧君前後想了一下,覺得施旦說話在理,只好默認施旦在官邸的身份。




1944年1月,汪精衛病情突變,經醫生診斷系壓迫性脊髓炎,非去日本治療不可。絕望中的汪預感到這次與施旦將是生離死別,因此緊握施旦的手說:「如果我能生還,必與你重聚,一旦永別,我會給你留些財產,希望你隱姓埋名,平安度過一生。」施旦聽罷,不禁泫然泣下說:「今日起,我將終日為你閉門誦經,祈禱佛法護佑,願你早日康復歸來……」




1944年11月10日,因美機空襲名古屋,罪大惡極的汪精衛在轉移至地下室時,受到寒氣侵襲,病情很快加劇,呼吸漸衰時嘴裡仍喃喃念著方君瑛和施旦的名字,終於氣絕身亡。棺柩運回南京東郊梅花山墓地下葬,面色平靜的施旦隨陳璧君等人靈前祭奠後,只要了幾件汪生前的衣帽留作紀念,便黯然坐飛機回了香港,從此一心修佛。




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陳璧君以漢奸罪被捕入獄。施旦在香港聽說梅花山汪精衛的墳墓被炸毀,不由痛哭失聲,陡然想起汪青年時期曾在獄中所作的那兩句五言「留得心魂在,殘軀付劫灰」,到今日竟是一語成讖。悲傷之餘,遂將收藏的汪精衛遺物埋入庵堂後院,立塊石碑,並親手題詞曰:「汪精衛先生衣冠冢」,此後施旦便每日在庵中長齋念佛,只是偶爾抬頭望一眼壁上所掛的兩幅捲軸,就由不得淚如泉湧。原來那上面正是汪當初親筆所錄龔定庵的兩句詩: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作者:

李廣,魚羊秘史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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