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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代的交響:「葵頌」許江近作展將舉辦


人民網-書畫頻道/錢曉鳴


許江「葵頌」。 錢曉鳴/攝
許江「葵頌」。錢曉鳴/攝

「葵頌」許江近作展9月30日將在上海民生現代美術館與觀眾見面,這是許江積三年之功完成的一個新近作品展,展覽由上海民生現代美術館、中國美術學院主辦。展覽至12月9日。據悉由於城市規劃的調整,這將是上海民生現代美術館在現址舉辦的最後一個展覽。

作為「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第一代,許江選擇了「向日葵」作為時代的藝術隱喻。在以往的創作中,許江更多的是把葵作為集體形象來表現,畫面以葵林、浩瀚大地上葵林蒼茫、地平線上晨昏輝煌熹微、葵林蒼勁來表現一代人的命運主題。這次展覽,許江更多的是以葵的個體形象,特別是巨大的葵盤,百幅水彩——百張深沉的臉、數十個鑄銅發出的幽幽銅綠、十來尊巨型鍛銅雕塑在西洋下酒紅色的沉著、1800樹著色彩銅的吶喊。吳冠中先生說,梵高的《向日葵》就是一張人臉。改革開放之初,羅中立《父親》象徵著老一輩勞動者歷經苦難的重生,今天在紀念改革開放40周年之際,許江的老葵正是歷經磨難、創業重生的時代新形象。

許江寫道:葵盤如面龐。眾多的葵向日而生,注視著太陽的軌跡,日復一日。盜火者將火焰留給人間,葵就是這遍地火種——太陽輝映下的眾生。這眾多崢嶸昂揚的葵頭,幻化而為眾生的臉龐,凝聚出現代國人的世紀群像。

葵盤如大地。天連芳草,地長嘉木,葵原本是草木世界。燦爛如芳華、滄桑如大地的葵之面龐,化身為阡陌縱橫的丘壑山巒。豐袤與厚重、驕傲與倔強,葵盤仰望天空,發出草木的宣言。

葵盤如野火。野火在風中搖曳,將人間世的枯榮與明滅融於一體。在天與地的膠著中,一種耀眼的精神性迸發,化身為一團團燎原野火,帶著生命的炙烈,向著那遙遠的最深處漫延。

本次展覽分五個部分,野火、蔓生、懷沙、鑄煉、葵頌。

蔓生:用一支畫筆種葵,對許江來說,畫布即是土地,而藝術之「藝」,原本就是一種種植。葵蔓生於大地之上,它的生長又滋養著大地。最終,葵的身體返回大地,與大地同體無間。

生如夏花,此在即詩。葵傾伏於天地之威,卻時時傾赴於生命之義。巨鍾一般凝重奇崛的青銅葵頭、陣列般展開的油畫長卷,展現出一道道層覽延綿、遼遠雋永的俯望之境,指向我們被不斷延展著的視界與心域。那漫無邊際的葵原大地深處,蔓生著葵之軀體,歸藏與綻放之間,一代人生命意志的根系反復甦醒。

懷沙:天地蒼黃,草木莽莽。盤根老葵默然挺立,彷彿一列靜穆的軍隊。沙場秋點兵,沉吟深厚,銜枚疾走。那葵盤扎在大地深處的根,守候著一份存在的沉靜與孤獨。

「一歲枯榮一往來」,作為原野上的拓荒者,葵紮根於貧瘠的沙土。累累果實,出自大地,又反身沃土,化而為根,皈依大地。而大地仿若黃昏下的故城,唯有寧靜在空寂中低回,一種靜默的莊嚴在葵園中盤桓。

鑄煉:巨幅畫面如橫山般訇然聳立,將展廳切割為一條曲折的道路。行行重行行,巨屏之上,無數葵的身軀堆積,鑄造而成一代人的歷史之牆與命運之牆。穿行於這凝鑄歲月的牆垣,那葵之集合現身為百般「勢像」,或為天地肅殺的「葵陣」,或為烈焰升騰的「金塔」,或為短兵相接的「斷壑」,或為雄壯蒼涼的「狂飆」……。這無數葵的身軀鑄煉而為強烈的視覺衝擊與形式意志,此意志不僅屬於葵本身,更是來自那孕育化生、承載萬物的山河大地。

葵頌:這是「向陽花開」的一代,也是與改革開放一路同行的一代。這一代人喝改革的水,呼吸開放的空氣,最深刻地領受著這一偉大歷史進程的洗禮與塑造。這葵之頌重新點燃了「詩言志」的傳統,葵林通體赤紅,肅然矗立,沙場軍陣般不動如山,卻綻放為一團團向上奔涌的野火,散發出火紅年代的激情與炙熱。

頌,祭祀之樂,有溝通天地之工。頌乃貌也,在儀在容,東方葵頌,其貌葳蕤,其威如嶽,呈獻出一代人的身世和精神寫照。宏大沉鬱的樂聲中,葵之陣列向著天空升騰、升騰,最終融入火紅的朝陽。這磅礴的進程,凝聚為一曲新時代的鏗鏘浩歌,如黃鐘大呂般恢宏激越、蕩氣迴腸。

2018年,中國改革開放40年。作為與改革開放相伴相行的一代人,喝改革的水,呼吸開放的空氣,許江這代人最深刻地領受著這場民族偉大解放的洗禮與塑造。對於這代人來說,如果要以一物來發奮抒情,那就是葵。葵作為最能代表20世紀中國人精神風貌的事物,不僅是共和國幾代人的記憶,也是中國人同感共振的成長記錄,更是縈繞著我們生活日常與未來想像的生命蘊涵。葵留給這個時代的是陽光,是伴著陽光的燦爛與激情。

作為改革開放40年紀念項目,上海民生現代美術館將於9月29日推出年度大型個展「葵頌——許江近作展」,集中展示藝術家許江15年來以「葵」為題的藝術創作,向國慶獻禮。

許江生於1955年,新中國出生,「文革」中成長,是「向陽花開」的一代,也是與改革開放一路同行的一代。他把自己這代人切身的生命經驗,轉化作歷史的表情,凝聚為一代人的精神肖像。許江的葵像一顆釘子,堅決地揳入到20世紀下半葉以來中國歷史的宏大畫面之中。對許江來說,葵的集體肖像恰恰體現了這代人的生命史——不止於「世代的心情」,而且是一種「我在其中」的歷史,一種生命歷程和存在經驗共同構造出的歷史進程,同時也是從時代現場中鍛造出的一種獨特的精神品格。

許江的葵重新點燃了「詩言志」的傳統,其中蘊含一種情志。此情不是抒情之情,而是「類萬物之情」;此志,也不是單純的理想主義,而是心中意氣,胸中塊壘。此情此志,並非流於隱喻或象徵性的表達,而是在畫家和葵彼此觀照的複雜關係之中得以實現。在葵園創作早期,許江把葵植入渾茫天地,以「俯瞰」的姿態成就一種歷史的「遠望」;漸漸地,葵脫離了土地,放棄了原野上的詩意,而被擺置在劇場/祭壇之上,成為被獻祭、被仰瞻的「無地花」;近年來,葵的形態愈見豐富,或為遊目騁懷、含思外覽之「葵平線」,或為守靜內觀、化身千萬的「一花萬果」。這次,許江用眾多崢嶸昂揚的葵頭,刻畫出人、民、群、眾、我的肖像。

本次展覽以「葵頌」為名。頌,在商周時期是祭祀之樂,有溝通天地之工。頌乃貌也,在儀在容。東方葵頌,其貌葳蕤,其威如岳,呈獻出「向陽花開」的一代人的曲折身世和精神寫照;這是一曲深沉奇崛、迂迴逶迤的長歌,宛如黃鐘大呂般恢宏激越、蕩氣迴腸。「葵頌」作為一個母題,已經超越了一代人歷史經驗的表達,進而成為穿越不同世代、不同領域的心靈中介,成為20世紀中國「人」與「民」的精神圖式。

2014年初冬,許江在北京國博舉辦「東方葵」大展;2015年12月到2016年2月,在中華藝術宮舉辦第二回「東方葵」大展。這兩次展覽均以葵之群像,塑造一代人的史詩交響。本次展覽將從上而下,以循環往複的空間策略,構建五個詩化的展示空間,分別為「懷沙」、「野火」、「蔓生」、「鑄煉」、「葵頌」。此次展覽是許江近年來藝術創作的集中展示,共展出油畫作品50餘幅、系列水彩作品百餘幅,以及一系列雕塑與大型裝置作品。展覽期間,還將組織多場學術座談會,意在通過許江的繪畫,通過圍繞「葵頌」的討論,喚起不同世代對於20世紀歷史的感覺與思考,更重要的,是要喚起一種以藝術勞作深耕生活大地的民學精神,一種面向時代砥礪前行的人民意識。

明年,將迎來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70周年以及「五四」運動百年。20世紀的這幾個偉大事件,盤根錯節,撫情勵志,醞釀成一種深邃的歷史情懷。我們期待著,許江以他的「葵頌」譜寫出一首新時代的鏗鏘浩歌。

許江「葵頌」。 錢曉鳴/攝
許江「葵頌」。錢曉鳴/攝
許江「葵頌」。 錢曉鳴/攝
許江「葵頌」。錢曉鳴/攝
許江「葵頌」。 錢曉鳴/攝
許江「葵頌」。錢曉鳴/攝
許江「葵頌」。 錢曉鳴/攝
許江「葵頌」。錢曉鳴/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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