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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帥氣王爺求娶美艷女將軍,可不到一月他哭著想出家

1

宋安寧被賜婚了,這個消息若是被那些與她一同在沙場禦敵的將士們聽到,恐怕都要驚掉了下巴。

宋安寧十二歲就跟著父親上戰場,有好幾次一馬當先直取敵營,殺得暹羅人措手不及,人送外號「沙場女魔」,多少人聞風喪膽。

後來暹羅投降,父親病故,皇上體恤將門忠烈,特意招她回京,封她京都五城兵馬司總指揮使,負責京都治安。

宋安寧威名在外,她又是鐵腕手段,處置起人來向來心狠手辣,一時間京都風氣好得不能再好,簡直可以用「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來形容。

結果這個「女魔」竟然要嫁人了!

宋安寧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挺激動的,畢竟年紀大了,總有些恨嫁。可宋安寧萬萬沒想到,皇上指婚的這個人竟然是寧王陸之和。

陸之和是皇上的嫡親大哥,身份尊貴自不必說,可他……可他是出了名的想當和尚啊!

作為先皇的嫡長子,先皇也曾對陸之和寄予厚望,可陸之和從小對朝廷政事不感興趣,四書五經不念,只埋頭於《金剛經》《法華經》,平時沒有別的愛好,唯獨念經和敲木魚兩樣。

新帝即位後,陸之和乾脆上了摺子說要去護國寺出家修行。皇帝哪裡能同意,可他不同意就不同意吧,竟然還想用指婚挽留他?

還不如看城門的二狗子啊,至少人家的愛好是喝酒,她還能與他把酒言歡。喜歡當和尚什麼的……難道要她配合當木魚給他敲?

宋安寧很不開心,想到自己未來一片黯淡,氣得把衛隊的將士操練得像條死狗。

果然沒幾天,皇帝就召了宋安寧和陸之和進宮,賜婚的旨意一下來,陸之和就跳了起來,「皇上,這萬萬不可,我一心修佛,怎能……」

他還沒說完,皇上從龍椅上下來,臉上也不見怒色,只湊到他耳邊低聲與陸之和說了幾句話。

還跪在地上的宋安寧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發現陸之和原本堅定不娶的神色發生了變化,眼睛還不時往她身上瞟。

宋安寧一凜,不由在心中吶喊,堅持住啊,寧王殿下,我的婚姻是否幸福全看你能否拒婚成功了。

但陸之和沒能讓宋安寧如願,他的眼神開始寫滿了猶豫,內心鬥爭了許久,最後彷彿要捨身成仁一般,沉重地說:「臣遵旨。」

宋安寧整張臉都垮下來了。

離開御書房時,宋安寧心頭窩著一團火,她走得很快,但陸之和竟然在後面叫她:「指揮使,請留步。」

宋安寧再不想理他,也得賣皇上的大哥一個面子。她停下腳步,回身淡淡地問:「寧王爺,有何指教?」

陸之和竟熱情地湊了上來,朝她微微一笑。

宋安寧的心猛烈地跳動了兩下。

陸之和長相俊秀,如江上清風,松間明月,由於常年研讀佛學的緣故,身上自是一股出塵的氣質。這般對著宋安寧笑起來,竟恍若天人。

「不知你何時有空,可以邀我到你府上一聚,咱們促膝而談,多多了解對方。」他微笑著說。

宋安寧怔住了,她摸摸自己美艷的臉,心想難道陸之和對她一見鍾情,決定入這紅塵做個俗人了?

心頭一喜,她嘗試地問:「你不想當和尚了?」

結果陸之和給了宋安寧當頭一棒,「想啊!」他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問他這個問題。

想當和尚,還和她促什麼膝啊,浪費時間!

心中驟然失落,宋安寧狠狠瞪了他一眼,把袖子一甩,氣呼呼地離開了。

2

一個想當和尚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好夫君。哪怕他們遵從聖旨成了親,她也不能把他放在心尖上。宋安寧逼著自己把陸之和拋諸腦後,但收效甚微,她還是時不時會想起他微笑的臉龐。

宋安寧很生氣,這時候火上澆油的是,她查出了府上兩位管事中飽私囊,還暗地裡轉手了一間祖上留下的莊子。

宋安寧惱火極了,讓人把犯事的兩位管事五花大綁,壓在堂前。兩位管事早已渾身是汗,宋安寧還不緊不慢地喝著茶水,「每個人杖責一百,若還活著,就打斷手腳,丟到山林中去。」

她的話剛落音,還沒來得及讓侍衛拖他們出去,陸之和就闖了進來,「宋安寧,他們犯了什麼錯,你要這麼重地懲罰?」

宋安寧回答他:「他們背主棄義,私吞我的家產。」

陸之和聞言鬆了口氣,他笑著走到宋安寧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原來是錢財之事。所謂金錢如糞土,你想想看,不過是有人偷了你家茅廁中的糞便而已,何必這麼生氣?」

「……」這能一樣嗎?!

宋安寧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我處置家中下人,就算打死,寧王爺也管不著吧?」

陸之和心想她果然如傳聞中一般暴虐,於是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板著臉,努力做出一副威嚴的模樣,「宋安寧,你可知道出嫁從夫?你既要嫁給我了,當然得聽我的話。」

一提這個,宋安寧更氣了,自己對他還挺有意思的,可他卻一門心思想當和尚。

這回她連看都不看他,直截了當地回了一句:「等嫁了再說。」

侍衛聽從她的命令,將不斷掙扎求饒的管事拖出去。

陸之和向來心腸軟,何況這是人命關天的事。他當即快步超過侍衛,橫躺在了門檻上,「有本事踩著我過去!」

誰敢踩皇上的兄長,那就是踩著皇家的顏面。陸之和得意地看著宋安寧。

雕蟲小技,宋安寧冷笑著遞給侍衛一個眼神,他們把管事往肩上一扛,從陸之和的身上……跨了過去。

陸之和急了,他兩手分別拉住一個侍衛的衣擺,扭頭向宋安寧叫道:「咱們始終是要做夫妻的,以後日日相對,你真要為了這點事惹我不快嗎?」

他話都說到這般地步,宋安寧再堅持未免有些不給面子。她揮了揮手,讓侍衛放了管事。

陸之和這才鬆了口氣。

他滿意地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坐到宋安寧身邊,「其實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互相了解一下彼此的喜好。我呢,平常就喜歡念念經打打坐,這樣可以平復心情,不讓自己那麼暴躁。」

陸之和別有意味地看著宋安寧,然後從手腕上褪下一串佛珠,一手撥弄著,對著她念起了靜心咒。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十分動聽。可對著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念經是什麼鬼啊!

宋安寧用力捏住他撥著佛珠的手,疼得陸之和嗷嗷叫了起來,她咬著牙說:「而我喜歡耍大刀。」

宋安寧拉著陸之和到了庭院,她從兵器架上挑出了一把長柄大刀,二話不說舞了起來。

一個風姿綽約的姑娘虎虎生威地舞著大刀,別人看來定覺得突兀至極,但陸之和卻覺得十分相諧。約莫是因為宋安寧很喜歡?

他看著宋安寧翹起的嘴角和亮晶晶的眼,莫名被她感染,陸之和竟然對修佛以外的東西也起了興緻,「我聽說高手用劍有劍氣,你使刀的話,會有刀氣嗎?」

宋安寧正愁沒法拿陸之和出氣,聞言自信滿滿地說:「當然。」然後隔空朝著陸之和揮了幾下刀,收手後再把長柄重重往地上一敲,陸之和的衣服剎那間四分五裂,渾身上下只留著一條褲衩!

陸之和驚呆了,他低頭看看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半晌反應過來,啊啊地尖叫著,跑進廳堂,用門擋住自己的身子,只露出個腦袋又羞又惱地問:「宋安寧,你幹什麼?」

宋安寧原本只想震裂他的外裳,想不到沒控制好就……不過別看陸之和手無縛雞之力,身材還挺不錯嘛……她這麼一想,臉上飛過紅霞。

陸之和看宋安寧還在發獃,更著急了,「你……你好歹給我找件衣服啊!」

一言驚醒夢中人,宋安寧這才回過神,她怕陸之和看出剛剛自己在想什麼,急忙去找人拿衣服。太過緊張,結果她左腳絆到手中的大刀,「砰」的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陸之和又驚呆了,向來威風凜凜的宋指揮使竟也有這樣的時刻啊!他看著她又慌慌張張地爬起來,兔子一般地蹦走了。

兇殘是挺兇殘,但她還挺可愛嘛……陸之和不由心情大好,嗤嗤地笑了半天。然後才反應過來,他很久很久都沒有這樣肆意地笑過了,如今卻是因為宋安寧?

陸之和狠狠怔住了。

3

宋安寧打人了,他把順安侯的孫子衛城給揍成了豬頭,肋骨都給打斷了兩根。順安侯是三朝元老,他跪在金鑾殿上痛哭流涕,一定要皇上給個公道,懲治宋安寧。

陸之和聽得直皺眉,雖然他深知宋安寧不是什麼脾性溫和的人,但他是不信她無緣無故會去打人。

皇帝問宋安寧可有此事,宋安寧老老實實地承認:「是我打的人。」她的背脊挺得直直的,像棵小松柏,「但是是衛城先調戲我的。」

這話一出口,驚呆了滿朝文武。大家一致把目光對準了陸之和,感覺寧王爺頭上正頂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陸之和下意識地把眉頭擰得更緊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開心些什麼。

「你胡說!」順安侯叫道,「他怎麼敢?」

宋安寧還原了整個事件的發生。

當日衛城喝了酒,摟著花娘在街上卿卿我我,有個小乞丐看他衣著華麗,便上前向他乞討。衛城看他髒兮兮的小手拉住了自己的衣擺,當即就朝他狠狠踢了一腳。宋安寧恰巧看到這一幕,上前找他理論。結果衛城酒壯慫人膽,竟然調戲起宋安寧。

結局當然是被打成豬頭。

皇帝覺得衛城不冤枉。順安侯又哭叫著說這只是宋安寧的一面之詞,要皇上明斷。皇帝只好讓順天府尹去調查。

結果出人意料,那個小乞丐竟然矢口否認衛城踢過他,反而說是因為衛城無意間撞到了宋安寧才招來一頓打。宋安寧百口莫辯,氣得把府尹的案桌都給砸成兩半。看戲的官員們嘖嘖感嘆,女魔就是女魔,動不動就以暴力示人。

只有陸之和不信,雖然與她相處不久,但他就是覺得宋安寧不是這樣的人。

宋安寧被皇上罰俸一年,在家面壁思過三個月。她在家裡待了五六天,實在忍不了了。她氣沖沖地出門,正好撞上疾步而來的陸之和。

宋安寧被撞得往後退了兩步,陸之和直接被撞得趴在了地上,「宋安寧,你要去哪裡?」陸之和眼疾手快地拉住宋安寧的腿,不讓她往外走,「你現在可是在被關禁閉呢!」

宋安寧一回頭,兩個眼睛冒著火光,把自己的手關節按得咔嚓作響,「我要去順安侯府,把衛城再打一頓!」

陸之和趕緊坐了起來,怕她跑走,還是死死地抱住她的腿,「你別衝動,我已經找到人能夠證明你的清白了!」

陸之和這些天四處奔波,不眠不休地在街上尋找能為宋安寧作證的人。找了許久他才想到,當時還有一個人在,那個花娘!

他打聽到衛城最常去的青樓,又在裡面尋到了那天陪他的花娘,想請她作證。花娘開始說什麼都不肯,陸之和給她錢財、許她平安都沒能打動她,最後他只能坐在花娘房裡念起經,沒日沒夜地念,煩得花娘只能答應了。

宋安寧才知道陸之和為了她做了這麼多事,看著他憔悴的臉,她滿心感動,咬著唇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我……」我不想看你受委屈,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陸之和意識到自己要說什麼後,嚇得硬生生給忍了下來,「就是不能看到有人被冤枉。」

果然菩薩心腸啊!宋安寧冷笑起來。

她拔腿要走,可陸之和抱得太緊,她一走動,陸之和就在地上被拖著往前。

宋安寧只能認命地說:「你起來吧,我和你進宮去見皇上。」

陸之和呲溜地站了起來。

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順安侯府收買證人被狠狠地懲罰。陸之和聽到結果歡呼雀躍,他高興地朝宋安寧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宋安寧一直忘不掉。

4

愈是發現自己喜歡陸之和,宋安寧愈彆扭。上朝時偶爾眼神交匯,都被她匆匆躲開,遇上他也飛一般地逃走。搞得陸之和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她,為此悶悶不樂了好久。

但今天,陸之和給她下了帖子,想邀她出去玩。

宋安寧拿到帖子時還挺激動的,心想原來陸之和還這麼浪漫,不知道這回是要去游湖踏青呢,還是逛廟會燈市。

結果她把帖子往下一看,看到了三個字——護國寺!

宋安寧氣得把帖子撕個粉碎。

可再不想去,皇帝大哥的面子還是得賣。嘴上這麼說,但她心底的想法是,哪怕能與他單獨相處一會兒也是好的。

陸之和帶著宋安寧逛寺廟,「來到這裡是不是頓時覺得找到了心靈的歸宿?」

宋安寧冷漠地朝他掀了掀嘴。

陸之和很挫敗,但好在他看到了住持休言大師,立即上前與他打招呼。

休言大師看著他和慢悠悠走來的宋安寧,笑眯眯地說:「真是一對璧人。」

宋安寧愣了愣,心情頗好地勾了嘴角,心想這老和尚眼光還不錯。

休言大師不會以為他帶了個女子前來,就認為他不想修佛了吧?陸之和趕緊擺手解釋:「這位……」

大師沒等他說完,又笑眯眯地對著陸之和說:「寧王殿下,這位姑娘就是你的有緣人。」

陸之和愣住了,休言大師頗具慧眼,他這麼說難道……

陸之和神情複雜地看著宋安寧,後者很不要臉地對他挑眉一笑。他渾身一激靈,「不不,大師,我一心向佛,最近研讀佛經有了新的體悟要與你交談。」他急著否認,想以此證明自己向佛的心沒有改變,卻不知為何心虛得很。

他纏著大師說自己的感悟,不經意一瞥宋安寧,發現她都無聊得打呵欠了。心裡泛起不舍,陸之和想了想,讓隨從把準備好的東西提前給宋安寧。

一隻小白兔被交到了宋安寧的手上。

陸之和微笑著說:「後山風景優美,你先去那裡等我。」他摸摸小白兔的腦袋,意味深長地看著宋安寧,「你知道要怎麼做吧?」

宋安寧莫名地看著陸之和透著詭異光亮的眼,忽然福至心靈,會心地對他笑。

她在後山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打發隨從回去告訴陸之和後,就忙碌了起來。

等到陸之和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影背對著他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這裡種著許多海棠花,花開似錦,嬌艷得如同宋安寧的臉。陸之和不由想起休言大師的話,他頭一回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娶了她之後還要繼續修佛嗎?

陸之和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閉上眼趕緊又念起靜心咒。閉著眼時嗅覺就特別靈敏,他聞到了海棠的香味,還有……咦,什麼東西這麼香,讓人食指大動?

陸之和為之吸引,睜開眼往前走了兩步。宋安寧聽到身後的聲響,一回頭看見陸之和,笑著說:「你來啦!」

她的笑容太過燦爛,一時晃了陸之和的眼,他的心飛快地跳了起來,正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應些什麼時,猛然看見宋安寧竟然在……烤兔子!

陸之和跳了起來,「你你你……這麼可愛的兔子怎麼就捨得烤了?」

宋安寧詫異,「不是你示意我來這裡烤的?」他那個眼神,明明泛著綠光啊!

「我是讓你好好照顧它!」陸之和的本意是想讓她培養培養愛心,「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殘忍?」宋安寧撇撇嘴,盤腿坐到地上,「你沒挨過餓,餓起來別說兔子,老鼠都吃。」

陸之和怔住了,他知道她很小的時候就上了戰場,仗一打起來,什麼苦沒有吃過?

陸之和的火氣一下消散,他沉默著也盤腿坐了下來,「你也吃過老鼠?」

「樹皮都啃過。」宋安寧不在乎地說,撕下一隻兔腿啃了起來。

京都里的閨秀都是嬌生慣養,可她那麼小的時候就要忍飢挨餓。陸之和心疼起來,又聽她說:「我知道大家都怕我,因為我在戰場上像個修羅。可我只是想把暹羅人都趕出去,讓他們永遠都不敢來傷害東齊子民。」

「後來暹羅投降了,我爹也死了,我一個家人都沒有了……」

「沙場女魔」無人敢娶,但她也想有一個家,能和喜歡的人享受這盛世太平。

宋安寧鮮少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給人看,可她想讓陸之和了解她。也許他多了解一分,喜歡上她的可能性就會多增加一點,那麼他就不會再想出家了吧……

她的神情落寞,陸之和的心尖也跟著泛疼,在思想控制行為之前,他不由伸手輕輕握住了宋安寧的手說:「還有我,我也會是你的家人。」

在這一刻,陸之和把修佛問道拋諸腦後,他只想自己可以陪伴著宋安寧,讓她永遠不會露出這樣孤單的表情。

微風拂過,海棠花紛紛而落,宋安寧看見他的眼裡寫滿了真摯。她恍恍惚惚地想,或許皇上真是高瞻遠睹,他們就是互相命定的那個人。

5

寧王殿下大婚了!

皇上與寧王兄弟情深,這場婚事安排得極為隆重。長安街上鑼鼓喧囂,百姓都擠在路邊觀看。

陸之和身穿紅袍,騎著高頭大馬,滿臉喜氣。想到從今往後,他就是宋安寧的家人,陸之和低頭輕輕笑了起來。

宋安寧坐在八抬大轎中,雙手緊握,這種感覺比頭一回上戰場還緊張。她看不到外面的場景,聽聲音感覺整個京都的人都跑來了。她正在開心自己的婚禮如此熱鬧,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宋安寧一掌震開轎頂,飛身而出,果然眼前出現了四名持刀黑衣人。

百姓們尖叫著四處逃散,迎親隊伍在原地不知所措。

「都給我退開!」

宋安寧大吼一聲,這些人也趕緊四處躲藏。陸之和被幾個人拉著往外走,他一直在掙扎著喊宋安寧的名字。

宋安寧此時無暇理他,她把鳳冠一拋,全身戾氣盡出。她出手狠辣,招招直取對方命門。這四人沒想到聯手也不是她的對手,眼見衛兵聞訊而來,自知逃不出去,紛紛服毒自盡。

「宋安寧,你不得好死。」最後一名黑衣人口吐鮮血,卻不忘惡毒地詛咒她。

宋安寧冷笑著看著他咽氣。

「安寧,你沒事吧?」陸之和掙脫束縛他的人,跑了過來。

原本兇狠得如同修羅的宋安寧一瞬間柔和了起來,「我沒事,只是……」她看了看震裂的花轎,「我的花轎……」

「你沒事就好。」陸之和緊緊握著宋安寧的手,他第一次見到這種危險的場景,生怕安寧受到丁點兒傷害。

花轎沒了,婚禮還得繼續。宋安寧等不及新的花轎來,她直接跨上陸之和的大馬,然後 朝他一伸手,「寧王殿下,有沒有榮幸請您共乘一騎?」

陸之和有些害羞,但還是伸出了手。

兩人騎著馬繼續繞城而走,沒走多遠,陸之和捺不住了,「安寧,你還是讓我坐在後面吧!」

被新娘攬在懷裡坐在她身前,真的好羞恥啊!

「不要。」宋安寧果斷拒絕,她就是喜歡掌握主動權。

這點也體現在了洞房花燭夜。

兩個人剛喝了交杯酒,宋安寧就迫不及待地把陸之和拉到床上,她耳邊迴響的,都是之前皇上交待她的那一句「晚上主動點」。

她騎在陸之和的身上,伸手就扒他的衣服。

陸之和兩手四處抵擋,表情快要哭出來一般,「安寧,你別這樣,男女授受……」

宋安寧把身子往下壓,把臉湊到他面前,「可我們已經拜過堂,是時候做點夫妻該做的事了。」說罷,就在他緋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陸之和心跳如擂鼓,聲音大得嚇人。他還不肯放棄,勸她:「矜持,你要矜持一些!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然念念靜心咒?」

去他的靜心咒!洞房的時候誰還念經?

宋安寧不高興地翻了個白眼,「要我矜持的話,你能表現得如狼似虎嗎?」

陸之和被噎了一下,他好像……好像做不到啊……

宋安寧壞笑著摸摸他的臉,「所以,寧王殿下,乖乖躺平享受就好!」

大紅簾帳被放了下來,兩人的衣服一件件被拋出簾外。龍鳳喜燭伴隨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在這夜裡一點一點燃盡。

6

迎親路上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是意外那麼簡單。誰會那麼仇恨宋安寧呢?

宋安寧記得黑衣人死前說的話,他的口音雖然與東齊人極像,平常人聽不出來,但宋安寧與暹羅人打了多年交道,還是察覺出一兩個字上發音的差別。

宋安寧的直覺告訴她,事情不會到此為止。

四個黑衣人雖死,但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留下。宋安寧讓人去查他們之前的落腳處,不久便有消息。這四人之前藏在京城郊外的一處莊子中,這莊子恰好是被逐出宋府的兩位管事私下賣出的。

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宋安寧皺著眉想了想,吩咐下屬:「查查莊子里的所有人,如果發現有什麼異常,全部人都不要放過。」

下屬正要領命出去,陸之和推門大步走了進來,一臉急色地問:「什麼叫都不要放過?」

宋安寧有些不明所以,這句話不是很好理解嗎?

「就是全部幹掉。」她用手做出刀在脖子上一划的動作。

十幾條人命在她眼裡就如同兒戲一般,說殺就殺了,陸之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就算他們中有人與暹羅人聯繫,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有問題,她怎麼能痛下殺手?

宋安寧為自己分辯:「暹羅人都跑到京都來了,這件事非同小可。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能放過一個。我既然負責京都的安全,就不能允許有一點點意外的發生!」

陸之和備受打擊地退了兩步,一臉難以置信,「寧可錯殺一百?你還真是殘暴至極的人?」

他的臉上滿是失望,這種表情深深刺痛了宋安寧,她把背脊挺得直直的,努力顯示自己並不難過,「之前你就知道我是這樣的人,既然嫌棄又為何要答應賜婚?」

「還不是皇上跟我說……」陸之和脫口而出,而後反應過來又及時閉上了嘴。

宋安寧直覺事情不簡單,「說什麼?」

陸之和接下來說的話,令宋安寧如遭雷擊。(小說名:《王爺,別出家》,作者:清夜。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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