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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文|陛下……別不要臣,臣不想見不到陛下,陛下想玩啥,臣都可以

 

腐文|陛下……別不要臣,臣不想見不到陛下,陛下想玩啥,臣都可以


 帝王寢殿的裡間,是一個十分壯觀的沐浴水池,池子整個是用天然的暖玉建成,池水為活水,被暖玉一溫,就帶了點溫氣。

相對於正常洗澡的溫度有些冷,但是李英卻很喜歡在這種微涼的水裡泡著。

他剛一下水,身後就貼上了一個滾燙的身體。

衛雄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上來,把自己剝光了貼著李英的身後,和他一起下了水池。

李英眯著眼回頭看了衛雄一眼,這人很有恃寵生嬌的潛質,才蹭了一把而已,就已經敢在他面前放肆了。

衛雄摟著李英的後背,悶頭啃李英的肩膀,見李英看他,跳起眉梢帶著痴迷的和他的神砥對視一眼。

在李英這個角度,衛雄看他這一眼,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覺得他因為某種原因清心寡欲了兩輩子的慾望,有點反撲的趨勢,這才蹭了一發,這會又有開閘的苗頭。

「別啃了」李英推了推衛雄的狗頭,轉身沉進了水裡坐著水流剛好到胸口,李英舒服的閉上眼。

衛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牙,也沉在李英的對面坐下。

他覺得自己像做夢一樣,就在剛剛,他來的時候,他還想過,如果他心愛的人真的病危不治。

他就找出真兇殺掉,然後想辦法偷偷溜進皇陵,隨他親愛的陛下長眠地下。

但是沒想到這三聲金鐘,不僅沒有敲碎他的神砥,反倒敲開了他這輩子都可望而不可及的門扉。

他不光得以親近了他心愛的陛下,甚至還天上掉餡餅般正砸在了他頭上,陛下應該也是心悅他的,否則不可能會許他那樣放肆。

衛雄緊緊盯著李英愜意舒展的眉目,想起他剛才將當今皇帝陛下壓在地面這樣那樣的畫面,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李英閉著眼睛,但是其實一點也不愜意,他快要被對面的熊人要化為實質的眼神燒穿了。

這種像被猛獸盯塊肉一樣的盯著的感覺,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刺激,他甚至覺得環繞自己的水溫也跟著上升,像是要沸騰了一樣,在他四周咕咚咕咚的冒著泡泡。

要把他煮熟了。

半晌李英終於扛不住,睜開眼狠狠瞪了衛雄一眼。

沒想到這一瞪,倒是把對面垂涎三尺的衛將軍瞪的再也撐不住,嗷嗚一聲撲了過來,將李英死死的按在池邊,狠狠的把他盯了半天的那塊肉,含進了嘴裡。

這個吻簡直瘋狂的超乎了李英想像,若說剛才在外間的衛雄的吻還有所顧及和剋制,這一刻,他才真切的體味到了,那個會為他禍國殃民的將軍。

最後不出意外,衛雄在被李英踹下地了二次之後,順利的爬上了龍床,天快亮的時候.

窗幔中伸出了一隻修長白皙的手,痙攣般的抖著,緊緊抓住的龍床的實木龍雕,許久都沒有鬆開,明黃色的被子下,節奏凌亂的鼓動,一直持續到天光大亮。

最後那隻白皙的手無力的垂在窗幔外,手指一直在微微的顫抖。

第二天整個朝野上下大震,昨夜喪鐘病危皇帝不僅活蹦亂跳,竟然還精神矍鑠的上了朝。

這回換成滿朝文武萎靡不振,昨夜聽聞皇帝病危,一個個假模假式的連夜進宮侯在議事閣。

美曰其名為皇帝擔憂,實則個個是興奮的夜不能寐,家裡都坐不住,只等在皇宮,望眼欲穿的盼著皇帝蹬腿。

沒成想皇帝不光沒病,還破天荒的上了早朝,氣色紅潤眉眼平和,殘暴- yin -騭之氣盡數散去,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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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一個月以來,皇上日日上朝,群臣日日惶恐,而日日被早早的鼓搗醒的李安,由衛雄親自伺候著洗漱和穿衣。

然後迷迷糊糊的狀態下被推著送到大殿後,他去早朝,衛雄就等在大殿後。

李英只負責在龍椅上眼睛發直左耳進右耳出,然後示意小太監將奏摺抱回來,接著到大殿後靠著衛雄拖回去繼續補覺。

而衛雄則在他的龍床邊放了一個小案,一邊十分肅穆嚴謹的代天子硃筆御批,一邊將空閑的手伸進天子的明黃錦被下……來回的摩挲龍體。

李英日日被衛雄不厭其煩的哄勸著上早朝,早早的被弄起來用早膳,好容易回來補個覺,剛要睡著就被摸醒,剛要睡著就被摸醒。

壓制了這麼多日的脾氣終於爆發了,自錦被裡伸出一條白皙的長腿,一腳就踹翻了小案,又一腳將衛雄也踹下了龍床。

「滾去桌案那批,朕要休息!」

衛雄被踹下地,衣衫和褲子上都沾上了墨跡,看著將自己捲成一個蠶卷的皇帝,看了看地上散落一地分不出先後的奏章。

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沾了墨跡的外袍連帶著裡衣一同扒下去,赤果果的拽了拽錦被,但是被李英機智的壓在身底下,根本沒拽動。

原地轉了一圈,靈機一動,然後爬上了龍床。

聽到桌案落地的響動,然後順著門縫往裡看了眼的六六,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心口,這些天他的三觀簡直碎了無數遍,他覺得自己要不是抵抗力強,早就被刺激的心疾而死了。

那日他順著門縫,看見鎮北將軍將皇帝壓在地上的時候,還以為鎮北將軍他想弒君,剛想開嗓子喊,結果再一看,皇帝的手勾著鎮北將軍的腰,倆人這是……

六六抹了一把臉,及時掐斷了讓他心臟爆裂的畫面,床上沒什麼動靜,料想兩人是一同補覺了。

六六小心翼翼的躬身進去,打算靜悄悄的收拾了案幾,將散落一地的奏摺歸置好。

案幾剛扶起來,他冷不丁餘光看見了龍床上什麼在動……

正想叩頭認罪,結果一看……他的三觀又一次嘩啦啦碎了一地。

這鎮北將軍真是個實打實的妖艷賤貨!

花樣這麼多,怪不得皇帝喜歡的不行, 果然,他擔心還是成真了,他這一個月雖然和陛下整日痴纏,但是始終沒有做到最後。

他是……不敢。

他等著陛下開口,只要他心愛的人開口,他隨時願意拋卻男子尊嚴,甘願雌伏在心愛人的身下。

可是皇帝一直都沒有表示出想要他的慾望,是不是還是覺得軟綿綿的女人好?

衛雄想到這裡,慌忙跪地,再也沒有了前些日子一副得寸進尺的模樣,膝行到李英的腳邊,抱著李英的大腿紅著眼睛說:「陛下……別不要臣。」

衛雄頓了頓,「陛下若是覺得臣侍候的不周到……陛下其實盡可以隨意對臣……隨意對臣用陛下喜歡的手段,不用顧忌的。」

李英聽到衛雄的這句話驟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整個人都發起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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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細微的顫抖著,臉色複雜難言的看著他的鎮北將軍,心中有個小人在瘋狂的嘶吼:「媽的誰告訴他的?!他怎麼會知道!」

他明明把那一箱子凌虐的用具都第一時間處理掉了,本想把這件事死死捂到底的,怎麼就漏了?

他本來想保留一點點好印象的,李英一輩子桀驁不馴,上輩子被折磨致死,到死被斬頭,都沒有任何的悔改之心。

這輩子小心翼翼的捂著自己的膿瘡,生怕他的將軍看到了他流膿淌水的惡- xing -一面。

他也早在被衛雄折騰到快要昏厥的那第一晚,就找到了另一種代替這種變態慾望的方式。

本來以為一切都能瞞過去的,可衛雄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是……」李英問的有些艱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衛雄抱住李英的大腿,仰著一張剛毅的俊臉,將自己所有身為一個鐵血男兒的尊嚴都盡數捧在他的神祇面前,「一直都……知道的。」

「陛下。」

衛雄說:「別貶斥臣去北疆……」衛雄隔著長褲,親了親李英的大腿,「陛下想怎麼玩,臣都可以的,要臣怎樣都可以的……」

李英此刻的心潮澎湃,甚至超過了他和衛雄搞在一起的第一天。

他的將軍果然盲忠,知道他所有的不堪,卻仍然願意愛他,甚至為他也身染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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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英紅著眼角,仰著頭做裝逼沉思樣,實際上是在逼回已然要奪眶而出的熱淚。

一個皇帝,干那點事的時候掉眼淚,可以說是生理- xing -流淚,是爽的,但是要是這時候聽兩句好話,就要掉眼淚,他的威嚴何在!

半晌,等李英睜大著眼睛,將眼裡的水霧風乾,才總算低下頭。

摸著衛雄的頭頂,深沉道:「你若不想去邊疆,那丞相將這林林總總,幾乎編輯成冊。

細數其中之不合理和影- she -皇帝昏庸,引經據典寫的是聲情並茂涕淚橫流,又命人快馬加鞭,送去了北疆。

丞相大人一聽樂呵呵的在皇城等邊關兵變的好消息。

沒成想,第一次副帥接到消息,說鎮北將軍失蹤一月之久,恐遭了皇帝毒手,本來已經蠢蠢欲動,打算確切證實了主帥糟難,就揮軍入皇城,朝皇帝討個說法。

而等副帥接到第二道主帥遭到連番貶斥,最後成了個御前帶刀侍衛的時候,愣了足有整整兩天。

而後不光按兵不動,還特地下令,關緊通棧道,和個個城門,十八道城門個個彩帶紅綢,全軍歡慶一天。

這本是朝廷特批,只有過年才給那麼兩天的特權,副帥硬是從過年那兩天勻出了一天。

這架勢不像是主帥遭遇貶斥,反倒像在慶賀主帥大婚。

而慘遭皇帝構陷,以衝撞龍體之罪被連番貶斥,引的朝野震蕩的鎮北將軍,此刻正在身體力行的「衝撞龍體」。

衛雄將李英按在擺滿膳食的小案上,伏在當今皇帝的背上,掀開龍袍的下擺,一隻手伸進薄薄的明黃絲褲,一面掐著人的腰磨蹭衝撞,一面咬著皇帝的耳朵逼皇帝喝湯。

李英被連摸帶撞的哪裡都抖,卻還被逼著喝他最不愛喝的什麼專治貪涼的葯膳湯。

他們整個軍隊被提攜上來的這各個營的將領,全是衛雄出生入死。

隨時能為對方擋箭插刀的兄弟,然而現在所有人的狀態,都和這副帥是差不多的,有的喝個大醉夢裡一會哭一會笑。

皇城傳來主帥遭連番貶斥的消息,而且好巧不巧的貶斥成了皇帝的貼身侍衛。

這群兄弟一開始的怔愣過後,一個個都被刺激的差點點火就能像竄天猴似的上天。

他們這些人曾多次經歷被困絕境,相互扶持著將彼此從閻王的手中拉出來,相互的了解甚至更甚自己

說俗點就是你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你拉幾個糞蛋子的交情。

彼此之間家中有什麼人,娶沒娶妻,家中暗戀多年的姑娘友沒有臭腳,喝大了甚至老娘和鄰居的漢子相好,都拿出來細細品味和分享,邊關遙遠.

平時就靠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用來下酒,可以說支撐他們在戰場上廝殺的後備動力。

自然不可能不談及心上人。

腐文|陛下……別不要臣,臣不想見不到陛下,陛下想玩啥,臣都可以

最開始衛雄喝醉了,紅著眼睛說他愛慕當今皇帝的時候,差點被哥幾個笑話死。

後來說的多了,兄弟們就敬他們的主帥是一心為國的真漢子,整個人是個大寫的精忠報國。

但是日子久了,點點滴滴的累積起來,任是個傻子也知道主帥對皇帝,真的不止是盡忠之心。

哪個將軍,玩命攻打城池,就為上呈捷報。

哪個將軍上呈捷報屬個名字,都能樂個兩天兩宿。

哪個將軍會只要從敵軍搜羅點好東西,都變著法的呈給皇帝。

哪個將軍的床鋪下,會鋪滿了皇帝褒獎的聖旨,沒事就抽出來痴痴的看。

哪個將軍會醉酒的時候一聲聲念著陛下。

哪個將軍會在危機垂死的時候,哪怕已經沒有了親人,呢喃的不是暗戀的姑娘,而是皇帝名諱。

兄弟們嘴上不說,心底早就意識到主帥常年肖想當今天子.

眼看就要走火入魔,但是沒人會在意,且不說他們哪個不欠著主帥的人命和知遇之恩,單就說肖想當今聖上這件事的本身,就是個巨大的扯字。

皇上後宮三千佳麗,個個嬌美無匹,挨著個的輪,有的到死都輪不上一回寵幸。

大將軍若是個嬌滴滴的世家小姐,還興許有瞎貓碰死耗子的機會.

一個五大三粗的爺們,真有機會脫光躺床上,也只會被治個恐嚇聖上的大罪。

他們大將軍若是這歪心不死,怕是到死也都只能在夢中偷偷念念罷了。

副將抱著酒罈子灌了一口,接著向著皇城的方向豪邁的一揚酒罈,熱淚滿面帶著錐心刺骨的不舍和真心的祝願,聲嘶力竭的吼道:「屬下恭祝主帥得償所願!」

像當年一聲響箭帶動全軍生死突襲一般,整個營地都震天響的響起了這一句宛如勝利口號一樣的祝願。

吼聲穿越天際直衝雲霄:「屬下恭祝主帥得償所願!」

而不同用邊關宛如過年一樣的群情激蕩。

皇城中整個朝堂上上下下無人不以為鎮北將軍可能有病。

by作者:三日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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