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亦有兩般話,道不虛傳只在人
原標題:神仙亦有兩般話,道不虛傳只在人
「一物從來有一身,一身還有一乾坤;能知萬物備於我,
肯把三才別立根。天向一中分造化,人於心上起經綸;
神仙亦有兩般話,道不虛傳只在人。」
這是宋代易學家邵雍邵康節所著《梅花易數》中的一首悟道詩。
今天以這首詩為引子,給大家講一個小故事。
清雍正九年,當時的「四阿哥」,後來的乾隆爺,一天路遇一算命瞎子。
「四阿哥」興起問道:「先生,我說個日子,能否為我推算?康熙五十年八月十三子時。」
算命的瞎子,一邊掐手指,一邊說道:「辛卯、丁酉、庚午、丙子。……請問這個八字是男命還是女命?」
「男命如何?女命如何?」
「女命是個游娼。」
「何以見得?」
「子午卯酉謂之四柱桃花;年上地支之卯,見時上地支之子為咸池,
煞犯桃花,這叫遍野桃花,絕非良家婦女偶爾紅杏出牆者可比。
「那怎麼就是游娼呢?」
「地支中子午卯酉在方位上就是東西南北。
八字中五行缺土,插足無根,命中注定要漂泊風塵的。」
「那麼,男命呢?」
「是男命,又要看他的出身,不可一概而論?
講實話,我行道二十餘年,第一次遇到這樣一個奧妙無窮的八字。
若是讀書人的話,是個幕友,聰明絕頂,名震四方。可惜好酒愛色,潦倒以終。」
「如果是個武官呢?」
「好!」算命的瞎子脫口喊道,
「這就走對路了。秋金生於八月,是陽刃,強極!旺極!
庚辛金加丙丁火,好比精金百鍊,成了幹將莫邪。子水傷官,
月上之丁是七殺;好的是一個殺,所謂獨殺為貴,
又好的是有傷官駕殺為用。利器在手,兵權獨操;
征南討北,威震八方,一定是青史留名的名將。」
「遍野桃花不礙嗎?」「四阿哥」問道。
「礙什麼?」算命的瞎子說道,「攻城略地,只要打了勝仗,
玉帛美女,任爾取攜,武將何在乎交桃花運?
而且就因為南征北戰,戰無不克,才會遍野桃花。」
「這個八字的精華所萃是時辰,子時生人不但主智慧,
敵殺生財,而且成了四位純全之格,不管做什麼都是第一流的。
倘是游娼也一定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尤物。」
好一會兒,「四阿哥」方又問道:「先生,你我姑妄言之,姑妄聽之,只當聽評話。
這個八字如果生在王侯家呢?」
算命的瞎子先不做聲,好久問道:「客官真的姑妄聽之?」
這時,聽得入了神的平郡王福彭插言道:「誰會拿戲言當真。
我們如果把戲言到處亂說,那不是自討苦吃?」
「這個八字如果生在王侯家,是當皇帝的命。」
算命的瞎子,低低的聲音道。
許久,見沒人出聲,算命的才又悠悠的說道:
「帝王之命,第一看本身強弱。扶月之金,當權得令,
外陰內陽,堅剛之性,獨異於眾,萬物遇之,無不摧毀,
此為秋金之體性。」
「火來煅煉,遂成鐘鼎之才,土多培養,反惹頑濁之氣;
見水則精神越秀;逢木則琢削施威。金助愈剛,過剛則折;
氣重愈旺,旺極則摧。強金得水,方挫其鋒;
氣旺得泄,金清水秀。這個子時,真是難逢的好時辰。」
「亥不也是水嗎?如果早一個時辰生,是不是差不多呢?」「四阿哥」問道。
「差得遠了。」算命的瞎子答道,「第一,不能成子午卯酉四方拱夾之局;
第二,如果是亥時,就是丁亥,丁火其形一盞燈,難言煅煉。
單這這四方夾拱,坎離震兌,貫乎八方,金甌無缺,聲威遠播之象。」
「可是沒有疆土。五行缺土,總不算完全吧?」
「好就好在缺土。剛才不是說過土多培養,反惹頑濁之氣嗎?
至於說到疆土,既然貫乎八方,當然土在其中,怎麼說沒有?」
「先生真是高明之至,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四阿哥」說完,掏出一把碎銀子,
「區區微意,不足言謝,有機會再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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