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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付費還能走多遠?

2016年被稱為知識付費元年。當下,知識付費早已不是一個新鮮詞。

中國的知識付費經濟獲得了井噴式發展,已初具規模。短短兩年時間,知識付費「飛入尋常百姓家」,知乎、得到、喜馬拉雅、分答等一大波知識付費平台走紅,五花八門的產品不時掀起一波波熱潮。從免費到付費,互聯網上知識傳播模式的變化折射出人們對於優質內容資源的需求,也再次證明了內容為王是硬道理。

相比於大學教授普遍十多萬元、二十萬元的年薪,「知識付費」似乎讓知識變得更「值錢」了。

據《2018年中國知識付費市場研究報告》顯示,2017年中國知識付費產業規模約49億元,同比增長近3倍,預計2020年將達到235億元。

知識付費怎麼成了「新寵」?

知識付費如此大規模爆發究其原因有以下三點:

一是互聯網時代的到來,移動通訊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人依靠手機客戶端來獲取信息。

二是越來越多的人想要節約時間成本,能夠「精準」「快速」地獲得信息,碎片化閱讀佔據人們閱讀生活絕大多數份額。

三是支付手段的改變,支付寶、微信等快捷支付方式為知識付費提供了快捷而簡便的支付手段。

概括說來就是技術手段的支持、閱讀習慣的改變以及支付方式的便捷為知識付費的爆髮式增長提供了客觀條件。

「這是一個會發展10年以上的市場。」知乎副總裁、知識市場事業部負責人張榮樂表示,目前知識服務行業尚處於早期,應努力形成知識生產者和消費者的良性生態。

「讓有能力的人去講,有需求的人去學。」中央民族大學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副教授毛湛文認為,知識作為一種特殊的資源可以實現共享和再分配,知識付費起到了橋樑的作用。用戶的嘗鮮意願較強,隨著市場競爭加劇,各種名目的知識付費產品快速增多,當行業供需變化時,必然要面臨用戶時間和優質內容生產者的殘酷爭奪。

知識付費還能走多遠?

一些知識付費平台及付費產品的成功快速吸引了大量知識付費領域的新進入者,一時間,「亂花漸欲迷人眼」。隨著知識付費的走紅,資本一擁而上,版權、產品打開率和復購率下滑等困境也凸顯出來。

不少人認為,知識付費只是讓人們通過「買買買」的方式緩解了焦慮情緒,但並沒有真正增加自身擁有的知識。國家行政學院社會和文化教研部高級經濟師郭全中認為,由於知識更新換代的速度加快,從業人員也在一定程度上產生了「知識焦慮」,在互聯網帶來海量信息的同時,也帶來了嚴重的信息過載,增加了知識篩選的難度,這同樣助長了人們的焦慮情緒。

湖南長沙一所高校的陳老師,曾是知識付費產品的忠實用戶,花上千元購買了若干課程,包括國學、插花、理財,等等。但從去年下半年開始,她發現很多知識付費產品「變了味」:「我跟風買了幾次某知名主講人的課程,但發現主講人只在課程里講段子、『抖機靈』,或分享一些虛無縹緲、毫無實際操作意義的成功學理論,課程內容價值不大。」

事實表明,在商業模式大行其道的投資偏好中,僅僅憑藉「概念」或「講故事」不可能打造出真正的、可持續的繁榮。在創新創業熱情高漲的時代,專註核心技術和堅守實業思維,顯得更為迫切和難能可貴。

中國政法大學傳播法研究中心副主任朱巍認為:「知識付費的本質是傳播知識,互聯網經濟則是關注度經濟。知識付費平台如果過度追求短期利益,不在優質內容方面下功夫,就會讓這一模式走入死胡同。」

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張利潔認為,對於知識付費供給側而言,在內容嚴格把關之後,不但要對接、服務用戶的需求,更要引導用戶的需求,不能盲從。

《十萬個為什麼》中「軟體一定要收費嗎」詞條下寫著:「自從軟體即服務興起以後,靠軟體收錢的人,賺的錢越來越少;而軟體不收錢靠服務收錢的人,賺的錢越來越多。」僅以此作為結論,讓我們理解一個變得更年輕的世界。

綜稿來源:人民日報、經濟日報、科技日報、學習時報、網路傳播雜誌、光明日報、中國科學報

綜稿編輯:何迪雅 排版編輯:何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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