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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創傷,都是另一種成熟

第1章 一屍兩命


深夜暗沉,海上一艘兩層游輪正上演著一出盛宴,紙醉金迷。


許微涼挺著八個月的肚子,在眾人不屑又譏誚的目光中一路穿梭。


「嘖嘖,都快生了還出來撈錢?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就不怕呆會那些人玩瘋了一屍兩命?」


「這種話你也敢說?你知道她是誰么?」


「不就是個缺男人……」


「我呸,你瞎了眼吧?那女人是許微涼……」


原本還玩著鮮紅指甲眉眼不屑的女人動作一僵,結結巴巴:「她……她就是傳說中的厲太太許微涼?那個逼死親妹的蛇蠍女人?」


許微涼推開二樓某間富麗堂皇的包間大門,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膻味兒撲鼻而來。


她胃裡微微翻滾,視線落向膩在沙發上的一對男女。


男人端坐著,一襲白色襯衫鬆鬆垮垮。


「三少,太太來了呢。」小秘挑釁似的斜了她一眼。


「寶貝,別怕。」厲寒鈞似笑非笑拍著小秘的臀,望向許微涼:「厲太太,今天捉姦捉到這裡來了?本事見長啊。」


「不用客氣,我總要看看讓你拋下公司數億的合同特意帶來游輪盛宴尋歡作樂的女人有什麼過人之處?」


「看到沒?年齡比你嫩,你這種大肚婆怎麼跟她比?」


「三少,你好討厭呀……」


許微涼這個正牌妻子,完全被當成了擺設。


這半年裡,連她自己都不記得面對過多少想上位的小三了,指甲陷入掌心,她清楚這段婚姻是她披荊斬棘一路求來的,所以她沒有資格喊累喊痛。


小秘見她跟個木頭一樣呆站在那裡,得意地勾起紅唇,突然往厲寒鈞的嘴上湊……


厲寒鈞眉眼間倏忽掠過一絲陰鷙,偏頭躲過。


許微涼壓抑著的怒火在這一刻如火山噴發,果然啊,一如當年,他的唇是他的禁地,哪怕他外面女人再多,也只有那一個女人能夠碰。


她掏出手機,對準兩人。


咔嚓。


一道白熾燈光閃爍,小秘來不及遮住臉和胸,姿勢依舊放浪,有些慌了:「厲太太你做什麼?」


許微涼直接將照片發給下屬,當著他倆的面撥了個電話出去:「找出這個女人的資料,請她離開公司,務必轟動全行。」


「你……你欺人太甚!」小秘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又向厲寒鈞撒嬌:「三少,你可要幫幫人家啊……」


「好。」厲寒鈞吐了個煙圈,拍了拍小秘的肩膀,慵懶道:「你不是吵著工作辛苦么?從今天開始不用上班了,去御景苑住著,我養你。」


「謝謝三少。」小秘驚喜,紅唇笑得合不攏。


肚子里的寶寶突然踢了許微涼一腳,她吃痛蹙眉。


厲寒鈞看向許微涼,目光很冷:「許微涼,當初你是不是也曾對小菀這樣咄咄相逼?現在,你滿意了?」


許微涼身子輕顫:「這麼多年她搶了我多少東西,我逼她一次又怎麼了?」


砰!


原本還坐在沙發上的厲寒鈞猛地站起來,狠狠一腳踹翻了面前的茶几。


一瓶酒剛好碎在她腳邊,碎片四濺割傷許微涼浮腫的小腿,鮮血順著腳踝流下,滴滴答答砸在地上。


小腹此時也傳來一股隱隱墜痛……


她做了個深呼吸,小手虛扶在小腹上,一口牙幾乎被咬碎了,扭頭就走。


她不能拿她的孩子開玩笑。


一股勁風從身後襲來……


許微涼閃躲不及,厲寒鈞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都拽到沙發上壓著,卡住她的脖頸,力度大到恨不得掐死她。


「你整天盯著我的行蹤,不惜追到游輪來抓姦?好啊,我現在就滿足你!」


厲寒鈞幽深的眸掠過一抹冷鶩,大掌嘶啦一聲扯爛了她的孕婦裝。


「不要——」


許微涼心臟緊縮,身下墜痛驀然加劇。


那痛感她太過熟悉,一年前她也是這麼失去了第一個孩子。


一汩汩熱流從身下湧出。


「肚子,厲寒鈞,我肚子好痛……」許微涼倔強地咬著唇,臉色慘白,單手托著高高隆起的小腹,另一隻手揪緊了厲寒鈞的手腕:「幫我……叫醫生……」


「呵,裝的還挺像!」


厲寒鈞譏誚地嘲笑著,嗓音中染著恨,雙眸赤紅紅的……

第2章 剖腹取子


「啊!」


凄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


許微涼額頭豆大的汗滴話落,偽裝的強硬瞬間被擊潰:「停下來……這也是你的孩子,你會傷了他!求你……快停下……」


「你親妹妹被你害得屍沉大海,你憑什麼心安理得在這裡懷孕生子?」


她,鈍痛變成劇痛。


許微涼知道他不愛她,卻沒想到他能這麼冷血,竟然對她的生死和孩子都全然不顧!


濃濃的血腥味倏忽在空氣中瀰漫……


厲寒鈞鼻尖聳動,動作不由一頓,低頭去看才看到身下的沙發都染成了血色……


許微涼身下正大出血。


整個包間瞬間安靜下來,如死城般靜謐。


「三少,這……厲太太她……」小秘看的愣住。


「閉嘴!」厲寒鈞幽暗的黑眸微微眯緊,罵了句粗話,打了個電話出去。


許微涼瞳孔已經渙散,視線模糊。


失血過多,讓她渾身冰涼……


十分鐘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急慌慌地趕了過來。


還未來得及開口,厲寒鈞便已然陰陽怪氣地命令道:「看看孩子死了沒?沒死就直接剖開她的肚子把孩子取出來。」


他甚至沒有多看許微涼一眼。


醫生檢查之後,顫巍巍地說可以準備剖腹產手術,然而厲寒鈞卻不許醫生給她打麻藥。


許微涼感覺醫生尖銳的手術刀劃破她的肚子。


她像是待宰羔羊躺在地上,被小秘和厲寒鈞全程圍觀,蝕骨裂痛從肚子擴散到全身,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凌遲,什麼叫做鐵石心腸……


「厲太太,這點痛比起你的惡毒不過是小巫見大巫,還請你笑納,你可千萬要忍住了,否則醫生手上失了掌控,萬一刀子捅進你兒子的心臟……」


許微涼咬著牙,用最大的意志力不讓自己亂動,卻又不甘心地沖著厲寒鈞怒吼:「厲寒鈞,你連親生兒子的命都當做兒戲,你……簡直禽、獸、不、如!!」


吼完就昏了過去,沒多久又被痛醒。


醒來又昏,昏了又醒……


她在地獄裡受盡酷刑,厲寒鈞看著她疼得死去活來,咬緊了牙關硬是沒喊過一句痛,身下蜿蜒開的血色點點,像冬日裡盛開的寒梅。


喉嚨輕滾,厲寒鈞心弦被波動,眼底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凝聚……


然而,一想到無辜的許菀被她逼死,心底那點異樣的情愫很快就消失了。


這是對她的懲罰。


許微涼在意識迷離之際,終於聽到醫生說手術完成了,厲寒鈞嫌棄地掃了一眼孩子:「真丑,跟他媽一樣噁心。」


許微涼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冷……


就在此時,厲寒鈞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蹙眉接通,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整個人如遭雷擊,甚至連嗓音都在顫抖。


許微涼筋疲力竭快要昏過去,聽得不太清楚。


大抵厲寒鈞是在問——


「你再說一遍,誰回來了?!」

第3章 苦肉計


不知過了多久,許微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著還是睡著,迷迷糊糊間,突然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把她整個人從床上驚醒起來。


入目是潔白的天花板,鼻尖蔓延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氣息。


這是醫院。


而她對面,此刻站著一老一少兩個女人,傳說被她逼死了的許菀和她媽媽葉瑾。


許菀二十齣頭,皮膚白皙,一雙眼睛含情帶波,哪怕什麼都不說也讓人心生憐惜,噁心的是,這副皮囊下卻有一顆狠毒的心。


「姐姐,沒想到我還會回來吧……」


「是沒想到。」許微涼腹部傷口撕扯著疼,面上冷笑:「所以也可惜了每年我還往你墳前燒兩炷香。」


「賤人,你敢咒你妹妹?」葉瑾盛氣凌人,揮手就沖許微涼左臉甩過去,她側了側身,卻沒想到牽動了剖腹產的傷口,只能硬生生又挨了葉瑾一巴掌。


被打得癱回床上,頭暈目眩,成了陰陽臉。


「當年要不是你妹妹失蹤,怎麼輪得到你這個賤貨來坐厲太太的寶座?現在你妹妹回來了,你馬上跟三少離婚,還有你生的那個小雜種也一併帶走,別礙了小菀的眼!」


小時候,許微涼一直在想明明她也是葉瑾的女兒,為什麼葉瑾從來不拿正眼瞧她,吃飯不許上桌,放學要做數不盡的家務,穿衣服也只能撿葉瑾穿爛了的。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她親生媽媽在懷她八個月的時候,發現爸爸在外麵包養了葉瑾,而那時葉瑾竟然也已經懷孕五個月。


她媽媽受不了刺激,從樓梯上摔了下去,難產離世。


換言之,葉瑾害死了她媽媽。


從那會開始,她就明白,她想要什麼東西只有從這對小三母女手裡去搶去奪。


不爭不搶,只有死路一條。


「離婚,你說了算?」許微涼嘲諷地瞪著葉瑾:「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鳩佔鵲巢的小三,把手指給我拿開。」


葉瑾氣瘋了,目眥盡裂又要打她。


「你想清楚,這一巴掌落下來,我明天就讓整個許家破產,讓你一無所有。」許微涼後背全都被汗濕,卻咬牙撐著。


葉瑾被唬住了,手中動作緩了兩拍:「你憑什麼?」


「憑厲太太三個字。」


「許微涼你這個……」許菀猙獰著五官,近乎到了扭曲,恨不得撲上來掐死許微涼,可堪堪到了撲過來的那一秒,她臉色驟變,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雙肩瑟瑟發抖,看上去恐慌無助極了:「姐姐不要,我以後乖乖聽話,再也不敢跟你搶寒鈞哥哥了,我會跟他退婚讓他娶你的,你不要找人綁架輪姦我……」


面對她戲精附體,許微涼涼薄地扯了扯唇:「區區輪姦怎麼夠?最起碼也要挖心戳眼……」


「你要挖誰的心戳誰的眼?」


病房被人砰的一聲踹開,厲寒鈞攜裹著滿身寒氣而來。


「微涼,媽求你了,跟寒鈞離婚,把寒鈞還給小菀吧,你找人輪姦她,把她害得精神失常難道還不夠么?」


撲通,葉瑾也朝著許微涼跪下來,痛哭流涕。


厲寒鈞皺眉,醫生說許菀曾經受過很大的刺激,導致情緒失常。


原本,他的未婚妻應該是許菀。


可在婚禮前夕,許菀忽然失蹤,許家不得已先讓許微涼先嫁了過來,誰知道這一切都是許微涼的陰謀,她派人綁架輪姦了許菀……


「啊啊啊——」許菀忽然捂著腦袋大聲嚷嚷起來:「寒鈞我對不起你,我沒能為你守住乾淨的身子,我被姐姐派人……我們來生再做夫妻!」


說罷,她縱身一躍爬上了窗檯。

第4章 你是兇手


「不!」厲寒鈞心臟瞬間蹦到了嗓子眼,低聲哄著:「小菀,我沒嫌棄你,聽話,那上面危險,你先下來?」


許菀哽咽著搖頭,小臉皺成一團,視線落向窗外,隨時都會跳下去的樣子。


「小菀你做什麼?難道你不要媽媽了么?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你要報應就報應在我一個人身上……」葉瑾哭天搶地,怒指著許微涼:「都是你,你是兇手!」


厲寒鈞周身戾氣縈繞,拎著許微涼的領口:「你馬上想辦法讓小菀下來!」


「厲寒鈞,你心盲了么?許菀是裝瘋,我根本沒有找人輪姦她……」


厲寒鈞單手用力推了許微涼一掌:「閉嘴,過去向小菀賠罪,她出了事,我要你陪葬。」


「你……」


「你不想見你兒子了?」厲寒鈞短短一句話,像掐住了許微涼的咽喉,明明陽光燦爛,明明是風平浪靜,她卻覺得早已麻木的心被凍僵了。


指甲摳入掌心,也不覺痛。


她強忍著腹部的傷口走到許菀面前,冷眼道:「你被人輪姦是你自作自受,精神失常也是老天對你的報應……」


「許微涼!!」


「你不是想跳樓么?跳啊,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等你死了我就繼續當我風光無限的厲太太,我的兒子還會繼承整個厲氏集團,而你,只能變成一堆白骨……」


「啊!」


許菀雙眼赤紅紅的,發了狂一般沖著許微涼撲過來,一把拽著她的頭髮拚命把她腦袋往地上砸,發出砰砰的撞擊聲。


才不過幾下,鮮血就順著她的腦袋流下來。


許微涼死咬著下唇想要反抗,腹部的傷口頓時崩裂,鮮血一汩汩往外流。


「賤人,你還真是懂我啊,知道我就是想折磨你,你就主動送上門!」兩人隔得很近,許菀湊近許微涼耳側,用只有她們能聽見的聲音說:「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沒有瘋,當年輪姦我的人也不是你派來的,新婚夜我是被一群小混混綁架輪姦的,可那又如何?寒鈞相信我,你就是罪魁禍首,哈哈!」


許微涼覺得自己腦袋都快被撞碎了:「別太得意,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話落,她胸口驀然一痛,像是失去生機的布偶,被踹厲寒鈞一腳踹飛。


厲寒鈞連看她一眼都嫌髒了眼睛,高傲的身軀一彎,雙手將許菀打橫抱在懷中。


「當年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如今又怎麼捨得嫌你?小菀,你怎麼這麼傻?你放心,我會和許微涼離婚然後娶你的。」


許菀咬著嘴哭,說不出話來就一個勁往他胸膛里靠,淚水嘩啦啦的,將他胸前的白色襯衫弄得皺巴巴一團。


許微涼看著兩人離去,攥緊了拳,喉嚨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鐵鏽味……


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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