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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用詩詞:愛要大膽說出來

五千年中華歷史,萬物變化滄海桑田。其中不變的是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還有源遠流長的文學魅力。

如今,帖經墨義、詩詞歌賦不再是升學、從業的「必經之路」。「為人性僻耽佳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追求也漸行漸遠。

需要詩的不僅是遠方,還有眼前的生活。無論是父母對兒女無限的寵溺,還是情侶彼此深情款款的表白,或是知己之間心照不宣的牽掛……樁樁件件都少不了文學的點綴與渲染。

然而,這樣的歷史和環境也使我們形成了固定的思維模式,甚至說起一個話題,大家想到的都是那麼幾個詞、幾句話或幾首詩。雖不能說是千篇一律,卻也有些翻來覆去。

而偶爾「活」用一下詩詞,卻會讓人眼前一亮,或有一鳴驚人、「言」半功倍之效。

確認過眼神,是親孩子

父愛如山,如山之高聳入雲;母愛如水,如水之綿延不絕。當一代又一代遊子為了夢想勇往直前時,路上除了凌亂的腳印,還有一雙又一雙父母的無限牽掛。

一寫出門,最先想到的總是母親「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一傷離別,浮現在眼前的總是父親「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馬褂的背影」。

就好像,一說到自己的娃,總是「犬子」「小兒」「小女」地叫著,而對別人家的孩子,則極盡誇讚之能。

《香蜜沉沉燼如霜》則反其道而行之,天帝說潤玉和旭鳳:「大兒九齡色清澈,秋水為神玉為骨。小兒五歲氣食牛,滿堂賓客皆回頭。」

這兩句出自杜甫贈予時任西川兵馬使徐知道的《徐卿二子歌》,本是「溢美之詞」。與杜甫其他詩作相比,這首算不得廣為人知。

但是《香蜜》一用,不僅將二子的形容刻畫得入木三分,還蘊含著父親對兒子承歡膝下的追憶或期盼,更掀起了新一陣的「杜甫熱」。

宮詞活用,活靈活現

表白是愛情鏈條中較為關鍵的一環,它的成與敗直接關係著結局的好與壞。

反面教材如阿Q。阿Q不想成為「斷子絕孫的阿Q」,但當他看到吳媽的時候,居然「忽然搶上去,對伊跪下了」,大喊:「我和你睏覺,我和你睏覺。」。這種「自殺式」的表白,結局只能是「注孤生」。

正面教材如傅恆。「反套路」的《延禧攻略》就連表起白來也不拘一格。傅恆他借著給魏瓔珞講解老虎洞由來的機會,委婉含蓄地表達了自己的愛意:「石樑深處夜迷藏,霧露溟濛護月光。捉得御衣旋放手,名花飛出袖中香。」

宮詞是一種重要古詩題材,起初多寫宮廷生活瑣事,抒發宮人的愁苦思緒,如王建的《宮詞》一百首;後來漸漸轉向詩人自身,如陸遊的《夜遊宮·宮詞》,表達自己壯志難酬的悲憤。

而這裡用宮詞表白,既符合傅恆溫文爾雅的氣質,也契合「不通文墨」的魏瓔珞的身份。

輓歌,挽的不只有生死,還有彼此

作為寫給死者的詩歌,輓歌大約在春秋戰國時期就出現了,漢魏以後,成為朝廷規定的喪葬禮俗之一。

陶淵明獨闢蹊徑,為自己作了三首《擬輓歌辭》,假設自己死後的情況,表現了他的生死觀。其三更被蕭統選入《文選》。

陶淵明反用輓歌,不妨再將其反用回來。《天盛長歌》中,寧弈祭奠紅顏知己珠茵時,用的便是第三首的最後四句:「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家人親眷,或許還會為我的死而感到悲傷;而無關之人,恐怕早已將我忘記了。死者已矣,還有什麼可說的呢?不如將屍身託付給山川湖海,化為塵埃,隨風而去。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既然在生前不能實現,那麼身後,希望能夠夢想成真。這是多麼的天真而毫無矯飾,又是多麼的浪漫而曠達不羈。用在這裡,不僅使人物更加豐滿,也讓我們在物慾橫流的社會中感受到一絲清新的涼意。

粗繒大布裹生涯,腹有詩書氣自華。」讀詩寫詩不一定非要在這秋天,貧窮富有也不只在金錢上體現。不要讓繁忙消減了活力,讓傳統困住了想像。「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一詞一句,皆能為人生增添一份無法比擬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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