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虛病看神婆,她卻說熬過去就是如龍入海!
我自己小時候倒是遇到過一件持續了快兩年的怪事,以下是我親身經歷。
我從身體不太好扁導體大,有流感咳嗽什麼的就容易被傳染上,記得那時候真的一倆月就要去一趟醫院打點滴,搞得我後來都皮了,五歲時有一次打點滴血管說什麼看不清,兩隻手加上腳被扎了十多針,給我媽和圍觀的護士都看哭了,自己還跟沒事人似的。
我媽擔心我被家裡人傳染什麼病,從小吃飯就給我準備了一個有著明顯標識的小飯碗,不讓別人用。那時候是八十年代,資訊也不發達,父母包括家裡的老人都不懂,那個碗實際根本不是飯碗。那是一個外表明黃色,畫著二龍戲珠的茶杯,我只記得有茶杯和底下那個放杯的碟子,至於蓋子完全沒記憶,不過那時候家裡人不懂,我更不懂,只當是一套的,碟子都是吃餃子蘸醬油用的。
後來碟子不知道怎麼沒了,反正沒印象了,那個杯子我印象到很深,一直從很小的時候用到小學二年級那會。男孩子再加上不怕疼,真是只要我不生病的時候,絕對屬於淘氣包,反正跟著一幫小夥伴放了學到處串,那時候也沒什麼人販子,家長也不擔心,只是有時候玩的瘋了,沒有按時回家吃飯,被父母出來找了才會被揍上幾下。
生活在瀋陽,八十年代家周邊能有不下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國有工廠。記得那時候離家走路有一個小時的地方有個叫化石廠的工廠,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上小學一年級那會,暑假有一天跟小夥伴第一次去過那個廠子就喜歡上那裡了,那廠子當時經營不善停產了,平時也沒什麼人,我們喜歡翻牆進去撿一些石頭,那裡有些石頭可以在牆上或者地上畫出東西來,比在教室里偷的粉筆頭還好用。
我們陸陸續續偶爾去那個廠子半年多都沒啥事,直到有一次我們從那廠子後牆翻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其中一個小夥伴的爺爺。老頭我記得平時對我們都挺和善的,但那次看我們從廠子里翻牆出來,還撿了些石頭,就十分生氣。給自己孫子和我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讓我們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許再來這個廠子,還說再敢來就讓警察給我們抓起來,還要告送學校。
那時候的警察叔叔對一幫小孩子還是很有威懾力的,至少在我幼小的心裡比老師還可怕,所以那之後我們消停了幾個月沒再去那廠子。再後來忍不住想要那裡的石頭畫東西,當時個家條件都不太好,沒那麼多錢買畫筆和白紙畫畫,我們小孩子間都喜歡偷點粉筆或者弄塊紅磚頭在地上或者牆上亂塗鴉。
後來幾個小夥伴慢慢忘了警察叔叔的威懾,又一起跑那個廠子好多次,我膽子大,甚至有幾次自己一個人跑去撿化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大概在升二年級的時候吧,我開始偶爾做兩個怪夢。
一個夢裡周圍只有無盡的藍色虛空,連我自己都沒有,像是只有自己的一雙眼睛看著一切似的,當我覺得在這個夢裡不耐煩時,眼前就會出現一大一小紅色半融合的兩個球。別問我咋出現的,反正就突然出現在眼前了,而且不讓人覺得突兀。兩個球的大小差距很大,隨著兩個球的出現,兩個球開始慢慢分開,開始從一半融合的兩個球變成了單獨的兩個球,而後兩個球之間靠一條可伸縮的線連著。隨著兩球慢慢遠離,兩個球之間的線被越拉越緊、越拉越細。
當這一切發生時,我也像不受控制的貼近兩個球之間,兩個球在我眼裡無限放大。當然也可能是兩個球靠近了我,周圍都是藍色沒有參照物我也分不清是誰接近誰。反正那時候這種事已經不重要了,隨著兩個球的分開,我會越來越緊張、害怕和恐懼,最後眼裡只有被兩個球分開越拉越細的線,我在夢裡就有一種感覺,一旦這個線斷了就有很恐怖很可怕的事要發生。
也許你會好奇,這線斷了到底會怎樣,這事我也不知道,因為每次做這個夢到這裡我就會被嚇醒。醒後就會哭泣喊叫,不讓任何人靠近自己,就連媽媽都不行,誰要靠近我,我就會瘋了一樣的用手摳用牙咬。那時候我是清醒的,也認得出爸爸媽媽,但就是不敢讓他們靠近,別說人就是物也不行,彷彿那一陣有任何東西靠近我都可以將我壓死,就連那時候看我家的燈泡都害怕,彷彿燈泡都會壓過來,就彷彿我像一個點,會把世上的一切吸過來然後擠壓死我。
那種恐懼無助真是太恐怖了,每次醒來我都要自己縮在炕的一角緩上半個小時才能讓父母靠近,小時候真的還算堅強,有一次做我舅舅的三輪車摔倒了,把兩個膝蓋磕破都快露骨頭了,到醫院縫了好多針,把媽媽舅舅姥姥都心疼哭了,我自己都能忍著不哭。可每次從那個藍色夢中醒來,都能給我嚇得眼淚不止。
為什麼我一直會說每次,因為這個夢我連著做了快兩年,剛開始還是一個月偶爾做一兩次,後來頻率越來越高,甚至達到了每天晚上都要做這個夢了。每天夢裡都是重複一樣的經歷,虛無藍色的空間,兩個球出現,分離,連接的線被拉細,直到快要被拉斷時嚇醒,獨自恐懼害怕哭泣半個小時左右才恢復正常,再躺下繼續睡覺。
前面說了我開始做兩個怪夢,除了前面那個,還有一個怪夢,正常來說實際第二個夢應該對很多人比第一個夢更強恐怖,但說實在的我一直都最恐懼第一個夢,甚至一度到晚上不敢睡覺就怕做到第一個藍色夢。
為什麼說第二個夢可能更讓一些人更覺得害怕,因為第二個夢裡只有四樣東西,廠子、活動的骷髏白骨、夜晚的霓虹燈以及燃燒的房子。第二個夢開始時我就坐在一台車裡,開車的是個白色的骷髏,車子開往我常去撿化石的廠子。夢裡是夜晚,在廠子門口會有兩排骷髏在大門的兩邊歡迎我,廠子的大門和廠內的建築都掛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車子開進廠子,停在一間有著旋轉玻璃門的大房子前,我會在門前下車,周圍有一些骷髏看著我想我進入屋內。
當然這時候周圍骷髏並不會發出聲音,但在夢裡我就是知道它們要我進入那間屋子。在這之前我對周圍的一切包括那些會活動的骷髏都不恐懼,甚至還會對骷髏的歡迎感到滿意高興,可當下車面對骷髏們讓我進入的屋子時,我卻開始感覺恐懼。透過旋轉玻璃門我能看到屋子內的一切東西都在燃燒,但又沒有火焰透出窗戶和門。
當骷髏們讓我進去時,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恐懼,就是不想進去,不想碰到那火焰。原來感到高興和滿意的我這時候就會被恐懼支配著逃跑,而每次我都會逃跑成功,然後就想法逃避骷髏的追捕,逃出廠子。每當我翻牆要逃出化石廠時,廠內的一切建築、骷髏、霓虹燈都會燃燒起來,骷髏們也會發現我,然後拖著一身燃燒的火焰向全部我衝過來,要將我留下。
不過每次夢裡我都不會被骷髏抓住,都能成功的跑掉,每次在廠子內東躲西藏躲避骷髏抓捕時是最緊張害怕的,跳出廠子就輕鬆了。做這個夢有時候做不全,做到被抓捕時就有被緊張恐懼嚇醒的時候,不過這個夢嚇醒了不會像第一個藍色夢那樣恐懼,即使嚇醒了也是驚叫兩聲就好了,沒一會就能繼續睡著。也有時候能把這個夢完全做完,會夢到自己逃出廠子跑回家,然後徹底放鬆下來,不會被嚇醒,反而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會想起來。
這個白色骷髏夢好像跟藍色夢前後差不了多少一起出現的,只是骷髏夢並不那麼恐怖,做的頻率也不那麼高。不過連著做了一年多的噩夢,骷髏夢到後期出現了變化也開始嚇人了,夢裡即使我逃出廠子跑回家,也會有一些沒著火的骷髏跟著來到我家周圍。它們來了後,家周圍的所有燈光都會熄滅,它們不會衝進我家裡,就在我家門前窗前和周圍徘徊叫我出去。在夢裡大晚上家裡也沒有人,只有逃回來的我自己,躲在炕上縮在被子里一個人瑟瑟發抖。
這兩個夢到後來,對我的折磨真是越來越嚴重,有時候上半夜做了藍色夢,好不容易睡著了,下半夜又做骷髏夢,那時候真是每天最恐懼的事竟然是晚上要睡覺。
因為這兩個夢不僅讓我的學習成績從班級前列直線往下掉,還讓我的性格都發生變化。膽子是越來越小,天剛蒙蒙黑就要跑回家裡,再也不像以前玩的瘋了,需要我爸晚上出去找我才回家。連見到陌生人都害怕,尤其見到大人,感覺陌生的大人一靠近我,就會把我壓死。
甚至晚上被父母催著去睡覺時,自己會偷摸藏一根我媽縫衣服的針,在晚上困的不行要睡著的時候扎自己一下,那時候真是太恐懼睡覺了,因為幾乎睡覺就會做噩夢。這件事爸媽自然也知道也很擔心,開始帶我去看過好幾家醫院,結果依然沒什麼效果。後來我姥爺說我可能是染上了髒東西,因為我去過的那個化石廠,在小日本時期是個埋人的地方。來源:[靈異社區]微信公眾號
有的老人說當年那裡有個張作霖的部隊,後來小日本發動九一八事變,張學良帶著親信跑進關內,發電報給東北各地的軍隊說:蔣委員長命令不許抵抗,讓各部隊儘快撤入關內。有的部隊跑了,有的向日本人投降了,也有的堅持抵抗。那化石廠當年就是一個決定抵抗日本兵的部隊駐地,據說還殺死過一夥日本兵,後來關東軍衝垮了這個部隊的駐地,把裡面的士兵都給殘忍殺害了,甚至有的給活剝了皮肉。再後來那裡就成了附近小日本埋人的地方,被害的無辜百姓,沒有撤入關內堅持反抗打游擊的東北抗聯,反正也沒人說的清都埋了什麼人,埋了多少人。
聽姥爺說當年建廠的時候,當時挖出不少骨頭,也拼不出哪個是哪個了,就另找地方給埋葬了。姥爺的意思,可能是廠子地下當年沒清理乾淨,還有埋著的白骨,我一個小孩子,總跑那玩染上了什麼,才總做噩夢。姥爺說過這事後,我爸不咋在乎,覺得都是迷信,他也沒聽說過那化石廠的事,就依然堅持帶我去醫院看病,而我媽則開始到處詢問哪有會看的高人幫我看看。
反正那會沒少折騰,記得為了看病,帶我還去過大連和北京,也看過一些所謂的高人,但都沒啥效果。被噩夢前前後後折磨了能有一年半多吧,有一次我老舅說他聽朋友說遼中縣有個老太太很厲害,當地很有名,可以帶我去看看。而且那老太太給人看從不收錢,她愛抽煙也只收煙,我老舅也不知道從哪弄來台車,就帶著我媽和我,還有從家裡拿的四條好煙奔去遼中了。
到了遼中又是根據紙上記得地址又是找人問,才找到了那個老太太的家,開始到門口我還死活不願意下車,是我老舅硬把我搬下車進屋內的。老太太的家就是農村那種普通的平房,我印象比較深的是,一進屋就是烏煙瘴氣的,不大個屋子就一個老太太坐在炕頭吞雲吐霧的,我爸那會在我心裡就是最大的煙鬼了,跟老太太一比那真是差太遠了,她一個人竟然把屋子裡抽的,明顯能看出空氣有一半都是白色的煙。
我媽我舅和我進門後,老太太也沒問啥,就看著一臉不情願進門的我,叼著煙說:小兔崽子,還知道怕呀。我當時並不害怕她,就是不願意來,再加上她叫我小兔崽子更讓我不高興,就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看她。我媽看我沒禮貌,先是拿出四條煙往炕頭放,邊放邊要開口說話,卻沒想到,老太太把煙擋住了,不讓我媽放下,開口對我媽說:你也別多說,孩子的事我既然讓你們進門了,就是心裡有數。只是孩子的事不像你想的那樣,並不是單純碰到了髒東西。多的我也不好說,反正孩子如果讓我治我有把握治好,但如果孩子不治自己熬過去,那以後就是如龍入海,所以你當媽的先想清楚要不要我看孩子。
我媽沒多想就問:那孩子要是熬不過去呢?老太太竟然回答說:那你就再生一個,我看下一個會隨你心愿,是個女孩。老太太這話先把我說一激靈,當時我可三年級了,雖然那時候的孩子不像現在小孩接觸的信息多特別精明,但我也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合著我要是熬不過去就要掛了,還有這老太太如果說先前我還懷疑是騙子,那她能說出我媽喜歡女孩這點就很厲害了,因為我小時候淘氣時,我媽教訓我常說:當初要是生個姑娘,哪有這麼多事,一點不省心。
就在我擔心我媽會怎麼選時,我媽就已經把煙按在了炕頭,跟老太太說:還是麻煩大娘給看看吧。老太太卻還是沒接煙,反而勸說道:你可想清楚了,孩子這事也是個造化,一般人想遇還遇不上呢,這是天大的福分!只是你和你家那口子祖上陰德不夠,這天大的福分不能白得,才有此劫。熬過去,孩子過了十六以後就是魚躍龍門、風從虎 雲從龍,可興你家最少七代人。你現在讓我治好孩子實際也不難,但消此災劫也必消此福,孩子可就要錯過此福分了。
家裡就我一個孩子,媽媽最後也沒捨得讓我熬下去試試,還是選擇了讓老太太給我看一看。從老太太的話中,我當時也多少明白了她的意思,要我以前那打架牙被砸掉滿嘴血還不服的勁,肯定要自己挺下去試試了。但當時滿腦子都是那兩個夢帶來的恐懼和無助,尤其是第一個藍色夢真是當時給我搞得精神都有點不正常了,除了晚上恐懼睡覺,就連平日里見到藍色都心悸,反而特別喜歡黃色。
老太太給我治療的過程也很簡單,就見她從炕上一個枕頭下面取出一個有點髒的白布捲起來的小卷,老太太當著我們的面打開,裡面放著一排像是針灸用的銀針,只是每一根針看著又粗又長,給我嚇的都有點想跑了。當老太太取出一根比我當時小手掌還長的銀針,讓我站到炕邊,她摸著我的腦袋竟然要把針扎我腦袋頂。當時我是徹底害怕了,不想讓她治了,那針她都沒消毒,我去醫院打點滴人家那麼小的針護士都給消毒呢,她那針又長還從一個埋汰扒拉的布包里取出的,竟然要直接扎進我腦袋上。
後來是我老舅強迫按著我不許動,老太太才紮上的,我老舅對我一直都很好,我小時候跟他也親,不過為了這事好長一段時間不理他了。老太太在我腦袋上扎了三針,後有在我手上扎了三針,最後讓我脫鞋上炕在腳上扎了三針。當時以為最恐懼最疼的扎腦袋反而沒怎麼疼,反而是扎手的三針特別疼,那三針我記得都扎在左手虎穴位置了,當時扎的時候還不怎麼疼,可沒過一會卻疼得厲害,那感覺就像有人順著剛才扎的那三個點往出抽我的肉一樣。
最後扎的左腳,扎完了老太太就把針放回布卷里,在扎每一針之前老太太嘴裡還要叨咕上幾句,離得很近的我也沒聽清楚什麼。說實在的她煙癮太大了,除了給我扎針那會把煙丟了,剩下時候煙就沒斷過,而且抽的特別快。給我扎完的老太太,拍了我一下讓我從炕上起來,把我媽放在炕頭的四條煙扔到炕腳的柜子里。當時在老太太家的炕一角放著兩個大木柜子,就是那種老式上翻蓋有著脫落紅漆的木柜子。我也不知道她說的哪個柜子,就隨手推開了一個柜子準備把四條煙放進去,結果我在那柜子里看到了亂七八糟擺放堆著滿滿的一柜子香煙。那些煙一眼看去都是值錢的好煙,我家那時候就是私人販賣煙草的(那個年代煙草經營還沒收歸國有),我平常跟著媽媽,對當時煙草的價錢都有個認知,柜子里最差的好像都是成條的石林,剩下都是雲煙、紅塔山、555、萬寶路這類當時的好煙。
在我驚訝於老太太竟然有這麼多好煙時,老太太跟我媽說道:回去你取孩子點血,把他吃飯用的飯碗內里抹滿孩子的血,碗口朝下扣在孩子睡覺對著的窗戶窗台上。倒扣一個月不要打開,等一個月後讓孩子拿著碗,在你家門前將其摔碎就可以了。記得無論扣著的一個月,還是摔碗的過程都不要把碗口朝上,也不要把碗口對人,以及不要向碗里看,整個過程保持碗口對著地面就行,你看好孩子不許他隨便去碰碗。這事辦完了,你家儘快重新搬個地方就沒事了。
說完這些老太太就一副不想再多說什麼,自顧自抽煙了。我媽和我舅又感謝了幾句,就讓我下炕穿鞋離開,走的時候媽媽提醒我跟老奶奶道謝說再見,在門口我對著老太太鞠了一躬,表示了感謝,又在最後多說了一句「奶奶你少抽點煙吧,我爸就愛抽煙,抽煙對身體特別不好。」來 源 :[靈 異 社 區]微 信 公 眾 號
沒想到老太太聽了我的話,竟然笑了,掐著煙對我說:小崽子還知道管事呢,以後好好孝順你媽媽,一個月後摔了碗,要是願意的話,就帶著碎掉的碗再來看看奶奶,到時候我再扎你幾針看你害怕不。從我們進門到離開,老太太一直坐在炕頭都沒動過地方,也沒做什麼法式,沒給我喂什麼符水丹丸的,也沒給我留什麼護身符,就扎了我九針就完事了。弄得離開後我們都心裡沒什麼底,感覺像個騙子,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回到家我媽割破了我的手指取血抹在我吃飯的那個飯碗內,我爸看到了因為這事還跟我媽吵了幾句。碗就扣在了我睡覺對著的床頭,這事特別靈的地方就是,當天晚上我睡著後,竟然沒做藍色的夢,只做了骷髏夢,而且沒有給我嚇醒,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那之後的一個月,我雖然還會偶爾做到藍色的夢和骷髏夢,但比原來的每天都做的頻率少太多了,當時特別高興,再也不那麼恐懼天黑和睡覺了。
我媽也知道我好了很多,也很高興,更囑咐我和我爸別去碰那個碗,我爸雖然依然嘴硬說是迷信,但也沒去碰那個碗。一個月後我媽陪著我把碗口向下拿到了門前摔碎了,媽媽把摔碎成好幾塊的碗用個袋子裝了起來,過程中我還好奇盯著碗內看呢,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就是抹的血也有點發黑看不太出來了。這之後我乾脆連著一個星期都沒再做過噩夢,我媽和我都很高興,老舅知道我好了,也跟我媽商量著再去找老太太表示下感謝,以及再讓她給看看。
被噩夢折磨了一年半,去了各大醫院看過各類專家,去過寺廟也找過些所謂的高人,真是能折騰的都折騰了,一直沒效果。沒想到最後是一個老太太給我扎了幾針就好了,後來我老舅開車又帶著我媽和我去了一趟,老太太還是坐在那炕頭抽煙,屋子裡烏煙瘴氣。看我來了還挺高興,笑著問我:「小崽子還敢來,不怕我扎你啊。」老太太治好了,我在心裡已經很感激她了,她再叫我小崽子也不覺得反感。老太太再次收了我媽帶來的煙,還是讓我扔柜子里,然後仔細看了看被我摔碎的飯碗,感慨道:「寶貝,可惜了,要是小崽子熬過去,光靠這飯碗這輩子就吃穿不愁了。」
說完還摸了摸我腦袋,問我:「砸碎了飯碗啥感覺?」我摸著一塊大點的碎塊回答道:「挺不舍的,我都用了好多年了,我媽新給我買的碗沒這個習慣還滑。」老太太安慰我說:「別難過了小崽子,有舍才有得,你舍了天福也得了平安。再說有的事是你就是你的,既然落你身上沒落旁人身上,自然有其道理,這福也飛不了,以後娶媳婦多生幾個小崽子,興許就應在了兒孫身上了。」後來老太太讓我在院子里,朝著個方向,把砸碎的飯碗擺在一塊石頭上,跪著對飯碗磕了三個頭。然後把碎碗收好,回了家自己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埋了。
這事結束後就基本沒再做過藍色的夢了,雖然還偶爾會做骷髏夢,但頻率少了很多很多,後來沒多久,家裡搬進了樓房,連骷髏夢都不再做了。不過藍色的夢還是偶爾一兩年會做一次,但跟兒時那種恐懼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這兩個夢之所以當時讓我那麼恐懼,除了在夢裡我會不受控制的恐懼和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夢,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後期頻繁做這兩個夢時,我的狀態已經不像單純是在做夢了。一般人做夢,或者我做其它的夢時,人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夢裡的。但在藍色夢和骷髏夢中,我卻是知道的,我還能提醒自己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假的,甚至嘗試著做過改變。
比如在藍色的夢裡,我後期就多次在夢中提醒自己不要害怕,一切是假的,就要勇敢點等到最後繩子被扯斷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在骷髏夢裡,我試過勇敢點走進旋轉門,進入燃燒的屋子內看看到底有什麼,有一次我都摸到了旋轉門,並推動了轉門準備邁步進入。不過這些嘗試的改變最後都被恐懼支配沒有成功,藍色的夢裡我沒有一次堅持到最後繩子斷掉的時刻,骷髏夢裡也沒有一次鼓起勇氣走進那間屋子。
有時想起這段往事,就會忍不住想當時我要是在夢中戰勝了恐懼看到了兩個夢的結果會怎樣,或者我媽沒讓老太太治療,我自己熬過去了又怎樣,不過人生沒有如果。但這件事二十多年過去了,我依然記得清楚,我也相信這世上有些靈異的事情。我保證以上是我個人真實的經歷,很多細節依然印象深刻,尤其對兩個夢的印象。沒想到最後不知不覺寫了這麼多,有耐心看完的點個贊哈。
(故事完)


※抬棺走一半,遇一老翁,眾人都失蹤了
※孤寡阿婆與蛇為鄰,遭村民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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