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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婆婆接觸,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不是真男人

不和婆婆接觸,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不是真男人

1

下班回家,一開燈發現丈夫陳超窩在沙發里,屋裡沒有開燈,昏暗中明明滅滅的是他的煙頭。

屋裡的濃重的煙味令我有種疲憊的窒息感,放下包,換上拖鞋。

「結果出來了嗎?」

其實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心裡已經明白了大半,多半是不好。

「嗯,不太好。」

和陳超結婚五年了,一直沒有懷上孩子,結婚前我左側的輸卵管病變,不得已做了切除手術,這下子使懷孕的機率降低了。

這件事情,我結婚之前就告訴過他。他表示理解。

很少有男人能做到陳超這樣溫柔體貼,這些年家裡的大人催得緊,他卻從未向我抱怨過。

儘管孩子急不來,但是兩個人年紀都慢慢大了,我一直擔心失去了最佳生育時期。

「要不我們去試試人工吧?」

我有些猶豫,當年切除輸卵管手術的時候,差點死在手術台上,這讓我本能地對手術有抗拒感。

況且傳出去也不好聽,我不想被人非議說老陳家的媳婦兒不會生孩子,還得上醫院,是個麻煩精。

「還沒到非人工不可的地步吧。」

陳超揉了揉眉心,頭疼地說:「你不知道,我媽前段時間身體不太好,一直催我們快要孩子,今天你的檢查報告出來了,內分泌紊亂,很難自然受孕。」

聽著陳超懊惱的語氣,心裡泛起一陣苦澀,要不是我的原因,陳超現在指不定已經兒女雙全了。

「好……好吧,那我們試試吧。」

我同意了人工受精,還是顧念了陳超的好,心底也迫切地希望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閨蜜小安是一家三甲醫院的生殖科醫生,聽說我要人工,說可以幫忙聯繫人工受精醫生。

卻被陳超一口回絕了,他解釋說自己有個朋友開了一家私人醫院,專門幫助不孕不育的夫妻做試管嬰兒的,他信得過。

2

我沒有絲毫懷疑,在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他負責。

醫院壞境很好,陳超的朋友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看起來穩重可靠。

我們約定好了時間定時去取卵子和精子,再通過體外受精,受精之後胚胎可以植入母體生長發育。

兩周後,第一次受精成功,等擇優出最佳胚胎,就可以植入母體子宮發育了。

陳超和我都很高興,我們終於要迎來了自己的孩子。

正逢國慶長假,我們開車回了鄉下,把事情告訴了爸媽。

陳超有個弟弟和一直和公婆生活在鄉下,弟弟小時候因為發燒燒壞了腦子,說話也不怎麼利索,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公婆照顧,老兩口丟不開這個包袱,這些年還盤算著給傻子弟弟娶個媳婦。

但是誰家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傻子呢。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公婆對於傳宗接代的執念格外深。

我對於這個小叔子沒什麼好感,和陳超還沒結婚之前,我們約會總是帶著這個智障小叔,雖然麻煩,我心底還是顧念著一家人。

後來結婚了,我在鄉下住過一段時間,小叔智力有些問題,似乎不知道男女避嫌。有一次我在浴室洗澡,忘記鎖門了。他竟然不管不顧地沖了進來,絲毫沒有羞恥感,我嚇了好大一跳,急忙用浴巾裹住了身子。

智障小叔看見我驚慌,竟然拍手叫好,隨即開始脫衣服,想要一起洗澡了。

我頓時大叫起來,奈何整個人窩在浴缸里,沒法趕他出去。

丈夫和婆婆聽到聲音趕來,一把把他拉出了浴室。

我向丈夫哭訴,住在鄉下始終不方便的,兩人商量在城裡買房子安家。

要在城裡安家的主要原因還是婆婆對這件事情的態度,總讓我覺得膈應。那天他把小叔拉出去後,沒有半分愧疚,還指責我矯情,是我洗澡不關好門才讓小叔闖了進去。

又說都是自家人,而且小叔他什麼都不懂,我不該小題大做。

這件事後我和婆婆生了嫌隙,搬出去後的好長時間都沒回鄉下。

3

這次備孕,我也有心想和婆婆和解,正好趁著人工受精緩和一下家庭氛圍。

十月中旬的時候,醫院通知,胚胎可以植入母體發育了。我高興得一個晚上都沒睡好,陳超也是整夜輾轉反側,無法安睡。

「老公,這個孩子真的是上天垂憐,我做夢都想到這一天。」

陳超意外地沒有接話,我感覺得出,他有心事。

「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他轉了個身,自顧自睡去了。

我全當他還沒準備好做父親,心裡緊張了,也沒多想。

很快就接受了胚胎植入手術,當另一個生命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我忽然覺得作為一個女人,這輩子算是完整了。

手術那天陳超沒空,小安陪著一起去的,路上的時候小安忽然問起,測評報告的事情。

我疑惑地搖搖頭,我不知道還有這個報告。

「你們人工受精之前,沒做評估嗎?」

「沒有,所有的事情都是陳超安排的。」

小安撇撇嘴:「私人醫院就是這樣,一點都不規範。」

我笑了笑,我相信陳超,不會有問題的。

評測是指雙方的身體檢查報告和受精成功率評估,不孕不育原因有很多種,如果有一方無法提供卵細胞或者精子,那麼涉及到人倫道德,手術需要更加麻煩的程序。

「我和陳超都沒問題的,做不做都一樣。」

手術之後,為了安心養胎,我暫時辭職了,每天閑在家裡,日子也無聊了起來。

陳超也推掉了很多出差的工作,盡量在家陪我,周末的時候,我們就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摸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無比滿足。

4

我正看的起勁,陳超忽然道:「等孩子出生以後,戶口就落在鄉下吧。」

「為什麼?」

當年我們結婚的時候,為了買房,陳超的戶口隨我遷進了城裡,現在安家落戶在城裡已經沒辦法遷回去了。

「我聽說鄉下可能快要拆遷了,要是寶寶戶口在鄉下的,能多賠一筆安置費呢。」

陳超說地漫不經心,但是我還是聽出了他的語氣有些不自然。

「拆遷還沒個定數,再說了孩子將來上學,要是戶口在鄉下,很麻煩的。」

陳超沉默了,我也有些不開心,當初遷戶口進城他就一直不痛快,現在竟然要把孩子的戶口放到鄉下,我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戶口的話題就此終結,他也不再提了。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我行動也開始不方便起來了,婆婆從鄉下過來照顧我,順便照顧我月子。

我自然是高興她來的,但是沒想到婆婆不但自己來了,還把智障小叔也帶來了,解釋說公公一個人在鄉下照顧不好他,實在沒辦法才帶了過來。

我向來對這個小叔沒什麼好感,但是也沒辦法。

可偏偏四個人住在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些年智障小叔的智力還是沒半點提高,生活不能自理,還總是不分場合胡亂說話,讓我很頭痛。

八個月的時候,我本來就行動就不便,不願意多走動,誰知道那天本來身體健壯的婆婆忽然發燒了,家裡只有一個智障小叔在,是指派不上了,我只好拖著沉重的身子去外面買葯。

還沒出家門幾步路遠,我就眼前一昏,癱倒在地上,我意識是清醒的。智障小叔從家裡沖了出來,要扶我起來,但是下面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羊水破了,我心一沉,這下糟糕了,懷孕前期我的胎象就不穩,這下可能是要早產了。

「快去……快去叫人,送我去醫院。」

迷糊中只聽見智障小叔大呼小叫的聲音。

「快點啊,快點救救人,我……我兒子,要出來了。」

我痛得要昏厥了。

5

迷迷糊糊間只知道自己被救護車送去了醫院,上了手術台,麻醉之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陳超陪在我身邊,婆婆一臉喜色地望著我說:「小雨阿,你真行啊,生了個大胖小子,六斤四兩重呢?」

我虛弱的笑了笑,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孩子雖然早產,但是身體卻很健康,笑臉紅撲撲的,很可愛。

我卻遭了罪,身體本就不好,這次孩子還早產,活生生耗費我大半精氣。

孩子先被接回了家,我身體稍許好轉了,也迫不及待地出了院。

陳超給孩子起了名字,叫陳宇航,是個響亮好聽的名字。

「給孩子上戶口了嗎?」

「上……上了。」

「戶口本呢?拿來我看看。」

「看那個幹什麼啊?」

陳超的態度有些模稜兩可,我有些懷疑。

「你是不是給孩子上了鄉下的戶口?是不是?」

陳超的沉默一下子激怒了我,沒想到他竟然背著我偷偷地給孩子上戶口。

婆婆這時候忽然進來勸。

「小雨啊,鄉下指不定就要拆遷了,孩子和戶口落在鄉下能多點安置費,你不要生氣,現在還沒出月子,生氣對身體不好的。」

我向來知道婆婆勢力,在拆遷上想要多那點錢也是理所當然,但是這件事情他們瞞著我偷偷做,總覺得奇怪,我還沒出月子,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不願意多做爭吵。

心裡盤算著,遲早要把孩子的戶口轉過來。

孩子還小,我和陳超還要上班,婆婆提議給我們帶孩子,我也沒有多想,但是沒過一段時間,智障小叔一直鬧脾氣,吵著要回鄉下去。

婆婆拗不過他,和我商量,帶著寶寶先回鄉下去住一段時間。我雖然捨不得,但是顧及到自己是真的沒時間照顧寶寶,也就同意了,況且智障小叔一直住在家裡也不是個辦法。

和丈夫成了二人世界,雖說閑了下來,但是我心中還是十分挂念鄉下的孩子的。每到周末就去看他,就這樣孩子在鄉下慢慢長到了一歲,漸漸會走路了,也開始學著說話了。

有一次咿咿呀呀地抱著智障小叔叫爸爸,令我心裡很不舒服,和陳超商量自己換個輕鬆一點的工作,方便自己帶孩子。

他卻一反常態,支支吾吾地推脫起來,三番五次如此,我有些生氣了。

孩子和我不親也就算了,一直呆在鄉下,對他成長也不好。

可是真正令我沒想到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看見了鄉下的戶口本,孩子的名字竟然登記在智障小叔的名字下,關係為父子。

6

這一下子,我瞬間覺得五雷轟頂,自己和丈夫的孩子怎麼會是和小叔顯示是父子關係呢?

當初婆婆和丈夫一心想要把孩子的戶口落在鄉下,明面上是為了拆遷,我就覺得奇怪,現在好了,戶口不但落在了鄉下,還落在了自己小叔的名下,這叫什麼事兒啊。

小安勸我不要著急,放好戶口本之後,先不要吵鬧,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我耐不住性子,立刻就回了家質問丈夫是怎麼回事,婆婆出來打圓場。

「小雨阿,你別怪陳超,都是媽的主意,今年拆遷辦新出了政策,我們也沒辦法的。」

所謂拆遷辦的新政策就是:如果子女不是直屬的親緣關係的話,是沒有資格分安置的。

當初我和陳超要在城裡買房子,戶口遷出去了,又難遷回。

他們沒辦法,只能先把孩子的戶口落在小叔的名下。

「而且鄉下村裡還有分紅,家裡多一個人能多拿一份子錢,到時候怎麼算都不虧啊」。

「媽,咱家不缺這麼點錢吧?」

「怎麼不缺?錢還有嫌多的嗎?」

我啞口無言,婆婆的這些邏輯我的完全相悖,根本沒辦法交流。

至於這件事情為什麼沒有和我商量,陳超解釋道:「我這不是怕你多想嗎?」

我氣結,要是真的怕我多想,就不該瞞著我干這些事情。

他小心翼翼怕我生氣,一再保證等拆遷完畢之後,一定會把戶口重新辦理好。

礙於面子,我暫時不提這件事情。但是心中總是有個疙瘩,事情沒放到明面上,讓我覺得有些膈應。和閨蜜小安抱怨上了,她也覺得不可思議,這算是什麼事,狸貓換太子嗎?

7

我們聊了半天,小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遲疑地開口:「小雨,你有沒有問過,你婆婆是怎麼落戶的?」

戶口登記需要親子憑證,只有證實孩子和小叔有直屬親緣關係,才能落戶。

我的腦海里忽然有個爆炸式的念頭,難道孩子是小叔的嗎?

這個念頭像一根毒藤曼一樣纏繞在我的心頭,雖然這樣的念頭很荒唐,但是我的腦子裡卻出現了不少零星的記憶碎片。

回想起從前婆婆一直想給小叔找個老婆,無非是怕沒留後,可自從自己懷孕生下孩子,這茬一次也沒提起過。

回到家後,我冷靜地可怕,我要求證一件事情,自己當初受精的精子源到底是哪裡來的。

自從懷孕後,我幾乎沒下過廚房,這天提早下班準備晚餐,陳超被我的體貼嚇了一跳。

晚飯後我便裝著迫不及待要和他親熱,正要真刀真槍的時候,我忽然從兜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叫他帶上。

陳超雙眼迷離,含糊不清地問道:「用這個幹嘛?」

我撒嬌道:「以防萬一嘛。」

之前為了要孩子,從來沒用過避孕套,陳超雖然奇怪為什麼我忽然提出要用,但是他也沒多做懷疑,就用了。

陳超的體力顯然沒有以前這麼好了,幾次下來累得精疲力盡,他隨手將避孕套一摘,扔在床頭的垃圾桶里,倒頭就睡,沒有顧及到我。

看著躺在身邊的丈夫,我心裡沒有絲毫波瀾,結婚六年,什麼時候開始我們變得這樣陌生。

我沒有睡,而是下床從垃圾桶里撿起了他剛剛使用過的避孕套,輕手輕腳地出門了,將丈夫使用過的避孕套交給了等在樓下的閨蜜小安。

小安拿出專業的儀器,小心翼翼地從裡面取出了少量的精液。

她是生殖科主任,利用私權檢查一下個人精液,不是問題。

8

檢查結果還沒下來,我面子上依舊和陳超保持著夫妻關係,只不過慢慢地值得懷疑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陳超不止一次提出要再生一個孩子,利用人工受精。

我漫不經心地問道:「這次孩子的戶口落在哪兒?」

「當然是城裡啦?」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冷笑一聲,說道:「落在鄉下不是更好,拆遷能多點安置費。」

陳超忽然不說話了,或許是心虛,他不敢在這樣的話題上多作糾纏。他似乎也感受到我對於這件事情有一點察覺了,但是始終不敢說出口。

之前大寶出生不久,他就想要我再生一個,說現在還年輕,婆婆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不如早早生了,免得以後覺得麻煩。

我覺得奇怪,之前五年沒有懷上,陳超從來催過我,而且孩子不是說生就生的,前前後後要不少準備,我還沒有準備好。

小安這邊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陳超的精子存活率幾乎為零,可以說是根本無法使人受孕,這也解釋了他當初為什麼提議人工受精,因為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生育,而我這些年從沒有懷疑過他。

拿到報告的第一時間,我就和陳超對峙上了,我實在沒有辦法忍受這樣的欺騙。

陳超看著報告上的「精子存活率為零」,沮喪地低下了頭,他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是要來的。

「阿雨我對不起你,我是個混蛋,我……不是人。」

這五年,陳超像溫水煮青蛙一樣,讓我相信懷不了孕是我的問題,然後在合適的時機提出來說要人工受精,並安排好醫院。

最可恥的是他竟然隱瞞我,用智障小叔的精子做了人工受精。我無法原諒這樣的欺騙!

婆婆的態度讓我更加心寒,面對我的質問,她竟然理直氣壯地說:「我知道我兒子不行,但是去做人工受精,那是別的男人的精子,生出來不是我們老陳家的種了。」

「媽,您這叫什麼話?難道出問題的人是我嗎?」

婆婆滿不在乎地說道:「女人的肚子是用來傳宗接代的,你給兩兄弟生孩子,都是一樣的。」

婆婆看我還在氣頭上,還以為是擔心孩子不健康。

「小雨啊,你聽媽一句勸,你小叔的精子絕對沒有問題的,他是小時候燒壞了腦子,他……」

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媽,你以為我計較的是這個問題嗎?這件事情太荒唐了。」

「有什麼荒唐的,你和陳超還年輕,孩子會有的,可是你小叔他腦子不好,沒有女人會嫁給他,到時候我們都走了,總要有個兒子給他送終的,反正都是我們老陳家的血脈。」

我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婆婆的這種理論我並不驚訝,但是丈夫一直保持沉默,似乎是默認了婆婆的看法,卻令我無比心寒。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一張床上睡了這麼多年,卻沒看到他內心如此陰暗。

9

我冷漠地盯著這一家子,智障小叔站在一旁沖我傻笑,我整個人彷彿落入了昏暗的地獄,這一家子,簡直就是沒有倫理綱常。

我痛苦地揉了揉眉心,盯著丈夫陳超。

「陳超,我們夫妻一場,你難道沒有一點愧疚感嗎?。」

他別開臉不敢看我。

婆婆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給兩兄弟生孩子,誰的都一樣,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還理直氣壯,我真的覺得自己當初瞎了眼。

東窗事發之後丈夫一家沒有絲毫愧疚,還認為理所當然,甚至覺得是我無理取鬧。

「好,你們都是一群騙子,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和任何人都無關,我會離婚的。」

這些年婆婆當我是什麼?他們陳家的生育機器嗎?連陳超也不知羞恥地想要和我再生一個孩子,他是不是也覺得兩兄弟」不分彼此」,女人的肚子是生孩子,延續香火的,可以共用。

幾年的光陰算是我餵了狗,看清了丈夫和公婆的真面目,在這這樣家庭中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陳超不同意離婚,我果斷向法院上訴,將婆婆一家告上法庭。

小安幫我開具了陳超的精液檢測報告,和婚前體檢放在一起,作為他婚前隱瞞事實真相的證據。

而孩子因為上了戶口,已經被證明和小叔有了血緣關係,也能成為我上訴的證據之一。

我苦心收集證據離婚,就是想讓他們陳家絕後。

提交了這些證據,陳超第一時間收到了法院的傳票,婆婆沒料到我會做得這麼絕情,她以為我最多提出離婚,孫子上了傻兒子的戶口我肯定帶不走。

現在這樣一鬧,搞不好最後弄得人財兩空,想到這兒她頓時就坐不住了。她年輕時候是村裡出了名的潑辣,罵人更是一把好手。

為了不讓我把孩子帶走,她四處散布謠言,說我和小叔子偷情生下了孩子,是丈夫沒辦法才將孩子帶去了鄉下,他們仁至義盡,沒想到我還要離婚,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鄉下女人嗓門大,她又尤其能說,把一樁事情黑白顛倒,鬧騰不休。

10

在鄉下謠言就像瘟疫,隨時隨地都能傳播,不消幾天,整個鄰里四方都知道這件醜事。

大家都知道陳家有個傻兒子,都以為是我自己浪蕩才回去勾引小叔子,否則一個傻子能幹什麼呢?一傳十十傳百,我單位的同事也聽到了風聲,悄悄地問我是不是真的。

謠言傳到了娘家,母親被氣的暈倒了,街坊鄰居也都議論紛紛,大家似乎都更容易接受負面消息,反而事實真相沒人關心了。

我氣的整個人發抖,沒想到一個農村婦女竟然這麼惡毒。但是最讓我寒心的是陳超,他任由一頂綠帽子扣在頭上,也不辯解半分。

我不想多做辯解,反正謠言總會過去,日子還是要朝前看的。

離婚官司按時開庭,在多方證據的指控之下,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勝訴,但是案子是了結了,我的名聲也徹徹底底得毀了,小城就這麼點大,大家都知道了這樁醜聞。

丈夫一家光腳的不怕穿鞋,自然能沒皮沒臉地過下去,我卻不行。

成功拿到了孩子的撫養權,我申請法院一次性判決男方支付五十萬的撫養費,從此不再有任何瓜葛。

帶走孩子那天,婆婆指著我破口大罵。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你帶走我們陳家的香火,會不得好死的……」

我沒有還嘴,甚至不想反駁,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

「您不是很有能耐嗎?再去找個女人生一個啊,反正在你眼裡,女人就是傳宗接代的東西。」

陳超看著我收拾好東西,一聲不吭。

小安給我找了個朝九晚五的工作,方便帶著孩子,一個單親媽媽實在不容易。

我嘆了口氣,當初我並不想帶走孩子的,但是看著才一歲多的寶寶叫小叔爸爸,才猛然驚醒,孩子在這樣沒有倫理綱常的家庭中長大,不會有未來,他將來肯定會怨恨自己和家庭。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不捨得,也不想讓丈夫一家好過。

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我忽然明白過來,女人這一輩子,什麼都能差,就是看男人、挑婆家的眼光不能差。

文:大橙 來源:晚情的休閑時光 若有侵權,請聯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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