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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訴C羅性侵的9年後,她向媒體講述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不久以前,C羅被一名美國前模特指控性侵的事情,大家應該都知道了。

這個新聞一曝光,

下面的留言很多是:

「人紅是非多,這女的想炒作吧?」

C羅的家人發出超人圖力挺他。

C羅本人也在直播中徹底否認此事:

「假新聞,他們想用我的名字炒作自己…」

然而,

事情並沒有就此平息下來,反而是有一種愈演愈烈的趨勢…

目前,拉斯維加斯警方已經重啟了C羅被控性侵案的調查。

尤文股價下跌

因為C羅涉嫌性侵醜聞,單單在10月5日一天,尤文圖斯的股價已經下跌將近10%。

由C羅代言的耐克也開始擔心…

為什麼9年前的一起案子,現在又被推向高潮?

9年前,C羅和這位前模特之間又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們還是回到9月底,這一輪發生的起點,德國媒體《明鏡》po出的這篇文章…

她的名字叫Kathryn——控訴C羅強姦的女人。

這篇文章大多是女主角一方的回憶和敘述,信息量很大...

之前不少媒體報道了其中的一部分性侵相關的內容,事實上,她還講述很很多時候處理上的方方面面。

Kathryn 今年34歲,在此之前,她一直在一個小學當老師,最近剛辭職,因為現在她需要全部精力來處理9年前發生的這件事。

Kathryn和C羅相遇於2009年6月12日,在拉斯維加斯的一家夜店,

那時候,C羅正跟姐夫、表弟一起來這裡度假。

也是那個夏天,C羅從曼聯轉會到皇家馬德里,創造了當時最高的轉會費——9400萬歐元。

那一年,Kathryn 25歲,是一名初出茅廬的模特,她平時的其中一個工作是和其他美女一起待在酒吧的前台吸引客人。

6月12日,Kathryn和C羅在隸屬於棕櫚賭場度假村的Rain夜店的VIP區相遇。

很快,他們倆的親密照被狗仔拍到,

照片中,兩人靠的很近,

Kathryn微笑著看著C羅,

幾個小時後,這些照片傳遍了全世界,人們紛紛猜測,照片中的神秘女子到底是誰?

那場派對後來轉移到棕櫚賭場度假酒店C羅的頂層公寓酒店房間中。

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

只有兩個人知道那天C羅酒店房間的卧室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個是C羅,另一個就是Kathryn。

唯一確定的是,幾個月之後,C羅給Kathryn付了37.5萬美元的「封口費」,

兩方簽訂協議,規定女方在收錢後不得再提起任何關於C羅強姦她的事情。

那麼,既然如此,為何9年之後,她會再度提起呢?

其中一個原因是她換了律師,這名新律師更有經驗,也更有決心,

他認為C羅和Kathryn簽署的封口協議並沒有法律約束力。

第二,一系列的#metoo活動給了她更大的勇氣。

第三,她想由自己帶頭,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女性同樣遭到了C羅的性侵。

幾個星期之前,Kathryn在母親和心理治療師的陪同下見了律師。

精緻的妝容也無法掩蓋她的疲倦,過去一個星期,她一直難以入睡。

深吸了一口氣,她講出了自己的顧慮:

「他很有名,我真的很恐懼,我很害怕。」

她怕講出這件事後,媒體和他的粉絲們不會放過自己,

也怕自己會突然遭到不測。

「當初我之所以簽那份保密協議,就是不想讓大家知道我的名字。」

說到這裡,她突然開始哭,呼吸變得急促,靠向椅背,雙手捂著臉。

她的心理治療師有些擔心,他帶著Kathryn退到隔壁房間,半小時後才重新回到律師的會議桌前。

在Kathryn離開的這半個小時,

她的媽媽,66歲的Cheryl講述了女兒這幾年的生活…

「這事的陰影從來沒有離開她,有時候,她會打電話給我…」

「他的照片、廣告到處都是,每次看到,她都會崩潰。

他是足球上帝,每個人都認為他是完美無缺的…

有時候她會完全下不了床。

這是錯的。

我們100%支持她」。

「我們都是很簡單的人」

她口中的我們,指的是Kathryn一家,她66歲的媽媽,64歲的爸爸,37歲的哥哥。

Kathryn在拉斯維加斯出生長大。父親是一名退休的消防員。

Kathryn打過壘球,踢過足球,曾是女童子軍的一員。

她媽媽說,她患有「注意力缺失症」,有學習障礙,所以很難集中注意力。

她付出了極大的努力,最後才在內華達大學拿到新聞學的學位。

在這個娛樂之都長大,Kathryn也曾經很享受夜生活。

「那時候特別開心…我們出門,喝上幾杯,整夜跳舞,然後離開。」

「我喜歡掌控自己人生的感覺。」

2008年畢業之後,她嫁給了男朋友,一個兼職修電腦的酒保。

不過,這段婚姻只持續了1年就結束了…

離婚後,

Kathryn搬回父母家生活。

儘管婚姻失敗,但Kathryn很享受自己重新恢復的單身生活。

她每天去健身,吃素,做模特,到處旅行。

當時,她有一份坐在酒吧前台吸引客人的工作。

「C羅的律師們曾試圖毀壞我的名聲,他們會說:你這工作,也不是什麼好女孩會做的工作。

但這其實就是一份普通工作,酒吧想要我們坐在前台拿著飲料,假裝跟女生朋友們閑聊,所以,我們會拿著一杯水,看起來就好像是晚上出來玩的一群女生。」

2009年6月12日晚上,Kathryn照例在酒吧工作,

工作結束後,她跟朋友們一起派對。

然後她收到了女性朋友Jordan(化名)發來的一條簡訊,

收到簡訊後,

Kathryn和Jordan在夜店Rain碰面,然後一起進入了VIP區。

「Jordan對夜店很熟,她認識好多。,」

「他走過來…抓住我的手臂,然後說:你!跟我來!我說:你開玩笑的吧?」

這個「他」,就是C羅,

在見到他之前,Kathryn就知道C羅當晚也在那家夜店。

「Jordan跟我說,C羅也在那兒。

人們都在談論他:』oh,他在這裡,他很有名』,我就說:我感覺我之前好像搜過他。」

C羅對著她笑,因為她並沒有馬上就加入他。

他給她送上一杯喝的,然後把自己這一圈人介紹給她:

「他就像我的哥哥」,「這就像一個家庭」…

他們聊了一會後,C羅問她要電話號碼。

她給了,然後C羅就離開了。

C羅離開後,Kathryn在酒店外面找到了Jordan,當時她正在跟一群朋友在一起。

就在這時,她收到了C羅發來的簡訊:

「嘿,帶上你的朋友,來這個派對啊」。

商量了一會,她和Jordan決定接受他的邀請,前往隔壁的棕櫚度假村賭場酒店。

剛到酒店,Kathryn發現C羅和他的隨從正在大堂等著她們。

「那個派對結束了。」

「我們自己搞一個派對吧」。

Kathryn把Jordan拉到一邊,對她說:「我們上去拍張照片就走吧。」

當時,C羅住在棕櫚度假村賭場酒店的57306號頂層房間,上面風景真的很不錯。

C羅所住的酒店房間有一個廚房,一個很大的客廳,兩個卧室,每個卧室都有一個洗手間。陽台上有一個按摩池,坐在裡面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

Kathryn表示:

一進門,所有人突然就跳進了按摩池,

但她就坐在池子邊緣,她當時想的是:「這些男生是挺帥的,但現在太晚了,明早還有一場拍攝行程。」

「而且,我也不想下水弄濕裙子」。

這時,C羅給她遞了一套可以在按摩池穿的衣服。

「Jordan玩的很開心,她對這兒很熟,我不想掃她的興」。

所以她就同意去換衣服了…

她走到一個卧室裡面的洗手間,正當她開始換衣服,脫到只剩內褲的時候...

C羅突然走了進來。

「他的XX還掛在短褲外面。」

「基本上就是… 他.. 他求我摸他的xx 30秒。」

她搖了搖頭。

「我不願意碰之後,他又求我吸它…

我當著他的面笑了,我心裡想:這是一個玩笑嗎?這人這麼有名,這麼性感…

(現在想想)他就是個變態,loser」。

雙方僵持了一會,C羅還是不願意放棄,最後他說:「你親我一個,我就讓你走。」

Kathryn說:「OK,我可以親你,但我不會碰你骯髒的XX。」

Kathryn發誓說:

「我就親了他一下,沒有摸他下體」。

然而,親的那一下讓C羅更加「性奮」。

「他開始朝我壓過來,力氣很大,然後對我動手動腳,摸我,抓我,手伸到我下面。我把他推開,一直說NO。」

這時候,他的一個朋友剛好進來,

就問:「你們在這幹嘛呢?」

「趁著這個時候,我馬上抓起我的裙子套回去。」

「我說:我們馬上就走了。

我看著他。他說:對,對,我們就走了。」

「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但沒有。

他把我拉進卧室,

當時我還沒開始慌。

心裡想著:我天,這人還真夠固執的。可能是我見過最固執的男人。

我就跟他解釋說:『聽著,哥們,這事不會發生的』。」

然而,據Kathryn說的,C羅還是沒有放棄。

「我躲開,他想要脫我的內褲。

我轉向另一邊,蜷成一個球,用手護著下體。

這時候,他突然撲到我身上。

我一直說:不要不要不要。」

Kathryn說,最後,C羅從肛門強姦了她,沒有戴套,也沒有潤滑劑。

「性侵我之後,他不讓我走,他不停叫我』baby,baby』,

他看著我,眼神中似乎帶著歉疚。我記不太清了,好像他說了:『對不起,你疼嗎?』

那時候,他是… 跪著的。

他還說了99%的那事。

他說他是一個好人,除了身上那1%。」

也是那時,Kathryn剛回過神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感覺整個人浮在半空中,好像靈魂出竅了。

我當時怕他會傳給我什麼病,還擔心他有艾滋。

我就問他:你要告訴我,你有沒有傳染什麼病給我?

他說:沒有沒有。我是專業運動員,每三個月就要體檢一次。有病我也踢不了球了。」

「然後我說,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

出門的時候,他好像讓我冷靜點,我記不清了。」

Kathryn走出卧室的時候,Jordan看到了她。

Jordan說:「當時Kathryn整個人衣冠不整,頭髮亂了,妝也花了。我一直問C羅,『你對我朋友做了什麼?』」

C羅回答說:「什麼事都沒有,我們是朋友。」

Kathryn說:

「我當時整個人很恍惚。

我們坐到按摩池旁,剛開始,他坐在我旁邊,我不想靠近他,就換了位置。

Jordan說我當時就盯著水發獃,但我記不得了。

然後氣氛就變得安靜,尷尬。

最後,他起身離開了。

他一離開,我記得我就掉進了按摩池。」

掉進水裡後,Kathryn突然感覺自己冷靜了下來。

她對自己說:「『OK,現在你要鎮定!』Jordan一直問我有沒有事。我就開始大笑,我說:沒有沒有,什麼也沒有發生。

天吶,我簡直不敢相信。

看眼前這風景啊!」

她抖了抖肩。

後來,她們就走了。

「他朋友給了我一條毛巾。」

在走向電梯的路上,她對Jordan說:「難忘的一晚!太開心!」

互道晚安後,兩人分開。

Kathryn說,坐進車裡後,痛苦才真正開始。

「我的每一個心跳,就像針扎一般疼痛。」

她開車去了醫院,到了外面又不敢進去。

然後她又回到家,躺在床上,但就是睡不著。

幾個小時後,Jordan打電話給她。

「我們上新聞了,到處都是我們的照片」

與此同時,她收到簡訊問她:你在跟那個有名的足球明星約會嗎?

「那時候,我才看到那些照片。

我記得我馬上就對Jordan說:「這不好,很不好。」

但Jordan並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直到最後,我直接對她說:「Jordan,他強姦了我。」

聽到這個消息後,Jordan很擔心,

她讓Kathryn小心,說他力量很大,在這種事情上,是得不到公正的。

然而,疼痛沒有平息。

她很痛,又很慌張。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她打了電話給一個從小就認識的朋友,

朋友聽完後,建議她匿名去報警。

「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是誰。」

我說:我不會說出他的名字… 然後說:我需要有人帶我去醫院。我想要做強姦證據保留…

然後他們來了,一個警長,5輛警車,整個一團亂麻。」

警察把她當時穿的內褲和裙子收走,裝進了一個塑料袋裡。

Kathryn爸爸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時說:

「我當時穿著消防服站在外面。警察跟我說,不管是誰性侵,你女兒都需要告訴我們性侵者是誰。

然後,我就去問她,但她就是不說,

她說:你不懂爸。這事比你想像的更大。」

《明鏡》周刊拿到了2009年6月13日下午2:16,Kathryn打電話的報警記錄。

根據記錄,當時Kathryn非常心煩意亂,不願意提供施暴者的名字,就一直說是一個公眾人物,一個運動員。

同時,她也表示,她還沒有洗澡。

下午2:30過後不久,警方就來到了Kathryn家。

4點之前,警方把Kathryn帶到醫院收集性侵證據。

大概在5:15左右,Kathryn提供了案發的模糊地址,她表示事情發生在Flamingo路附近的一家酒店。

這正是C羅當時所住酒店的位置。

「他們一直問我他的名字。但我一直拒絕透露。

他們想知道事發地址。但我不敢提供太多細節。只有那個為我做檢查的護士表示理解,她說:你現在先管好自己。你做了個強姦證據存留,以後你隨時都可以起訴。」

他們為她做了毒品測試,結果顯示她當時並沒有吸毒。

最後護士記錄了以下信息:

病人的直腸有插入痕迹。

射精發生在侵害者的手裡。

他們為Kathryn檢查了性傳染疾病,擦拭她嘴巴和直腸來尋找DNA痕迹。

為她的傷口拍了照片。

她的傷口顯示為圓形的腫脹,帶有挫傷和撕裂傷。

醫生給她開了一些葯後,就放她回家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Kathryn幾乎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房間。

「我感覺噁心,還感覺很困惑,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過了3個月,我才知道哭。」

Kathryn媽媽回憶說:

「我想抱著她,安慰她,進到她的房間。但她每次都讓我出去。」

「警察當時對她說,如果Kathryn不說出性侵者的名字,那醫院檢查的費用和藥費都要自己承擔。」

當時一個朋友推薦了一個律師給Kathryn。

那個律師叫Mary Smith(化名),她在拉斯維加斯有個小事務所。雖然這名律師很善良,也很友好,但唯一的缺點就是經驗不太夠。

當時,這名律師建議Kathryn對警察實話實說。

2-3個星期之後,一個警察來錄證詞。

在這份證詞里,Kathryn第一次提到了C羅的名字,並且打了一張他的照片出來。因為那個警察年紀有點大,並不認識C羅。

然而,當Kathryn說到自己曾在廁所親了C羅一下的時候。

那名警察的反應是:「Uh-oh,這就麻煩了。你看,你還請了律師,整個看起來不太妙啊。」

Kathryn回擊稱:「是我父母讓我找律師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本來是想把這事隱藏起來的。我也不希望這事傳出去。」

最後,她說自己需要一些時間調解情緒,讓這名警察先不要處理這份證詞。

等她情緒穩定了再說。

警察同意了。

這時候,Kathryn表示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一方面,她不希望公開自己和他的名字。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能得到公正。

看到Kathryn這麼糾結,她的律師就建議她庭外調解。

在美國,很多性侵案會通過庭外調解來解決。也就是受害者和性侵者達成一份調解協議,不再通過法庭審判。

這個案子發生在美國內華達州的拉斯維加,

在內華達,性騷擾是非常嚴重的罪行,僅排在謀殺之後,

一旦定罪,性侵者將面臨終身監禁。

因為定罪後果嚴重,定罪過程也非常嚴謹,需要證據達到「無可置疑」的標準。

這個在性侵案件中其實是很難的,因為通常這些案子的證據,只有一方對另一方指控的證詞。

所以,最後很多受害人會對性侵者提起民事訴訟而非刑事訴訟。

因為前者主要不是為了定罪性侵者,而是為了在經濟上賠償受害者,

相對,它對證據的要求也要低一些,只需要嫌疑人犯罪的可能性超過50%就可以。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很多受害者會選擇庭外調解。

這對兩方似乎都有利,受害者和性侵者的身份信息可以得到保護。整個過程也比上法庭庭審快多了。

更重要的是,強姦過程中發生的種種細節,在這裡,不需要再做回憶。

在當時,庭外調解對Kathryn來說,似乎也是最好的選擇。

「我要讓他記住這個教訓。我要讓他來處理這件事,來面對我。

我不想用他的賠償來發家致富,我只需要他支付我治療的費用。

他強姦了我。他要付我的治療費!」

2009年中旬,Kathryn的律師發郵件聯繫了C羅在英國的律師。

這名英國的律師把郵件轉給了C羅的葡萄牙律師Carlos Osório de Castro,他是負責處理C羅各種法律問題的總律師。

「你覺得是什麼問題?」

「不知道。」 Osório de Castro回答說。

到了那年的7月底,他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好幾個律師都開始加入這個案子。

律師們在商量應對策略的時候,給了C羅、他的姐夫、表弟一份有幾百個問題的問卷。

問卷中,他們用 「X」代替C羅,用"Ms. C.」代替Kathryn 。

問卷有好幾個版本,問題基本上換湯不換藥,但回答卻不盡相同。

在2009年12月的版本中,C羅表示那是一次雙方都同意的性行為。

「整個過程中,她並沒有不同意的表示。

而且結束後,也沒看出她有多不舒服。」

但在一份更早的版本中,回答卻截然不同。

在那份問卷中,問題是:「Ms. C. 在整個過程中,有沒有提高音量,尖叫或大喊?」

X回答說:「她說了不要,停下,好幾次。」

文件中,

X說,「她朝著她自己那邊躺著,我從後面進入。這很粗魯。我們沒有變化姿勢。5-7分鐘。她說不要,但又給我機會。

不過她一直說』不要』, 』不要這樣』, 』我跟其他人不一樣』。

最後,我向她道了歉。」

「她一直沒有尖叫,也沒有叫人。」

問題: Ms. C. 在結束之後有沒有說剛才的性行為太野蠻了?

X:她沒有說太野蠻,她說我強迫她。她當時沒說要去警察局什麼的。

根據Kathryn的證詞和C羅這份文件中的說法,

兩人之間的說法有重合的地方:

第一,她在過程中確實說了好幾遍不要。第二,他在事後道歉了。

但是兩邊的說法也有矛盾的地方。

第一點是,究竟在洗手間,Kathryn有沒有用手幫C羅自慰?

C羅說有,Kathryn說沒有。

C羅表示,他們在洗手間有過前戲。

第二點,兩人相遇的過程的描述也不一樣。

C羅表示,是Kathryn主動要求進到VIP區喝幾杯的。

而且他們也沒有交換手機號碼,他是直接請她去酒店的。

當時和C羅同行的同伴表示,當Kathryn從卧室出來的時候,她看起來沒有很心煩意亂的感覺。

2009年12月,C羅的葡萄牙總律師開始向律師團隊中的美國律師施壓:

「時間緊急,我們必須要決定如何處理,準備戰鬥。」

與此同時,C羅的美國律師們僱用了私人偵探,開始跟蹤Kathryn。

他們搜集了無數Kathryn的信息,細到停車罰單之類的細節。

盯著她的房子,每天花幾個小時跟蹤她。

其中一條偵探獲取的信息顯示:

「大約晚上8:00,Kathryn到達美高梅大酒店。她開著自己的車,停在自助停車的停車場。她從車裡走出來。進入酒店。

在電梯附近,她見到一個人… 他們互相擁抱。」

另一天,私人偵探觀察到:

「Kathryn去了一家餐廳,喝了紅酒,喝了3杯多。」

當時,Kathryn也知道自己被跟蹤了,

因為實在是太明顯!那人就一邊跟蹤她,一邊在做筆記…

這次請私人偵探花了好幾萬美元,但效果並不明顯,

然而C羅的美國律師們還是想請第二批私人偵探。

「也許有希望可以發現從現在到1月12號之間,她出去享受夜生活和男人們一起的信息。」

同時,律師們也考慮過控告Kathryn勒索。

但問題是,當時她並沒有開口要錢。

2010年1月12日,是雙方進行庭外調解的日子。

兩方碰面,請了一個經驗豐富的調解人。

C羅的律師團隊坐著一輛加長轎車前來,但C羅本人並沒有出現。

「我想要他出現,想要他來處理這件事,想要他來面對我。這是我最想要的。」

然而這最大的希望還是落空了...

調解開始後,C羅的律師在一個房間,Kathryn和她的律師在另一個房間。

Kathryn的父母和哥哥坐在外面走廊。

調解人在兩個房間之間穿行,將一方的話帶給另一方。

C羅的葡萄牙總律師當時也在,

雖然C羅沒有出現,但律師還是通過手機向他實時報告了當時調解的進展。

律師:「調解人說她哭了,她動搖了,因為她以為你對這事沒興趣,人都沒來。

目前還沒說到錢,但馬上要說了。」

C羅回復:OK

47分鐘後,C羅收到第二條簡訊,這一次,只有數字:950,000美元。

C羅回復:這是數額嗎?

律師回復:這是他們第一次開口的要求,660,000歐元。我們不會接受。協商還在繼續。

C羅:太多了嗎?

律師:我感覺太多了。我想我們可以最終以更低的數額和解。

C羅:一定要壓低!

律師:OK。

當時,Kathryn的家人就坐在外面,回憶起當天的情況時,

他們說:

「我們透過門聽到Kathryn在哭,在尖叫」。

Kathryn說:

「他們對我說很惡劣的話,基本上就想說我是一個妓女,因為我做那份模特工作,那就是一份勾引人的工作。」

坐在外面的Kathryn爸爸很生氣:

「我非常生氣,我很氣為什麼我不能跟她一起進去… 我一直勸自己:別多話,這是她的人生,她的決定,她是一個成年人。」

Kathryn哥哥說:

「整個過程都很噁心。C羅那個房間都是律師… 你可以聽到他們的笑聲和玩笑。但我姐姐的房間里,只有哭聲。」

「Kathryn的律師無法掌握主導權,那個調解人進到C羅那個房間時就說:嗨,大家!我又回來了!

就很卑鄙。」

Kathryn說,調解進行到某個時刻的時候,

她只能躺在地上了,

「我已經歇斯底里,幾乎不能說話,我的情緒極不穩定。」

那個時候,她的律師建議中止調解。

但她沒有同意...

「我那時候,情緒不穩定,根本不能簽任何東西,但我知道現在不做,可能就永遠都不會做了。

我不想讓這一切再來一遍。

不想再崩潰一次。我受不了了。」

那天最後,律師發信息給C羅:12個小時後,終於談妥了。26萬歐元….

這也是當時C羅在皇馬一周能賺到的數額。

最後,就是那份「封口協議」。

為了讓「封口協議」無懈可擊,C羅的律師們無比仔細的調整了裡面的段落,修改了裡面的規則。

規則其中一條是:Kathryn在做心理治療,面對心理醫生也不能提C羅的名字。

她不能再提到這件事。

甚至不能跟家人再提起。

律師們甚至還考慮到了Kathryn這筆賠償款的交稅問題。

他們擔心,一個不小心,會讓稅務部門對她這一大筆錢產生懷疑,然後讓她解釋這筆錢的來源。

最後,律師們通過在英屬維爾京群島一個叫Tollin的公司向Kathryn匯了款。

這個公司這麼多些年,一直負責保管C羅在廣告代言方面的收入。

最終,這份「封口協議」有11項條款,

最重要的一條是,禁止Kathryn以後再談論此事。撤掉對C羅的指控。

而且需要Kathryn提供證據,證明已經銷毀跟此事相關的所有紙質和電子材料。

在整個調解的過程中,除了錢,Kathryn還堅持要給C羅寫一封信,因為C羅沒有來到現場。

她要求律師們必須在兩周之內將信件內容讀給C羅聽。

這也是協議的一部分。

這封信有6頁長。

其中包括:

「我尖叫著說: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一次又一次。我求你停下。

你從後面撲向我。你的脖子上還掛著白色念珠。

上帝會怎麼看這件事!!!!上帝會怎麼看你!!!!

我希望你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從錯誤中學習到了!!

不要再這樣破壞另一個女人的人生!!

我不在乎你的錢,我想要公正!這個案子里,沒有公正!」

至此,這起案件在當年,基本就結束了。

但是對Kathryn來說,痛苦才剛剛開始。

她患上了PDSD(創傷後應激障礙),變得缺乏安全感,整個人對外封閉,拒絕家人的幫助。

「我曾認真的想過自殺。」

她爸爸說:「我以為事情到那兒就結束了,但沒有,她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哥哥說:「事情發生之前,她就是我的小妹,我們會出去吃飯,喝酒,閑逛,去公園,看電影之類的。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她有太多的壓抑的憤怒…」

處理完這件事,Kathryn就開始心理治療,因為不能說C羅的名字,她每次跟醫生說話也會小心翼翼。

有時,她會去參加性侵受害人分享鼓勵會,

但去了幾次就沒去了,因為她什麼也不能說,根本無法融入那個環境。

她開始寄希望於因果報應。打開電腦,希望能看到上帝幫她懲罰C羅的消息。

她辭了職,因為她連看見那家酒店的名字都應無法忍受。

自殺的念頭一次又一次襲來。

只有旅行的時候,她能稍稍放鬆。

「我去了義大利,結果他在義大利很紅!那些小孩都穿著印著他照片的T恤。」

出事後的第一年,她每天要喝很多酒來麻醉自己。

5年之後,她才感覺自己慢慢走出了那件事的陰影。

她找了一份在小學當體育老師的工作。

工作似乎慢慢走上正軌。

但她說,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快樂過。

2017年春天,這個案子再一次被媒體報道。

Kathryn看完報道後,就看了看評論,

這些評論中,有的網友說:「搞得好像C羅還需要強姦女人一樣。」

現在,9年過去了,

Kathryn似乎已經準備好了再次戰鬥…

在內華達,如果一個性侵案被警方及時登記在案,那麼這個案子永遠都不會受訴訟時效的限制。

文章中表示,他們想採訪C羅,希望他也能說出自己這邊的事發過程。但多次聯繫都被對方拒絕。

最後,

究竟孰是孰非,

究竟這事會走向怎樣的結局,

就讓我們靜靜等待警方的調查結果吧…

ref

http://www.spiegel.de/international/cristiano-ronaldo-kathryn-mayorga-the-woman-who-accuses-ronaldo-of-rape-a-1230634-2.html

https://www.dailymail.co.uk/news/article-6260769/Cristiano-Ronaldo-claim-Real-Madrid-pressured-sign-hush-money-deal-rape-accuse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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