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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初戀心動如初,狂追我2月害羞答應後,一覺醒來我錢包沒了

我拿著情書像個鋼鐵女戰士一樣地穿越整個校園去找他,無果。回到宿舍樓下,才發現在拐角處的陰影里,他正擁著我們系的系花。

上個禮拜三,我正式從徐明亮的公寓里搬了出來。搬家的那天他故意躲了出去。三口大箱子一隻大布口袋,外加一個手提包,就是我的全部家當。叫搬家公司有點太隆重太破費,我乾脆隨手招了一輛三輪,和三輪車師傅一起,從城西輾轉到城南。

半個月前,我聽說了徐明亮在公司的緋聞。據說對方是他們樓下公司新來的前台小姐,長著一雙妖媚的狐狸眼睛。兩個人上班下班午間吃飯眉來眼去兩個星期後,終於忍不住在電梯里乾柴烈火,門一開,被外面等電梯的同事們撞見,姦情終於暴露。

消息迅速傳到我的手機里,為此,我打破了三支玻璃花瓶,摔碎了八個碗,撕掉了十幾張我倆的合影,又和他冷戰了一個星期,都沒有什麼結果。正好這時候我的閨蜜特蕾莎從北京搬來了西安,單身女郎,獨自一人,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乾脆搬過去陪她。

特蕾莎是個自由作家。她現在正在寫一部糾糾纏纏肝腸寸斷的長篇愛情小說。有的時候寫不下去了,她就跑過來問我,雷小樂,你說,我這段接下來該怎麼發展?

有的時候她還把她書中的那些山盟海誓的噁心橋段拿出來給我念。

我說,「不是我說你,你寫的這,能賣的出去嗎?什麼海枯石爛的還有誰相信啊。歷經風雨不如胸脯二兩,郎心如鐵,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徐明亮這幾天一直沒和我聯繫,不知道那狐狸精是不是已經正式進駐我曾經生活和戰鬥過的地方了。我沒什麼心情上班,乾脆請了幾天假,和特蕾莎飛去了一趟C城,shopping一下,順便散散心。

在C城的最後一天,我們正在一家日本拉麵館吃飯,突然有人在背後叫我,「雷小樂?」那人說,「你是雷小樂嗎?」

我回過頭一看,天旋地轉,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劈頭蓋臉地向我砸來。

在大學裡我屬於悶騷型的女生,毫無自信地愛了一個人三年半,眼看就要畢業了,才鼓足勇氣想要表白,拿著情書在深夜的校園裡像個鋼鐵女戰士一樣地穿越整個校園去找他,無果。

回到宿舍樓下,才發現在拐角處的陰影里,他正擁著我們系的系花,兩個人的身體和嘴唇都好似對好了的磁鐵南北極般密不可分天昏地暗。我鋼鐵女戰士的芳心頓時裂成碎片,那個詭異的夜晚,那個悲壯的畫面,從此定格,成為我青蔥歲月里不堪回首的過去。

看我愣在那裡半天沒動,特蕾莎在一邊推推我,我這才回過神來。我說:「於浩,是你?這麼巧?」

他揚起嘴角朝我笑笑。他說:「雷小樂,這麼久沒見了,你還是這麼漂亮。」

我頓時很賤地笑嘻嘻飄飄然了。我們又東拉西扯地寒暄了幾句,然後他問我要了電話,離開了。

特蕾莎壓低聲音問我,「那人是誰啊?蠻帥的嘛。」

我沒說話,心裡挺複雜雜。這麼多年沒見了,上次聽說他的消息還是在校友錄上,他發布了一條留言,說他要結婚了,沒說明結婚對象是誰。我憋著勁,等了一陣,再上校友錄,消息被他刪了,結婚的事也沒了下文。四處拐彎抹角地打聽了一陣子,沒人知道他結婚的事。剛才看他的左手上光光的,好像也沒有帶戒指。

這麼說,他應該還是單身。而曾經我對他的那段秘不可宣的感情一直像個揮之不去的毛毛蟲一樣別彆扭扭地盤踞在我的心裡。都已經這麼久了,這個毛毛蟲是不是該變成蝴蝶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於浩的電話,他約我出來吃飯,我在電話里淑女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不在C城,我回到西安了。

哈哈,這麼巧,我也在西安呢。他在電話那頭爽朗地笑了。

我們去了湘子廟的大清花。他把餃子一個個夾到我的碗里,他說,這個是我最喜歡的味道,你也快嘗嘗。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他。他的頭髮,他的皮膚,他的黑框眼鏡,突然間,那些年對於他的種種情緒浮上心頭。我覺得老天爺第一次做了一件好事。他讓我和徐明亮分手,然後我的真命天子馬上就跟著出現了。看來是我的總歸是逃不掉的。老天爺不愧是明白人,凡事自有他老人家的安排。

我們開始約會了。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約會。我們只是開始很頻繁地單獨吃飯,逛街,看電影。然後到了我生日的時候,於浩還送給我了一大束香水百合。花是快遞送到公司的,心形卡片上寫著:美女,祝你生日快樂。一大群女同事都羨慕的不行。我在她們目光的包圍下也快要醉倒了。

誰能想到兩個月前,我曾經灰頭土臉地坐著三輪車從前男友的生活里消失呢?

只是,只是於浩從來沒有說過愛我。也許,這句話對於經年之後重逢的我們來說,還為之過早。年少歲月里沉澱下來的情感要一點一點消化才好。

星期五的晚上,於浩給我發了條簡訊,「明天下午三點半,鐘樓星巴克見,有事想問你。晚安。於浩。」

我從床上猛地坐起來,緊緊地握著手機像是握著根金條。我把那條簡訊一個字一個字地連著念了三遍,每念一個字,小心臟就沒出息地跟著蕩漾一下。我想,也許明天將是一個改變我命運的日子。

也許是他要正式地向我表白,在那個讓我心動又感動的畫面之後,我們就要光明正大地花前月下百年好合甜甜蜜蜜文明戀愛了哦耶!

特蕾莎的書快寫完了,這幾個晚上通宵達旦地做收尾工作。有好幾個出版社已經盯上她的這本書了。她在言情小說圈頗有名氣,在網上見天地被一群痴男怨女追捧。她的上一本書賣的很好,光是簽名售書就去了大半個中國,場場爆滿。

所以關於我和於浩的事,我沒心思告訴她,她也沒工夫聽我說。

星期六的下午三點半,我淮時出現在了星巴克里。於浩沒來。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順便給他發了一條簡訊「我到了。」

他沒回,他也一直沒出現。我的腦子暈暈沉沉。陽光照得整個下午都明晃晃的。隔壁桌的男生牙齒很白,他沖著我笑了一下。

他說,Hi。

你在等人?他問我。

我沒說話。

他又問,男朋友爽約了?

我還是沒說話。他突然笑了。

我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他長得有點像何潤東,屬於那種面相很乾淨,笑容卻挺鼓惑的類型。

他從隨身的背包里掏出一枚硬幣,他說,這樣好不好,如果是正面,那我就馬上閉嘴離開,咱們還是誰也不認識誰的陌生人,如果是反面,那麼,你就和我去錢櫃,咱們倆去唱歌吧。

我瞪大眼睛望著他。他依舊充滿自信地微笑著看著我,露出白白的牙齒,真是可愛極了。我再次被他男巫式的笑容鼓惑,我也跟著笑了笑,點點頭。

居然是反面。

他不由分說地拽起我的手,他說,去錢櫃吧,我請客,我今天特別想唱卡拉OK,可惜沒有人陪我。這就是緣分。對了,我叫路博。

走出星巴克的時候,於浩還是沒出現,我沮喪的不行,乾脆把手機關了。

我和路博,一直在錢櫃待到九點半,出來後又到東大街的1+1酒吧蹦迪到後半夜。我倆都喝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居然是在酒店裡。路博不見了,我一個人赤身裸體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仔細回想起來,我居然記不清我和路博到底發生過什麼。

這件事簡直詭異又瘋狂。我迅速地洗了澡,穿起衣服,離開了房間,在大廳淮備離開的時候,被保安攔住。原來房間還沒有結賬。沒辦法,我掏出錢包,果不其然,錢沒了,不過還好信用卡還在,我結了帳,快速地離開了。

回到家,特蕾莎不在,我蒙著被子大睡了一場。

醒來後,去廚房給自己做了一碗面。一邊吃面一邊打開手機,三條簡訊,一條是中國移動的廣告,一條是特蕾莎發的,時間是昨晚,問我人在哪兒?最後一條是徐明亮,他說,對不起,我想和你好好談談,我們一定要見個面。

我一條都沒回。吃完面,關了手機,繼續睡覺。

把頭蒙在被子里,我想,至於昨晚的事,沒有人有必要知道,就當它是個光怪陸離的惡夢吧。

三天後,公司里。快遞送過來一個信封。打開一看,我頓時天旋地轉。(小說名:《亂》,作者:鄒走走。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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