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子長得丑,他八年沒回家,終於回家看到這一幕,悔恨痛哭!!!
第一章 你想要什麼
酒.店,總統套房。
男士的西裝、襯衫、領帶,女士的內褲、OL套裝凌亂的扔在地上,配著垃圾桶里五個用過的淡粉色TT,形成一幅讓人血脈噴張的曖.昧畫面。
白色的歐式大床上,沈南喬睜開眼睛,茫然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處。
她從床上坐起來。
栗色的、如海藻般的長髮披在兩邊,遮住了她脖子、胸口上紅色的痕迹!
身旁的男人還沒醒,南喬掀開被子去浴.室洗澡。
她速度很快,只草草的沖了一下,便裹著浴.袍出來了。
男人已經醒了,正靠著床頭抽煙,被子只蓋到他的下腹。
聽到聲音,他回頭,犀利的視線筆直的落在南喬身上。
女人裹著浴.袍,皮膚很白,大概是因為剛洗了澡,呈現出淡淡的粉色,她站在那裡,容貌傾城,足以自成風景。
「說吧,多少錢?」
莫北丞醒的時候,看到床上的血跡了,不止一處。
估計是昨晚要的狠了,傷了她!
南喬『哈』的笑了一聲,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漂亮的眼睛眯起,「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用錢解決這種事。」
莫北丞臉部的輪廓線條冷峻且凌厲,乾淨利落的短髮下,一雙黑眸銳利如鷹。
他眯了眯眸子,「那你想要什麼?」
「要你的人。」
「……」
「娶我。」
「心還真大,」莫北丞譏誚的冷笑了一聲,雖然他平時對女人也冷淡,但基本的尊重和紳士風度還是有的,他能說出這麼不屑的話,足以說明,南喬的話惹惱了他,「一個晚上就想當莫少夫人,真當自己矜貴了?靠上.床來達到目的的女人,和ji女有什麼區別?」
對於他極具羞辱性的話,南喬半點沒放在心上。
要放在心上,那也得有心才行啊,而她沈南喬,有嗎?
有過,在幾年前就碎的不成樣了。
「若換成其他人,這一夜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您不同,您是軍人,您身上代表的,那是國家的榮譽,」她盯著男人陰沉的臉,「但要威脅莫三少,沒點實質性的東西還真不行,所以昨晚,我錄像了,也非常不巧,我反抗了,而視頻真實有效的記錄了您不顧我的意願,強行與我發.生了關.系。」
房間里的氣氛劍拔弩張。
南喬幾乎以為,床上的男人會掐著她的脖子逼迫她刪除視頻,但是沒有,莫北丞只是眯著眼睛看著她。
那樣的目光,南喬作為一個女人,實在不敢與他對視!
幾分鐘後,他掀開被子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拉開門走了。
南喬深出一口氣,仰頭靠著沙發,閉上了眼睛。
手機在響,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木子。」
「南喬,昨晚我給你葯,一次只能吃一顆。」女人的語氣很重,似乎料到她不會太聽話。
「你昨晚說過了。」
木子給了她三顆,她怕會在緊要關頭出變故,全吃了,到現在,身體還有隱約不舒服感。
「那種葯多少有點副作用,你別為了……」木子話鋒一轉,「把自己身體搭進去了。」
「嗯。」
········
莫北丞出了房間,拿手機熟練的撥了個號出去。
等接通的同時,也在等電梯,薄唇緊抿,一身生人勿近f的冷漠氣場。
那邊的人好像還在睡覺,一接通就滿滿的起床氣,劈頭蓋臉的道:「你一大清早的不陪你女人在床.上快活,是陽痿還是腎虛了。」
第二章 莫三少說說你想怎麼辦吧
莫北丞捏了下眉心,「我昨晚喝的酒裡面加了東西,你幫我查一下。」
「艹,」那邊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沒出什麼事吧?」
男人眸子一深,走進打開的電梯,按了一樓的鍵,「沒什麼大事。」
「那就好,你現在正好是升中將的重要關頭,可丁點兒都經不起馬虎。」
「······」
「嗯。」
他已經提交了退伍資料,但還沒審批,事情沒定之前,先不說了。
南喬在房間里又睡了一覺,醒的時候已經傍晚了,退了房離開,開著車一時不知道去哪。
最後想著還是去木子那裡喝一杯,自從三年前那件事後,失眠已經成了習慣!
木子在皇家一號娛樂會所上班。
她去的時候,正是最忙的時候,木子忙著給客人送酒,「南喬,你先坐,我忙完這一陣來找你。」
「好。」
南喬點了杯BlueMargarita,手撐著下顎,看著舞台上熱辣的鋼管舞,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尖叫聲混在一起,形成了夜店特有的喧囂。
「怎麼這個點過來?」木子將她手裡的酒撤了,讓調酒師拿了杯果汁給她,「別喝太多了。」
「無聊,過來找你聊聊天,最近怎麼樣?前段時間不是說要升經理?」
「嗯,已經升了。」
燈光太晃眼,南喬剛開始沒注意,這會兒近了,她才看到她身上的制服和以前不一樣。
她正準備讓她再給幾顆葯,敏銳的察覺到身後有一道犀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這道視線不陌生,她早上才見過,之所以背對著都感覺出來了,是因為一般尋常男人是沒有這麼犀利的目光的。
像狼一般,帶著毀滅性的銳利!
南喬回頭,莫北丞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一身衣服很修身、乾淨利落,漆黑凌厲的眉毛下一雙冷淡的有點透明的眼睛正盯著她和她身邊的木子。
男人朝著她走過來。
「南喬。」木子有點擔憂,她在這種聲色場所上班,見過各色的男人,卻從未見過氣場這般凌厲的男人。
「沒事,你去忙吧。」
木子走了,莫北丞也站在了南喬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沈小姐,我們聊聊。」
「好。」
莫北丞帶她去了二樓的包間,開了燈,橘黃色的燈光傾瀉而下,讓氣氛都變得柔和了。
「剛才那個人,是你朋友?」他開門見山,昨晚是他從部隊里回來的第一天,和幾個朋友就在這裡聚的,都是信得過的,不會有人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嗯。」
「昨晚的事,沈小姐難不成不該給我個解釋?」
「解釋?」南喬理了理散下來的頭髮,「你睡了我,這麼直白的事,還需要什麼解釋?」
男人譏笑了一聲,「不在我杯子里加東西,我能睡了你?」
「······」燈光下,她的肌膚白的過分,「證據呢?」
女人抬頭,眯著眼睛看他,一字一句道:「我給你下.葯,證據呢?」
話音剛落,身後的門就開了,木子被人鉗著手腳推了進來,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南喬看著摔倒在地上的木子,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但表面還是一派冷定自若,「莫三少,您這是什麼意思?是打算屈打成招?還是用她來換我手裡的視頻?」
「如果是我強了你,我願意負這個責,但我莫北丞最討厭被人威脅,還是被人算計了再威脅。」
包間里很安靜,南喬垂眸看著地上的木子,睫毛輕輕的顫抖了幾下。
「莫三少說說你想怎麼辦吧。」
莫北丞低頭點了支煙,不是打火機,而是用的一根長柄火柴。
第三章 撕裂傷
他叼著煙,用手遮住火光,煙霧熏得他眼睛微微眯起,「拿錢,了事。」
南喬抿著唇,半晌,拽住襯衫往旁邊一扯,扣子崩落,露出大半個前胸,上面布滿了青紫的紅痕,昭示著昨晚有多激.烈。
莫北丞眯了眯眼睛。
包間里還有人。
她就這麼直接將衣服扯開了大半,雖然那兩名保鏢站在她後面,看不見,但這女人······
「南喬。」
木子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從後面將她抱住,慌手慌腳的將她的衣服隴上,「別這樣,南喬,別。」
她知道,南喬的心死了,這具身體於她就是一個物品,所以,她才這麼不放在心上。
「莫三少,你覺得這身痕迹拿多少錢能蓋住?」她推開身後的木子,往前跨了一步,「我連自己的命都沒看在眼裡,會在乎別人的命?」
莫北丞咬著煙蒂,露出上下兩排森冷的牙齒,眯了眯眼睛:「葯是你下的?」
南喬沉默了兩秒,「不是。」
「沈南喬,」男人盯著她的眼神漠漠的,聲音里卻帶出一股子狠勁,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已經將面前這個女人的底細了解透徹了,「想嫁給我,也要看你夠不夠那資格,以為憑著一段AV視頻就能威脅的了我?你是高看了自己,還是小看了莫家?」
男人說完,直接掠過她走了!
南喬的臉色蒼白如紙,背心被薄汗打濕,這會兒才覺得冷,那種沁入骨髓的冷。
「南喬,」木子的身體抖的厲害,唇也抖得厲害,「南喬,莫家我們惹不起,莫三少我們更惹不起,聽我一句勸,算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總會有辦法讓······」
「是,還有個辦法。」
··········
南喬出了皇家一號的大門,要下暴雨了,風刮著樹葉在半空中打旋,頭髮被吹得糊了她一臉。
她本來想去開車,但看到前面紅綠燈處有交警查酒駕,只好放棄了!
一輛黑色的賓士G級從身邊呼嘯而過,轟鳴聲刺耳,她皺眉去看,只看到車屁股後面滾滾的濃煙。
南喬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多了。
她直接拿了浴.巾去浴.室洗澡,身下疼的著實厲害,一沾水,更疼的她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身上累的跟散了架似的,本想泡個澡,這會兒也沒心思了,只草草沖了個涼,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醒來,身下的疼已經從撕心裂肺到不能忍受了,一動就疼的全身冒汗。
南喬在心裡將莫北丞的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遍,才強撐著換好衣服,用手機掛了婦科的號,洗簌完,又吃了兩片烤麵包,開車去了醫院。
車是昨晚她回家後,讓木子找信得過的代駕給開回來的,鑰匙放在門口栽綠籮的花盆裡!
早上的醫院人擠人,南喬坐在外面等,離她排的號還差十分鐘。
她捂著唇打哈欠,打到一半,視線自然一抬,就看到莫北丞了。
黑西褲,白襯衫,雪白的領子熨燙的筆挺周正,透著種凜然難以接近的感覺,他是陪著個懷.孕的女人來的,過道人太多,他一隻手搭在那女人的腰上,另一隻手微張,將她和人群隔開。
視線對上,又很快錯開。
尋常的不能再尋常!
「沈南喬。」護士出來喊號。
南喬起身走進診療室,莫北丞瞧著她彆扭的走路姿.勢,眯了眯眼睛,他想起酒.店床上的幾處血跡。
淡粉色的門關上,南喬坐在病人看診坐的椅子上。
「哪裡不舒服?」
南喬有點難以啟齒,臉綳得很緊,盡量四平八穩的道:「撕裂傷。」
再怎麼表現的淡定,耳垂上還是泛起了薄薄的紅暈。
「······」
第四章 哥,你要不要這麼猥瑣
醫生看了她一眼:「去裡面床.上躺著,脫一隻褲腿,雙.腿分.開放在托架上。」
檢查完,醫生尷尬的咳了兩聲,「第一次,還是要注意分寸,不要太激烈,裂口有點大,需要縫針,起碼一個月不能再有x生活。」
「······」
南喬拿著卡去一樓繳費,護士開始喊下一位病人,莫北丞扶著身旁的女人站起來。
她目光閃了閃。
病房裡,莫北丞問醫生,「剛才出去的那位,看的是什麼病?」
莫七染見醫生一臉怪異的看著莫北辰,急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哥,你要不要這麼猥.瑣?人家看婦科,肯定是女人病,你問來幹嘛?」
「······」
猥.瑣?
一個已婚婦女居然嫌他猥.瑣?
醫生抽了抽眼鏡,「你是她男朋友?」
「······」莫北辰沒說話,從煙盒裡含了支煙,「我出去抽支煙,有事給我打電話。」
莫七染腦子打了兩個轉,反應過來後驚訝的瞪大眼睛,她哥的性子她最了解,冷情冷血,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問一個陌生女人的事,還是這麼私.密的事。
「哥,她和你······」
她原本想問是不是男女朋友,就看到莫北丞擰了下眉,淡淡道:「意外。」
意外?
意外的意思是上過床了?
還有比這個更勁爆的消息嗎?
「哥,你終於破處了啊?」
醫生想到沈南喬的傷,本想訓斥幾句,被莫七染的話一堵,尷尬的改口道:「經驗不足,就更該克制了,不要嘗試高難度的動作和過長時間的運動,那位姑娘外.陰幾處撕裂傷,最長的有3·4厘米,都發炎了。」
莫北丞:「······」
「······哥,你······是在部隊里憋瘋了嗎?」
南喬拿了葯,路過走道時,正好看到倚著廊柱子抽煙的莫北丞,他擰著眉,臉上的輪廓分明,身姿修長,襯衣底下全都是堅韌有力的肌肉。
他看到她了!
那雙眼睛冷淡的有點透明,南喬卻清晰的知道,那份透明背後,是怎樣的無情和狠戾。
莫北丞迅速掃了眼她手上的葯,直起身子,「視頻呢?」
南喬的手指緊緊攥著,手心微潮,她沒料到莫北丞會突然問她視頻的事,她以為,像他這麼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不屑看到自己被設計後,神志不受控制的狼狽模樣的。
男人漆黑的眼睛深深的看著她,唇角勾起一道似諷非諷的冷笑。
南喬知道,自己再不說話,他就要懷疑了,「沒帶。」
走道上人很多,莫北丞俯過身,壓低聲音道:「是沒帶還是沒拍?老子是吃了chou-葯,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那晚,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佔有慾,並不是神志不清。
房間是之前言瑾之給他定的,裡面不可能有任何監控設備,視頻這種事,也就當時起個震撼的效果,之後根本經不起推敲。
他是軍人,擁有比常人更敏銳的洞察力,如果真有證據,也只有他睡著過後。
但那並不能起決定性的作用!
南喬臉色雪白,她咬著唇,緊緊的攥著葯袋子。
莫北丞沒再說話,掐了手裡的煙,走了。
「莫北丞······」
「裡面那個是你女朋友?」難不成,是調查的資料出了錯?
若是換作以前,這樣一個卑劣不擇手段的想要嫁進莫家的女人,莫北丞還真不屑理她,但他居然只是沉吟了兩秒,道:「我妹妹,不過我也有女朋友,在美國,是個著名的芭蕾舞蹈家,所以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那晚的事,抱歉。」
他背對著南喬,所以沒看到她的臉色在他說他女朋友是著名的芭蕾舞蹈家時變得有些陰沉,眼裡是不加掩飾的冷漠恨意。
著名的芭蕾舞蹈家——陳白沫。
算起來,已經很久沒見了!
她兀自出神,連莫北丞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第五章 你是有多大的膽子
南喬從醫院回去,沖了個澡,躺到床上準備睡一會兒。
她剛從美國回來,時差還沒完全倒過來,加上她本來就睡眠不好,一整天都是頭暈腦脹的!
睡之前,她給刷了刷朋友圈,手機就隨手擱在枕頭下了。
半夢半醒,被鈴聲吵醒了。
「喂。」她的聲音沙啞無力,一聽就是在睡覺。
「沈南喬,你是有多大的膽子,敢曝莫三少的chou宮.照。」
南喬本來腦子就暈,被時笙這氣勢軒昂的一吼,更暈了。
「什麼chou宮.照。」
那頭,時笙好半晌才出聲,估計是對她無語,「自己看新聞。」
掛斷電話,南喬打開騰訊新聞,頭條:莫三少和不具名女士酒.店纏.綿一整夜。
照片質地模糊,她的臉還打了馬賽克,但該看到的還是能看清楚!
這是事後,莫北丞抱著她,睡的正好。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動作,但兩人光.裸的身子、身上曖.昧的痕.跡,床頭柜上顏色醒目的幾個撕開的TT包裝袋······
她伸到他身後的手沒有入鏡。
看起來像是在拍照。
新聞剛發沒多久,下面的評論已經有一萬多條了。
猛男,我要跟你生猴子。
終於見到一夜七次的戰神了。
腎好,我也好。
她翻了幾條,將手機關了扔到一邊!
現在的人都這麼饑渴嗎?
一夜七次······
沒體驗過,站著說話不腰疼,她到現在還疼著呢。
南喬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她就早上吃了兩片烤麵包,這會兒已經三點了,餓得不行。
換了衣服準備出去吃飯,拉開門就看到斜靠門框站著的莫北丞。
他抽著煙,看向她的目光冷冽、嘲弄,稍稍一側身就把南喬壓在了半開的門上。
門承不了力,『咚』的一聲撞在後面的牆上。
他與南喬的臉近在咫尺,男人獨有的清冽氣息強勢地侵佔了她的所有感官。
南喬本能的排斥他的靠近,但理智卻讓她站著沒動,「莫三少,這一大清早的就這麼大火氣,幹嘛呢?」
莫北丞『呵呵』冷笑,「我以為你是跟我睡上癮了,才會這麼不折手段的要嫁給我,想被我睡一輩子。」
即便南喬再不在意,但這極具羞辱的葷話,還是讓她臉色發白。
「······」
她沒有解釋,就算解釋,這個男人也不會信。
角度、動作、她之前用來威脅他的話,都對上了。
現在說照片不是她拍的,也不是她發的,誰會信?
「照片而已,我這兒還有動態版本的,莫三少這麼好的體力,說不定還有導演找您拍電影呢。」
到現在,她還痛得厲害。
這樣的姿.勢,更讓她痛得全身冒汗。
「沈南喬,我當真是小看了你。」
莫北丞臉上,是一種憤怒到極點的冷。他強悍的將南喬推進去,反手甩上門,虎口貼著她下顎的弧度,滾燙粗糲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男人和女人在力道上,天生差距就懸殊。
南喬被莫北丞禁錮著,在玄關處『乒乒乓乓』的一陣胡亂撞擊後,跌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恩——」
她被反彈著又一次撞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疼得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然而還沒等她做出進一步的反應,男人的手已經覆上了她的牛仔褲,動作極其粗暴,粗糲的布料弄疼了她。
南喬按住他的手,笑得嫵媚明艷:「三少,別這麼急,我去沖個澡,昨晚在醫院病床上躺了大半天,你聞聞,身上都有味兒了,要不,你先看會兒電視?」
「要不要一起洗?恩?」他俯在她上方,低頭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瞧著她一臉的假笑,越發的兇狠陰戾,「既然目的達到了,總要給我點補償,喜歡什麼姿.勢,我們今天再來重溫一遍。」
他突然起身,將南喬抱起來,一腳踹開卧室的門,將她趴著按在梳妝台上,「要不,今天我們換個勁爆的?」
南喬靜靜的看著鏡子里一臉怒氣的英俊男人,「我不介意,三少喜歡就行。」


※智商高,遇到問題都能迎刃而解的星座
※10 月 12 日星座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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