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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大師傳奇第十九篇之遭暗算身藏碧落洞

原標題:風水大師傳奇第十九篇之遭暗算身藏碧落洞



就在此時,方員外守門的家丁驚慌失措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老……老爺!……徐家有一名家丁有急事告知!……」


賴布衣搖手制止這名家丁再說下去,以免驚嚇了病中的員外,他把家丁拉到一邊,低聲問:「有什麼急事,說與我知便是!」


家丁定了定神,才急急的說道:「剛才徐家有名家丁悄悄地摸了進來,說是大事不好,徐家把大師行蹤已密報到官府,官府已差了捕頭來英德鎮,今晚三更時分,便要來捉人!……他並告知小人,說千萬請賴大師躲避,大師為了英德鎮人,感恩圖報,特冒死偷來告知!……他說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乍聞此訊,賴布衣亦驚得冷汗直冒。他深知自己假如落到官府手中,老命難保,此等性命攸關之事,他不惶急,那是假話,他的面色亦「唰」地變了!他茫然的揮手命家丁先退出去。


司徒德走慣江湖,一眼瞧見賴布衣失魂的樣子,便知有大事發生,忙趨前輕問:「何事如此驚惶?」


賴布衣苦笑道:「徐家家丁前來密告,說徐家已把老夫行蹤告知朝廷,官府已派了捕頭下來,今晚三更時分便要來捉人歸案!」


李二牛驚得跳了起來,失聲喊道:「此時已是二更,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背著你逃吧!……」說著,上前要來背賴布衣。


賴布衣不動,二牛急道:「大師還不走,真等死嗎?」


賴布衣苦笑遭:「此間事未了,老夫如何能一走了之?無論何艱險,老夫亦要替方家儘力!……」在這種生命攸關的時刻,賴布衣竟還是顧到別人,這種氣節,亦委實難得。


這時在病床上的方員外已明白所發生的一切變故,他掙扎著拚命搖手道:「大師快走!切勿為在下之事誤了大師生命!……快!快!……」


賴布衣搖頭,沉吟不語。他突然問二牛道:「你在鎮上日日窮跑,可發現有隱蔽之所?」


二牛搖頭,茫茫然,他一急之下也記不起了。本來小夥子生性好動,在鎮上這段日子,確實跑了不少地方,但惶急之下,竟一時想不起來了。


司徒德急了,氣得罵二牛道:「你這死牛!平日滿鎮的跑,到這節骨眼,連一處隱蔽地也想不出,氣死我了!恨不得把你這隻死牛拋落水!」

二牛受罵,並不生氣,反而面露喜色,他喃喃道:「……落!……落水?……對!對!……碧落洞!這倒是個絕好去處!」他大叫一聲:「呀!……有了!就去碧落洞藏身!」


賴布衣問道:「碧落洞離這裡可遠嗎?」


二牛道:「十里路左右!」


賴布衣一拍二牛,道:「如此大事定矣!……司徒兄,你且留在方家策應,我與二牛就上碧落洞,一面避難,一面再與徐家鬥鬥法來!」


當下分派妥當,李二牛領頭,扶著賴布衣急急而去。方員外定定望著賴布衣出走之後的背影,嘆道:「賴大師學究天下,平生行俠仗義,想不到命運竟如此坎坷,天道亦太不平矣!……」說著,雙眼落淚。


月色凄迷,夜風陣陣。李二牛領著賴布衣出了英德鎮南門,繞過曾數次登過的南山背面,輾轉來到江邊。賴布衣奇道:「前面是大江,往前再無路可行。碧落洞究竟何處?」


二牛神秘地一笑,道:「大師且隨我來!……」說著沿江邊往西折行約五里路,突遙見前面一座石壁,穿過這道石壁,即望見幾座山峰,鼎足而立,聳立在煙靄和紫翠間,迷茫飄逸,走近一看,原來在山峰之間,往前便是一道深谷,內群峰爭聳,絕壁四張,錯落有致。


二牛領著賴布衣走入這谷中,但見大片竹林,一彎溪水,幽靜異常。沿著羊腸小徑,穿行竹林間,除了竹葉落下表的聲音外,什麼也聽不見,走出竹林,再沿溪行,忽見谷地邊沿的峰屏卞面,有一塊象割開的綠玉般的石壁,所以世人就稱之為「碧落洞」了。


走近一看,但見石門彷彿天然而成,向外敞開,一道小河般的溪水從後洞冒出來,景色異常壯麗,祥氣鬱郁。進了洞中,但見清癯而不幽深,頂上和壁間遍垂鐘乳石,溪水流經洞內的右方,蓄積成一彎碧綠的清潭,僅留下靠左壁的洞道供人來往。碧落洞的前方,岩上刻有「真難到境」四字,下面一個洞,稱「雲華洞」,漆黑得要用火把才能看清近尺的景物,但往裡卻是銀華燦爛,潭水倒影洞外的月光,別有一番天地。


「大師!此處當真神不知鬼不覺了,絕不怕官府捕頭尋到了!」李二牛得意地對賴布衣說。賴布衣卻渾然不覺,原來此刻賴布衣對這洞中有洞的岩石構成的飛梯、石樓奇景,看得痴了,口中不覺地贊道:「好地穴!好地穴!……此地確是黃金難求穴!……二牛,來得好!……捕得好啊!……」

「捕得好?什麼捕得好啊?大師你走瘋了嗎?」二牛丈八金剛摸不著頭腦地說。


賴布衣一怔,才知自己高興得有點迷痴,一笑道:「我是說官府捕我,卻有幸見到此處好穴!……我已尋了數多天,不想今日有幸得見!」


李二牛這才明白,但又失笑道:「我曾在此地睡了幾天覺,卻不覺得,豈非坐而失寶?」


賴布衣喜道:「正是!正是!幸虧你沒有張揚出去,不然,方員外之祖穴便沒有著落了!」說著,指點相看,「二牛,你看,這裡溪清雨水旺,月色透化溪水,承受玄陰之氣,且群峰環繞,凝而聚成此洞谷,再者此處峰巒,當時大羅山龍脈蜿蜒入口,再昂頭衝起成峰,聚而成此洞穴;得此龍陰水清之穴,他日必出一代嚴正清官!此是老夫久欲成全方家心愿啊!」


賴布衣這一番話,真是說得李二牛猛點頭,稍停,賴布衣吩咐李二牛說:「你回方家,告訴方員外,我已安全抵達。今晚,你摸上南山方家祖墳,依我之言行事!……一事畢之後,速趕回來,我另有派遣。上南山之事,你可以與司徒德同上,他是老江湖,見多識廣,一切須依他主意而行,務必小心留意,勿讓徐家發覺!……吾之成敗得失,全在此一舉矣!切記!切記!……」


二牛肅然點頭,頑皮之氣頓收,他也知道此事關乎賴布衣大師的生死大事,以及方家的興盛衰亡,怎敢馬虎大意?


當晚,李二牛悄悄摸返方家。沿路倒也平安無事,進得方家大門,司徒德、方員外、侍僕小翠已守候多時,一見面,大家幾乎同時發問道:「捕人之事如何?……」「賴大師安好嗎?……」


李二牛氣道: 「司徒老兄,是我先問你!」


司徒德罵道:「你這死牛,冒冒失失的!」


一旁小翠笑道:「你倆人瞪著眼頂牛,就是到天亮,也是不明究竟。我先告訴你們一件事,好嗎?二牛。」……

男人頂牛生氣,如果有人能勸開的話,那這個人選,最好就是女人。小翠這一說,李二牛首先便笑了起來,司徒德也止不住笑了。


小翠說:「捕頭是英德鎮巡按大人派下的,口氣倒也相當客氣,聽說是巡按大人因賴大師鼎力助英德鎮護堤抗洪,救了一鎮居民,所以心存感激,不願過分難為賴布衣,聽說賴布衣大師不在,就正好交差了事。臨行,派來之捕頭還關照說,請賴布衣速離此鎮,因為徐家在官府朝廷甚有勢力,上頭很快會另派捕快下來搜捕,到時他們就愛莫能助了。」


司徒德忙問道:「賴大師之事如何,該你說了吧?」


李二牛不再頑皮鬥氣,當下便把賴布衣大師安全藏身碧落洞,又把賴布衣吩咐之事附耳對司徒德說了。


司徒德沉吟說:「賴大師果有先見之明!徐家確已請了一名相師相助,據聞此人相術奇精,且生性陰險狠毒,又是秦檜座前紅人,來頭很大,今番賴大師真的是遇上對手矣!」


李二牛道:「管他怎的?只依賴大師說法去行事便是。」


司徒德道:「極是!極是!賴大師吩咐你要聽我說話行事,你可聽真了!」


李二牛笑道:「司徒老頭!二牛早知你必會狗仗人勢欺負二牛,沒說的,要怎麼干,你吩咐便是!」


司徒德一笑,不再逗二牛。說真的,這老少倆,平時喜歡鬥口,但內心卻極投緣法。


第二天晚上,司徒德、李二牛依計行事,悄悄地摸上南山北麓。

徐挺秀自林真人來後,先是密報官府,揖捕賴布衣,不久即報說方員外突患急病,眼看性命不保。這方員外一死,他又妻亡子喪,此後方家便從此斷子絕孫,煙消雲散。出了這口惡氣,徐挺秀自是狂喜萬分。當晚,大擺宴席,特地指定兩名艷婢,一左一右夾著林真人,奉茶敬酒,撒嬌弄俏,真把林真人迷得七顛八倒。徐挺秀自己卻也不甘寂寞,左妻右妾的,搞成一團。


徐家墳上,守夜的家丁,喝灑喝得昏天黑地,返到崗位,早已不支倒地,呼呼大睡,這時就是雷公老兒打在他們頭上,恐怕亦難弄醒。


這也是天意,司徒德、李二牛早不來,遲不來,偏偏就在這個絕好時刻摸上南山,即便翻了天,守夜家丁亦難發覺。


司徒德倆人悄悄摸近,依法施了計,又來到方家祖墳細察……


李二牛在路上忍不住問:「你把方家祖先骨骸取出來,你這包骨骸,如何處置?」


司徒德笑笑道:「此是賴布衣大師吩咐,天機不可泄露也!勿怪!勿怪!」說罷看二牛扮了個鬼臉。氣得二牛在肚裡直罵。但又不直罵出聲,因賴大師吩咐他要聽司徒德之言行事,只好咕咕嚕嚕忍住滿肚子氣急走。


在半路,二牛給一塊石頭絆了一下,一交跌在地上。二牛爬爭而起,氣得指著石頭罵:「死石!


壞石!擇嫩的吃嗎?怎不見你吃那老的?」


一旁笑跌了個司徒德,拍著手道:「是極!是極!老的不吃,專擇你這隻嫩牛!」


李二牛瞪眼道:「司徒老兒,你笑,你笑,等會再要幹活,可別叫我二牛,我是跌壞了!……」

說著果真抱著腳,彎著腰哎喲哎喲的叫。


司徒德一見二牛這副模樣,不敢再笑他了,說不定等會再要指派他幹活,他抱著腳撒賴不幹,那笑得豈非不合算?這樣想著,他眼珠一轉,笑道:「啊!我差點忘記了,小翠這丫頭,要燒好了幾隻雞等我們回去下酒呢!我可要快走啦!……」說著,撒腿就走。


李二牛一聽,再也不叫痛了,他一骨碌跳了起來,緊急幾步,咽了口水,挽著司徒德道:「是蚝油燒雞嗎?」說著猛吞了幾口唾沫。


司徒德故意板起面孔遭:「正是!但你剛才跌壞了腳,要用藥酒塗,再用跌打葯敷,有跌打的傷者,是不準吃燒雞的,恐怕火氣攻心么!……別急!等會返回方家,我請方員外撥一間房你靜養,每日清茶淡飯,靜養它十月八月再說。……算老夫倒霉,只好辛苦一點罷。」


李二牛急道:「誰說我腳有傷?」


司徒德笑道:「你剛才不是抱著腳叫嗎?」


李二牛笑道:「有燒雞吃,就不痛了!沒說的,但凡幹活,我二牛頂干便是!千萬別漏了我,吃不成燒雞!」


司徒德哈哈一笑,道:「正是!正是!等會讓你吃飽了燒雞好去幹活!」


這一老一少返到方冢庄,已是黎明時分了。「谷!谷!谷!……」晨雞唱得很歡。


「你倆返回來了?」小翠把老少倆迎進內室。

「方員外病情可有好轉嗎?」司徒德挂念著方員外的怪病,連忙問。


小翠搖搖頭,很難過地說「還不是老樣子?時發時醒,一醒,就叫著有人用釘刺他!哎,也不知是什麼怪病!」小翠對方員外的關懷溢於言表。


司徒德心一動,想起了什麼,神秘地望了望小翠,但沒說什麼。


李二牛悄悄的拉司徒德的衣袖道:「不是說燒好了蚝油雞嗎?」


司徒德一聽,想起他剛才說昀,不過是胡亂說騙二牛開心,他眼見方員外迭遭大難,妻亡子喪,如今身患怪病,危在旦夕,試問怎好意思開口要酒要肉的?如今這二牛一問,他頓時發聲不得,偏偏小翠就在身旁,這一下叫來,豈不大惹人笑話?心頭又急又氣,心裡直罵道:「這不識時務的死牛!老記著蚝油燒雞,偏他這麼好記性,偏在這尷尬時候問!……」


「司徒老兒!你這是騙我嗎?好!燒雞我不吃了!我要走了!」說著抬腿就要溜走。


司徒德急得拉著道:「死牛!……等會再問,偏你這麼性子急,前世也吃不著燒雞,今世來報應嗎?」


李二牛道:「誰說我今世來報應?」


司徒德道:「不是嗎?在這節骨眼,你偏問什麼燒雞!」


李二牛道:「誰說我掛著吃燒雞?」

司徒德道:「那為什麼叫著要走?你想撒手不理嗎?」


李二牛笑道:「誰說我要走?誰說我要撒手不理?」


司徒德氣得罵道:「死牛!你猛叫著要走!要去何處?」


李二牛笑道:「賴大師吩咐我今早要趕回碧落洞見他,他有事要我呢!我不走,更待何時?」


「你!你!……」司徒德又好氣又好笑,才知是二牛也來騙他一次開心,他喜道:「你怎麼不早說?急火流星的,我還有物件要你帶去給賴大師呢!」


這一老一少咕咕嚕嚕,原本怕在小翠面前說出貪吃燒雞事,但言語中卻說丁七七四十九次!


小翠在一旁忍不住笑道:「等方員外病好了我親自燒幾隻上等蚝油雞,如何?」


李二牛一把接過司徒德遞給他裝著方家祖宗骨骸的包裹,猛吞著口水,扭頭就走。


小翠奇道:「二牛,你幹嘛匆匆忙忙的?」


李二牛扭頭笑道:「再不走,那蚝油雞的味道,把二牛的口水也流幹了,豈不糟糕?……」說著,早走遠了。

這天晚上,司徒德、小翠兩人,守在方員外床前。


方員外自入黑時分起,便一直沉睡不醒。小翠眼圈紅紅的在一旁長嗟短嘆,司徒德急得一個勁地搓手,皺眉,來來回回地轉著。


「司徒叔!你別轉呀轉的,好嗎?把人的心都給轉散了!」小翠瞪著淚眼說。


「好!好!……我不轉,不轉!……」司徒德嘴裡說不轉,可停了一小會,雙腿又轉開了。小翠的淚跟一瞪,他就停下來,一移開眼光,又轉。這一老一少,淚眼人望著個心急人,又守著個奄奄一息的病人,這情景亦真夠人瞧得傷心難過。


這樣子又過了大半夜,看看已將到五更時分了。「呱!呱!呱!……」屋外晨雞唱起了第一聲,緊隨著,「呱呱!」之聲接應,此起彼落。


「好了!又捱過一個晚上。」司徒德嘆了口氣,正想走出去活動一下手腳。就在此時,小翠突然驚喜地喊了一聲:「司徒叔!……你快過來,方員外他醒了!……


司徒德一聽,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方員外床前,只見方員外手動腳動,真的是醒了。


方員外手腳動了一會,突然一骨碌跳下床,大叫道:「銅鏡子在哪?快拿來救我!……」


小翠一聽哭道:「老爺!你是病瘋了嗎?銅鏡子怎能救你?老爺你一定是病瘋了,這可怎麼好?」


司徒德連忙搖手止住小翠的哭聲,他一聽「銅鏡子」這三個字,心下一動,有點明白了,忙問: 「你醒了嗎?有人拿銅鏡子救你嗎?」


方員外怔了怔,驚奇萬分地說道:「正是!正是!……這幾天,我起初是見著有人用鐵棍打我的頭,我馬上便痛得昏了,覺得自己去到一處地方,彷彿是一城郭,又至一處府第,屋內不甚大,但有一桌案,高立其上,堂下有兩幅對聯,分東西而樹,字體綠色,東面一塊書寫:「孝悌忠信」,西面一塊寫道:「禮義廉恥」,正中高掛一匾,大書:「鬼門關」三字。……就在此時,突有一人持著一面銅鏡,直上公堂,他手中的銅鏡照在我的身上,彷彿間,我周身上下,升起萬條熱氣,把執著我的鬼役震散了。我一路急跑回來,奇怪的是,這面銅鏡竟在我面前冉冉而行,引著我一直返到家中。此刻我精神爽利,再無事了!……」


方員外這一番話,直把小翠、司徒德兩人說得目定口呆,半晌作聲不得。沉吟良久,司徒德才嘆道:「賴大師真神人也,決策子千里之外,而竟能如此靈驗,此番真是奇中奇,方員外你有幸大難不死!」當下把自己依賴布衣大師之言,上南山布局之事,詳細的說了一遍。末了道:「想不到賴大師吩咐我所放之銅鏡竟有如此神效!」


方員外聽罷,才知事情的始末,不禁嘆道:「賴大師待我,可謂恩上加恩矣!他現在何處,待我親身前去拜謝他才是。」


司徒德忙擺手道:「此時還不是相見的時候,賴大師有密函交我,說當方員外清醒之時,可告訴他,這是布局的起始,他還有更大的妙事在後面呢!……」當下,他附耳對方員外說了一會,方員外滿面笑容地連連點頭。


第一天,方家便四處放出消息說:「方員外已康健如常,且比平日更龍精虎猛呢!」


這個消息傳到徐家耳中,徐挺秀不信,派了家丁暗中出鎮查察,果見方員外四處張羅活動,大手大腳買香燭等物,說是「祖宗山墳有靈,不但使他重病痊癒,並且託夢說方家子孫日後滿門昌盛。」方員外逢人便說:「此是祖宗山墳風水好之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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