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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聯半月的20歲少女:找回時帶個7歲男孩,自稱活了500年

1、

窗外電閃雷鳴,雨下得越發大了。

黃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小魚已經失聯三天了,一點音信都沒有,若不是她走之前給他留了紙條,他都想報警了。

三天前。

也是雨夜,店裡客人不多,便早早打了烊。小魚侍弄了幾個菜,跟黃凱坐在窗邊邊喝酒,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黃凱很喜歡這樣的雨夜,與其說他喜歡的是這樣的雨夜,不如說他更喜歡此時此刻放鬆下來的小魚。

他來店裡這大半年,對小魚也有所了解。他發現,日常的小魚是清冷的,淡定從容的像是包著一層硬殼。她才二十歲出頭,可跟人交往時不自覺流露出來的那種距離感,又讓人覺得她彷彿飽經了滄桑。

也唯有喝了酒,她才有一絲放鬆,或許眼前這個眼神裡帶點天真又帶點慵懶的小魚,才是她真實的樣子吧。

對黃凱來說,小魚是個寶藏,吸引著他去發掘。

店裡的電視機開著,好像在播映哪裡的民生新聞,小魚偶爾抬頭看一眼,繼而再迷離地望著黃凱,聽他講自己這些年的經歷、遇到的人。

黃凱正講得起勁兒,卻發現小魚在愣神,她的眼睛盯著電視,卻又像是穿透電視,望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黃凱看了一下電視節目,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是一對老人在向社會求助,好像是關於撫養孩子的事情。

「小魚?」黃凱喊她,小魚沒有動靜。

「小魚!」他抬高聲音又喊了一聲,小魚閃了一下神,轉過頭來有些迷茫地看著他。

「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想什麼?」小魚重複了一遍,「哦,沒事,可能是累了。夜深了,早點睡吧。」說完,她起身不再理會黃凱,徑直上了樓,上樓之前,她又看了一眼電視。

「夜深了?」黃凱掃興地嘟囔著,「這夜才剛開始呢!」

第二天早上,當黃凱被自己的鬧鈴聲叫起來時,他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小魚有事瞞著他。

平時黃凱也定鬧鐘,但沒有一次是被自己的鬧鐘叫起來的。他的鬧鐘比小魚晚半個小時,小魚在廚房裡忙碌的聲音傳來時,黃凱就醒了,然後伴著小魚的早餐香氣,黃凱才在自己的鬧鈴聲中起床。

這樣的生活,讓黃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踏實和幸福。黃凱想,或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可今天早晨,什麼都沒有。

黃凱跑上樓,果不其然,小魚房間的門是虛掩的。

「小魚?」沒有人回應,黃凱進屋,屋裡沒人,床邊桌子上的白瓷杯下,壓了一張紙條:

「黃凱,我有急事,要出門一段時間,店裡的事拜託你了。小魚」

有什麼急事需要這樣不告而別啊?還是在下著雨的半夜。黃凱心裡升起一股焦躁,著急是一方面,小魚擺明不信任他,這認知讓他更加懊惱。

黃凱皺著眉撥通了小魚的電話,「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冰冷的機械女聲讓他氣憤地把手機摔在床上,「這女人竟然還關機了!」

一晃三天過去了,黃凱每天都會給小魚打電話,可沒有一次接通過,黃凱著急失落之餘,也只能等待,店還在這裡,她總要回來。

2、

小魚是在半月後的一個傍晚回來的。

她有些憔悴,手邊還牽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黃凱先是一愣,隨即三兩步跑到小魚跟前,瞪著眼看著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做什麼?」小魚的嗓子有些沙啞。

「做什麼?我還想問你要做什麼呢,一跑就是半個月,半句招呼都不打,手機還關機,你知不知道別人很擔心你!」黃凱連珠炮似的抱怨流水一樣發泄出來,連帶著的還有他內心壓抑著的那股被拋棄的委屈。

「我餓了,黃凱。」黃凱的興師問罪並沒有得到回應,小魚只輕輕一句話便止住了他的滔滔不絕,「餓了?那我給你做面去。」他不自覺低了聲音,小魚疲倦極了,委屈巴巴地看著他,黃凱的心裡沒來由地抽痛,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小魚。

「要做兩碗。」小魚叫住轉身離去的黃凱,黃凱回頭,這才仔細瞅了瞅小魚手邊的那個孩子。

男孩大概六七歲左右,眼睛大大的,黑白分明,圓圓的臉龐,細薄的唇抿著,帶著一股子倔強。他很瘦,像是營養不良的樣子。

「好,兩碗。」黃凱快速跑進後廚,那孩子倔強的樣子跟小魚如出一轍,這樣想著,黃凱的心裡如油開了鍋。

黃凱並沒有問小魚那孩子的事,跟她又是什麼關係,也沒有再問她這半個月跑去哪裡,為什麼弄個孩子回來。

他在賭氣,等著小魚親自告訴他。

半月後,小魚託人給男孩兒找了一所寄宿學校。黃凱也只知道男孩叫小松,小魚顯然並沒有打算告訴他關於小松的一切,她跟往常一樣忙碌,只是更清冷了一些而已。

送小松去學校時,小鬆緊緊抓著小魚的衣袖,再三確定小魚只是送他上學,而不是不要他了。

小魚揉揉孩子的軟發,笑得暖暖的,「小松,乖乖上學,以後你就是姑姑的孩子。」

黃凱藏著滿心的疑惑載著小魚回到店裡。一路上小魚將頭抵在車窗上,一聲不吭,她好像在發獃,又像是沉浸在某些回憶里出不來。

黃凱覺得自打小魚回來後,她好像變了一個樣子。原來她只是清冷,但黃凱多少還能走進她的心裡,可如今,他覺得跟小魚之間,竟像是隔著千山萬水,不,隔著萬千歲月更準確一些。

夜深人靜,黃凱叫住了想要上樓的小魚,他忍不住想要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知道,自己不問,小魚是不會主動說了。

小魚看著滿眼關切地黃凱,心裡一暖,這麼多年了,她差不多要忘記被關懷是什麼滋味的了。

「黃凱,你相信人有下一輩子嗎?」小魚終於開口,卻問了黃凱一個他曾問她的問題。

「我不知道。」黃凱想了想回答,「或許有吧,但你不也說了,把這輩子過好才是關鍵?下輩子的事,誰又說得准呢。」

小魚接過黃凱遞過來的啤酒,聞言一愣,隨即微微一笑:「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故事有點長,你聽我慢慢講。」

3、

明朝嘉靖年間,東南沿海倭寇泛濫。

武林泰斗沈家發出江湖令,召集綠林豪傑組成義軍配合朝廷的戚家軍,共抗倭寇。

沈逸是沈家獨子,少年英雄,奉父命帶領第一撥義軍趕往戰場,在離戰場三十里之外,誤入雲霧山。

雲霧山除了常年籠罩在瘴氣之下外,還住著巫師,地形複雜,等閑之輩不敢擅自闖入,只因為他們著急想快點到達戰場,隊伍里又有素有小神醫之稱的東南陸家的公子陸雲飛隨行,他們這才想要冒險闖一闖。

只是他們都小看了雲霧山的瘴氣,他們進雲霧山沒多久,就有人受不住倒下去。陸雲飛一邊提醒大家小心謹慎,一邊奔波在隊伍里為中了瘴氣的人診治,此時已經疲累萬分。

「陸兄弟,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看你也是累極。」沈逸小聲對陸雲飛說。

「不妥,我總覺得這裡邪門的很,我們還是趕緊離開為妙。這瘴氣越來越濃,我們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險。」陸雲飛邊走邊說。

又有人倒下,陸雲飛飛奔過去。

「陸兄弟,我見你銀針紮下去的幾處穴位,並不十分難認,我來試一下,你在一旁觀看。你別誤會,我想幫你分擔一下,你若倒下,我們更危險。」沈逸跟上來說。

陸雲飛擦擦臉上的汗水,有泥點蹭在了臉上,沈逸自然地用手指幫他揩了下去,卻發現陸雲飛的臉迅速地紅了起來,他忙把手覆在陸雲飛額頭上:「陸兄弟,你的臉很紅,不會也中了毒氣吧?」

陸雲飛窘迫地扭開頭,「沈兄,我沒事。你來,我教你扎針的方法。」

沈逸看著陸雲飛紅透的臉頰,不禁失笑,真是個內秀的後生。

沈逸很快就學會了扎針手法,他打趣地稱呼陸雲飛師傅,問他把家傳的功夫傳給外人,會不會被家主懲罰。

陸雲飛看了沈逸一眼,復又低頭忙碌,他輕聲答他:「不會。」

沈逸心裡起了奇怪的感覺,就在剛剛被陸雲飛瞄過那一眼之後。他的心突然砰砰地加速跳動起來,他捂住心口,心想難道我中毒了不成?他試著運氣,卻又沒有阻塞酸痛之處,他疑惑地搖搖頭,或許是累了。

陸雲飛的醫術雖然不錯,但缺少有效的藥材,再加上毒氣又越來越重,且他們對地勢又不熟悉,漸漸地,同行之人便只剩下了他和沈逸兩個人。

此時的兩人早已精疲力盡,再抵抗不住毒氣的侵蝕,陸雲飛塞了一枚藥丸給沈逸,他對沈逸說,那是他家傳的救命葯,他身上還有。可當陸雲飛直挺挺地倒在沈逸面前時,沈逸才知道,那葯只有一顆。

當天夜裡,陸雲飛便已經昏迷不醒,任沈逸如何救治都不起作用,幽暗的山洞裡,沈逸焦灼不堪。

「你想不想救他?」一個冷幽幽的聲音突然在洞里響了起來,牆壁上漸漸映出一個女人的影子。

沈逸回頭,一個白巾覆面、白衣白裙的女子倏忽間便到了他跟前,「來者何人?」沈逸橫劍,將陸雲飛擋在身後。

「我?我是這雲霧山的主人!」女子輕笑,眼睛掃過沈逸和他身後的陸雲飛,「這山上的一切都是我的,也包括你們。」

沈逸警覺,難道她就是巫師?

「他就要死了,你到底要不要救他?」女子問沈逸。

「你若能救,沈某感激不盡。」女子的聲音如鬼魅,像蛇一樣盤旋在山洞裡,沈逸忍住心裡不適,沉聲說。

女人眉峰一挑,像是笑了一下,她走到沈逸身前,探身看了看已經面如金紙的陸雲飛,「你們進入雲霧山之初,我便已在瘴氣中下了巫毒,你們兩個倒是有點能耐,竟能支撐到現在。」她看了一眼沈逸,「你能無事,想必是他那顆救命藥丸起了作用。」

隨即她又冷了聲音,「想做英雄?哼,我偏不樂意。」

見女子喜怒無常,沈逸擔憂陸雲飛的安危,又往陸雲飛的身邊靠了靠,「如何才能救他,你且說來。」

「哈哈哈......」女子聞言突然大笑起來,聲音也由嬌媚變得粗嘎難聽,「他救你,你救他,真是情義深厚!好啊,我成全你。」女子的聲音倏忽間又恢復了嬌媚,宛如鬼魅。

她從袖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從裡面拿出兩粒藥丸,「你們把這藥丸吃下去,他就會無礙。」沈逸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藥丸,「這麼簡單?」

「當然不是,你們兩人,只有一人能下山,另外一人要留在這雲霧山陪我。」她忽而笑得清冷,忽而又悲悲切切地說,「唉,已經有好多年不曾有人陪我了。」

沈逸一愣,「留在雲霧山?要多久?」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等我厭倦了便是。」女子掩嘴又笑。

沈逸看看呼吸漸弱的陸雲飛,回想著相伴同行的點滴,他怎忍心看他斷了命,不管這藥丸有何不妥,只要能救了陸兄弟的命,吃了就是。

「好,你定要說話算話,否則沈某便是輪迴百世,也要找你索命。」

女子被沈逸決絕的眼神看得一愣,而後說道:「隨你。」

沈逸吃掉那粒藥丸後,又扶著陸雲飛也吃掉了另外一粒。女子等了一刻後,不耐煩地對沈逸說:「他就要醒來了,我們該走了。」

「不等他醒來,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沈逸不看她,只冷冷地說。

女子冷笑兩聲,不再言語。

又等了一刻,陸雲飛的臉色漸漸恢復如常,呼吸也平穩下來,他的眼珠動了動,隨即便睜開了眼睛。

「陸兄弟,你醒啦!」沈逸很開心,他把陸雲飛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沈兄,你無礙吧。」陸雲飛艱難開口,仍是關心沈逸情況,沈逸頓覺心暖,手臂攬著陸雲飛,輕聲嗔怪:「你這個傻子,為何騙我還有丹藥,這樣豈不是置我於不義?」

陸雲飛虛弱地笑,「只要你沒事就好。」

「真是郎情妾意!」白衣女子的冷嘲聲乍起,驚斷了兩人的對話。沈逸怒瞪著那女子,惱她胡亂說話,而陸雲飛卻是剛剛發覺洞中還有別人。

「她是誰?」陸雲飛看著沈逸。

沈逸還未開口,那女子已先說了話,「我是他的意中人嘍。」聲音里滿是嬌媚。

「你住口。」沈逸呵斥道。

女子的話音剛落,陸雲飛的臉色卻已變得慘白,「意中人?」他慘白的臉色嚇壞了沈逸,「陸兄弟,你沒事吧。」他以為陸雲飛的毒性反覆,著急要摸陸雲飛的脈。

陸雲飛卻甩開了手腕,勉強自己坐直身子,離開了沈逸的臂彎。沈逸詫異,「陸兄弟?」

「真是個傻子!」白衣女子咯咯笑著,走到沈逸身前,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還稱呼人家陸兄弟呢,你應叫她陸姑娘才對啊!」

女子的話,讓沈逸傻了眼,他的嘴巴長得老大,半天才說:「你...你...你是女子?」

陸雲飛看著女子與沈逸親密的樣子,黯然垂目,不置一詞。

「好了,沈郎,陸姑娘已經沒事了,我們也該走了。」女子的聲音變冷,催促著沈逸。

沈逸深深地看著默不作聲的陸雲飛,他心裡有太多的疑問想去證實,可已經沒有時間了。

「陸兄弟,不,陸姑娘,你且先行一步趕往戰場,沈某隨後就到。」他磕磕絆絆把話說完,陸兄弟突然變成陸姑娘,這讓他無措。

「這是信物,你且拿好!」沈逸將手裡的玉佩交給陸雲飛。

「那你呢?」陸雲飛看著沈逸。

「沈郎要陪我!」女子又搶先開口,她戲謔地看著陸雲飛,卻被沈逸瞪了一眼,女子訕訕地住了口。

然而在陸雲飛眼裡,他們卻是在打情罵俏。

「陸姑娘,你且安心,待我辦完事情,便會第一時間來找你匯合!」沈逸輕聲對陸雲飛說,「第一時間?」陸雲飛抬起頭看著他,眼睛紅紅的,包含著期待。

那樣如晨露一樣的眼神,讓沈逸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對,第一時間。」他溫柔而堅定的說。

一陣幽香襲來,陸雲飛只覺眼前發黑,便失去了知覺,「你做什麼?」她只聽到沈逸的一聲驚呼,再醒來時,已經不見了他們的蹤影。

4、

「後來呢?」黃凱問小魚。

「陸雲飛很快便找到了戚家軍,她英勇殺敵,等著沈逸來找她。」小魚輕聲道。

「那個白衣女人擺明了對沈逸有意思,沈逸還能回來嗎?」黃凱喝了一口啤酒,嘟囔道。

小魚抬眼看了看黃凱,「那個白衣女人也很可憐,她很小就被選為巫女,被人扔在雲霧山,自生自滅,只定期派人來喂她蠱蟲,教她巫術,所以她才會長成那樣的性子。」

「那沈逸有事做了,名門正派不都喜歡教化別人嗎?這個女人又喜歡沈逸,陸雲飛有的等了。」黃凱漫不經心地說。

「確實,沈逸發現那個女子並不是天生那麼惡毒,他便教她辨是非,知廉恥。」小魚繼續說。

「知廉恥?」黃凱不懷好意地笑,「那沈逸走了桃花運了。」

「是,那女子天性單純,她喜歡沈逸,便主動投懷送抱,沈逸被她的行為弄的尷尬不已。相處久了,沈逸發現她就是個小女孩兒,雖然任性,卻也不失純良。」

「沈逸忘了陸雲飛了。」黃凱嘆了口氣。

「沒有,他一直都在偷偷熟悉地形,趁著那巫女不注意,他尋了機會還是跑了。」

小魚搖頭說,「他到達戰場的時候,正趕上一場惡戰,他在戰場上救下了陸雲飛,然後利用他的軍事才能,扭轉了戰場的局勢。後來,他將武林人士組成機動部隊配合戚家軍作戰,一時間,倭寇被打的落花流水,他和陸雲飛也成了倭寇暗殺的對象。」

「那天夜裡,他們再次遭遇暗殺,來的人便是那個巫女。巫女發現沈逸跑了後,性情大變,她讓沈逸跟她回去,不然她就要劃花陸雲飛的臉,看她還怎麼勾引男人。沈逸不理她,只一味的護著陸雲飛。

巫女冷眼瞧著,問沈逸是不是鐵了心不跟她回去,沈逸答她,是生是死都要跟陸雲飛在一起。這話刺激了巫女,她抓了陸雲飛,卻也被沈逸狠狠摜了一掌。或許是見她久不成事,倭寇把火槍隊派了出來。巫女見狀大急,跟倭寇首領對峙,讓他不要傷害沈逸。」

「又是個傻女子。」黃凱慨嘆。

「是,那些倭寇怎會聽她的?就連沈逸也不領她的情。她氣急,見沈逸一味護著陸雲飛,則更是惱恨,她一怒之下把陸雲飛抓在胸前以躲避火槍射擊,沈逸又怎會坐視不管?他給了她一掌,將陸雲飛搶過來,根本不顧及自己會不會被火槍傷到。」

「等他意識有事發生時,巫女已經委頓在他身前,是她為他擋了那許多火槍。」小魚講得黯然,黃凱沉默不語。

「巫女臨死前不甘心,她恨恨地對沈逸說,她要詛咒他們生生世世不能在一起,如果二人在某一世相遇了,若一方死了,另一方就會想起前塵往事,痛苦一輩子。」小魚的聲音悠悠沉沉,黃凱眼前彷彿也重現了那樣慘烈的場景。

「後來呢?」

「巫女死了,陸雲飛也死了,仗打完後,沈逸便去了陸家,他將陸雲飛教給他的醫術發揚光大,直至三十五歲那年死去,再沒有娶妻,也再沒有離開過陸家。」

故事講完了,黃凱和小魚陷入了沉默。小魚的這個故事講得很詳細,讓黃凱恍惚覺得這彷彿是發生在她身邊的事,可怎麼可能?年代這麼久遠,除非小魚也記得上一輩子甚至上上輩子的事,這也太離譜了吧。

「你在想什麼?」小魚突然問黃凱。

「小魚,你給我講這個故事是什麼意思?它跟你有什麼關係,又跟小松有什麼關係,你可別告訴我,你就是陸雲飛,而小松是投胎轉世的沈逸?」黃凱咧著嘴說,這事怎麼想怎麼不靠譜。

「小松不是沈逸。」小魚失笑道,「我也不是陸雲飛。」黃凱剛鬆一口氣,卻聽小魚又說,「我是那個巫女。」(小說名:《小魚的秘密》,作者:遇見而已。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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