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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歲剩女拒絕經適男求婚:我還是想嫁給22歲就愛上的人

1

「今天晚上去哪裡約會?」

手機屏幕亮起來了,我明明窺到了信息內容,可是卻假裝沒有看見。

過了半個小時,手機又亮了起來,「你在忙嗎?我等你。」

依舊沒有回復。

明明是約會,可是渾身每個毛孔就是不情願。

我和李木是在朋友的聚會上認識。

第一次見面他說:「黎小姐,見你一面好難,終於得償所願。」

我詫異。問了兩句才知道,李木一直在相親,好幾個熱衷於做紅娘的小夥伴都向他推薦了我。

但我對相親交友這種方式並不感冒。

聚會之後李木很有節奏地撩我,約飯,或看展覽,或假裝公司樓下偶遇,總之他總能想到辦法見我面一次。

說曖昧吧,確實比普通朋友多了一絲講不清的關係;說戀愛吧,離我心裡的電石火光遠了十萬八千里。

說實話,李木這個人有房有車,為人踏實,工作體面,責任心強,是個待嫁的好夫君。雖然哪哪都好,但我就是不心動。

和李木認識的這幾年,所有的心動加起來也不如桌上的這一張《工作調動意見徵詢表》。

由於北京地區業務迅速擴張,人手不夠,總部希望業務能力突出的員工能從深圳自願前往北京,調用兩年。

我在深圳是人力主管,即將升任人力總監。北京各個山頭肯定早已瓜分完畢,怎麼可能讓我再去空降做領導。我去北京算什麼呢?普通員工吧。

只有傻子才不明白,一切不談升職加薪、只講愛崗敬業的工作全都是耍流氓。

可是我的心卻分明被撥動了。

北京兩個字灼燒著我的眼睛。翻開微信,久久地看著那個不曾聯繫,也不曾刪除的名字。

走出公司大門,看見李木。

該來的總躲不掉。

李木很自然伸手接我的包,我退後,他堅持,「我幫你拿。」就像照顧自己的親女朋友。

李木說著這個月發了多少工資,已經存了多少錢,最近看了哪個樓盤,他爺爺前幾天90大壽,生日願望只許了一個,希望見一見准孫媳婦。

我聽出了話中的意思,他的手伸進外套里摸索,那裡鼓鼓有一個小盒子。

我嘴巴乾澀,腦子拚命在打架。我並不年輕,沒有什麼折騰的資本,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情不願接受了李木火熱的追求,如果我半推半就踏進婚姻的籠子。

未來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很可能會逃一般的離開。

我摁住李木的手,讓他來不及拿出那閃亮亮的東西,「我們不太適合。」

李木的眼睛裡有著疑惑,為了讓他更明白,我說:「我們分手吧。」

我知道李木是一個非常好的結婚對象,他顧家,他善良,他對我好,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我要去北京工作,兩年。」

「黎珞,你工作心這樣強,沒有幾個男人肯要你。你會後悔的。」

也許李木說的是對的。

他不是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人。

但我還是放掉了在30歲之前結婚的機會,放掉了可能升職的機會,和一群20出頭的小姑娘從深圳飛到北京。

2

我的工作是協助校園招聘。齊名集團的校園招聘我在深圳負責了許多場,可是在北京卻只能協助開展。

趁沒人的時候,我在人力資源的系統里找到了他,徐晨銘。

初級銷售,高級銷售,銷售經理,泛北京地區銷售總監。升職地如此之快。

我盯著他的名字,內心躁動無比。

我該不該約他,以同事的身份,以朋友的身份,或者以前女友的身份?

那時發過的誓,說過的狠話,讓我扯不下面子。況且見了面又能怎樣?也許他早已成家,也許他早已把我忘了。

關了網頁,摒除雜念,繼續加班。

可是徐晨銘不停躥入我的腦海,如果不見他,那我為什麼又要來到這裡呢?為了和他共一片藍天,同一處呼吸嘛?我已經不是年輕幼稚的小姑娘,為什麼又做起這沒腦子的荒唐事?

我整理著資料,眼睛不停地飄向手機。

最終理智還是敗給了感性,我發了信息給他,「我來了,要不要見一面。」

感覺自己像竊賊,心如擂鼓手心發燙。我盯著手機,五分鐘,十分鐘,他都沒有回復。是在忙嗎?可是已經晚上9點了,是不是在陪老婆,或者給孩子講睡前故事。

我笑自己真是可笑。當初為了工作,不肯為他裸辭來北京,如今,卻又不顧事業前途,不問他是否單身,一頭熱地跑來這裡。

人啊,在愛情的面前是不能太理性的。那些被理智壓抑的衝動都會變成內心的一顆小小種子,生根發芽,在之後的某一天變成不可撼動的大樹。

於是年輕時不敢的衝動,也許在若干年後會以成倍的代價再次出現。

我關上電腦搭乘電梯下樓。我想過一千次一萬次我和徐晨銘再相見的模樣,或劍拔弩張,或握手言和,唯獨不包括他的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妖嬈的小妖精。

那也是個從深圳來的姑娘,20歲出頭,滿臉的膠原蛋白和青春活力。

「徐總,我剛從深圳來,對北京不大熟,您知道附近有什麼好吃的,帶我好不好?」

我咋舌,現在的姑娘都這麼火熱。倒顯得我像個老古董,還發信息,還忐忑不安,明明心裡想得不行不行,表面卻硬撐著假裝沒事。

徐晨銘笑著,像初戀一樣明朗,當初就是這該死的笑容讓我怦然心動。

「我今晚有約了。」

徐晨銘看著我,「黎珞,你怎麼才來。」

明明已經多年未見,卻裝著一副熟稔的樣子。

徐晨銘從小姑娘手中抽出被攥著的袖子,小姑娘看了我一眼,故意叫了聲「黎姐」。

在工作中,這「姐」是尊稱,是前輩,在戀愛面前,這「姐」是挑釁。

我挽起笑容,我也會對著徐晨銘千嬌百媚,「去老地方嗎?」

「都聽你的。」

出了電梯,小姑娘恨恨地走了。

徐晨銘說,「你還是這般爭強好勝。」

「我才沒有。」

轉身假意告辭,畢竟我發信息約了他,他並沒有回我。

徐晨銘拉住了我。

一用力把我拉進他的懷裡,嘴巴就在我的鼻尖前,「不是要約我見面嗎?」

我左右四顧,怕被人看到,又怕 不被人看到。我罵他耍流氓,他說又不是沒有耍過。

說到底,徐晨銘是個又不要臉、又招蜂引蝶的臭男人。可是偏偏這臭男人就是讓我心動。

3

徐晨銘開車帶我去後海,曾經這裡燈紅酒綠,酒吧一家挨一家,門庭若市,各種小商販簇擁在道路旁,行人比肩繼踵,好不熱鬧。

那時人多,我和徐晨銘被擠在中間,借著擁擠的人潮,他拉住了我的手,我沒有拒絕,反而心跳的厲害。

我還記得我們在一根路燈下接吻,旁邊是來來往往的遊人,有人依偎著,有人喝醉了,沒有人管我們是一時衝動,還是真心相愛。

吻到了情深處,我問「今後我們去哪裡」,他說「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多麼機智的答非所問。

後來我回了深圳,他留在北京。彼此耗了許多年,耗著耗著,竟杳無音訊。

如今再到後海,一片蕭條。所有的酒吧都被關了,那些小商販再也不見蹤影。我最喜歡的糖葫蘆,更是再也找不到。

那根路燈還在。它孤零零地立在那裡,連射出來的光都顯著兩分凄涼。

這曾經約會的地方,多麼像我們熱鬧的戀愛,和寂寞的離場。

我裹緊了外套,意興闌珊。

我喚徐晨銘換個地方,可是他卻停車,自顧自走到那根路燈下,揮手招呼我過去,然後不由分說吻了我。

那22歲的吻啊,彷彿穿越了8年的時光又一次回來了。

我的心騷動著,我想推開他,可是卻被他緊緊箍住。

可是這算什麼呢?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沒有問他有沒有女朋友,有沒有成家,我是不是小三,而他難道也不在乎我是不是已經嫁作他人嘛?

我有些氣惱,究竟是我太認真還是他太遊戲呢?

我掙扎。

「你放棄了事業前程跑來北京,難道就是為了推開我?」

我反倒一驚,「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啊。」徐晨銘笑得欠兮兮,賊兮兮。

是啊,總有一些人,長時間未聯繫,卻熟悉他的每一條動態,知道他所生活的城市每一條新聞,知道他那裡今天颳風下雨還是艷陽天。

「黎珞,雖然你和我都是30歲單身,但是我是鑽石王老五,你是大齡剩女。你別瞪我,這不是我對我們的定位,是社會對我們的定位。現在鑽石王老五想求大齡剩女留下來,不知道剩女同意不同意?」

呵,這個問題過了這麼久又重新被提了出來。8年前做過的決定如今又要重新做一遍。

如果錯過了這一次,我不知道人生會不會還有第二個8年等我重新選擇。

4

我和徐晨銘是在齊名集團新員工入職培訓時認識的。那一屆我們都是管理培訓生,齊名集團每年只招錄10名管理培訓生,給予最多的培育資源和最透明的晉陞通道。

培訓設在高大上的香港。

白天我們在中環的寫字樓里聽全英文的培訓,學習齊名的企業文化、戰略布局,聽集團高層對我們的殷殷希冀,各自展望美好前程。彷彿集團高管的位置唾手可得。

晚上我們從五星級賓館偷偷溜出來,在香港燈紅酒綠的街上揮灑著青春。

我們搬了一箱啤酒坐在維多利亞港灣聊著理想和前程。也許是那夜的心太熱,也許是那晚的燈太亮,當我們的眼神撞在一起時,我感到了比同事、朋友更多的東西。

人生的機遇總是很奇妙,有的時候走了很遠的路,跨山、跨海,以為只是萍水相逢的匆匆過客,卻原來就是生命中那個他。

我們有意走在隊伍的最後,我們越走越近,趁著夜色,我們的手背時不時碰到了一起。

等到香港培訓結束時,我們朦朦朧朧埋下了一顆思念的種子。

後來的半年內,我們頻繁的往返於北京、深圳。

那時有用不完的激情,我們愛得難捨難分,每一次送機都眼淚婆娑。

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問他,「什麼時候才是盡頭」,他說,「不然你來找我。」

可是同樣都是管理培訓生,同樣拿著優厚的報酬,同樣有著升職的空間,為什麼我要辭職,去找他。

他說,「你來,我養你。」

不是不相信他的人品,而是不敢把自己的後半輩子全都壓在一個瘋狂迷戀的男人身上,怕這是一時衝動,怕再濃烈的感情也抵不過時間的流逝。

怕他的事業來日方長、如日中天,怕我如螻蟻一樣依附於他,怕喜歡他的女孩子太多他見異思遷,怕我到頭來只是一場空。

徐晨銘指天發毒誓,若我不負他,他並不棄我,否則一生窮困潦倒不得志。

我和他都是極看重前程的人。我不是不心動,可還是怕。

如果我有傾城的容貌,如果我有百萬家產,如果我在北京有同樣體面的工作,也許我會義不容辭來追隨他。

可是除了滿心的愛,我什麼都沒有。

然而戀愛可以風花雪月,婚姻需要柴米油鹽。

後來我們在各自的城市獨自發展,想像著也許有一天翅膀足夠硬,可以為自己一時衝動的選擇承擔最壞的結果,便去找他。

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徐晨銘變成了通訊錄里一個不再聯繫的名字。

如今22歲時的選擇,再一次擺在了面前。

「黎珞,這是一個男權社會。我還是那句話,你來,我養你。此生你若不負我,我必定不棄你。」

我想如果換做那個20歲出頭的小姑娘聽到徐晨銘這段話一定會感動的熱淚盈眶,可是我卻反問,「如今男權社會女權當道。你來深圳,我養你。」

我以為徐晨銘會驚訝,沒想到他反而詼諧地笑,「你還是這麼事業心強,野心勃勃。」

其實,事業心強不假,可是所有不敢孤注一擲的姑娘,其實都是沒有安全感。

我低著頭,等著徐晨銘進一步的挖苦諷刺、挑釁拒絕,沒想到他說,「好啊,為了避免你反悔不養我,先結婚吧,日後你掙的每一毛錢都有我的一半。」

「你要嫁嗎?」(小說名:《我愛自己更愛你》,作者:三分鐘小姐。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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