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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湖畔的懷遠古城有哪些歷史遺迹與夏朝國都相吻合?

原標題:四方湖畔的懷遠古城有哪些歷史遺迹與夏朝國都相吻合?



(作者:趙輝) 關於中國五千年的文明史,近代因為對於公元前1600年至2100年的夏朝的考古一直沒能發現代表夏朝文明的都城,也無發現作為夏朝國家文明標誌的金屬貨幣,不僅無法得到國際社會的公認,也使得夏朝的歷史存在受到國內疑古派人士的質疑。因此,尋找到夏朝的國都,關乎華夏歷史文明在國際上的地位,是必須徹底解決的問題。隨著中國現代化進程的高速發展,對歷史遺迹的破壞也越來越嚴重,稍有忽略,一個代表中華文明標誌的歷史遺迹就可能蕩然無存,再無恢復的可能。

在安徽省蚌埠市懷遠縣的四方湖畔有一個名叫古城的地方。對於古城的地名從何而來,無人清楚,也無人追究。雖然《懷遠縣誌》有隱約記載為春秋向國向城,但也不確定。中國現代史學卻把春秋向國定位在山東半島的春秋莒國南,南轅北轍的結論,將包含中華文明豐富歷史內容的春秋向國從淮河流域北移了上千里,於是春秋向國的歷史在懷遠當地也是基本無人了解問津。古城地名歷史就這樣一直被熟視無睹地延續下去,尤其緊鄰古城南的四方湖,一個人人都認識的不能再普通的湖名,更是被世人所俗看,「四方形的湖?名稱能有文化些不?」。


在關乎中國歷史斷代工程中,國家考古重點關注的屬於夏文明的「二里頭文化」遺址,因為其規模較小,沒有發現相關的文字遺存與金屬貨幣的等代表統一王朝的證物,無法與傳說中的夏朝都城相匹配,只能從年代時間上定位為夏文化時期遺址。二里頭遺址定位為夏朝都城的話,就讓西方歷史學者看笑話了,堂堂華夏文明的都城,只是如此規模?



關於夏朝國都位置的尋找,《孟子?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論述文章是值得我們深入研究,雖然只是篇論述文:「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環而攻之而不勝。夫環而攻之,必有得天時者矣,然而不勝者,是天時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堅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故曰: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國不以山溪之險,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親戚畔(叛)之。多助之至,天下順之。以天下之所順,攻親戚之所畔(叛),故君子有不戰,戰必勝矣。」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國不以山溪之險,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這分明是對一個天子治國行為的論述。《孟子?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整篇文章是討論對一個天子喪失天下的特殊歷史事件的原因總結,完全可以排除諸侯國失國的歷史教訓。而在周朝以前,因天子行為不當,喪失天下的朝代只有夏朝與商朝,當時的帝王分別為夏朝的夏桀與商朝的商紂。而周幽王被殺結束西周歷史不能算朝代更迭,只是周朝都城由西遷到東,被歷史學家人為劃分為西周與東周。而結合歷史的記載,商紂王的失國過程周人是比較清楚的,只有夏桀的失國原因與過程周人並不是完全知道,孟子根據自己的了解而對夏桀喪失天下原因與過程進行歷史總結,警示世人,提醒當權者要實行仁政,不能靠強權與擁有的無可超越的堅固城池來維護國家統治。


因此筆者認為,孟子的這篇文章就是對夏桀失國事件的歷史描述,孟子不僅指出了夏桀喪失天下的具體原因,也把夏桀當時的國都規模與城池情況描述的相當清楚與詳細,為我們尋找夏朝的國都提供了極其珍貴的歷史資料與線索,為解決困擾中國歷史學家數年的夏朝確立,回擊西方歷史學家對中國文明歷史的質疑,提供了詳實的文字歷史資料。


因而,筆者有充分理由相信,孟子記述的「三里之城,七里之郭」「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堅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就是孟子對夏朝國都情況的具體描述,是對夏朝國都城池巨大規模和擁有的軍事經濟實力由衷的感嘆。尋找到它的蹤跡,就為夏朝國都的確立,中國首個統一朝代夏朝的確認,對華夏民族高度發達文明史的前移,提供強有力的支撐。



根據筆者的實地考察與了解,安徽省蚌埠市懷遠縣古城鎮的古城遺址周邊現存的地理地貌,與孟子文章中的描述達到了高度吻合,古城的城郭規模讓人嘆為觀止,是毫不打折的「三里之城,七里之郭」。在以古城遺址為中心的東西兩邊,各有一條南北向的大溝,相距三里以上,當地人稱之為東大溝與西大溝,大溝的深度與寬度絕非一般的人工排灌溝渠,其年代歷史無人能知。東西大溝南端與四方湖聯通,向北延伸七里以上,被北大溝東西相連接。四方湖、東大溝、西大溝、北大溝將古城遺址四面環水包圍,形成完整的古代城郭的護城河系統。因此,東、西、北大溝就是古城的護城河,與四方湖的天然湖泊,形成對古城城郭的四方軍事保護。孟子的「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就是對東、西、北大溝的最好描述。這樣如此規模巨大的城郭,已非一般的獨立軍事城池所能相比。

「兵革非不堅利也,米粟非不多也」是對城郭的軍事力量與經濟富裕繁榮程度的描寫。如果不是集天下財富於一城的國都,還有什麼情況能讓孟子能如此感嘆呢?「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不正是對夏桀窮兵黷武、勞民傷財、喪失民心後,吃了敗仗,放棄城池,南逃「南巢」身亡歷史經過的描述嗎?「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國不以山溪之險,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親戚畔(叛)之。多助之至,天下順之。以天下之所順,攻親戚之所畔(叛),故君子有不戰,戰必勝矣。」不正是孟子對夏朝的夏桀擁有堅不可摧的城郭,但喪失民心,喪失天下,所總結的歷史經驗教訓嗎?孟子描述的的這個城郭,不是夏朝的國都還會是什麼朝代的城池呢?有什麼城郭能達到如此龐大的規模嗎?夏朝的國都擁有如此巨大的規模與軍事、經濟實力,中國夏朝的歷史存在還能懷疑嗎?


關於懷遠縣古城鎮的古城遺址,是不是大禹新建的夏朝國都,所有人都會表示懷疑。歷史上對大禹的具體治水能力,無任何具體記載,後人也無人能知,我們只是了解大禹的治水功績與治水精神。


我們來仔細分析一下古城城郭的護城河設計與功能。北大溝不僅將東西大溝聯通,它實際上還繼續向東、向西延伸,成為城郭北面一條東西向的人工河道,延伸距離數公里。這樣的設計可以達到三個重要目的,一是軍事防護,二是防洪與水利灌溉,三是水利運輸,這是三位一體的軍事水利工程。軍事防護可將城郭陸地可能受到軍事進攻分割成三部分,使得城郭同時只能遭受一面的軍事進攻,將來自北方的進攻限制在北方3里之地使得敵方不敢分兵進攻。通過北大溝的人工河流將敵方的軍事進攻限制在北方,城郭內的軍事調動卻能隨心所欲對城郭四方進行保護。歷史記載也是夏朝因為商湯迂迴到城郭的西面進攻,而讓夏桀倉皇出戰而導致的失敗。北大溝還可將來自北方的雨水或洪水,通過東西大溝引入四方湖,避免洪水對城郭的侵害。還可將城郭周圍的物資通過東西北大溝進行運輸,如建築物資、軍事物資、糧食等。在西大溝中間還有一條現在稱為大斜溝的西北向的人工河道通往馬路村,也是具有軍事、運輸、水利兼備的功能,將西方七里的防護區域又切割成兩塊,限制敵方的進攻區域。城郭三面的深溝險壑,遇到洪水時排澇,乾旱時四方湖的水可以通過其灌溉城郭的農田。如此精心的設計與規模,難怪讓夏桀產生「太陽不滅,我不滅」的自信心。


古城城郭遺址能經過四千年的各種自然條件的侵蝕,還能找尋到城郭的輪廓,保存至今,不能不說是大禹的治水能力的體現,也可以讓我們一窺大禹的雄才偉略。由此可見,大禹治水的豐功偉績,絕不是傳說,而是有跡可循。那些對華夏遠古文明的懷疑者,對大禹的懷疑者可以休矣!


通過古城城郭,四方湖、東西北大溝護城河系統的規模與功能,我們知道孟子所言不虛,傳說中大禹治水的豐功偉績也可見一斑。懷遠古城鎮的古城遺址就是夏朝的國都,也基本可以得到確立,這是我們破解夏朝國都之謎的重要線索與重點。


據相關歷史研究結論,夏朝的杼之子槐在位時,東夷族與華夏族開始和平共處。其中畎夷、於夷、方夷、黃夷、白夷、赤夷、玄夷、風夷、陽夷,居於淮河、泗水流域的九個部落(即九夷)通常向夏後納貢祝賀。槐逝後,其子芒繼位。芒逝後,其子泄繼位。這期間東夷族與華夏族逐漸同化。泄在位期間東夷族已基本同化,於是他開始向西方發展。同時,他開始對順從夏室的方國部落封土封號。這便是數世紀後諸侯制的起始。夏朝的泄後在位期間,對國都周圍的部落進行封土封號,建立拱衛國都的方國,也就是相當於數世紀後的諸侯國。


因此,夏朝國都四周的方國,就是夏朝周邊的四方國家,形成朝貢夏朝的四方來賀,四方來朝的鼎盛局面,由此「四方」一詞也開始出現在中國的歷史記載中,作為夏朝統治區域的代稱。在此繁榮昌盛的局面下,夏朝的夏後將都城南的湖泊,取名為「四方湖」,不是恰如其分嗎?「四方湖」的名稱還俗嗎?「四方湖」不正是對夏朝國都這段歷史存在的最不可磨滅的證明嗎?即使筆者所有的論證都可以推翻,「四方湖」的存在都是筆者關於夏都結論最強有力的證明。


之所以中國的夏朝得不到西方歷史學家的承認,一條主要的缺失條件就是在中國發現的幾處夏文化遺址中沒有發現金屬貨幣,這是一個統一王朝進行統治交流的基本特徵。筆者認為這是夏文明研究中緣木求魚的結果。筆者少年曾生活在古城遺址的廢墟上,親聞一個鄰居在瓦礫堆中撿到一塊黃金,當時也相當幾個月的工資。筆者也試圖去尋找,雖沒尋找到黃金,但還是尋找到一個陶制花瓶和數枚蟻鼻幣,其工藝是相當的精湛,和博物館所見的銹跡斑斑的蟻鼻幣並不相同。能在古城廢墟的瓦礫堆中撿到黃金,顯示這裡曾經是怎樣一個繁華富裕的城郭。筆者還聽聞一個傳奇,一個親戚說他的親屬,在一九八零年前後,為下葬的爺爺挖墓坑,因為墓坑不夠深,別人不願意再下去深挖,他主動下去墓坑挖土,旁人看到他挖到一塊黃金踹進懷裡。是真是假,他自己本人沒有承認,但後來他一直比較富有,多年後他也成為當地一個小有成就的房地產商。他的第一桶金是不是就來自這段經歷,至今仍是個謎。所以,在古城遺址的廢墟範圍內尋找金屬貨幣,或證明其歷史年代的物證並不是太難的事情,只要有人願意去做。

在疑古派的一些人士中,對夏朝是一種否定的態度。不知道他們對現在仍在使用的農曆是什麼看法?他們過不過中國的春節、中秋節?農曆也稱為夏曆,是夏代創立的曆法,是在夏朝產生的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認識,以寅月為一年的正月,春節就是對一年起始的紀念。在懷遠古城遺址的正西方,西大溝的西岸幾十米遠的地方,傳說中的觀星台遺址就位於此處。夏曆作為華夏民族使用的曆法,就誕生在此處不起眼的高台上。淮河為中國南北方的分界線,以淮河區域的季節氣候為標杆,訂立的二十四節氣,最能充分體現對中國農業生產的指導價值。以淮河為標準往北往南對二十四節氣進行微調,在中國的大部分地區都可以指導農業生產,這也是夏曆二十四節氣具有生命力的基礎。古城遺址的觀星台正是位於這個區域,它訂立的二十四節氣,最能代表中國的季節變化,其具有的生命力是以黃河流域為標杆的商曆與周曆所無法取代的。因此,夏曆是以淮河流域為標杆訂立的二十四節氣的結論是可靠的,而這個訂立的觀測點就是古城遺址西的觀星台的結論,也基本可以得到確認。這也為夏朝國都為懷遠古城遺址提供了不可或缺的證據,換句話說,古城遺址的季節氣候就代表了中國的季節氣候。如果說英國的格林威治城是世界時間原始標準,那麼四方湖畔的古城四季變換、二十節氣的標準時節就是中國農曆的標準原點。筆者曾根據《詩經》的內容寫下一篇文章《中國即向國,向國即中國》,論述春秋向國就是《詩經》中表述的「中國」,《詩經》就產生於春秋向國,夏朝國都曾經是中國的政治經濟中心,中國的季節變化以夏都為標準,也是中國的標準。以此看來《中國即向國,向國即中國》及《詩經》誠不欺我也!



安徽懷遠籍的資深紀實作家李煥儉在其作品《春秋向國漢魏城—史話懷遠縣古城鎮》中對流傳於古城的民間傳說,進行了如下詳細記述:向國扼控渦淮,居南北交通要衝,戰略地位尤為突出。諸侯爭霸,烽火連天,多次在向國會盟。《左傳·襄公十四年》載:「吳告敗於晉,會於向。」當年,車轔轔馬蕭蕭,吳晉兩國君主,在向國君王的陪同下,登台焚香,對天盟誓,宣告了晉國的霸主地位。在那弱肉強食,武力稱雄的年代,方圓百里的向國,雖在大國的擠壓下最終滅亡,卻留下了觀星台、玉帛街、大谷堆、西南營、東西馬場、馬路、倉嘴子等地名掌故。古觀星台坐落古城鎮古城集西小新莊的路南,遺址直徑300餘米,面積約7萬餘平方米,傳說為古向國國師觀星占卜的高台,經過兵燹戰亂、洪水沖刷、土地平整,今遺址仍高出地面1到3米。御花園位於老古城集東,面積達數百畝,傳說當年這裡奇花異草,爭芳鬥豔;珍稀果木,應有盡有。向王和王妃、王子、公主,常在這裡賞花觀景,宴請文武大臣,舉辦歌舞宴會。斗轉星移,滄海桑田,古向國在歷史的長河中如流星一閃而過,御花園地名卻代代傳承。在古城鎮走村串戶,耄耋老人如數家珍:老城遺址古時有條長2千米的南北大街,即古向國的「玉帛街」。當年,這裡建築輝煌,街市繁華,行人摩肩接踵,揮汗如雨。上世紀七十年代興修水利,村民常在這裡挖出古井、陶器、石器等古代遺物。古城集向東五千米、向西二千米,各有村名曰馬場,傳說因向王牧馬而得名。古城集西北四千米的馬路村,當年旌旗如林,塵土飛揚,傳說是向王為操練騎兵而修築的跑馬道。


勝者為王,敗者亦榮。戰國七雄崛起,疆域較小的向國滅亡,黎民百姓,思念故國,將城西南駐軍演武的營盤,叫做「西南營」;將城南北淝畔囤聚糧草的半島叫做「西倉」;將國都北門外新開的集市叫做「古城集」;將城牆東南的村莊叫做「城拐子」。二千餘載,這些地名世代相傳,延續至今。


李煥儉的文章中雖然把古城的最早歷史定位為春秋向國,這是因為現有史料能和古城聯繫在一起的只有春秋向國,而且至今沒有得到國家史學界的認可,這種歷史偏差是可以理解的,已經超越了史學家的認識水平,而且是筆者對《詩經》與夏朝國都研究與確認的最重要的參考。但文章對古城遺址的民間傳說,卻是第一手真實的記錄,是我們尋找夏朝國都最重要的參考資料。


其中對觀星台的記述,是求證古城遺址為夏都的又一重要線索。夏朝創立了十天乾的夏曆,夏朝後期的夏後孔甲、履癸(夏桀)皆以十天干作為個人名稱。這應該就是「天子」稱謂形成的最原始來源,其後的商朝歷代帝王一個不落地皆以十天干作為名稱。夏後也自比太陽,夏桀(履癸)曾經自信地說:「天上有太陽,正像我有百姓一樣,太陽會滅亡嗎?太陽滅亡,我才會滅亡。」夏朝掌握了太陽、月亮的運行規律,創立了夏曆,也就掌握了天機。這些成就的取得,與觀星的天官努力分不開。為便於天官二十四小時在觀星台工作生活,在觀星台的西南面的官莊就成為天官們的生活區。而觀星台的北面的小新莊,筆者認為應該是小星庄的誤稱,觀星台正西的大新莊,是大星庄的誤稱。古城遺址中是沒有什麼新莊的,每個村莊的歷史都和華夏文明的歷史同齡。觀星台直徑300米高大的地基,完全為人工堆積而成,土方來自又寬又深的西大溝取土。觀星台即是觀察天象,記錄日月運行規律的場所,也是夏朝祭祀天地的場所,是夏朝極其重要的國家設施,其規模可想而知。


夏桀窮奢極欲的生活,當然不能沒有御花園。古城遺址中上百畝的御花園,就是夏桀滿足其帝王奢侈生活的痕迹遺存。《通鑒外紀》載:「桀作瑤台,罷民力,殫民財。為酒池糟堤,縱靡靡之樂,一鼓而牛飲者三千人。」古城遺址正南方,緊鄰四方湖現在稱為楊家河村的高大地基,突兀於四方湖岸邊,明顯屬於人工堆積。三千六百年前的四方湖湖面應當比現在寬闊許多,而這個人工堆積應當就處於四方湖中,這和歷史記載中的搖搖欲墜的傾宮極其相似,「酒池肉林」也當位於此處。現在古城遺址的最高處老城頭當為其時的四方湖岸邊,在此高高的平台觀覽四方湖的景色,自然是美不勝收,這應當就是傳說中的夏朝夏台。可惜多年前因為在此設立的磚瓦廠,將此歷史見證的夏台夷為平地。而觀星台東面與觀星台隔河對應的高坡,可以顯示高深溝險壑的「池非不深也」的遺存,也因為取土買給磚瓦廠,也顯示不出它本來的深溝險壑。四十多年前,在平原地帶的這種深溝險壑,對於筆者的印象極為深刻,非一般情況下的歷史遺存。因此,對古城遺址數公里範圍內地理地貌的保護,刻不容緩。


「桀作瑤台,罷民力,殫民財。為酒池糟堤,縱靡靡之樂,一鼓而牛飲者三千人。」歷史記載中的「酒池肉林」也非文學家的編撰,在楊家河東面,與楊家河村隔河相望,有一個酒坊村,應該就是為酒池肉林提供美酒的釀酒作坊吧,可稱為中國第一釀酒村也不為過。由此可見懷遠釀酒歷史的久遠,大凡到過懷遠縣的人士,對懷遠的飲酒文化都是望而生畏、心有餘悸,對其不醉不休的待客方式,印象深刻,不知道是否是夏桀流傳下來的傳統呢?還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讓懷遠人擁有夏桀一樣的飲酒作風、豪放風格。


「米粟非不多也」,只有生產豐富的稻米高粱,才能進行釀酒製造,才有酒文化的產生,而古城地區因大禹建立的防洪灌溉水利系統,保證了人們農業生產的需求,實現了旱澇保收,保證了糧食生產的富足,為夏王朝的繁榮奠定了豐厚的物資基礎。流傳於懷遠縣的花鼓燈,被確定為漢族的民族舞蹈,是否是夏朝時期形成的舞蹈方式,在懷遠縣的文化傳承、歷史遺存呢?


在《左傳·哀公七年》載:「禹會諸侯於塗山,執玉帛者萬國」。玉帛指帶有王室標記"饕餮紋"的玉器和像藏族哈達那樣的白色絲巾,在古代是「諸侯親如兄弟、大家共尊天子」的表示物,用作諸侯國之間、諸侯與天子之間見面時互贈的禮物,是和平共處的表徵。紀實作家李煥儉即非浪漫主義詩人,也非劉伯溫式能掐會算的預言家,是什麼原因讓其在對記述古城傳說的文章中,把「老城遺址古時有條長2千米的南北大街,即古向國的玉帛街」這樣超出歷史常規、讓人驚詫的市景描述,完整詳細地記錄下來?2千米的南北大街完全超出當時歷史情況一般城池的規模,而「玉帛街」更不是一般的大街,非一般城池能夠設立,歷史記載中也不見任何城池有「玉帛街」的出現,「玉帛街」具有唯一的指向性,即夏朝的國都才具有。由此可見,古城遺址在遠古非一般的普通城池,非夏朝的國都,其他任何歷史時期的城池都無可替代。



以上所有對安徽省懷遠縣古城遺址區域內的遺迹、遺存、風土人情的陳述,都和夏朝的歷史記載、歷史傳說、民間傳說有著或多或少的吻合與切合,如此眾多的吻合與切合,都說明了古城遺址與夏朝都城的同一性,這些吻合如果說是巧合或附會,是說不通的。因此,筆者的唯一結論就是:安徽省懷遠縣古城鎮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就是四千年前的夏朝國都,四方湖就是夏朝建立的方國前來夏都朝拜夏後,形成四方來朝、四方來賀情景的地名遺存。(作者:趙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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