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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詛咒的家族:親人相繼橫死後,癱瘓20年的祖父道出家族秘密

1

葉苗冷不丁接到電話,小黃這小子出息了,大半夜的在外頭開了箱啤酒,直接喝出個胃出血,送醫院去了。不僅如此,還學會了喝酒鬧事,把人的腦袋給砸出個血窟窿來,救護車和警車一道來的,別提多熱鬧了。

按說葉苗也不願搭理他,誰讓他孤家寡人一個,平時人緣也不咋地,又一時心軟,耐不住他在電話里又是求爺爺又是告奶奶的,葉苗拿他沒辦法,只好收拾東西,把這事擺平了,又去了趟醫院,跑上跑下幫他把住院手續給辦了。

「喝酒喝進醫院,還得住上好幾天,打架鬧事,人沒揍你,你還先吐血了。」葉苗安頓好了小黃,看著半死不活躺在那總算醒過神的小黃,葉苗伸出了個大拇指,「你可真行!」

陳公虞冷颼颼地站在病房,他雖然沒說話,但這氣場愣是把小黃這熊孩子嚇得不敢把腦袋探出被子,只露出了雙眼睛,一會看看葉苗,一會看看陳公虞,不敢吭聲。

「知道怕了?」葉苗拿眼光瞥了瞥陳公虞,知道小黃是怕他。還別說,陳公虞不說話的時候,真挺可怕的,葉苗沒好氣道:「知道怕,你和方少爺不挺熟的,怎麼不求人方少爺來給你擦屁股善後?」

「這不人家方少爺二話沒說就把電話給我掛了嗎……」小黃訕訕笑著,末了,憂怨滿滿地念叨了一句:「薄情寡性的傢伙,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還是咱小葉溫柔可人善良大方……」

「得了得了,可閉嘴吧。敢情是方少爺不想搭理你,才找的我。」葉苗皮笑肉不笑,看了眼手錶,天都亮了,醫院值夜的醫生護士陸陸續續已經完成了換班,葉苗打了個呵欠,「你休息著吧,我去一樓把費用繳了,順便給你訂個餐,然後就回去睡了,好自為之吧。」

葉苗說著,順手就打開了病房門,一股陰冷的空氣迎面而來,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拖著疲憊的步伐從病房門口經過。葉苗的視線往下,便見男人腳下拖著一長一短兩道影子,就像枷鎖似的,沉得讓人透不過氣。

「陰邪纏身,小鬼索命,近期身邊將有白事。」葉苗頓時停住了腳步,大概被對方時運之低給驚到了。

陳公虞隨手一掐算,「白事接二連三,至少要失三條人命。」

「這麼慘?」小黃冷不丁推著輸液架子湊了上來,探頭探腦的,想看看葉苗和陳公虞口中命途如此多舛的人是哪位。

照理說這裡是醫院,人不出事怎麼會來醫院,時運低些不奇怪,但這個人低得清新脫俗,不得不引起了葉苗的注意。

「不行,這人菩薩門前過,咋也不知道進來拜一拜呢。」小黃說風就是雨,穿著一身病號服,踩著一雙拖鞋,推著輸液架子,火急火燎從葉苗和陳公虞中間鑽了出去,追著那男人去了。

小黃這話雖然拍了一通葉苗的馬屁,但葉苗也沒見得多受用,沒好氣道:「跑什麼呢!嘿,我什麼時候說要幫他了!」

這一行的規矩,對方不找上門,他們是不會主動找事兒的,若是緣分到了,該她出手幫忙的時候,自然會有機緣巧合讓她攤上這事。

2

果不其然,這就是小黃瞎惹事的代價。

葉苗和陳公虞追著小黃出去的時候,他在電梯口把那倒霉的中年男人給攔下來,抓著對方的胳膊,一臉嚴肅和神經質地勸道:「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黑,邪氣纏身,近期將有不幸,身邊要有白事,至少死三人啊!」

「你,你胡說什麼!」男人聞言,面色驟變,小黃又糾纏不放,惹來眾人圍觀,那男人身側的拳頭早已攥得咯吱咯吱響。

「真的,你印堂發……哎喲我的媽!」小黃冷不丁被那男人迎面一拳砸來,砸得他立即鬆手掩面,指縫間鼻血飆濺。他捂著滿是血的臉,疼得抽著冷氣,還不忘鍥而不捨對那男人道:「你真的,時運不濟,邪氣纏身……」

「哎……」葉苗看到這慘烈的一幕,忍不住掩面扶額。還別說,小黃這一身狼狽,滿臉病態的黃白,自己看起來可比人家好不到哪去,又纏著對方一通恐嚇,這口吻聽著就特別像忽悠人的神棍,活該挨揍……

眼見著那男人又是一拳要揮下來,小黃嚇得縮脖子閉眼,預料中的拳頭沒有落下,他睜開眼皮,便見到陳公虞高大冰冷的身影就站在他面前,隨手抬起,扣住了那男人要落下的拳頭。

「你,你想幹什麼!」中年男人本就被小黃惹得盛怒,陳公虞的個頭又比他高大許多,他下意識地抬頭,便對上一雙冷得威嚴的眸子,男人愣了一愣,竟從打心眼裡生出幾分畏懼來。

陳公虞鬆手,神色漠然,只不冷不熱地丟下一句話,「三代皆出橫死鬼,非時運不濟如此簡單。祖上福蔭不淺,卻不能佑後世家宅平安,你也難逃此劫。」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陳公虞雖不近人情,耐不住生了一張好皮囊,一身藏青色長衫又格外扎眼,這樣下去,只怕要鬧出大事了。葉苗見狀,連忙從人群中鑽上來,打圓場遞名片,對那中年男人道:「是我朋友魯莽了,不是有意要惹你不快,這是我的名片,你有需要,就儘管來找我,若信不過,旁邊就是垃圾桶,隨手一丟,這事咱們就算兩清,成不成?」

說著,葉苗便一左一右,拉著陳公虞和仍在飆鼻血的小黃逃了出來,躲回病房裡,把門一關,不多時,外頭便聽到有人開始遣散圍觀的人,恢復了這層的秩序。

沈友樂站在那,手裡捏著多出的一張名片,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陰陽齋,他自然是聽過的,甚至早已打聽多時……

3

葉苗上午回了陰陽齋,下午,那叫沈友樂的中年男人就找上門了,一夜沒睡的葉苗睡眼惺忪,打著呵欠招待了沈友樂。

陳公虞見葉苗精神不濟,從來沉默寡言的他罕見地代替葉苗開了口,請沈友樂坐下,看了對方一眼,醜話說在前頭,「三代皆出橫死鬼,近期白事不可免,即使我們願意幫你,也只能儘力令厄運止,福蔭續,後世不再受前世苦。」

葉苗沒搭腔,腦袋一點一點的,最後索性搭在陳公虞肩頭睡著了,發出極其小聲的鼾聲。

那叫沈友樂的中年男人老老實實地點頭,一面為自己上午的衝動道歉,一面懇求道:「先生所言極是,我家祖上還算福蔭深厚,衣食無憂,算得上書香世家,在當地也算是豪紳。但從我祖父那代起,就不行了,代代出橫死鬼,祖父的兄弟手足無一倖免,我父親也是橫死在外,現在,就連我們夫妻……這樣吧,這趟來,我是專程想請先生去我家祖宅一看,看看可有破解之法?」

沈友樂的妻子快要生產了,但胎相不穩,現在一直在住院,只剩下癱瘓在床幾十年的老祖父和與老祖父相依為命的老祖母,還在老家祖宅住著。好好一個大家族,到了現在,滿打滿算,算上妻子肚子里還未出世的孩子,也只剩下他們祖孫五人。

沈友樂聽到陳公虞那句「後世不再受前世苦」就已經感激涕零了,他不想自家幾代人的厄運,還要代代傳下去。

陳公虞點頭,沈友樂當即千恩萬謝,走到外頭開了車門,請陳公虞上來,葉苗也迷迷糊糊地跟著陳公虞身後,上了沈友樂的車。

路上,沈友樂大致介紹了家裡的情況,「我原來在外地上學,畢業後就留在外地工作了,和妻子也是在工作上認識的,十多年了,一直也沒要上孩子,現在妻子懷孕了,我想到家裡只剩下老祖父和老祖母相依為命,放心不下,也沒辦法兩頭照顧,就和妻子商量,回了江北,搬回家裡老宅和祖父祖母一起住。」

沈友樂看了眼後視鏡,見陳公虞沒說話,葉苗又睡得正沉,他細心地將車裡的暖氣開足了些,廣播關小聲了些,不再說話了。

葉苗這一覺補上了,精神好多了,睜眼的時候,沈友樂的車也才剛停下。這是位於江北外環的鄉鎮區,老房子一座挨著一座,路不大,居住在這的大多是當地的老人,不少屋子已經空置了。

沈友樂的車只能停在路口,回過頭向二人介紹道:「先生,葉老闆,前面就是我家老宅了,不遠,咱們得走過去。」

「行。」葉苗點了點頭,和陳公虞一道下了車,一路跟在沈友樂後面,葉苗時不時東張西望,打量這附近的環境,偶有飯後出來散步遛孫子的老人,大概是很少見到沈友樂帶陌生人回來,也時不時朝葉苗和陳公虞倆人行注目禮。

4

「前面就是我家了。」沈友樂手指著前方自建的老宅子,宅子不小,還有自家庭院,聽說是他祖父年輕的時候才建的,可見當年他們家的確是富裕,這都算得上豪宅了,大門上掛著「沈府」二字,也頗有些書香世家的意思。

葉苗醒了醒神,沒急著進門,掏出羅盤辨別了方位,嘴裡道:「我雖不是精通地理堪虞、安宅營葬,但習陰陽術的,多少和堪虞風水有共通之處,略知皮毛,看人問鬼之前,我得先看看你的宅。說起來,要真是宅子的問題,我頂多知道問題在哪,至於怎麼改,我得再給你另介紹一位行家,方少爺抓鬼不太行,但這方面比我強。」

像沈友樂家這種祖上福蔭深厚,後世卻頻出橫死的,不是祖先陰宅有問題,就是後世陽宅有問題。但既然說了其祖上福蔭深厚,祖父那代也確實家底殷實,乃一帶豪紳,可見與陰宅的關係不大,那多半就是陽宅出問題了,葉苗還沒正經開工,就已經開始打起了甩鍋給方不羈的主意。

「是是是,您請便。」沈友樂對葉苗和陳公虞倒是出奇地敬重,不僅僅是因為陰陽齋名聲在外,他沈家那位癱瘓的老祖父也是懂風水的,和陰陽齋算得上半個同行,因此他格外篤信這些。

葉苗抬頭看了眼沈宅前頭頂的那片綠蔭,是棵老榕樹,也不知是本來就生長在這的,還是後來移栽到沈府宅門前的,葉苗直言不諱道:「宅外大榕樹,根會蔓延到住宅地基底下,對人的健康、家運自然不利。」

沈友樂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卻沒有多說什麼,葉苗也渾不在意,看向沈府正對面的那一排坐東向西的紅磚大厝,沈家中軸正對著那紅磚厝的屋角,葉苗忍不住搖了搖頭,「住宅周圍百步內的高大建築,有返照對宮之氣的作用,屋脊獸頭更是忌諱與對面相衝。你們家門前這條小巷道,由艮方大馬路引入,經坎、乾至大門前,主傷丁破財。」

「再看你家大門吧。」葉苗吐槽得越發起勁,「這都什麼啊,看門戶有一句話,叫,叫什麼來著……」

陳公虞早已習慣葉苗在這方面的不學無術,她的悟性極高,但偷懶也是時常的,便輕嘆了口氣,提醒道:「關煞二方無障礙,光明正大旺門庭。」

「對對對。」葉苗一拍自己的腦門,解釋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前面正門和位於八宅飛星煞方的門,不可有高尖逼壓、直衝直射的惡形。門嘛,本身形要端正,高低大小與住宅相稱,門前的空間平坦寬舒,這樣家宅才平安。老祖宗的話,總歸是有幾分道理的。」

反觀沈宅,這家二黑入主中宮、五黃到艮宮,故沈家人才註定受病魔纏擾,輪流不已。

氣氛有些凝重,沈友樂也不說話了,陳公虞直接開口吩咐二人道:「進去看看。」

5

「嗯。」葉苗點了點頭,隨著沈友樂進了沈府大門。

門後是一片院子,院子前挖了一斗圓的水池,裡面養了些魚,沈友樂見葉苗盯著這池子看,忙主動解釋道:「當年我祖父建宅的時候,特意讓人挖的,說是為了擋路沖,他還說,門前池塘似斗圓,興家主多積銀錢,所以水池挖的是斗圓形的。」

葉苗頓了頓,若有所思地問了一句,「是行家嗎?」

沈友樂這才一五一十交代道:「我祖父年輕的時候是鄉里有些小名氣的風水師,這個宅子從頭到尾也都是祖父親力親為,看過風水,讓人按他的意思建的。」

這就怪不得了,葉苗剛才還沒進門就把人家的宅子批評得一無四處,怪不得沈友樂一聲不吭,她這是上門砸人招牌來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葉苗還是不得不說些得罪人的話,坦言道:「水池的確能擋路沖,大概能擋個百分之三十的路煞吧,但對人丁並無太大的益處,你祖父建宅後,膝下只怕仍會至少死一子一女吧,子孫後代的人際關係恐怕也不會太好。」

沈友樂聞言,果然面色大變,他的父親的確是在他幼年時就橫死在外了,還有個姑姑,還未成年就夭折了,而他在外的人際也確實一貫不佳。

葉苗輕嘆了口氣,「水池挖對了,方位不對,且距離路沖,至少要五十公尺以上才論吉。」

「葉老闆,您的意思是……」

葉苗直言道:「這個住宅,處處是斷頭局,聚陰宅,祖上福蔭再深厚,也幫不了你們。我本想問你們,是不是你祖父在建房的時候得罪了人,但聽你說你祖父也是懂風水的,這就奇了怪了。」

葉苗說著,便要踏進院子另一面的屋門,老宅有兩層,按沈友樂的說法,一層是大廳和廚房、廁所,二樓有三個卧室,一間老祖父和老祖母住著,一間他和妻子搬回來後住著,還有一間空置,放些雜物。

陳公虞抬頭看了看那二層老宅,腳下一時沒有要往前邁的意思,他的眼潭幽深,一言不發。

葉苗看了看陳公虞,又看了看那老宅子,繼而也慢慢地皺起了眉,問沈友樂道:「你沒聞到什麼味道嗎?」

沈友樂茫然地搖頭。

「進去看看。」陳公虞出聲吩咐,眉宇緊擰,顯然和葉苗一樣,聞到了那股若隱若現的腐朽的屍臭味。

葉苗沒有再多說,收了羅盤,踏進了連通大廳的那扇門。

6

「祖父祖母住在二樓向西的那間。」沈友樂在前面帶路,將二人領上二樓,口中下意識地放低了聲音,「這個點,祖父應該剛喝了葯睡著了。他老人家中風癱瘓幾十年了,一直躺著,祖父祖母很恩愛,這幾十年,一直是祖母在照顧,我們這的人都知道,他們二老感情深厚,伉儷情深,我提過讓祖父去療養院的事,祖母說什麼也不肯。」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向西那間卧室的門前,沈友樂敲了敲門,裡頭沒有反應,他只好擅作主張開了門。

門一打開,房間里瀰漫著濃重的藥味,混合著那股只有陳公虞和葉苗才聞得到的腐朽的氣味,十分難聞,讓人反胃。

「爺爺?」沈友樂也感到詫異,畢竟他們二老平時秤不離鉈的,很少見到祖母把祖父一個人留在屋子裡。

那床上瘦骨嶙峋的老人微微有了反應,但他似乎動彈不得,只能從喉嚨里發出乾癟的單音節。

沈友樂也知道,久病才床的老人,身上難免不好聞,見祖母不在,便想等她回來了,給老祖父擦擦身子,再讓客人進去,他剛要帶上門,便被葉苗攔住了,只見葉苗的神色凝重,搖了搖頭,「老人家的床有點問題,床橫頭的有柱,損口小,是斬頭形的床。」

一般住家的床以方方正正最佳,圓形床不宜一般住家,更何況這種床形。按說沈家老頭兒也算懂這方面的,不可能容忍得了自己幾十年卧病在這樣的榻上,就算是什麼也不懂的人,睡久了,舒不舒服自己也該知道。

這還是指出來後,沈友樂看得見的,還有他這雙肉眼凡胎看不見的。

老頭渾身死氣沉沉,雖然還有一口氣在,但腐朽的屍臭味已經熏天了,只不過這聚陰宅恰恰好將他給留下了罷了,躺在這幾十年,是絕對不可能見好,但也不易氣絕,這格局,真是一言難盡。

「你們在幹什麼。」

這蒼老的聲音冷不丁嚇了葉苗一跳,轉過身來,便見到一個衣著樸素,卻將自己拾掇得整整齊齊老太太。老太太手裡還提著菜籃子,看來是去晚市上買菜剛回來的。

「奶,奶奶……」沈友樂明顯也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忙向老太太介紹道:「這二位是陰陽齋的高人,機緣巧合,我請他們來家裡看看。」

屋子裡的老頭喉嚨間發出的聲音更激烈了,老太太抬起眼皮,那雙眼睛雖因年邁而略顯渾濁,但眼神卻清冷犀利得很,她看了看屋子裡掙扎著發出嗚嗚聲的老頭,又看了眼葉苗和陳公虞,老太太率先轉過了身,吩咐道:「把門關上吧,讓你爺爺休息,別吵著他。二位請跟我到一樓會客廳來。」

前面那句話是對沈友樂說的,後面那句,則是對葉苗和陳公虞二人說的,口吻不容置疑,十分有主人家的風範。

7

四人在會客廳坐下,老太太坐在主人位,目光始終打量著陰陽齋來的二人,好半天,老太太才開口,開門見山道:「我知道你們二位是行家,一定看出了門道來。」

陳公虞不說話,面色冷峻,拒人於千里之外。

葉苗見狀,禮貌性地笑了笑,和老太太打起了太極,「倒也沒看出什麼門道,略知皮毛而已。」

老太太聞言,冷笑了一聲,「我看友樂的樣子,你們看出了不少門道來吧。既然今天你們來了,我也奉勸一句,事情已經是這樣了,老頭子的情況也不太好,你們還是不要多管,由著他來吧,反正我們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也時日無多了。」

「奶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沈友樂的聲音一顫,難道他的奶奶知道些什麼?

(小說名:《你的心裡有鬼III:聚陰宅 》,作者:敘白。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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