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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樂之城》收官,一場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的電視實驗

文丨李師帥

王菲的綜藝首秀,《夢中人》華麗開場,全新物種。是的,《幻樂之城》從三個月前開播就吸引了足夠的眼光;而三個月後的今天,除了好友趙薇那英重磅助陣,王菲再次獻唱,搭檔何炅、國家級舞蹈演員張傲月、小九月組成的「豪華助演團」上演《念》,獻唱《流浪的紅舞鞋》《My Valentine》《流星》三首經典歌曲,《幻樂之城》就這樣迎來了它的收官唱演。

《幻樂之城》收官,一場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的電視實驗

豆瓣評分7.0,全國收視率最高0.92,市場份額最高3.61%,達到率最高4.01%,多次奪得省級衛視第一。這樣的數據表現,《幻樂之城》或許稱不上爆款中的爆款,但精美的服裝道具,嘉賓們真實的傾情唱演,以及節目全新的視覺呈現模式,都讓《幻樂之城》誠意多多,品質在線,正如導演安德勝所說,「這是一場電視領域內從未有過的融合革命」。

但是冷靜過後,回溯這一季的整個幻樂之旅,或許應該是驚喜與遺憾並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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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樂之城》:中國電視新物種 新在何處?

這是一檔純音樂節目嗎?這是筆者在《幻樂之城》開播時思慮的問題,而當12期節目過後,顯然,《幻樂之城》是音樂節目但又不止這麼簡單。

在這個幻樂城堡里,有跨越千年的為愛痴狂,也有寵物世界的流浪人生;有市井小人的嘶吼吶喊,也有大浪淘沙的不惑流年;有紛紛擾擾中品親情友情愛情,更有熙熙攘攘中憶相思愁思反思。

這是《幻樂之城》打造的「同棚多景別無縫切換」,每期邀請到知名藝人擔任幻樂唱演人,與圈內知名導演組成搭檔,以「唱+演」的方式詮釋一個創意,最終呈現出一個8分鐘類似音樂劇的表演。這樣的電視表達形態,在不是抄襲就是引進的茫茫國產綜藝海洋里,純原創模式的《幻樂之城》圈粉無數。

《幻樂之城》收官,一場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的電視實驗

從節目策劃之初,節目發起人梁翹柏就希望能讓電視觀眾感受到電影級的質感,電影化的道具、置景,拍攝,一切都按照電影的標準來設計。《幻樂之城》也因此坐擁湖南衛視的頂級配置:兩個3000平方米的錄製棚、總計700位工作人員的團隊;然而,製作團隊並沒有滿足,他們不斷自我加壓,在技術上提出更嚴苛的要求。

「實時演唱」「去剪輯化」「即時切換」是節目在技術難度上打出的三個標籤,唱演人幕後實拍實演,導播進行實時鏡頭切換,畫面不進行任何剪輯,直接在屏幕上以直播的形式播出,觀眾如同置身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這是《幻樂之城》在技術上完成的三大挑戰,這也是其他綜藝不敢染指的關鍵。

復盤《幻樂之城》的節目框架,其實頗為簡單,這個舞台,既有舞台劇般的身臨其境的空間調度,也有著電影敘事的戲劇結構張力,同時又兼具音樂給人的賞心悅目,多種藝術表現形式的融合在一個個八分鐘的故事中,客觀的說,《幻樂之城》確實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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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節目完成了技術加持的同時,唱演人的唱演功力,製作人的故事張力能否讓觀眾買單?成為另一個核心議題。正如幻樂發起人梁翹柏曾說:「《幻樂之城》的核心賣點就是講故事的創意,真正能被觀眾接受、解讀、吸收的還是在於唱演嘉賓的表演。」

在整季節目中,近50個故事,既有佟大為、關悅結婚十年的甜蜜回味,《這一碗面》講述了十年夫妻間百味人生,感悟「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的真諦;也有馬思純《錄像帶》中的人生遺憾,詮釋著「我還愛著你,你卻早已離開人世」的愛情療傷美學;有大學新生易烊千璽帶來的《對不起》,讓觀眾看到了一個純真青澀又有著青春叛逆的倔強少年; 也有賈乃亮走出風波後,化身社會底層小人物,用一曲《我希望我的希望不再是希望》一人分飾兩角,小人物講述大故事,社會底層小人物的酸甜苦辣著實動人。

加上竇靖童的奇幻體驗,黃曉明的四十不惑,大張偉苦中作樂,任素汐的時光不老,朱一龍的自我救贖……等等,節目湧現出不少口碑上乘的佳作,讓音樂達到了「可視化」的效果,它為觀眾帶來了一種「浸入式體驗」,音樂不再僅僅靠耳朵聽,而是變成了有一種有畫面感的、有故事性的、實實在在的審美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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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而言,《幻樂之城》在不存在內在的邏輯和賽制衝突的情況下,依靠唱演人在「幻樂體驗」中製造戲劇衝突,讓音樂變得具有「觀賞性」,這是唱演人和導演的功力所在,也是《幻樂之城》區別於其他選秀、pk類音樂節目成功之處。


《幻樂之城》:一場高精尖的獨白?

然而就是這樣一檔貼著原創標籤的大製作,大眾對它也有著不少質疑,「對不起,今天我只是看了四段mv」、「沒笑點,沒競爭,沒撕逼,你讓我看什麼?」「現場哭的稀里嘩啦的觀眾,是你們請來的群演吧,完全get不到他們淚點!」

這些評論尖銳且刺耳,確實,如果一檔集聚頂級資源的王牌綜藝,其創意構思不能被觀眾點贊,其繁雜精準的幕後調度不能引發觀眾情感的共鳴,那麼節目或許真的還算不上特別的成功。少了點笑點,缺了點燃點,這個「涵蓋整個電影編劇、美術、置景等等這一系列的全套體系,把電視和電影兩者完整的聯繫在了一起」的「新物種」,到底要給誰看,或許這是看完了《幻樂之城》第一季後筆者內心存在的巨大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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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幻樂之城》的形式、題材、表現形式,似乎都脫離了湖南衛視的舒適圈,在如此任性的黃金檔,到底要不要顧及大眾胃口?關於此,節目播出之前,節目組也曾擔心節目的大眾接受度的問題,這一問題,在節目播出後,還是惡狠狠的甩到了節目組面前。

「這個節目的受眾群和湖南衛視以往的受眾面是有區別的,湖南衛視以往的是偏女性化、年輕化的,這個節目是偏中年段,知識層面更高一點的。雅俗共賞,是我們必需做到的一點」,對於質疑,總導演安德勝說,「觀眾的質疑存在一定的合理性,節目一直在進行不斷的調整,觀眾的反饋,就是我們調整的方向和軸心。」

而要從根本上理解核心受眾的問題,實質上還是要回到一個邏輯起點:《幻樂之城》究竟是一檔什麼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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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大眾賦予了它諸多的標籤,但拋去所有華麗外衣,筆者認為它的核心仍然是「音樂」,因此如果一檔音樂節目沒有傳唱度高的作品脫穎而出,而僅僅是故事存在於一部分人群的心裡,但音樂並沒有存在於大眾的歌單中,那麼顯然它的大眾性便經受不住市場的考驗。

因此,在「唱」+「演」的表演形式中,當「演」成了主角,「唱」淪為了配角,節目的音樂性被逐漸邊緣化的時候,或許節目仍然沒能解決「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之間的一條深深的鴻溝。而如何增強作品的傳唱度、傳播力,或許就是節目第二季需要思考的問題吧。


《幻樂之城》:人們能耐心多久?

總的來說,《幻樂之城》第一季用它獨有的高冷范兒,在內容同質化嚴重,創新力枯竭的當下,孑然前行,用一種高質感的方式,進行著中國綜藝的精緻表達,這是值得肯定的。當然,它也並不完美,在跌跌撞撞前進的道路上,如何反思調整,如何更對大眾的口味,如何更加雅俗共賞,《幻樂之城》第二季,已經在悄然籌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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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一定會讓大家看到更多好的劇本、更多好的導演,更多好的唱演人,更多好的形式和情節。」不排除會在模式上、播出方式上做出改變——直播,不是沒有可能。」節目發起人梁翹柏說。

對此,總導演安德勝也介紹說:「原計劃第一季最後一期將採用全程直播的方式,因為金鷹節等客觀原因,未能實現,但從整個的製作水準、工藝和安全性來考慮,直播是沒有問題的。如果各方面條件允許,第二季採用直播的方式,這是我們的期望。

《幻樂之城》收官,一場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的電視實驗

不斷的創新、融合、革新,不管怎樣《幻樂之城》都讓廣大觀眾看到了電視綜藝的諸多可能,基於這些,還是讓人不免對《幻樂之城》的第二季多了幾分期待。期待第二季《幻樂之城》可以更加接地氣般的精彩,畢竟現在的觀眾並不會耐心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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