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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故事太恐怖了,我都不忍心取標題了,對付看吧 | 夜行檔案033


「夜行檔案」是魔宙的非虛構欄目



由徐浪、周庸講述真實罪案故事

根據新聞報道、採訪、官方檔案整理而成
從而達到探索人性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徐浪。


 


昨晚給大家推薦《消失的搭車客》後,我回家翻了一下,「都市傳說先生」布魯范德整理的,北美和搭車、公路有關的都市傳說——66個。


 


但這仍不是全部,比如在知乎問題「你聽過最詭異的兒歌是什麼」下,也有一個流傳很廣的都市傳說,就不在老布的整理里。

 



這問題讓我想起各大醫學院流傳的兒歌: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拎起來,割完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真可愛



 


這個都市傳說大概是這樣:


 


有個酒店女服務員,因工作原因,認識了一大哥。


 

大哥40來歲,瑞典人,是來美國旅遊的。


 


倆人一見鍾情,到了第5天,大哥就跟姑娘求婚了。


 


接著,大哥飛回老家,幫姑娘辦移民,一個月後,他開車去機場接自己心愛的姑娘。


 


他買了蛋糕,還錄了一段瑞典歌謠,姑娘不懂瑞典語,但依然聽的心馳神迷。


 


就這樣,開了一個多小時後,碰到一老太太。


 

老太太用英語求助說,自己車壞了,能不能搭下車,到前面百貨商店下。


 


大哥用瑞典語問老太太,去哪個百貨商店,老太太聽不懂,改用英語交流才OK。


 


老太太上車後,跟姑娘一起坐后座,很快,姑娘就發現老太太臉色不好——她偷拉住姑娘的手,手心全是汗。


 


等紅燈時,老太太突然打開車門,拚死拉著姑娘一起跳了車,大喊警察!


 


大哥反應也很奇怪,一腳油門,闖紅燈就顛了。




瑞典大馬路



 


警察趕來後,老太太用流利的瑞典語和警察說了很多,警察臉色凝重,打了幾個電話,把姑娘和老太太保護了起來。


 


這時候,老太太才告訴她,自己在瑞典生活很久了,會瑞典語,剛才是怕男人覺得自己是當地人,可以讓家人來接,不拉自己。


 


等上車後,她發現男人車裡放的歌詞內容是——

 


我是一個慕殘者,已弄廢五隻小羊,關在地窖內。現在這個女人,馬上跟我回家,小羊聽不懂唱的是啥,會開心地跟我回家。無知的女人,等著你的是雙手雙腿被鋸下!


 


後來,警察在男人的地窖里找到5個殘缺不全的女人,都是這樣從國外,以結婚的名義帶回的。


 


這是一個很好的都市傳說,既有浪漫邂逅、異國風情、利用結婚改變命運等細節;也有搭車、慕殘、囚禁等元素,反映了當下人的某些心理狀態。


 


看到這個都市傳說的第一刻,我就確信,它應該來自北美——公路加連環殺手的元素,太讓人熟悉了。


 

比如消失的搭車客,或者后座的殺手:


 



深夜,一個年輕姑娘獨自開車回家,開著開著,她看到後面有輛車以極快的速度向前開來。




那車的司機不停地打著車燈,一會兒關一會兒開,姑娘嚇死了,趕緊加速,但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她不敢接電話,擔心一旦接了電話,就沒法很好地控制車了。




後面的司機更瘋狂了,緊緊地跟在她車後面,甚至有幾次還撞上了她。




她再次提速,闖了所有紅燈,後面的車仍緊緊跟著。



最終,她到家了,立刻打開車門跳下車,就在她開門的一瞬間,後面車的司機大喊:把車門鎖上!




姑娘下意識照做了,等車上鎖的一瞬間,她發現車后座坐著一男人,正拿著一把斧頭瞪著她。





我們出的書《消失的搭車客》「后座殺手」插圖


 


為啥有這麼多車與公路的都市傳說,因為北美的公路連環殺手,比都市傳說還多。


 


犯罪學專家彼得·佛倫斯基在他的《理智向左,瘋狂向右》里寫到:根據對連環謀殺的研究,78%的兇殺案里,罪犯都會直接或間接用到汽車,而50%的連環殺手,都使用汽車搭乘受害者。


 


都不用弗倫斯基,我隨隨便便就能叫出十幾個公路連環殺手的名字——一條高速路的巔峰期,甚至可能同時存在幾個連環殺手。


 



隨手就寫了10個





我看了很多案例,基本可以做出這樣的判斷:上了連環殺手的車,比上了連環殺手的床,還TM危險。


 


挑個案例細講下:


 


1991年6月14日,14歲的小姑娘萊斯利,身穿印有笑臉圖案的背帶褲,獨自坐在屋前的長椅上,無聊的玩著自己的金髮。


 


因為回家太晚,她被父母關在了門外。


 


在這之前,她和父母大吵一架,離家出走,在朋友家待了十幾天,今晚是她離家出走後第一次回家。


 


姑娘正發獃時,突然從旁邊竄出一帥哥,金髮碧眼,身高體壯,20來歲。


 



金髮碧眼男


 


萊斯利問他,在這裡做什麼?


 


帥哥說自己是江洋大盜,來偷東西的。


 


姑娘笑了笑,說酷,倆人就閑聊上了。


 


萊斯利告訴帥哥,自己被鎖在了門外,回不了家了,問他有沒有煙,想來一根。


 


金髮男說有,但沒揣兜里,在車上,車就在附近。


 


倆人朝車走去,姑娘答應了帥哥的邀請,鑽進副駕駛,但謹慎地保持車門敞開。


 


她叼著煙,雙腳伸出車外,一晃一晃的,感覺很愜意,正當她往車門一側抖煙灰時——金髮帥哥探身過來,往她脖子上架了把刀:把腿給我伸進來!


 


姑娘乖乖就範,被一把推到車裡,蒙上了眼。


 



受害者萊斯利



 


35分鐘後,男人開到了家,把姑娘扛上樓,迫不及待打開了攝像機,對著姑娘開始拳打腳踢。


 


他扇她耳光,性虐她,強迫姑娘在攝像機前小便甚至口交。


 


接著是一次次的強暴,在整個過程中,姑娘都被蒙住雙眼。


 


萊斯利害怕多看金髮男一眼,就會被殺死,所以每次蒙眼布變松一點點,她都會提醒男人,再繫緊一點。


 


與此同時,姑娘不斷哀求,放她一條生路。


 


就在男人不斷凌辱、強暴姑娘的時候,他的女朋友,此刻正躺在樓下的沙發上,看一本我很喜歡的書,布萊特·伊斯頓·埃利斯的《美國精神病人》。


 



《美國精神病人》是本連環殺手小說,後改為同名電影,克里斯蒂安·貝爾主演


 


只有當男友叫她時,她才會上樓,端著攝像機,努力記錄男友強暴其他姑娘的樣子。


 


這對變態情侶,男的叫保羅·伯納德,女的叫卡拉·霍穆爾卡。


 


保羅對萊斯利進行了長達24小時的非人折磨,直到1991年6月16日,那天正好是父親節,卡拉的爸媽要來他們家吃飯。


 


保羅拿出手銬,一把銬住萊斯利,依依不捨地下了樓,跟女友商量父母來了看到萊斯利可咋辦。


 


最後他倆一致決定:殺了她。


 


卡拉上樓,往姑娘懷裡塞了一隻泰迪熊,拿了點安眠藥給她吃,告訴她:睡吧。


 


姑娘像胎兒一樣,蜷縮在沙發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接著,保羅扯著一根黑色電線走進房間,纏住姑娘的脖子,直接勒死了她。


 


當天,他把姑娘屍體拖進地下室,和老丈人、丈母娘愉快的吃了頓飯,到了周一早上,保羅找出一塊塑料布,搭成帳篷模樣,接著拿出電鋸,開始切屍。


 


帳篷裡面血肉橫飛,屍體被切成整整10塊,依次排開。


 


接著,保羅出門買了些速干水泥塗在屍塊上,等水泥干透後,再把屍塊全部塞進汽車後備箱。


 


他叫上女友,開車來到倆人初次約會的地點——吉普森湖,把屍塊扔進湖裡。


 


屍塊盪起水波,慢慢沉入湖底。


 



加拿大吉普森湖


 


倆人在湖邊靜靜欣賞了一會兒,回味著第一次殺人的快感,又緬懷了一會兒初次約會的場景,驅車離開。


 


兩周後,他們舉辦了一場奢華浪漫的婚禮。


 



保羅和卡拉


 


與此同時,25公里外的吉普森湖,一位漁夫在打魚的時候,撈起了姑娘被肢解後的屍塊。


 


正當警察焦頭爛額地努力拚湊10個屍塊時,保羅、卡拉一臉幸福地數著份子錢, 9000多美元,足夠他們出去浪一圈了。


 



打撈上來的水泥屍塊


 


殺掉萊斯利後,保羅興奮不已,決定獵殺下一位「處女」。


 


1992年4月16日,保羅讓卡拉紮上乾淨清爽的馬尾,開車到了聖十字天主教高中。


 


在此之前,保羅提前來學校蹲點過,姑娘們穿的校服——格子短裙,白色上衣加及膝長襪,激起了保羅的旺盛性慾。


 


看著學生們從校門魚貫而出,保羅來回掃視,尋找他理想的完美受害者。


 


我在寫泰德·邦迪的文章里提過,精神病態者,僅通過姑娘走路的方式,就能判斷對方是不是 「合適」的受害者。


 


在選擇「假定受害者目標」時,精神病態者高度一致——他們選定的姑娘,比其他姑娘有更多的受害經歷。


 


而且他們都明確地說,判斷依據,就是姑娘走路的樣子。


 


這種走路姿勢,正常人沒法描述,只有精神病態者才能識別。


 



在這篇文里,我寫了泰德·邦迪判斷受害者的例子,感興趣可以去看看。對了,邦迪也是一個搭車殺手,在入獄前,敲碎過至少35個姑娘的頭顱


 


保羅說,他當時一眼就看中了克里斯汀,然後悄悄開車跟蹤,等看到姑娘獨自行走時,他把車慢慢開過,停在了前面。


 


梳著馬尾辮的卡拉,站在敞開的車門前,拿著一張地圖,向姑娘求救:我這是在哪,是不是迷路了。


 


姑娘很熱情,拿過地圖指認地點,這時,保羅突然繞到她背後,一把將其推上了車,綁住了姑娘。


 


倆人開車回到家中,開始了長達3天的凌辱。


 


保羅一邊強暴克里斯汀,一邊讓卡拉在旁邊錄像。


 


他讓姑娘不停地說:我是你15歲的聖十字高中性奴,你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被你懲罰的感覺真奇妙。


 


到了晚上,倆人感覺今天嗨夠了,就逼著姑娘吃下安眠藥,捆起來,一把塞進衣櫥里。


 


在後來的供述中,卡拉說姑娘一切都是自願的,他們完全沒有逼迫的成分,甚至他們還拿出了實證:在錄像里,克里斯汀想試試香水的味道!


 


在擺滿化妝品的浴室鏡子前,卡拉和克里斯汀穿著學生制服,互相給對方自慰後,開始討論起香水。


 



卡拉:你喜歡哪款香水?




克里斯汀:CK的永恆系列或阿瑪尼的。




卡拉:我也喜歡阿瑪尼!我還有新款的香水,但還沒用過,今天我或許會試試。




保羅:好了,姑娘們,你們知道我想做什麼,你們兩個一起撩起裙子,彎腰,讓我看看你們性感的屁股。




(克里斯汀照做了)


 


 保羅:真乖,好了,我們繼續。




卡拉:(指著一瓶香水)我討厭這瓶香水,巨他媽難聞!




克里斯汀:真的嗎?我能聞聞嗎?




卡拉:味道很噁心。




克里斯汀:我沒用過哎。




卡拉:我之前買過一本雜誌,裡面就是這種香水味道,把我噁心壞了。我還有其他牌子的香水,比如這個(卡拉又指向一瓶香水)。




克里斯汀:我能試試這個嗎?




卡拉:當然可以。


 


這些錄像畫面確實讓人疑惑,因為克里斯汀表現得太自然了,就像跟自己閨蜜聊戴森捲髮棒一樣。





 

90年代初的站立式錄像機




錄像里還有倆人調情的畫面:


 



卡拉:克里斯汀,我喜歡你。




克里斯汀:我也喜歡你。




卡拉:你想找點樂子嗎?




克里斯汀:當然想了。為什麼你的牙齒這麼整齊?




卡拉:我不知道,你呢?




克里斯汀:(咯咯笑出聲)你是小笨蛋。




卡拉:(脫掉克里斯汀的衣服)別緊張,沒事兒的。




克里斯汀:我在發抖嗎?




卡拉:你沒有,放鬆點,就跟在自己家一樣。你的腿,真美。




克里斯汀:(指著自己的腿)這條有點短。




卡拉:沒關係,我喜歡。




克里斯汀:我能請你幫個忙嗎?在我走之前,能看看你家的小狗嗎?但不要讓它咬傷我。




(卡拉轉頭看向攝像機後面的保羅)




卡拉:這事兒得保羅說了算。




保羅:當然可以,在你走之前。




克里斯汀:我喜歡小狗。




保羅:我也是。


 



警方搜出來的錄像帶




有人說,克里斯汀之所以能跟兩位殺人狂魔說說笑笑,是因為在長期受虐的過程中,斯德哥爾摩了。


 


但從對話和後續表現看來,姑娘其實非常警覺,她說「在我走之前,能看看你家的小狗嗎」,實際上是在試探,自己是否有被釋放的機會,非常勇敢。


 


至於她為什麼會想和卡拉成為閨蜜,也是有原因的。


 


在克里斯汀被囚禁期間,保羅兩次外出購物,只有倆姑娘在家。


 


保羅剛一出門,克里斯汀就立刻向卡拉求助,希望放了她,但卡拉拒絕了。




被囚禁的第三天,克里斯汀想著生還無望,開始拒絕保羅的任何變態要求。


 


保羅眼瞅著之前的乖乖女,竟然不聽話了,就拿出了之前強暴、折磨萊斯利的錄像給她看。


 


姑娘看後驚恐不已,但還是勇敢地說:有些事情,值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保羅一聽,怒不可遏,對著姑娘一頓拳打腳踢,然後繼續強暴,毆打,再強暴,再毆打。


 


在錄像機關掉之前,克里斯汀說出了生前最後一句話:我不知道你妻子,是怎麼忍受和你在一起的。


 


保羅摁掉錄像機,拿出一根電線,勒死了她。


 



勇敢的克里斯汀



 


萊斯利和克里斯汀,只是這對變態夫婦眾多受害者中的兩個。


 


他們經常一起誘惑「獵物」,強暴她們,折磨她們。


 


甚至在倆人結婚之前,卡拉還幫助保羅,一起迷奸了自己的親妹妹——塔米。


 


塔米是保羅的第一位「處女」受害者。


 


1990年12月25日,卡拉邀請保羅來他們家過聖誕節。


 


在此之前,卡拉利用自己獸醫助理的職業,弄來了一些「海樂神」,這是一種強效的三唑侖麻醉劑。


 



三唑侖,又叫「海樂神」,麻醉效果比一般安眠藥強45~100倍


 


他們把海樂神倒進蛋奶酒里,騙15歲的塔米喝了下去。


 


當晚,聖誕夜結束,塔米的父母回到卧室休息,保羅、卡拉和塔米在一起看電影。


 


看著看著,塔米就睡著了。


 


卡拉趕緊拿出氟烷,倒在布上,捂住了妹妹的臉,讓她進入深度麻醉狀態。


 


保羅打開攝像機,一邊錄像,一邊性侵塔米。


 


突然,保羅感覺有點不對勁,抽身出來,發現塔米死了——在遭受凌辱的過程中,被自己的嘔吐物噎住,窒息而死。


 


可惜的是,這場命案被警察作為意外事故,簡單處理了一下就完了。


 



卡拉的妹妹 塔米



 


後來,多倫多又發生多起連環強姦案,警察把保羅列入嫌疑人名單,並最終拿到了他的DNA樣本,和現場體液樣本一致。


 


1995年,保羅被判終身監禁,不得假釋,卡拉因為指控保羅,獲判12年有期徒刑,並於2005年出獄。


 


出獄後,卡拉離開多倫多,去了蒙特利爾,嫁給了當時為她辯護的律師的哥哥。




婚後,她生了3個孩子,還經常去孩子就讀的學校當志願者,教孩子們織毛衣,給孩子講故事,還把自己家的小狗帶到學校,陪孩子們玩。


 


直到2017年,她的黑暗過去被加拿大媒體曝出,掀起軒然大波。


 


更可怕的是,學校說他們一早就知道。


 


「我們不僅會對老師,員工,也會對志願者做背景調查。卡拉來學校的次數並不多,而且每次和孩子們玩的時候,旁邊都有其他人。她沒有機會和孩子們單獨在一起。」


 



現在的卡拉


 


家長們有這份擔心,是人之常情,如果我也有孩子,肯定會給ta轉學。


 



2006年,根據卡拉的故事改編的電影


 


連環殺手出獄後,死性不改的例子太多了,比如同樣是搭車殺手的威廉·博寧,專殺未成年小男孩——他喜歡開著一輛福特車,到處問人是否搭車,然後趁機施暴。


 


1974年9月8日,美國加州加登格羅夫市,一個叫大衛·麥克維克的14歲小男孩,正站在路邊搭車。


 


他想去亨廷頓海灘市,找他的爸爸媽媽。


 


一位大哥,開著一輛福特卡車適時出現。


 



大哥開的車


 


剛一鑽進車,小男孩就嚇了一跳,因為大哥上來就問他:你是不是同性戀?


 


小男孩嚇哭了,要求大哥停車。


 


大哥直接掏出一把槍,讓他老實點。


 


接著,大哥把車開到一片廢棄的田地,在那裡,逼著小男孩脫光了衣服,開始打他,然後強姦了他。


 


在毆打小男孩的時候,大哥還脫掉了自己的T恤,一把套在小男孩脖子上,緊緊地勒住,等小男孩快斷氣的時候,突然鬆手,對小男孩說:對不起啊,小伙兒,把你整疼了。


 


隨後,他開車把小男孩送回了家,笑著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小男孩趕緊告訴媽媽,媽媽一聽,立刻報警。


 


大哥很乾脆地認了罪,在1975年12月31日被判有期徒刑1~15年,進了加州男子監獄。


 


在男子監獄,大哥也很開心,撿起肥皂來,一撿一個準。


 


1978年10月11日,大哥假釋出獄。


 


這位大哥,就是日後被稱為「高速公路殺手」的威廉·博寧。


 



威廉·博寧


 


1947年1月8日,博寧出生於康涅狄格州,家裡排行老二。


 


博寧他爸媽,叫羅伯特和愛麗絲,倆人都是酒鬼。


 


羅伯特不僅是酒鬼,還是個賭鬼,只要輸錢,回來對著老婆和3個孩子就是一頓揍。


 


爸媽都懶得管孩子,就經常把三兄弟寄養在爺爺家。


 


可他們的爺爺,也是個變態,早些年就不斷性騷擾自己的兒媳婦。


 


等仨小孩來了,他還是忍不住自己的獸性,猥褻、強暴自己的親孫子。


 


6歲的時候,博寧他媽感覺丈夫不靠譜,公公也不靠譜,就把仨小孩送進了孤兒院。


 


但孤兒院的工作人員也是變態——他在裡面經常被一些成年男性強迫,把雙手綁在背後,然後從後面性侵他。


 


9歲時,他離開孤兒院,和父母重新住在一起,沒多久,就因為偷車牌被逮住了,關進了少年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博寧還是沒逃離被性侵的命運,這次的對象,換成了輔導員。


 


採訪過100多位連環殺手的犯罪專家邁克爾·斯通,在《剖析惡魔》里寫到:很多所謂「同性戀憎惡」都來自異性戀的年輕人,在被迫經歷同性性行為後產生的恐懼和厭惡。


 


如果一個男孩,童年時被自己的親朋好友性侵過,這種性行為的過早介入常常導致這樣的結果:由於過度刺激,當事兒童往往變得「性慾亢進」,一個本來就有基因危險的男孩,再被暴露在情慾「激漲」的環境里,就很可能走上色情罪犯的不歸路。


 



這書現在已經絕版了



 


博寧,就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1965年,高中畢業沒多久,博寧就訂婚了。


 


這場婚姻,是他老媽要求的。因為她相信,只要兒子結婚了,就可以減輕甚至消除兒子的同性戀傾向。


 



美國六七十年代,有人在街上公然反對同性戀


 


同年,博寧加入美國空軍,作為一名空中炮手,在越戰中服役了五個月。


 


博寧後來聲稱,在越南的經歷,讓他慢慢明白了,人類的生命壓根不值一提。


 


有一次,在敵人的火力下,他冒著生命危險救出了受傷的同伴。對這一行為,博寧獲得了優良品德勳章。


 


可另一面,他又會拿著槍,對準兩名士兵,逼著他們給自己吹簫。


 


三年後,博寧光榮退伍,和未婚妻結了婚,但沒過多久,可能因為性取向的原因,倆人迅速離了婚。


 


從此,博寧就開始了他不斷性侵小男孩的生涯,其受害者年齡,一般都在12~18歲。


 


每次暴行,基本都是靠給小男孩提供「搭車」服務實現的。


 


只要小男孩上了車,他就會把男孩綁起來,強暴他們,痛毆他們,狠捏這些小男孩的睾丸。


 


有時,還會強迫他們喝下鹽酸,掏出冰錐,對準耳朵直接貫穿,再把他們閹掉,拋屍。


 


1978年,博寧假釋出獄後,開始瘋狂犯罪。




從1979年5月28日到1980年6月2日,短短一年時間,他誘騙、強暴、殺害了至少21個小男孩,還被懷疑跟另外15起謀殺案有關。


 



部分受害者





直到1980年6月11日,博寧才被捕入獄,在監獄待了15年後,被注射死刑,成了美國加州歷史上第一位接受注射死刑的罪犯。


 


因為有大量像博寧這樣的連環殺手存在,和搭車有關的都市傳說,當然也就多了。


 


像博寧這種性侵男孩的行為,還和另一個都市傳說有關:「肢體殘缺的男孩」。


 


這個都市傳說是這樣的:


 



一個小男孩去商場的男士洗手間小便,媽媽就等在外面,但過了二十分鐘,男孩都沒出來,他媽媽衝進去一看,男孩渾身是血的躺在隔間里,已經被人閹割了。


 


這個都市傳說想表達的警示作用,其實是男孩不在父母的監管下時,經常容易遭受到暴力,而這些暴力行為,往往和性有關。


 


在北美大量的都市傳說里,受害者基本都是女性和兒童——這也符合我研究連環殺手時,看到的受害者名單。


 


無論社會進化到什麼地步,婦女和孩子,永遠都最容易成為受害者。


 


如果你看完今晚的故事,起碼知道不要上陌生人的車,也會記住萊斯利一案的教訓——孩子無論回家多晚,都不要把她關在門外。





FBI公布的「高速公路兇殺」地圖 




我經常會想,中國就沒有這樣的都市傳說么——在悍匪出沒的七八十年代,車輛經常被劫,司機經常被殺,計程車的駕駛位上,大都裝著鐵籠。


 


那時是不是也產生了很多,和車、公路有關的都市傳說呢,這些都市傳說,因為沒人整理,隨著治安的變好,是不是都湮滅在時間裡了。


 


沒有答案,我只能再次拿起布魯范德的《消失的搭車客》,閱讀裡面103個讓人頭皮發麻的都市傳說,看老布分析其背後的原因,學到一些警示。


 


畢竟,大部分的危險,都是相通的。




說點題外話,這本讓人頭皮發麻103次的《消失的搭車客》,昨晚在噹噹上線了,今早

有人問我,書為啥不包郵了——因為補進去的3000本的郵費花沒了,再倒貼,只能管周庸借褲衩穿了。




除了這3000本,噹噹剩下的存貨,也都賣光了,只有京東還剩下一點,我今天跟他們一頓唇槍舌戰,又爭取到了5折。在噹噹沒買到的朋友,抓緊掃碼或點擊閱讀原文吧,這次再搶不到,我也不確定得等多久了。







參考資料:


1、彼得·佛倫斯基《惡女》
2、彼得·佛倫斯基《理智向左,瘋狂向右》
3、邁克爾·斯通《剖析惡魔》
4、Wikipedia:William Bonin
5、Wikipedia:Paul Kenneth Bernardo
6、Jan Harold Brunvand :Encyclopedia of Urban Legends
7、Youtube:William Bonin the freeway killer






世界從未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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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Prom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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