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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時期,美國出賣盟友的情況

二戰結束至今已半個多世紀,但對戰敗國戰爭罪行的清算還

遠未完成;與德國相比,對日本軍國主義的罪惡更多的是包容。細菌

戰、慰安婦、戰爭賠償……至今還是一團迷霧。《高層的背叛》是新

西蘭作家麥凱根據一位盟軍戰俘的日記和他戰後在盟總擔任調查戰犯

工作時所得到的秘密文件寫成的專著,對盟軍中發生的高層背叛行為——

美國出賣盟友的情況有所揭露,本刊選擇部分內容。

二戰時期,美國出賣盟友的情況

1949年4月14日、21日和28日。「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才好。我最近得知一些捲入以數以萬計的戰爭俘虜作實驗並殺害了他

們的高級日本科學家,不僅被免除起訴,而且在日本各大學中得到了

高級職務。我指的是在731部隊掩護下,在滿洲和其他地方作惡的

生物和細菌戰爭中心。為了掩蓋一些已泄露出來的有關731部隊的

詳情,美國首席檢查官約瑟夫·B·基南卻宣布日本人無論如何不會

是在準備生物戰爭。想不到基南先生竟能對數以千計的被殺害的遇難

者說出這番謊話!」

「我對於隱瞞這一重大戰爭罪行感到驚奇,尤其使我感到憤怒的

是,所有這些邪惡日本科學家的受害者,又成為一夥無情的盟國卑劣

大人物的受害者,他們命令這樁大規模屠殺和它的行兇者免於受到懲

罰。」

「在我和美國同事的議論中,了解到隱瞞這樁重大暴行的一個主

要原因在於,如果繼續調查下去,將直接導向皇室和裕仁本人,這不

僅將使日本國家出現不穩定,還將使美國佬感到尷尬,並打亂他們企

圖在美國的資本主義勢力範圍內扶植一個新日本的計劃。我暗中得知,

裕仁在建立731部隊的命令上加蓋了他的御璽,還批給了600萬

日元作為該部隊的第一年活動經費。然而基南否認這一切。那麼,為

什麼威洛比要指示停止對731部隊的殺人行動進行調查呢?其實威

洛比只是一個傳令兵,真正發號施令的是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將軍。

所以,我的結論是,存在著一個保護天皇及皇室體制的欺騙和串通的

陰謀。」

二戰時期,美國出賣盟友的情況

「政客們無疑是在操縱和擺布著歷史,因此,如果這種對正義的

歪曲甚至在未來世代的歷史書籍中都不被列入,我也不感到驚奇。隱

匿就靠的是檢查制度。」

1949年8月5日、12日、19日和26日。在東京的巢鴉

監獄度過特別難受的一天後,戈德溫欣慰地回到明治大廈的辦公室,

恢復了寧靜和理智。在監獄的大部分審訊中,他都能指望看到文雅和

恭謙的表情,他似乎是在和別的什麼人打交道。但看到揭露出來的這

些溫馴的嫌疑犯中許多人犯下的可怕暴行時,覺得他們不可思議的和

近乎謙卑的奴態與他們所犯的惡毒暴行之間存在著不調和的和難以理

解的謎。接著還有撒謊,縱然是偽證,也有意說成是宣誓口供,這些

都進一步證實他們給人以蓄意欺騙、口是心非和頑固不化的感覺。

最令人棘手的阻礙和嫌疑犯最充分利用的手段是,他們常常求助

於冗長、重複和離題的證言,由於它的誤導性質和故意地羅列空話,

幾乎沒有可能作為證據的內容。然後還有日本人的慣用手法,盡量把

可怕的暴行輕描淡寫地說成是一般的不良行為。這是使審問者聽來非

常刺耳的口頭欺騙。由於這些原因,有必要實行相當多的交叉審訊以

便查明真相。

戈德溫富有思想的分析停了下來,因為他看見在辦公桌上的待辦

文件格內有一張簽著他熟悉姓名的便條正等待他去辦理。他伸手取出

便條,輕聲念著簡短內容:

「吉姆!如果方便的話,今天下午5點以後,我有話對你說。——

少校威廉斯。」

時間已過了五分鐘,戈德溫立刻來到了他的頂頭上司威廉斯上校

的辦公室。

「吉姆,我們惹火了檢察部門,呃,確切地說是美國佬。這本不

算什麼大事,但是,」他揮舞著一份內部備忘錄,「看來他們似乎對

於在正式報告中隨便表態有些不滿,特別是你的報告。」

「我的?」戈德溫困惑地盯著他,「怎麼惹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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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斯少校看了一眼備忘錄,回答說,「確切地說,你最近的一

份關於案卷151G、168和151H的調查報告中,含有你自己

的個人看法,這被認為是不恰當的。你要我念一下嗎?」

戈德溫搖了搖頭。「如果是關於西村將軍的報告,我說的每個字

都是算數的。美國佬發現有什麼地方不恰當,長官?」

威廉斯嘆了口氣。「我理解你審訊這些壞蛋時強忍義憤的心情,

也可以原諒你的憤世嫉俗,吉姆。但最好是把你的看法限於現實環境,

呃,而不是個人意見。」

二戰時期,美國出賣盟友的情況

戈德溫勉強地笑了一笑,「那麼看來真理真會傷人,長官?」

「我不是反對你的意見,但是在批評法庭時我們不得不慎重,特

別是他們最近做出的判決。事實上我已經核對過西村將軍的案卷,看

來你的評論是有根據的,這個壞蛋早就應該被絞死。」威廉斯向後靠

在他的椅子上,臉上出現一絲短暫的冷笑。「我們的任務不是談論為

什麼,吉姆。即便他們最終讓這些雜種獲得自由,那也不是我們的問

題或該管的。」他沉思地摩了摩下巴,仔細考慮著說出了他自己對於

盟國未來意圖的評價。「我們知道美國佬之所以對過去的戰爭暴行采

取寬厚態度,是出於兩個明顯的理由。首先,自從暴行隨著戰爭結束

而停止後,現在已經過去了4年多。其次,在盟國,特別是美國佬和

日本人之間進行著大量的操縱和擺布。」

「長官,你是說他們打算對過去的暴行既往不究嗎?」戈德溫斜

眼看著他的上級。

威廉斯點點頭說:「毫無疑問,日本佬遲早將再次成為他們自己

命運的主人。事實上,我有足夠的證據認為最遲在1952年前,日

本便有希望充分恢復享有主權的自治政府。」他聳了聳肩,「尤其是,

那將意味著戰爭罪行調查和起訴的結束。」他做了個苦笑,「也意味

著你和我將不受新的日本政府歡迎。」

「但是,盟國諒必知道就戰爭罪行而言,我們僅僅觸及它的表面,

還有數以千計的罪行仍然需要調查吧?」戈德溫用力拉了一下耳朵,

「戰爭罪行調查總該大致像在德國那樣繼續進行吧?」

「這是日本,老朋友。美國佬迫切需要在這裡設立軍事基地和海

軍基地。這裡面肯定存在操縱和擺布,那是起了很大作用的。日本佬

和華盛頓一樣非常仇視共產主義。」威廉斯眯起了眼睛。「我願用我

的腦袋打賭,即使現在,日本和美國之間的政治交易也在進行中。第

一大廈發生的事情應該使我們確信這一點。免除所有日本大人物的戰

爭罪行,當能說明一些問題。只有像我們這樣的人知道正在發生的事

情,能夠猜出與日本人勾結完成的出賣。」他從座位上向前探出身體。

「你覺得為什麼對於調查任何皇室親王存在著一條該死的禁令,呃?」

「我猜是要保住天皇體制。」戈德溫皺起面頰回答。

「至少有3個皇室親王的犯罪記錄比那個雜種西村更壞。但是由

於麥克阿瑟親自下了命令,我們不能觸動他們。」威廉斯的笑容是苦

澀的。「包括天皇在內的主要戰爭罪犯逍遙法外,而次要的但也並非

全部則交給我們調查,以便使世界相信已經進行公正審判的宣傳。你

的猜測是對的,吉姆,確實不許我們觸動天皇體制。如果沒有這條禁

令,當地的社會主義者將斷然根除軍國主義者。」

「美國佬是不會喜歡有這種結局的,」戈德溫沉思地咕噥著。

「說得對!」威廉斯插話說,「這就是我為什麼相信美國佬正在

和日本佬作交易,以便獲得這邊的戰略基地與軍事設施的理由。作為

交換條件,就準備把日本的戰時暴行一筆勾銷,這些暴行完全和第三

帝國的戰時暴行一樣嚴重,有些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澳大利亞、英國和荷蘭,甚至紐西蘭這些盟國都害怕國際共

產主義,吉姆。我估計這將充分促進它們接納其最強大夥伴的願望。

道德、法律和正義都將退居次要地位,你記住我的話,在此過程中日

本的戰爭罪犯將全部被免予追究。」

戈德溫能夠意識到威廉斯少校說的都是心裡話。他決定也說出自

己的心裡話,但是這番話是以痛苦的經歷為背景的。「我當過這些壞

蛋的俘虜長達18個月,長官。如果他們贏了會一直這樣下去。你有

我的服役記錄,所以想必知道我受過的折磨。那全然是地獄強迫勞動、

毆打,用步槍槍托撞擊和幾乎被餓死。我親眼看到過砍掉俘虜的頭和

導致一個上年紀男人被毆打致死的野蠻暴行。不僅有無數的人被這些

愚蠢的壞蛋屠殺,而且還有許許多多的俘虜,即便倖存下來,他們的

心理和精神也都受到巨大的創傷,以致在被盟軍解放後,至今仍不願

談論或回憶作為日本人俘虜的那段可怕而漫長的經歷。但是不願發掘

嚴酷、駭人的回憶,最合日本人的意。

戈德溫表達他的觀點時,威廉斯少校不時點頭表示同意。「吉姆,

我希望你有一天能動筆寫下你的經歷。」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芒,

「甚至是寫下你作為盟國調查官的工作摘要就更好。在那裡面,你的

個人意見不會引起美國檢查官辦公室的憤怒。」

二戰時期,美國出賣盟友的情況

戈德溫苦笑了一下說:「我已經有了一本戰時日記,長官。現在

我把它放在紐西蘭的家裡,其中記載了我作為一名日本人的俘虜,親

眼所見或親身忍受的每樁暴行。我冒著生命危險在新的戰俘營中寫

下這本日記。如果一旦被發覺,我就要受到砍頭的懲罰。或許在遙遠

的將來,我可能按照你的建議,動筆寫些東西。我眼下關注的事情是,

日本佬應為嚴重的殘忍行為和強迫勞動付給賠償費。但現在的情況發

展,特別是如果你的預言正確,長官,到頭來日本人可能就不必付給

賠償費,這就是說,如果美國佬在這方面弄了什麼手腳。我確信豁免

賠款是日本人最迫切需要的,否則這些雜種在此後的100年中要為

償付像他們在亞洲和太平洋地區犯下的殺人暴行一樣巨大的賠款而工

作。」

「我但願至少在這件事情上正義沒有休假,吉姆。為了和平及避

免惹惱山姆大叔,還是把你的正式意見改成一般的評論或看法吧,不

要發表意見。這樣將使我的工作容易一些。」

戈德溫匆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今後他要把有關法庭審判及其他

容易引起爭論事項的個人意見僅僅記在他的私人文件中,只是為子孫

後代記錄下這些資料。將來機會出現時,他要通過他的日記和引用他

在日本工作時期的任何其他有關資料,正規地記述他能了解到的關於

這個時期的大量情況。無論好壞,全部如實記述。

1949年10月7日、14日、21日和28日。「我有一種

再次陷入困境的感覺,這回是由於批評法律部門。我很容易理解法庭

充滿了大量待處理的案件,但大部分出庭受審的雜種是較次要的案犯。

當然,幻想的破滅確實令人激情減退。最有權勢的戰爭人物和應對可

怕暴行負責的人物例如在巴力薩隆犯下罪行的西村將軍,他們的生命

似乎受到難以置信的魔法保護。他們的影響和責任越大(大部分人特

別是在今天),可能被揭露的機會就越小。我最近聽說駐安達曼群島

(孟加拉灣)的日本佔領軍司令官,被指控就在日本投降前幾個小時,

還下令屠殺了680個平民,他沒有被判死刑,真是天大的笑話。審

判這個雜種的戰爭罪行法庭,僅判處他2年監禁,他已服滿刑期,現

在是自由人了。如此說來起訴這個兇惡的頭號壞蛋還有什麼意義呢?

一個在情報機構的高級人物談到這個雜種之所以重罪輕判,只因為他

和裕仁有親戚關係。我再也不覺得驚奇了,若非如此,這個惡人怎麼

能逃脫絞刑呢?

「查爾斯·安德魯·威洛比將軍知道有關日本皇軍以前的性奴役

行業的一切情況。對這種應受嚴厲譴責行為的指控依據幾乎遍及被日

本佔領的每個亞洲國家。成千上萬被俘虜的婦女和少女在特別建立的

稱為『慰安所』的下等娛樂場所中,被迫成為供日本軍人玩弄的無報

酬的妓女。當然,我們的上司威洛比理應知道日本皇軍的這個卑鄙行

為。他怎麼能不知道呢?他是盟國駐日本的情報機構的無可爭議的首

腦。麥克阿瑟也一定知道。然而,他們卻指示『不要調查』。」

「還有被強行壓下去的對吃人肉暴行的調查。為調查這些採取野

蠻和原始手段殺害俘虜的雜種們浪費了不知多少時間。我能想得出最

近從第一大廈發生的掩蓋這個暴行的指示,對麥克阿瑟或威洛比來說

這些是多麼不光彩。無論如何我還必須提到日本在戰時進行的生物和

細菌戰爭。西方世界的普通大眾,甚至連日本的普通大眾都對日本企

圖藉助細菌戰爭來贏得勝利毫無所知。不是別人,正是麥克阿瑟本人

有意否認這件事,還得到他的助手威洛比的有力支持。天呀有關日本

的真正壞事正在被加緊掩蓋——吃人肉、軍隊妓院和細菌戰爭,為什

么要有雙重標準?」

「德國軍人在戰場上,例如在北非,並不砍掉被俘人員的腦袋,

但日本人卻砍腦袋。我並不是說德國佬不幹壞事。他們也干,但至少

歐洲的情報部門正在做著一件追捕這些造成破壞和痛苦的雜種們的好

事,而且他們不需要得到艾森豪威爾將軍的同意。甚至連國際猶太復

國主義組織也已頗有成效地查出許多納粹分子。蘇聯人同樣幹得有聲

有色。人們可以確信在那裡沒有顯然正在日本進行的掩蓋戰爭罪行和

操縱擺布的活動。麥克阿瑟和威洛比本無阻撓審判進程的道德權力,

但他們卻這樣做了。」

「作為情報軍官,調查和揭露犯罪的行為是我們的職責。可是當

罪大惡極的戰爭暴行受到保護免於起訴時,我們如何能有效地做到這

點?60000多受害者在日本的細菌戰爭中心被消滅,他們的屍體

被塞進爐子,化為煙塵從高大的焚屍場煙囪噴出。我們經常聽到人們

談起『貝爾森的煙囪』,但是沒有人提到日本人在平房的煙囪。得知

這些重大暴行被盟國高級將領蓄意掩蓋,確實令人沮喪。我曾和檢查

官辦公室核對,並仔細查閱了『進行中的案件』和『懸而未決的案件』。

發現有4樁關於『吃人肉』的已準備好的案件上標明『延期審訊』,

可是我已聽說對於這類案件未必可能進行審訊。還有人告訴我,『審

訊這類案件太丟臉和聳人聽聞,日本國民難以承受。』所以,就細菌

戰實驗和大規模性奴役罪行而言,案件控告書仍然是一張白紙。似乎

沒有發生過這些暴行。或是按照第一大廈的指示,使審訊的進程走上

邪路。這一來至少庇護了50名戰爭罪犯免受絞刑,其中包括一名皇

室親王。」

二戰時期,美國出賣盟友的情況

日本的全部戰爭罪行只有不到百分之十受到起訴。這是多麼使人

震驚的控告日本天皇、皇室親王們和所有他們該死的親戚,以及數不

盡的其他戰爭大人物連同細菌戰爭罪犯和在皇軍妓院中奴役25萬女

性的雜種們,都將安然無恙地逃脫懲罰。多虧了麥克阿瑟。」

(4天後)「該死!我剛剛得知麥克阿瑟的副手、美國情報機構

首腦的卑鄙活動內幕。威洛比將軍(我們輕蔑地稱他為馮·威洛比男

爵)和有末精三將軍——日本軍事情報機構首腦——正千真萬確地在

進行密謀。消息的來源是可靠的,這一點毫無問題,它出自盟國軍事

情報部門。現在看來是,威洛比通過有末將軍創立了一個以研究太平

洋戰史為偽裝的庇護戰犯機構,名義上是從日本人的見解來回顧和記

載太平洋戰爭的進程。」

「這種企圖以偽裝手法掩蓋一些其他事情的伎倆瞞不過任何人,

更不用說盟國情報部門。出人意外的是,它已活動了相當長的時間。

不過大部分隱蔽活動通常都是藉助於一些似是而非的託詞,威洛比的

計劃也不例外。使人驚奇的是,參與的日本人數目之多,且大部分人

擁有高級軍階。服部卓四郎大佐(現尚未能確定為戰犯)是這個美國

主辦的『機構』——十分明顯是隱藏現成的反共日本軍官核心(如果

共產主義一旦在日本抬頭)的偽裝庇護所——的首腦。根據我收集到

的消息,服部有他自己的一整套東京辦事處、功能齊全的參謀班子和

一個約70名軍官的組織,這些人支取薪水並部署在全國各地。當然,

這一切都是由山姆大叔提供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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