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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歲老人死之前咬了孫子一口,3天後孫子……

本文來源小說平台,與歷史號無關

雲霧繚繞的高山之上,有一座破舊的木屋。木屋裡坐著一個敲著二郎腿抽著旱煙的老頭。

名為楊天的青年,穿雲撥霧,從山下飛奔而來,在木屋門口緩下了腳步。

他的手裡提著一個包袱,走進去,把包袱丟到老頭面前。

「嘭咚——」

老頭沒好氣地瞥了楊天一眼,「你這小子,越來越沒規矩了。」

一邊說著,老頭卻是一邊打開包袱,翻開木盒蓋子——裡面赫然是一顆透著血腥氣的人頭!

老頭看著這猙獰血腥的人頭,卻只是撇了撇嘴,「還有那東西呢?」

「送人了。」楊天輕描淡寫道。

老頭頭上飄過三條黑線,忍不住大罵道:「你這個敗家子,你知不知道那顆海洋之心值他媽多少錢!」

「沒辦法……剛好遇上個同行,也要殺那個菲洛,」楊天聳了聳肩,「我心想人頭我搶了,為了避免衝突還把她打暈了,怎麼著也得給點補償吧?所以……我就把那小石頭塞她懷裡了。」

「同行?」老頭子撇了撇嘴,「是女同行吧?沒猜錯的話,還是個美女?」

「誒,你怎麼知道?」楊天道。

「老子還不懂你?你特么就是見到個美女就走不動道,不撩一下就會死似的,」老頭憤憤地吐槽道。而後,長長地嘆了口氣,「也罷,我也沒指望你這敗家玩意把那東西拿回來。」

老頭站起身來,走到一旁,打開一個柜子,拿出一疊紙質的東西,放到楊天面前,「休息一晚上,明天準備下山吧。」

楊天愣住了,「喂!老頭子,不帶這樣玩的啊?我不是才回來嗎?而且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做完這個任務就讓我休息兩年,在山上白吃白喝的。可不帶這麼耍賴的啊!」

老頭卻是狡詐一笑,「我是說過讓你休息,但可沒說過讓你待在山上混吃等死啊。我們這一脈就你一個男丁,你不下山去開枝散葉,靠什麼壯大山門啊?」

「壯大山門?什麼鬼?」楊天有些雲里霧裡。

老頭嘿嘿一笑,指了指那疊紙,「你看看。」

楊天低頭一看,卻是愣住了。

「婚書。」

兩個大字是那樣耀眼奪目!

楊天瞪大著眼睛將這東西翻開——

還真TM是婚書。

而且男方正是他楊天,女方卻是一個不認識的名字……

「誒,等等。這張婚書下面怎麼還有什麼東西?」

幾秒之後,楊天再次驚呆。

這裡有三封婚書。

女方的名字各不相同,但男方,都是他楊天!

「天海市有幾個老頭被為師的醫術救過命。作為回報,我找他們每人要了一份婚書,約定只要你同意,他們家的孫女隨你挑!」老頭得意洋洋道。

「靠,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來包辦婚姻?我拒絕!」楊天堅定地搖了搖頭。

鬼知道這老頭子給我安排的是什麼貨色?

萬一是幾個恐龍、母老虎之類的,我這堂堂北江第一帥豈不是就被糟蹋了?

老頭眯了眯眼,笑道,「你要拒絕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得提醒你,他們家可都是大戶,家財萬貫。你只要娶了任何一位,就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楊天撇了撇嘴,「榮華富貴?切,我才不稀罕。」

老頭挑了挑眉,道:「喲,還挺有氣節?那如果我告訴你,這三家的大小姐,都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呢?」

「切,美女而已,當我沒見過啊?不稀罕!」楊天又撇了撇嘴,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不過手卻是在這婚書上輕輕摩挲了一下。

老頭笑意愈濃,道:「那如果我再告訴你,只要你娶了他們中的一位,我就再也不給你安排任務了,你可以徹底獲得自由。這樣,又如何呢?」

「此話當真?」楊天挑眉。

「當然,」老頭子摸鬍子笑道。

「成交!」

楊天立馬一拍桌子,把桌子都拍裂了,哈哈大笑。

「啊!老子的榆木大方桌啊!」老頭子卻是咆哮了起來。

……

第二天大清早,楊天便下了山。

山很高,下山也需要時間。當他來到山腳下的國道的時候,太陽已經快到正中了。

正值盛夏,雲仙山上由於海拔很高倒並不熱,但山下的溫度就不一般了,三四十度是有的。加上烈日當空照,一般人怕是走不了幾步就汗流浹背了。

不過楊天不是一般人。

他邁著輕快的步子,身上一滴汗都沒出。

像這種偏僻的繞山之路,很多時候為了節約成本,都是單行道。

楊天走著走著,便聽身後傳來了不耐煩的喇叭聲。

回頭一看,是一輛賓利。

車窗緩緩打開,一個闊少模樣的年輕男子探出頭來,不耐煩地瞪了楊天一眼道:「你這小子,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中間,找撞嗎?」

楊天對於這惡劣的態度卻是絲毫沒有介意,笑了笑,問道:「你們是要去天海市嗎?」

「是又怎麼樣?滾一邊去,我們趕時間!」闊少鄙夷地說道。

楊天舉了舉手道:「當然有關係。我要搭順風車!」

闊少的頭上頓時飄起三條黑線。

他看了看楊天那一身絕對不足百元的地攤貨,眼中的蔑視與瞧不起瞬間更加濃烈了。

「做夢去吧!你這鄉巴佬只會髒了我的車!我警告你,再不讓開,我就衝過去了!」

這時,一道清脆而冷冽的女聲從男子後方傳來。

「算了,讓他上車吧。」

「可是,」闊少一愣,不太樂意。

「沒時間了!」女子道。

闊少猶疑了數秒,終於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又瞪了楊天一眼,冷聲道:「上車。」

楊天立馬微笑著走到車后座,打開車門上了車。

一上車,一陣清幽的少女芳香便傳了過來。

楊天看向車后座另一側的女子,頓時眼前一亮。

好漂亮的女孩。

明眸皓齒,柳眉纖腰。

白嫩的小臉上透著淡淡的粉色,五官精緻得如同上帝精心雕琢出的藝術品。三千青絲宛若瀑流,柔美動人。

一身哥特式的雪紡公主裙將女孩纖柔的身段完美包裹出來,再配上那彷彿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哪怕說她是真正的公主都絕對令人信服!

楊天很認真地打量了數秒,然後,收回了目光。

他喜歡美女,但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至於像豬八戒一樣看個美人就流口水。

而這份乾脆卻反倒讓女孩微微一怔。

擁有這般容顏,她早已習慣了異性灼灼的目光。

哪怕是刻意裝作不在意的男人,她也能輕鬆地看到他們眼底隱藏的覬覦。比如此刻正在開車的闊少徐銘。

而眼前這傢伙,卻不一樣。

「你是從山上下來的?」女孩很少見地主動說道。

「是的,山上可比山下涼快多了。」楊天道。

「你要去天海市做什麼?打工么?」女孩看了看楊天那農民工似的廉價裝扮,說道。

楊天搖了搖頭,「我要去找我的未婚妻們。」

這話一出,女孩和前面的徐銘都是一驚。

「你……還有未婚妻?」女孩問道。

「當然,而且還不止一個呢,」楊天道。

聞言,女孩表情有些怪異,而徐銘的臉上更是充滿了不屑與諷刺。

「就憑你?真是笑死我了。你就白日做夢吧!」徐銘忍不住嘲諷道。

「我可沒做夢。哦對了,看你們也像挺有錢的樣子,說不定還認識她們呢。」楊天想了想道,「我的三個未婚妻分別叫丁鈴、韓雨萱、洛月。」

徐銘:「……」

女孩:「……」

這兩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相當的怪異。

徐銘透過後視鏡看向楊天的眼神,簡直就像在看一個神經病。

「就你這破落農民工,居然敢說她們是你的未婚妻?真是讓我笑掉大牙了。讓你上車不只是髒了我的車,還拉低了我的智商啊。」徐銘鄙夷道。

女孩雖然沒說話,但顯然也是一個標點都沒有相信。只是在聽到韓雨萱這個名字的時候,眼中漾過一絲漣漪。

楊天很無奈,這什麼世道啊,說實話都沒人信嗎?

不過看他們這樣子,應該真得認識自己的未婚妻。

於是楊天伸手入懷,準備拿出那三份婚書證明自己的身份……

「嘭!——」

一聲巨響!

車子開始猛烈地顛簸起來。

徐銘臉色一變,連忙踩剎車,車很快停了下來。

下車一看,爆胎了。輪胎上還扎著些散碎的釘子。

「誰特么這麼沒道德,在這路上撒釘子?」徐銘忍不住破口罵道。

楊天和女孩這時也下了車。

女孩眉頭蹙得緊緊的,似乎急於回天海市。

她左右一看,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的山壁上貼著一張大紙,上面寫著:「補胎:前方轉彎二十米。」

「前面有補胎的地方。」女孩出聲道。

「這才剛遇上釘子,就有補胎的地方,也太巧了點吧。」徐銘皺眉道。

「這都不重要。我必須得趕快回天海市!不然爺爺他……」女孩欲言又止。

「好吧,」徐銘無奈。

三人朝著前方走去,拐了個彎,便看到一個破舊的平房。平房上邊掛著個招牌,寫著醒目的「補胎」二字。

三人來到平房前,剛要進去,裡邊便迎出來一個臉上掛著刀疤的彪形大漢,和幾個看上去有些猥瑣的小弟。

「喲呵,三位客人是要補胎嗎?」刀疤男笑著道。他似乎想露出和善的笑容,但這笑和他臉上的刀疤極其不搭。

徐銘點了點頭,指了指車的方向,「我的車在那,你們能拖過來吧。」

「當然可以,不過三位先請裡面休息,這補胎吶,還是要些時候的。」刀疤男道。

「要多久?」女孩問道。

「快的話,半個小時,這慢的話……」刀疤男一邊笑著,一手的食指和拇指一邊搓起來。

意圖很明顯。

女孩見狀,卻是乾脆,立馬掏出錢包,數了十來張鈔票放到刀疤男手裡。

「可以了吧?」

刀疤男喜笑顏開,「當然可以。三位裡邊請!」

三人來到屋裡坐下,刀疤男很熱情地打開破舊的電風扇,給他們一人奉上一杯茶,然後才出去幫忙去了。

這大夏天的,女孩也有些渴了,端起了茶杯。

可這剛要喝呢,一隻手卻是突然從一旁伸來,一把搶過茶杯,喝了下去。

女孩一愣,旋即生氣起來,惱火地看著楊天道:「你這傢伙,做什麼呢!」

「這茶被下藥了,」楊天一本正經地說。

女孩:「……」

徐銘破口罵道:「你這小子真是個神經病!你以為你是什麼神醫神探啊?聞一下就知道茶里被下藥了?」

「我不是神探,但我的確是神醫啊。」楊天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女孩白了楊天一眼道:「那你為什麼自己喝了?」

「因為我是神醫啊。我喝了沒事,你們喝了就不一定了。」楊天依舊淡然從容。

武學分明勁、暗勁、氣勁、化勁等。楊天從小和師父習武、學醫,武學上早已達到氣勁,連以氣御針的古針法都能使用,蒸發點迷藥自然沒什麼難度。

不過這些東西女孩和徐銘當然是不知道的。

所以他們很無語。

徐銘鄙夷地瞥了楊天一眼,嘲諷道:「你說這茶被下藥了,我倒是喝給你看!」

他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坐著的楊天,道:「怎麼樣?你不是說被下藥了么?我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

這下楊天無語了。

你當這葯是傳說里的仙丹啊?一秒就生效?

他都懶得和這闊少計較了,反正這闊少也是中看不中用。

而楊天的沉默,在女孩的眼裡卻是啞口無言。於是女孩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份失望與無奈。

過了幾分鐘。

「三位,這茶水怎麼樣?還能入口吧?」刀疤男走了進來,笑呵呵地問道。他偷偷地瞟了一眼桌上的杯子。見三個杯子都空了,他的嘴角也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淫笑。

女孩沒時間注意這些,她有些急迫地問道:「別管這些了,車子修好了沒有?」

「這個嘛,不著急不著急,」刀疤男笑著道,「我們這是小本經營,都是先收錢後修車的。」

女孩眉頭一蹙,「錢我不是已經給了嗎?」

刀疤男笑著搖搖頭,「那只是拖車的費用。補胎的錢還沒給呢。」

女孩剛才可是給了一千多,這些錢別說拖車了,補十幾個胎都夠了!

這擺明了就是黑店嘛。

不過女孩現在還真沒有討價還價的閑工夫,冷著臉拿出錢包,又掏出一兩千遞給刀疤男,「夠了嗎?」

刀疤男卻依舊搖了搖頭,笑道:「不夠。」

「喂!你這傢伙別太得寸進尺!」徐銘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氣勢洶洶道。

女孩卻是擺了擺手,「徐銘,別衝動。他要錢,給他就是了。我們現在可沒時間浪費了!」

說著,女孩將錢包里所有的鈔票都拿出來,至少有四五千了。

她將這些錢全部遞給刀疤男。

刀疤男笑呵呵地接過錢,放到自己的口袋裡,卻還沒有離開的意思,笑吟吟地看著女孩。

女孩微微一怔,「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已經是我全部的錢了。」

刀疤男搖了搖頭,淫笑起來,道:「錢已經夠了,但,我還要人。這麼嫩的小妞,不爽上一把,那我得後悔一輩子啊。」

女孩臉色一白,連忙後退幾步,「你想做什麼!我勸你見好就收,不然……」

刀疤男淫笑著拍了拍手,身後的門口便走進來七八個混混模樣的嘍啰來。

「嘿嘿嘿,今天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刀疤男大笑著道。

就在這時……

一旁的徐銘冷哼一聲,正義凜然地走了出來,站在了女孩的前面。

「想動雨萱,先過我這一關!」徐銘朗聲道。

「喲呵,你這小白臉,還想英雄救美?」刀疤男不屑地吐了口唾沫,「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麼東西?」

徐銘臉上浮現一抹傲氣,擺出架勢,道:「不怕告訴你們,我可是黑帶五段。你們誰有膽子,可以上來試試!」

說著,他還活動了一下身體,對著面前的空氣來了一個迴旋踢,準備秀一下功夫、震懾一下這群傢伙。

然而這一踢出去……

「嘭咚——」

他整個人忽然就失去了平衡,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眾小弟頓時一片爆笑:「哈哈哈哈哈哈……」

徐銘懵了。

怎麼會這樣。

不應該啊!

他一臉懵逼地想爬起身,可卻發現,自己爬不起來了,渾身彷彿身陷泥潭一般,動彈不得,毫無力量。

「這……這是……下藥了?你們這些卑鄙小人!」徐銘不甘地咆哮著。

他才剛要開始在心愛的韓雨萱面前大出風頭呢,居然就被這葯整倒了?能不能更慘一點!

然而很快他發現,的確還能更慘——刀疤男的小弟們笑嘻嘻地圍過來,上來便是一頓暴揍!

砰砰啪啪一陣響,徐銘發出陣陣慘叫,慘不忍睹。

刀疤男哈哈大笑,道:「黑帶五段又怎麼樣?哪怕你是天下第一高手,中了我的軟骨散,照樣屁都不是!哈哈哈哈哈!」

而另一邊……

女孩聽到這話,頓時一驚,想起了方才楊天的提醒。

難道他是對的?茶里真得被下藥了?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問問身後的楊天,刀疤男已然一臉淫笑地走到了她面前。

「小寶貝,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從了我,讓大爺我好好地享用一番。不然,不僅你要受皮肉之苦,你那朋友,也指不定會被打成什麼樣喲!」

女孩臉色一片慘白。

她當然不願意看著徐銘被打死。

但要她將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給這樣一個令人作嘔的彪形大漢,那還不如殺了她!

刀疤男已然忍不住了。

他嘿嘿一笑,眼中色情滿滿,一隻肥豬似的大手已然朝著女孩的臉伸了過去。

女孩已經退到了牆邊,無路可退了。只能慘白著臉,眼睜睜地看著那隻手朝著自己伸來。眼中甚至都泛起了淚花……

忽然。

那隻手忽然停下了。

準確的說……是被另一手抓住了。

這隻手來自楊天。

楊天看著這個精蟲上腦的刀疤男,嘲弄道:「喂喂喂,耍流氓也得講個先來後到的好不好?這姑娘這麼可愛,我都沒捨得欺負,哪輪得到你來下手?」

刀疤男聽到這話,都愣了一下,過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冷下臉來,滿眼不屑地看著楊天,道:「喲,你這小子難不成也想英雄救美?你沒看到剛剛那個黑帶五段都已經變成狗熊了么?你也想跟他一樣?」

一旁的美麗少女,也是有些愣住了

她根本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這位萍水相逢的年輕男子還會為自己而站出來。

畢竟眼下敵我力量懸殊,徐銘已經被打成了豬頭。而楊天剛剛還作死地喝下了兩杯茶,想必藥效更是劇烈,肯定不是這些匪徒的對手吧?

她咬了咬嘴唇,想了一下現在的局面,猶豫了一下,含著眼淚道:「呃……那個,你……你別衝動……你,你也喝了那茶,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的……」

刀疤男聽到女孩這話,也笑得更得意了,嘲弄地看著楊天,譏諷道:「聽到沒有?連這小姑娘都看得出來你不是我們的對手。你就別找死了,到一邊兒抱頭躲著去吧,說不定等會老子玩完這小姑娘,心情好,就把你放了呢?」

「如果我說不呢?」楊天道。

「那你去死吧,」刀疤男倒也乾脆,一聲冷喝,一個轉身,結實得跟豬肘子一樣的右胳膊肘,直接朝著楊天的腦門子砸來!

這狂暴的力道,若是砸中,必是頭破血流!

「天哪,小心啊!」楊天身後的少女都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然而楊天卻是淡然一笑,隨意地抬起手一揮,就像在拍一隻剛好飛到面前的蒼蠅。

「嘭——」

刀疤男整個人瞬間如同洲際導彈一般倒飛而出,轟在了牆壁上,震得整個修車鋪都彷彿要塌掉。

而楊天,卻只是淡然地收回了手,打了個呵欠,腳步都未曾移動分毫。

一時間,全場寂靜,鴉雀無聲。

楊天身後的女孩愣住了。

倒地不起的徐銘愣住了。

刀疤男的小弟們愣住了。

所有人都驚得半天反應不過來!

一直到數秒之後,從牆上摔落在地上的刀疤男才發出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啊啊啊啊啊!」

這才打破了寂靜。

但眾人依舊吃驚,驚呼聲也隨之爆發開來。

楊天身後的美麗少女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楊天,道:「好……好厲害……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不是也喝了那茶么?」

「我說過了,我是神醫,當然不會被迷藥影響,」楊天回過頭來,淡然一笑,道,「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你讓我上車,我保你平安,這很公平。」

少女微微一怔,看著楊天那淡淡的笑容,小臉忽然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小腦袋,淺淺地嗯了一聲。

與此同時……

牆邊。

刀疤男差點就暈過去了,但終究還是沒暈。

劇痛稍微緩和之後,他算是回過神來了,也有些懵逼——這小子是什麼怪物?一掌就把我拍飛了?

不過,懵逼歸懵逼,他當然不會甘心被這麼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子給打倒!

「可惡,老子還就不信了!弟兄們,給我上,弄死他!誰弄死他,獎三萬塊!還可以跟我一起玩弄那小妞!」刀疤男怒吼了一聲。

這話一出,心裡才剛剛平復了一下的少女,小臉瞬間又一片慘白。

可那群小弟們,卻精神一振!

三萬塊當然不少。

但更重要的是能和老大一起享用那美妞啊!

剛剛看到那女孩的時候,他們哪個不是口水都差點流出來?這麼水靈的美女,錯過了恐怕一輩子都沒機會了!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被震懾住的小弟們很快精蟲上腦,一股腦地朝著楊天沖了過來!

「卧槽?都撲上來想幹嘛?我又不是美女!」楊天大喊道。

這不算寬闊的房屋裡,七八個小弟幾乎封死了楊天所有的去路。數不清的拳頭朝著楊天的各個要害轟去。

而這時……楊天忽然沖了出去,身形化為了一道飛速幻影。

這幻影從這七八個小弟身邊依次穿過,在每人身上印上一掌。

隨後幻影回到女孩身旁,停下。

「啊啊——」

「疼死我了啊!」

「呃啊啊啊!」

一陣慘叫這才爆發開來。

小弟們如同保齡球般飛在空中,然後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撞了個鼻青臉腫。

楊天身旁,女孩睜大了一雙水靈靈的眼眸,看著楊天,驚訝無語。

這……這厲害得也太過分了些吧……都快跟武俠片一樣了。

「是不是有點愛上我了?」楊天頭也不轉,也不看她,隨口問了一句。

女孩愣了一下,小臉一片緋紅,嗔道:「沒……沒有的事!」

楊天哈哈大笑,也不繼續逗她了,而是朝著那刀疤男走去。

此刻的刀疤男終於是徹底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自己這是踢上鐵板了啊!

「英雄饒命英雄饒命,是我狗眼不識泰山,求您放我這一馬吧?我把我賺到的錢都給您!」他忍著疼一翻身,跪在楊天面前。

「錢?我不需要你給我錢。甚至我還可以幫幫你,」楊天道。

刀疤男頓時一愣,「呃?幫……幫我?」

「我其實挺理解你的,你本來也就是想劫財,只是因為看到這小姑娘太好看,一時間慾望把持不住,才會改變主意,做出這些錯事,對吧?」楊天微笑說道。

刀疤男聽到楊天居然在為自己開脫,簡直驚了,連忙點頭,道:「是是是,您說的對,您說的太對了!都是因為一時衝動,把持不住……平日里我是不會這樣的。」

「對吧,所以嘛,我決定,幫你從這一煩惱中徹底解脫出來,」楊天道。

「呃……解脫?」刀疤男疑惑。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性甚致災,割以永治?」楊天微笑說道。

刀疤男頓時一愣,一時間領悟不到這「詩句」的意思。

可下一秒,當他眼睜睜地看著楊天抬起腳、踩下去之後……他就明白了。

「啊啊啊啊啊!——」一聲撕心裂肺、慘烈至極的叫聲爆發開來。

一眾小弟們全都看傻了,下意識地捂住褲襠,顫慄不已。

數秒之後,楊天回過頭來,目光掃向這群小弟。

小弟們感受到楊天的目光,嚇得那叫一個屁滾尿流,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面向著楊天,磕頭連連,大喊:「高人饒命!高人饒命!」

楊天也懶得再理會這群小嘍啰了,帶上還一臉不可思議的少女,走出了修車鋪。

修車鋪門外,還有兩個小弟在瑟瑟發抖。

這倆小弟顯然在外面偷看到了裡面的情況,一看到楊天便跪地求饒:「大爺,我們可什麼都沒做啊,您就放過我們倆吧……」

楊天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賓利。

之前是一個車胎爆了。

現在是四個車胎都沒了。

楊天頭上飄過幾條黑線,「輪子呢?」

兩個小弟顫抖著道:「是老大他……他叫我們把輪子都卸了……」

楊天掃了一眼,見不遠處還有台完好的越野車,道:「我要那台車,有問題么?」

「沒有沒有!完全沒有!」兩個小弟連忙道。

楊天很快拿到了車鑰匙,帶著少女上了車,發動了車子。

「誒,我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楊天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道。

這時……一道虛弱可憐的聲音從房屋那邊傳來。

「別……別走……還有我啊……」

「好像沒什麼忘記的了。」楊天確定道。

一腳油門,車子沖了出去。

……

一路上,女孩一直在胡思亂想,胡思亂想,胡思亂想……

方才楊天的表現,楊天的笑容,甚至是楊天身上那看著無比土氣的衣著,都在她的小腦袋裡縈繞不散。

以至於恍惚間,車已經到了城區。

楊天回過頭來,看著她道:「你會開車嗎?」

「呃……有上過駕校,」她點了點頭。

「那,車子就交給你處理了。我有事要去做,就在這裡下了。」楊天微微一笑道,「還有,一直沒說,你真得很漂亮哦。如果還能再見,就嫁給我當老婆吧?」

調侃的話一說完,楊天便打開車門下了車,連反駁的機會都沒給她。

少女怔住了。

小臉一紅,獃獃地看著那背影遠去。

這傢伙,真是不正經呢……不過……還會有機會再見嗎?

她抿了抿嘴唇,心兒也不由怦怦跳。

可數秒之後,當她回過神來,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誒……徐銘呢?」

天海市,丁家

主卧里,一名中年貴婦正和一名保姆低聲交談著。

「來者是個怎樣的人?」貴婦問道。

「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穿著一身樸素衣服,樣貌身材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看上去就像是個剛離開農村來到城市的孩子。」保姆道。

貴婦眉頭微微一蹙,道:「那他有什麼表現?」

「我給他倒了一杯精品龍井,他大大咧咧地喝了一口,然後似乎是不太喜歡,就沒再動了。我問他有沒有什麼需要的,他卻說……」保姆欲言又止。

「他說了什麼?」貴婦疑惑。

保姆斟酌了一下語氣,模仿道:「你們這,有饅頭嗎?」

貴婦一怔。

隨後眉頭一下子皺得極為厲害,臉上也是透出一股冷意。

「走,去見見他。」

貴婦起身,走出了卧房。

走過廊道,下了樓梯,來到客廳,貴婦便見到了保姆口中的青年。

正是楊天。

楊天看到這貴婦,自然看出應該是丁家的女主人。

站起身來,道:「您就是丁夫人吧?」

貴婦點了點頭,走過來,認真地打量了楊天幾眼,臉上的冷意與眉頭的皺起卻是沒有消減分毫。

「你就是雲仙山上那位老人的徒弟?」丁夫人說道。

「是的。」楊天道。

丁夫人示意楊天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在了茶几另一側的沙發上,道:「你什麼時候下的山?」

「今天早晨。」楊天道。

丁夫人略一思忖,道:「從雲仙山腳,到我丁家這裡,就算是坐車也要一兩個小時。現在還沒到中午,也就是說你一下山便什麼都沒做,直奔我丁家而來了?」

「是的,有什麼不對嗎?」楊天聳了聳肩,道。

丁夫人冷哼一聲,臉色冷冽如寒冰。

「不對,哪裡都不對。你這趟下山,是為了婚約而來,沒錯吧?」

楊天坦然點頭,「沒錯。」

丁夫人冷聲道:「你一下山,便急匆匆地來到我丁家,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你迫切地想要我丁家履行婚約么。一個從山間土屋裡走出來的年輕人,指望著通過婚約,攀上我丁家這高枝,飛上枝頭當鳳凰,這份意圖,你當我看不出來?」

這下就不對了。

楊天可從沒想過什麼飛上枝頭當鳳凰。

若不是老頭子威逼利誘,他還懶得從雲仙山上下來呢!

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丁夫人便繼續開口了。

她冷眼看著楊天道:「許多年前,我們丁家老爺子頑疾纏身,被你師父出手相救。老爺子感恩戴德,立下婚書,將孫女丁鈴許配給神醫的徒弟,也就是你。這種事情傳到外界,或許還會成為一段佳話。」

她頓了頓,語氣一轉,道:「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沒你想的那麼天真。事實上,從老爺子三年前去世起,我們丁家上上下下數十口人,便不再有一個會承認這門親事!」

楊天聽到這話,別的情緒沒有,只是有點意外。

「你們這是要忘恩負義嗎?」

丁夫人撇了撇嘴,道:「你師父的恩,我們丁家記著,所以你可以從丁家獲得一些其他的補償,可以是你一輩子花不完的錢,可以是一份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工作,或者其他的東西。但是鈴兒……你覺得你配得上她么?」說完,丁夫人接過身旁保姆遞來的茶,喝了一口。

「當然配得上。」楊天一臉理所應當地道。

丁夫人差點噴出一口茶來。

「咳咳……」

連咳了好幾下,丁夫人才緩過勁來,瞪了楊天一眼,道:「你可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喝的茶,是地地道道的精品明前龍井,一斤茶葉便是上萬元。你喝不慣這茶,就說明你沒有富貴人的命!你只是山間田野出來的小子,若能找個工薪階層的姑娘娶了,那對你便已經是極大的福分。至於鈴兒,你一輩子都沒資格碰到她的腳跟!」

「那個……丁夫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楊天道。

丁夫人微微一愣,冷聲道:「什麼意思?」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很想娶丁家的小姐。而且,從幾分鐘前開始,我便已經決定要退了這門婚事。在見到夫人您之後,我更堅定了這一想法。」楊天道。

丁夫人怔住了。

隨後眉頭一挑,神情稍稍緩和,「你……可是認真的?是什麼讓你改變了想法?」

「有兩個原因。第一,你們家沒有饅頭,」楊天道。

丁夫人:「……」

保姆:「……」

因為沒有饅頭,所以決定退婚……這是什麼狗屁理由?想來也是信口胡謅出來的。

「那第二個?」丁夫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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