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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揭秘ofo末日崩塌:戴威的三大致命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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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炙手可熱的獨角獸,到沒有接盤俠的燙手山芋,這三年ofo經歷了什麼?

在死亡線上徘徊的ofo小黃車,沒有迎來傳言中的「賣身下家」和救命錢,卻迎來了創始人離場消息:ofo創始人戴威不再擔任公司法人代表,同時退出公司董事會。

按照ofo官方聲明,戴威不存在出局一說。但外界普遍認為,這是讓戴威一種體面的「出局」方式,而未來ofo主宰者是誰?是滴滴、阿里、亦或是其他接盤俠,誰也說不清楚。

曾經的超級獨角獸ofo單車帝國,在資本導演了一場短暫的出行狂歡後,就這樣以看得見的速度崩塌。回頭看去,戴威意氣用事導致的三大致命錯誤,或許正是ofo窮途末路的根源之一。

生死邊緣的ofo

深度揭秘ofo末日崩塌:戴威的三大致命錯誤!

10月22日,天眼查工商信息顯示,東峽大通(北京)管理諮詢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由戴威變更為陳正江,旗下12家分公司僅有2家現在仍為戴威負責,外界紛紛解讀為戴威「讓位」。

對此,ofo小黃車表示,法定代表人變更僅是ofo內部正常人事變動,公司實際控制人仍為戴威,人事變更不會影響公司的任何經營和運營。

根據記者了解,陳正江2014年年底加入公司,是ofo前五號員工,此前分別擔任過ofo西安地區負責人、ofo供應鏈總監職位。

其實,互聯網公司更換企業法人很常見:京東旗下很多公司企業法人變更為劉強東助理張雱;阿里巴巴旗下公司企業法人,有的從張勇變更為戴珊;58同城法人由姚勁波變更為其助理胡迪。一位業內人士就表示,企業工商信息並不能反映公司實際控股情況,有的公司企業法人只不過是檯面上的職業經理人,這樣情況有很多。

不過,對今年以來頻頻曝出負面消息、處於生死邊緣的ofo來說,卻有更多意味。上海社科院互聯網研究中心首席研究員李易就表示, ofo運營主體此時變更法人或與該公司近期陷入的債務危機有關。

「ofo近期頻頻被起訴,如果被起訴公司沒有做出反應,雙方對簿公堂,那麼東峽大通的法人就需要出面承擔法律責任。」李易稱,目前來看,ofo資金狀況緊張,急需存在融資需求,「此時輕易是不會變更法人的,否則影響投資人信心,事情可能是比較嚴重,實在沒有辦法,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今年7月,有媒體報道稱,一位給ofo提供物聯網通信服務負責人透露,ofo已經連續半年以上沒有支付智能鎖通信服務費了。該服務商將會陸續停止該服務,智能鎖內物聯網卡將被關停,涉及單車約為300萬輛。

8月31日,自行車製造商上海鳳凰自行車發布公告稱,ofo仍欠公司6815.11萬貨款,公司將向法院提起訴訟。值得注意的是,作為ofo供應鏈總監的陳正江,在2017年5月負責了此次合作。

除此之外,ofo與物流配送行業也頻頻交惡。9月底,浙江法院公開網公示,百世物流科技(中國)有限公司將ofo告上法庭,要求ofo支付1400萬元運輸服務等費用。

另外記者調查發現,ofo拖欠了天津飛鴿約1億元貨款,拖欠富士達貨款超過3億元。一些規模較小的自行車生產商,因ofo拖欠貨款,無力支撐運營,只能倒閉。

伴隨而來的是大規模裁員。9月底,ofo收縮了總部北京中關村理想國際大廈辦公場所。10月上旬,記者實地探訪發現,理想國際大廈10層、11層的ofo小黃車辦公室已騰空,現場提示「ofo小黃車已遷至本大廈15層。」

記者注意到,理想國際大廈曾入駐過百度、新浪等多家公司,被稱為互聯網公司「風水寶地」。雖然ofo官方表示裁員一事為誤傳,但一樓保安表示,近幾個月,佩戴ofo工牌的員工數量大概少了三分之一。此外也有供應商透露,因為業務往來,其與ofo多部門均有聯絡,據其了解,ofo多個部門均在裁員。

ofo口碑在用戶中也急速下滑,多地用戶開始退押金,但退押金的過程並不順利,微博上鋪天蓋地都是ofo押金退款難的投訴。根據《財新周刊》此前報道,截止2017年12月1日,ofo賬面包括押金在內的可動用現金僅剩下3.5億元,ofo用超過30億元押金用於支付供應鏈欠款。此外,ofo管理層奢侈成風,「一人一輛特斯拉」。

另外為了自救,ofo的車輛採購銳減;取消了全國20個城市的芝麻信用免押金活動;5月下旬,ofo還發動員工售賣車身廣告,試圖緩解資金壓力。而諸如ofo曾力推的海外業務,自6月開始,已經撤出或暫停在澳大利亞、印度、美國等國家和地區的部分業務。

ofo找不到「接盤俠」

深度揭秘ofo末日崩塌:戴威的三大致命錯誤!

不利消息接二連三,一切直指問題核心:ofo,早就沒有錢了。

融資是ofo錢的主要來源。根據公開信息,ofo發展至今已進行到E2-1輪融資,每輪融資之間間隔多則不超7個月,少則一個月完成兩輪融資,到2017年融資總額就超過40億元。

不過,進入2018年,距離最新官宣的融資,已經過去大半年了。

今年3月份,ofo曾通過將共享單車抵押的方式,從阿里獲得17.7億元人民幣的救命錢。此後儘管關於ofo融資或被收購的傳聞一直不斷,但都沒有最終證實。

9月5日,有消息傳出,ofo將完成E2-2輪融資,融資數額達數億美元,由螞蟻金服領投,滴滴跟投,滴滴和螞蟻金服的官方表態都是,「不予置評」,螞蟻金服也是「不予置評」。

9月11日,有媒體報道稱,ofo收到來自阿里6000萬元借款,用以發放工資。隨後遭到阿里巴巴方面的否認,稱近期沒有對ofo的借款行為。

「關於ofo的消息太多了,很多都是真真假假。」一位投資人就表示,「ofo這些融資消息即便是真的,也是為解決短期問題,比如發放工資,不太可能是戰略投資。」

傳得更多的是收購消息。10月9日,一份疑似滴滴對ofo的投資意向書在網上流傳,意向書對新董事會任命等均有規定。針對這封意向書,ofo和滴滴都以強硬的態度否認「收購」之說。而根據記者了解,螞蟻金服與滴滴內部人士聽到這個消息也十分吃驚,滴滴自始至終並沒有向ofo正式邀約收購。

不過,根據記者調查情況來看,滴滴收購ofo,並非空穴來風。早在今年4月,就有媒體曝出滴滴正在推進收購ofo的談判,還有內部人士透露,收購消息將在6月前後官宣。當時,雙方對此均未置評。彼時,ofo聯合創始人於信在朋友圈回應稱:「純屬無稽之談,背後是有人在推動……作為董事會成員,我並沒有聽說這個事情。」

7月,ofo和滴滴就收購一事又有多次接觸,當時收購一度已接近尾聲,萬事俱備,只差簽字,連聯合創始人都覺得「可能馬上就要塵埃落定了」。而到了8月,鳳凰科技援引業內人士說法稱,滴滴將與螞蟻金服聯合出資14億美元收購ofo,並承擔ofo兩億美元的債務。

但最終,這些收購方案均流產了,包括10月最新的收購消息——有接近談判的消息人士對記者透露稱,從短期來看,滴滴不可能收購ofo,ofo也不可能賣給滴滴。

上述人士對記者表示,原因是,滴滴給ofo的折價一降再降,「每談一次價格就要折損一次」。今年8月的談判中,滴滴與螞蟻金服的14億美元收購價格,這個數字只有當時ofo估值的一半,遠遠不及美團收購摩拜的27億美元,這是一貫保持「獨立」態度的戴威所不能接受的。

「滴滴的訴求一直是超低價接盤。」另一位接近交易的人士向記者證實,滴滴從未懷有誠意的進行報價,作為最有可能的潛在收購方,誠意已經不足的滴滴極有可能仍在伺機「抄底」,繼續對報價進一步壓低。

哈啰出行也成了傳聞中的「接盤俠」。10月19日,有消息稱,哈啰出行正與ofo接洽,商談收購事宜。知情人士稱,根據雙方洽談的方案,哈啰出行欲以1:5到1:2.5的折股比例併購ofo。

不過,也有消息人士對記者稱,這個收購消息也不靠譜。ofo小黃車與哈啰出行同為阿里系企業,連質押對象都是螞蟻金服,這一定程度上削弱了阿里系的接盤意願。

誰也不知道,ofo的接盤俠最終是誰。一名接近滴滴的人士透露稱,共享單車已不是資本關注的熱點。無論是滴滴、阿里,對共享單車的需求都是作為流量的入口和交易場景,很難作為單獨模式存活。

資本縱容下的蒙眼狂奔

深度揭秘ofo末日崩塌:戴威的三大致命錯誤!

滴滴程維與ofo戴威(右)

回頭看去,距ofo風光無限的單車帝國,還不到兩年。

2015 年 6 月,北大研究生戴威自掏腰包採購 200 輛小黃車投放在北大校園,向學生回收單車作為共享單車。當時戴威宣稱要在北大內推出 10000 輛共享單車,並面向北大師生招募 2000 位共享車主。

這一共享單車模式很快得到認可,當年10 月份在北大校園日均訂單已經有 4000 單,並獲得了第一筆 900 萬的融資。此後,逐漸向全國 20 多個城市的 200 多所高校推廣,在校園裡積累了 80 萬用戶,日均訂單達到 20 萬。

直到 2016 年10 月,ofo 正式走出校園 ,進軍城市市場。在大量資本急速推動下,僅在 2016 年幾個月時間裡,ofo 就經歷了 5 輪融資,累計融資金額超過了 2 億美元。

從那時開始,ofo 、摩拜等共享單車開始蒙眼狂奔,儘管還沒有哪一家能找到共享單車的盈利模式,但似乎只要敢入局就有資本敢接盤,於是開始了無止境的融資、燒錢、補貼、擴張……

2017年1月11日,ofo宣布啟動「2017城市戰略」,計划到1月22日,以「一天一城」速度,在10天內密集進入11座城市。戴威彼時表示,2017年春節之後,ofo將會把覆蓋城市數提高到100座城市以上,2017年底底投放2000萬輛小黃車。

截至2017年3月,ofo一共覆蓋46座城市,摩拜也進軍了33座城市。此外,ofo和摩拜之間還掀起一輪紅包車、免費騎、免押金三級「價格戰」,導致 ofo 基本入不敷出。

「我覺得當時的閃電戰打得有點兒慢,如果再快半年效果會更好。」後來,談及2017年春節前後的閃電戰,戴威依然覺得「有點兒慢」。

這樣的瘋狂燒錢速度,在整個互聯網歷史終都極為罕見,也為後來的危機埋下伏筆。

2017 年 7 月, ofo 獲得 7 億美元的 E 輪融資,後來有投資機構高層透露實際金額為 6 億美元,但不到兩個月, ofo 就燒光了 6 億美元。

這樣的燒錢速度並不誇張。即便不算龐大的人力資源、免費月卡、紅包補貼等龐大費用,生產成本也是一個天文數字,有業內人士表示,ofo單車以平均300元每輛計算,光是單車製造成本就是30億元。後期還有維修、維護費用。ofo破損率估計高於10%,回收和維修都需要費用,這個費用每個月都會產生。

監管也給了ofo當頭一棒。去年9月7日, 北京市交通委員會下達命令,要求北京市暫停共享自行車新增投放。隨後,上海、深圳、廣州等12個城市按下暫停鍵。這意味著ofo圍剿摩拜的戰略失敗,此時ofo資金鏈也開始出現問題,去年6月, ofo天津劉園倉儲拉橫幅討債ofo,橫幅內容顯示「小黃車還我血汗錢」。

從貴人到仇人

但這一切,都遠遠不上,與滴滴反目成仇帶來的傷害嚴重。

梳理ofo成長脈絡可以發現,其實滴滴在ofo重要節點上都發揮了重要作用,對「操控」ofo也是志在必得。

2016年中秋節,戴威第一次見到滴滴創始人程維,初次見面,戴威有些緊張。面談後發現雙方有很多共同股東,業務上也有很多的合作機會,當年10月,戴威接受了滴滴的C輪投資,並成為ofo除創始團隊之外的第一大股東。

ofo由此正式開啟城市戰略。此後,ofo連續數輪融資中都能看到滴滴的身影,後者累計投資3.5億美元,並承諾為ofo拉來軟銀十數億美元投資。

那是滴滴與ofo的蜜月期。戴威曾多次在公開場合感謝給錢、給人又給資源的程維和滴滴,稱之為命中「貴人」。

ofo也得以飛速發展,一度從一天100多萬單增長到最高一天3000多萬單,並成為中國最大的共享單車企業。

「這個體量非常可怕,有一段時間,儘管是投資者,但滴滴創始人程維眼睜睜看著ofo突然就這樣龐大了,其心態非常急躁,因此有了操控ofo的想法。」一位接近滴滴的業界人士表示,早在2016年初,滴滴就曾試圖收購ofo,但當時ofo體量尚小,還有很多可能,戴威沒有同意,程維也就作罷。

去年7月,滴滴三名高管付強(執行總裁)、南山(主管市場)、Leslie liu(主管財務)空降ofo,全面接手運營、財務、市場預算等核心領域,試圖將戴威及創始人團隊擠出公司核心。

直到去年10月,戴威發現來自軟銀的巨額投資成了一張空頭支票。有ofo內部人士透露,此前在滴滴撮合之下,軟銀創始人孫正義和戴威就投資一事進行面談,併當場手寫投資意向書。「投資文件在2017年七八月份便已擬好,只待簽字。」 不過,隨後,滴滴以內部反腐等理由反覆勸說,導致軟銀遲遲不簽字。

這是滴滴和ofo反目成仇的開始。到了去年12月,ofo轉向阿里尋求支援,但擁有一票否決權的滴滴拒絕簽字,使這筆錢遲遲未能到賬。

在此期間,網上開始盛傳ofo與摩拜的合併消息。去年12月,曾揚言三個月結束戰爭的ofo股東朱嘯虎改口了: 「摩拜和ofo再繼續打消耗戰沒有意義,在還沒有打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合併需要大智慧和大格局。」

對朱嘯虎來說,作為一個VC,當融資進展到E輪後,已經到了他該退出的時候。而且共享單車熱潮已退,此時每拖一天,對朱嘯虎來說,面臨的都可能是ofo估值的下降。

希望推動合併的並不只有朱嘯虎一個。經緯張穎旁敲側擊,摩拜第一大機構股東騰訊,也希望促成雙方的合併。還有滴滴,也在積極推動兩者合併,《財經》報道稱,滴滴的考慮是規避反壟斷申報——在年內合併,摩拜與ofo納入計算的經營額不會超過國家設定的4億元限額。

然而,摩拜CEO王曉峰和ofo創始人戴威都公開反對合併。對戴威而言,合併意味著自己失去控制權,這是其所不能接受的。「非常感謝資本」,去年12月,他說,「但資本也要理解創業者的理想和決心,創業者應該與投資人良性互動」。

這促使戴威下定決心。去年年底,他果斷把滴滴派進ofo的高管——付強、南山、Leslie liu三位高管,以「長期休假方式」驅逐了。

不管如何,只是戴威不會想到,這幾位被驅逐的滴滴高管很快讓ofo嘗盡苦頭,被驅逐的3名高管回到滴滴後便著手從ofo挖人,復活小藍單車,推出青桔單車,甩開ofo在共享單車領域單獨布局,滴滴App的單車平台也不再由ofo獨享。

找不到未來的ofo

回頭來看,與滴滴的公開決裂、反對合併,是兩次致命錯誤。而在此前,戴威還至少經歷了一次重大錯誤。

那就是錯過永安行。永安行曾試圖參股ofo,但遭到斷然拒絕,此後不久的2017年10月,永安參股併購了困境中的哈羅單車,其後不久就促成了螞蟻金服、復星等多家機構高達6億美元的投資,永安行也得以上市,成為「共享單車第一股」。

而戴威在與滴滴公開決裂後,被迫向阿里尋求更多資金支持。今年3月,在融資停擺9個多月後,ofo將其資產共享單車悉數抵押阿里系,拿到其的17.7億人民幣的救命錢,但這無疑是飲鴆止渴,畢竟哈羅單車才是阿里系的親兒子。

這筆借債更加激化了戴威和程維之間的矛盾。據香港《南華早報》報道,今年5月,戴威和程維曾在辦公室里爆發過激烈衝突。程維提出,如果ofo被滴滴收購,他本人要出任ofo董事長,戴威和創始人團隊可以留下來,但要被派去做相對邊緣的出海業務。

不久後,戴威在ofo的一場內部會議中,把ofo現狀和電影《至暗時刻》中的丘吉爾、戰時英國相提並論,認為ofo正處於「至暗時刻」。 「如果不願意戰鬥到最後,現在就可以退出。」他強調說,公司未來將保持獨立發展。

不僅是戴威,無數經驗表明,「獨立」一直是創始人最想要,而投資者拒絕給予的東西。但這點,在戴威身上體現得特別明顯,一位熟悉戴威的人士說,「戴威這個人,從骨子裡,只要是能讓他走到終局的方案,他一切都能接受 ,但有一點他不能接受——他不能接受方向被別人把控。」

熟悉他的人士說,90後、處女座的戴威希望別人稱呼他為「老戴」,他被員工評價為「自己焦慮型」的CEO,就是「會焦慮,但不會表現出來的。」也有人說他比程維「更軸」,而在ofo被滴滴併購這件事上,他的底線一度是不能碰的,即便是最熟悉他的聯合創始人,也沒人能說服他。

在現實面前,他偶爾也不是沒有想過讓步。今年3月,他曾鬆口表態接受ofo和摩拜的合併,但以為是摩拜主導,而不是滴滴。在戴威的邏輯里,如果最終由摩拜主導,至少大家做的還是共享單車,由滴滴主導就完全不是了。

只是,現在對滴滴和阿里來說,ofo都沒有以前那麼重要了。 「美團收購摩拜證明,通過單車切入網約車業務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此時的滴滴,還面臨著監管的壓力,共享單車業務可能暫時被擱淺。」接近摩拜的知情人士透露。

「若滴滴讓步給阿里,則意味著滴滴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上述知情人士透露,阿里又有哈羅單車,其在三四線城市市場佔有率比ofo要高,收購ofo只是是錦上添花,並非雪中送炭。

現在,隨著時間推移,來自各方的共同壓力,如滴滴和阿里不能達成一致,那麼ofo的未來在何方誰也沒法預料。對於戴威而言,ofo從風光無限到今天,應是心有不甘的,但現實卻又是如此殘酷——在被剝奪法定代表人之前,戴威已轉移多名原ofo老員工到新投身的區塊鏈項目當中,並已積累到相關資金以備不時之需。

共享單車難找未來

一年多前,共享單車企業還在幾乎橫掃中國投資機構。據統計,僅摩拜和ofo兩家融資合計就超出40億美元(合人民幣250億元)。如果按照每輛車造價為500元的標準計算,這些錢足以投放5000萬輛單車,相當於北京、上海、深圳這3座城市每人一輛單車。

但這個由資本快速催生繁榮的行業,又用極快的速度在極短的時間,遇到了幾乎所有的商業難題:盈利無門、監管加強、 成本高昂、裁員欠薪、巨額虧損等等,甚至是大規模的直接死亡。

其實,作為難兄難弟,摩拜的經營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2018年4月,摩拜以27億美元估值被美團併購。根據美團招股書披露,4月4日起26天內,摩拜虧損約4.07億元。2018年上半年,摩拜營收26.6億元,虧損30.6億元。

此外,哈羅單車賣身阿里,小藍單車、小鳴單車、悟空單車、3Vbike、町町單車等等玩家,早已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只在各地留下了眾多無人理會的共享單車墳墓。

與車企一樣,自行車製造商比大部分人更能親身感受到共享單車的繁榮與衰敗。作為全國自行車第一鎮的王慶坨鎮,情況更為慘烈。鎮上原本有500多家自行車企業,現在只剩下不到200家。「剩餘的企業里,也有不少已處於半停工狀態。」王慶坨鎮一家自行車廠製造商說,曾經繁華的共享單車製造空間,只留下了空無一人的車間、一排排共享單車的半成品、花費數百萬元採購的嶄新的生產設備,這樣的場景,有些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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