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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故宮神秘人成了火遍全國的男神,2年後,他又用4分鐘的新片預告看哭了我們



這是司馬推送的第 

904

個與眾不同的人




沒有錢,沒有房,你還敢結婚嗎?女人物質一點,有錯嗎?男朋友上進,但家境很不好,是不是該早點斷了?

不切實際的夢想,該堅持嗎?

……




這些問題,幾乎每天都會以各種故事版本出現,每個人都想要個固定答案,但可惜,這些問題的答案從來沒有定數。




這一次,那個曾經在珠峰拍登山嚮導,在故宮拍文物修復師的導演,把這些問題都搬上了大銀幕。也許,在別人的故事裡,你能找到生活的答案。











一個從深宮裡出來的男人,


卻跑去拍了「喜劇之王」。







故宮高牆內的安靜,

換成了喧囂的柴米日常;

修復歷史的重任,換成了人間散落的手藝;

身懷絕技的高人,換成了如你我一般的小人物。




一些像「

喜劇之王

」的人,一些在生活里跑龍套,卻能像打不倒的勇士一樣去面對生活的人。




你還願不願意,再一次喝彩,為他們,為我們自己?







2016年的年初,紀錄片導演蕭寒被驚嚇到了。




他那部無明星、無IP、無大製作的「三無」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靜悄悄在B站上映,卻一路星火燎原,被平均年齡17歲的年輕人刷成了全網熱搜。高高紅牆裡,那群一輩子只干一件事,卻無人知名的文物修復師,成了大家心裡真正的男神。




「擇一事,終一生」,成了那年最讓人動容的一句話。






2018年的年尾,蕭寒對著B站的彈幕卻酸了鼻子。

感到扎心的,不止他一個人。




那是一部剛剛定檔的全新紀錄片《一百年很長嗎》,從廟堂到了江湖,他和每一個用力生活的小人物,一起摸爬滾打。

兩年的時間,一百多位普普通通的手藝人,素材累積如山,蕭寒和他的團隊,最終卻只挑了兩個人來說故事。



一北一南,一老一少。

一個是在新疆阿勒泰地區做馬鞍子的馴馬師爺爺阿合特,另一個是佛山邊打工,邊學拳的舞獅青年黃忠堅。








這不像是一部奔著爆款去的紀錄片。它沒有故宮那樣深厚的文化底蘊,沒有中華大地絕妙紛呈的動人風光,它只有「一個有文化的神經病和一個傻老漢」最樸素的生活。




可是,單單一個4分鐘的預告片,怎麼有人就熱淚盈眶了呢?







「車又沒有,房子又沒有,錢又沒有,人長得還這樣子。」




這是黃忠堅女朋友在預告片的開頭,說的一句話。5.5萬B站觀眾感覺同時受到了暴擊,「彷彿受到質問的是我」,「影射我本人」,「這是在說我么」……







黃忠堅的疑惑,在同樣的年齡,你也曾遇見過;他的困境,如同你掙扎在生活的泥潭;他受到每一個來自愛人親人的叩問,你聽在耳里,忽然愣一下,熟悉嗎?




這拍的不就是我嗎?

太真實了。」那是最近蕭寒看到最多的一句話,它們層層疊疊出現在彈幕里,出現在朋友圈的轉發語里。

「兩年時間,我被那些手藝人們打動,現在,我被那些產生了共鳴的觀眾打動。」




小人物們鮮活的人生,潑辣辣地在紀錄片里攤開來,與我們互為鏡像,休戚與共。









珠峰高處,宮廷盡處,人間深處






短短57個字,蕭寒就可以交代完自己的過往和未來:

蕭寒,美院讀了十年書,又在大學教了十年書,還在電台電視台做了十年主持人。從這部長片開始,下一個十年準備交給紀錄片。




《麗江拉夫斯基》,一部片名就很文藝的紀錄長片,快40歲那年,他突然轉行,成了導演。和低沉溫柔的聲線形成反差,接下去的第二部片,他就生猛地跑到了離天空最近的地方。




在珠穆朗瑪峰,他拍下一群世界上爬山最厲害的藏族年輕嚮導,拍下一所特殊的學校,拍下一個人堅守的一座寺廟。







這些從未走出過自己村子的藏族少年,

在學校里,他們會被送去歐洲學習最先進的登山技術,會學習英語,攝影和急救。




他們是登山者的梯子、拐杖、

背包、攝影師和開路者。







他們視珠穆拉瑪為神山,

他們感謝神山給了他們一口飯吃。

但他們也很迷茫。「

現在爬喜馬拉雅成了時尚,

我有什麼話可說呢?」




蕭寒在一個極端的地方,

讓荒蠻和文明有了一次衝撞。








從珠峰迴來後,蕭寒扎進了故宮,


那是另外一種極端,


隔絕紅塵,修復歷史,與世無爭。


他拍出那部人人皆知的《我在故宮修文物》,


把一位位隱於高牆內的文物修復師變成了網紅。








所有人都期待著他什麼時候會拍《我在故宮修文物》第二部。但大電影宣傳還未結束,他卻早已離開廟堂,把目光投向了江湖。




「我覺得故宮的修復師,我們看到他們守住寂寞,守住清貧,但是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有一個很大的國家寶藏在,有很好的研究條件和修復條件。」




「但民間手藝人,最普通的那些人,他們什麼都沒有。從《我在故宮修文物》之後,我就想關注他們個人的生活和命運,了解他們是怎樣的一個狀態。」







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只有自己知道有多難。


全中國的手藝人,不計其數。


去哪兒找這些人?找哪些人?能不能拍?


都是問題。







他們用了一年的時間進行田野調查。


跨過了香港、台灣,


從南到北,從東到西,


僅僅只是道具車的行程就達到了10萬公里。







前前後後,他們調研拍攝了100多個人物,


最終從這麼多人里找到了黃忠堅和阿合特,


和他們一起在哭哭笑笑中走過了人生的一小段。









獻給你我,每一個努力活著的小人物






正在「

舞獅

」的小夥子是黃忠堅


和大部分年輕人一樣,住著出租屋。


手藝卻不能疏,


一個臉盆,代替了華麗的獅頭。







他愛打拳,最大的夢想就是回村裡當村長,


組修一個武館,


再建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舞獅隊。







而現實是,他只是一個在佛山打工的小包工頭。




白天來回在各個工地,到了周末的晚上,他都會來到鴻勝紀念館學習蔡李佛拳,

個子很小,打拳的時候還總是慢半拍。








他有一個相戀多年的女朋友雪菲,



也有一個不好對付的丈母娘,


有一些小浪漫,


彈起吉他,

唱的卻是,


沒有錢,也沒有房,


只有一個有要求的丈母娘

。」







他會對著有要求的丈母娘說,


就像每一個試圖承諾愛情的少年一樣,


如果你把雪菲交給我,我會對她很好。







生活的難在於


你永遠不知道命運會安排怎樣的坎讓你過。


兩個人的孩子在孕檢中


查出先天性心臟病,未來難以預料……







另一邊,遙遠的北疆,


老馬鞍匠阿合特,


正賣力地靠做馬鞍還兒子欠下的高利貸。







他的侄子身患尿毒症,


需要阿合特的小兒子捐腎維持生命,


可兒媳婦堅決不同意。


他還要應對不斷上門討債的債主,


生活的重擔,


都壓在這位60多歲的老人肩上。







相隔萬里的兩個人,

毫不相干的兩個人,在生活的困境前,一樣的抬不起頭。




與故宮紅牆裡專註的修復師們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小人物們那點小小手藝,他們都來不及去關心傳統的意義傳承的重要,

也分不清夢想和妄想的區別。




重要的是生活本身,堅持下去,也許就是最好的勝利。







看這部紀錄片,你可能會心酸,可能會受到暴擊,可能會同樣經受「車又沒有,房子又沒有,錢又沒有,人長得還這樣子」的靈魂拷問。




可你仍然無法忽視那些細碎的美好和快樂,

就像黃忠堅

在路邊排檔就著啤酒夜宵,

半酣之後,

敲著桌子侃侃而談,喊「年輕人當自強」







就像拍攝時,他拿起落灰兩年的書翻看,


被女朋友懟「別裝了」,


連攝影師都一起笑到亂顫。


鏡頭隨著忍不住的笑意,


抖了幾抖。







愛情、親情、夢想、婚姻,


當一個個問題變著法兒地拿來考驗你的時候,


他們有怎樣的選擇?


你又會有怎樣的選擇?



甚至,哭和笑都無法獨立存在,


它們混合在一起,


方才組成了人世間真正的生活。







阿合特老爺爺說,


是人就會有悲傷,


還是唱首歌吧,


讓我們都快樂一點兒。







而黃忠堅,


他也終會放下臉盆,戴上獅頭,


他真的可以像一頭獅子一樣,


靈巧而威武,


撲閃著一對大眼睛,


毫無怯意地面對命運。







《一百年很長嗎》,


是蕭寒為這部新片起的名字。


「究竟有什麼樣的一種力量,


能夠讓我們更有勇氣去面對生活中一個個坎。


也許因為一件愛做的事,


也許是因為一個你愛的人。」









讓小人物,


也在大銀幕當一回主角


 





在蕭寒的紀錄片里,主角永遠都是人物。




他說他很想讓大家知道,

這個世界上有人是這樣活著的,他活在一個你可能沒有到過,無法觸及的一個地方,一個空間,但是他的生命質感一定會和你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相聯結。




有人曾問和蕭寒合作了兩部作品的攝影師張華,拍紀錄片會給你什麼樣的影響?他說:

「紀錄片對於一個國家而言,就像一個家庭的相冊。紀錄片讓我有了敬畏之心,對大自然的敬畏,對生命的敬畏,對生活的敬畏!」




這份來源於真實的敬畏之心,是一般的虛構故事電影難以達到的質感和厚度。







《一百年很長嗎》,已經定檔12月1日全國公映。




讓紀錄片走進電影院,是蕭寒一直以來的執念。是從準備拍紀錄片時,就給自己定下的目標。




為《喜馬拉雅天梯》跑路演時,每到一處,蕭寒都會問台下觀眾兩個問題:「有多少人是第一次在電影院里看一部紀錄片?」「有多少人還會第二次買票走進電影院看紀錄片?」




一雙雙手在歡呼中舉起來,微光連成火焰,山頂上的呼喊,迴音響成一片。





來自豆瓣




《我在故宮修文物》大電影點映場的爆滿,也讓他更有信心堅持這一「執念」。




三年過去了,當《一百年很長嗎》的預告片在b站發布。滿屏的彈幕,還是讓蕭寒酸了鼻子。







兩個小人物的故事,究竟能在大銀幕上走多遠?誰也不知道。但只要他們能夠出現在你的擇影選擇里,這本身就是一種勝利。




從第一次拍紀錄片到現在,7年過去了。讓一部紀錄片掙扎著走進電影院有多難?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知道答案。




「我們自己盡自己的全力去做的這一點努力,可能它會是一個蝴蝶的翅膀,可能帶動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應,這是每個人都應該去努力的。只要你喜歡這件事,只要你覺得這件事是有價值的。」







一百年很長嗎?


或許,


只有用力活過的人才知道答案





感謝蕭寒導演接受有束光專訪。本文未標註圖片均由蕭寒導演提供,

動圖來自電影預告片,

感謝授權。




《一百年很長嗎》11月將啟動超前點映會,


想了解更多參與信息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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