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朝代叫漢唐,我們的祖先叫炎黃
鳳求凰
國樂八音
劉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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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0/2018
武漢長春觀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詩經秦風》
當我登上那古老的城牆,當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樑,當我興奮的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湧上喉頭,總會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地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的那個地方,他化作一隻大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那有如垂天之雲那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聖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時候,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飄揚,他用最優雅的姿態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了,依舊有餘音繞樑,
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那隻他身上的衣裳。
我曾經夢回大唐,和一個名叫李白的詩人云游四方,它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髮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可是後來換了帝王,他用杯酒捧起了文人,摒棄了武將。他的子孫,最終躲進了人間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讓。
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軍隊在征戰沙場,敵人都說,有岳家軍我們打不了勝仗。可嘆英雄遭忌。讒士高張,一隻忠魂最終消散在西湖之傍,一個名族的精神就這麼無可逆轉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陽之中,我依稀看到,有人把它插進土壤,那是將軍用過的一隻寧折不彎的櫻槍。
時間車輪悠悠蕩蕩,最終在甲申哪裡失去了方向,於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在這建起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願散開高束的髮髻,更不願脫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於是他決定與城共存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
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屍骨並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沒,有人相信千百年後,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放光。
就在千百年後的今天,我坐進了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我隨口唱起My?heant?will?goon,卻莫名奇妙神傷,因為我聽到一個聲音大聲地說::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我記得了,有一群褐發藍眼的豺狼,帶著堅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
於是百年之後的今天……
我們懂得了人身自由,卻忘了倫理綱常,我們擁有音樂神童,卻不識角徽宮商,我們能建起高樓大廈,卻容不下一塊功德牌坊,
我們穿著西裝革履,卻沒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裡!那個禮儀之邦?
在哪裡,我的漢家兒郎?
為什麼我穿起美麗的衣衫,你卻說我行為異常?
為什麼我倍加珍惜的漢裝,你競說它屬於扶桑?
為什麼我真情的告白,你卻當他是笑話一場?
為什麼我流下的熱淚,絲毫打動不了你的鐵石心腸?
在哪裡,那個信義之鄉?
在哪裡,我的漢家兒郎?
我不願為此而痛斷肝腸,
不願祖先的智慧無人嘆賞,
不願我華夏的衣冠,卻要靠日本人去宣揚,
所以,我有一個渴望,
有一天我們可以拾起自己的文化,撐起民族的脊樑。
記住吧!記住吧!曾今有一個時代叫漢唐,曾今有一條河流叫長江,
曾今有一對圖騰叫龍鳳,曾今有一件衣——名叫霓賞
【看了很多遍依舊覺得震撼,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依舊謹記,我們的姓名是炎黃
願與所有珍惜傳統文化的親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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