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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哥走好:增加生命的密度 活在當下

對於80後、90後的人來說,李詠這個人再也熟悉不過了,從《幸運52》到《非常6+1》,從春節聯歡晚會到元宵晚會,都有他的歡聲笑語。

就是這樣人,這個一輩子逗我們笑的人,這次讓我們哭了。

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我們無法阻止的,死亡,便是其中之最,無論是別人的,還是我們的。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中有一句經典語錄:「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而且是不分國界、無論古今的。

也許有人會說:既然無法阻止,那就選擇迴避吧!如果迴避能夠解決問題,那就不會有「問題」二字存在了。

所以,我們不僅不要迴避,還要像古往今來的那些「真正的勇士」一樣,「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更何況,我們的人生也不一定會慘淡。

生與死,伴隨著無數人生,也貫穿一部歷史。

這個問題在先秦籠罩於濃厚的哲學氛圍之中。《莊子?達生》載:「生之來不能卻,其去不能止。」

生,我們不能推卻;去,我們也不能阻止。但是其實,「存亡更在於心之所措耳」,生死不過是心的生死,如此看來,天下原本也就沒有什麼生死之事了。

莊子也確實如此奉行了,他妻子過世的時候,他不但沒有哭,反而鼓盆而歌。莊子用一種哲學的方式消解了死亡的陰雲。

「聖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鍾,正在我輩。」這句話是西晉名士王戎說的,很能代表他那個時代的觀點。

魏晉之際的生死觀帶著一縷淡淡的哀傷。那個時候,戰事不斷,「名士少有全者」。

魏晉時人對死亡的體會遠比任何一個時代都要刻骨銘心:「人行天地間,忽如遠行客。」「人生非金石,豈能長壽考。」「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

面對這個無解的問題,魏晉時人通過兩種方式與之周旋:一是用藥增加生命的長度。那個時候的人對煉藥、吃藥等養生之事都情有獨鍾,如嵇康寫過《養生論》,葛洪的《抱朴子》和《金匱藥方》更是面面俱到。

二是增加生命的密度。那時的人注重活在當下,而且不重虛名

他們喜歡在「天朗氣清,惠風和暢」的日子裡,到蘭亭下飲酒賦詩;他們會為了家鄉的菰菜、蒓羹和鱸魚膾,甘願放棄高官厚祿。張翰的這句話就很有代表性:「使我有身後名,不如即時一杯酒。」

到了唐朝,生與死的問題多了更加豁達的氣息。李白直言:「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古人秉燭夜遊,良有以也。」

天地,不過是萬物暫居的客舍;時間,也不過是古往今來的過客。死與生的差異,就好像夢與醒的不同,如此紛紜變換,開心的日子又有多少呢?古人夜間執火遊玩,實在是有道理啊!

還有「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李白不止一次表達他對生與死的態度,而這種表達,是承上啟下的,既是對唐以前生死觀點的總結,也是對唐以後如何對待生死的指引。

我們都知道,世上並沒有長生不老葯,吃藥也不會延長壽命——萬一吃錯了還會把人給毒死,反而是那些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活出了真正的人生。就像李白說的:「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生而不悅,死而不禍;生有何歡,死有何懼。呱呱墜地時,我們可以鼓掌;人去樓空後,我們可以感嘆。如此而已。

我們不是懼怕死亡,也不是貪圖享樂,我們只為活在當下,活得平淡。無論外界如何變幻,平淡,總是山高水深。

讓我們一起用「非常6+1」的手勢,和詠哥告別,與生活牽手,向未來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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