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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姦在床之後,怎麼辦?

今日音頻由「原配聯盟」總部主播-小蘇 為您傾情朗讀

作者:九兒九

來源:我是九爺

1

自女兒讀高中住校後,家裡的開銷陡然增加,只憑姚慧在服裝廠干零活的收入,實在有些捉襟見肘。

劉軍光頂著個當家老爺們的頭銜,其實是個好吃懶做的主兒,天天尋思要干大事、賺大錢。但這麼多年,他除了滿嘴跑火車,啥事都沒幹成,姚慧根本指望不上他。

姚慧也吵過、鬧過,但劉軍總是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是個混不吝,她能怎麼辦?

好在女兒紅紅懂事又自立,給了姚慧最大的安慰。為了給媽媽減輕負擔,紅紅每天都早起去食堂摘菜,只為了換免費的三餐。姚慧知道這事後,不知偷偷掉了多少淚。

早些年,鎮子上有不少女人都去城裡當保姆,姚慧戀家,總覺得她一走,那個清貧但被她打理得溫馨整潔的小家就會被劉軍霍霍得面目全非,所以,她一直死守著。

但現如今,為了多賺點錢供紅紅讀書,她實在沒別的法子。

於是,一咬牙、一跺腳,便撇家舍業地跟著街坊家的大姐出來了。

離家在外這些年,姚慧特別不容易。

她伺候了一個癱瘓病人,病人出院後,她跟著病人回家做了住家保姆,盡心儘力。東家覺得她是個好人,支持她發展,鼓勵她出去參加從業培訓。就這樣,姚慧慢慢轉行做了育兒嫂。一年後,正式接了月嫂的單子,收入也翻了幾番。

這一干就是兩年。

姚慧本就喜歡小孩兒,性格好,有耐心,做菜好吃,又勤勞肯干,旁人做月嫂只管孩子和產婦的事,她把產婦一家的衛生和三餐都包了,口碑一點一點傳開來,姚慧的檔期一排就是大半年。

媳婦常年不著家,劉軍一開始特別不高興,動輒打電話過去罵一頓,倒不是他對姚慧多有感情,而是沒人在家給他當牛做馬,伺候他吃喝拉撒,他就不能專心做他的春秋大夢。

後來,隨著姚慧寄回家的錢越來越多,他的抗議聲越來越小,漸漸就不吱聲了。

身邊沒人嘮叨,還有大把的錢花,這種生活簡直不要太爽啊!

至於當牛做馬、伺候吃喝拉撒,沒有姚慧,別的女人也能做,反正只要有錢就行。

所以,現在的劉軍,最怕姚慧說「要回家休息一段時間」,搖錢樹要是搖不動了,他上哪去過那麼滋潤的生活啊。

2

那日,姚慧哄睡寶寶,剛拎起拖把準備拖地,劉軍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口氣很生硬,說他病了,很嚴重。

姚慧一聽劉軍病了,有些擔心,忙問他得了啥病。

劉軍特別不耐煩:「病了就是病了,你回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又不是大夫,說不明白!」說罷便掛斷了電話。

往常,劉軍總也不讓姚慧回家,這次竟主動提出讓姚慧回去,看樣子,確實病得不輕。

沒辦法,再不濟,劉軍也是她男人,她又不是個心狠的人,不能不管。

結果,等她到家後才發現,劉軍根本沒病。不但沒病,好像還胖了一圈。

姚慧一想到中斷的那單損失了好幾千塊錢,心裡就有火,再看劉軍歪在椅子上的那股子大爺勁兒,更加生氣,忍不住問道:「你哪病了?誆我回來幹啥?你跟錢有仇啊?」

劉軍拎起酒瓶子灌了一口啤酒,又往嘴裡扔了幾粒花生米,嘎嘣嘎嘣嚼了半天,斜眼看著姚慧,說道:「你這個婆娘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讓你回來咋了?莫不是城裡有了相好的,不想回來了吧?」

姚慧白了她一眼,這才注意到擺在茶几上的那盤花生米,炒得油汪汪的,依稀可見散落著精鹽粒,關鍵是一點都沒炒糊。

這種慢火細活,像劉軍這種粗老爺們可干不好。

姚慧憋著沒問,打算收拾收拾換季衣物,下次出門要帶著。

從客廳到卧室走了一圈,姚慧發現,家裡的一切秩序井然,邊邊角角不見一點灰塵。

就連劉軍的臭襪子,都洗乾淨了疊得整整齊齊。

從前姚慧回來取換季衣物時,家裡亂得像豬窩一樣,姚慧每次都要收拾上大半天。

很明顯,這個家裡,有女人來過。

3

姚慧的心,陡然沉到了底。

她和劉軍談不上多有感情,但畢竟在一起過了這麼多年,還有了紅紅。

他不務正業、好吃懶做,臭毛病一大堆,但只要他不作妖,姚慧都打算忍著,就當是為了紅紅。

在他們當地,人的觀念落後,單親家庭出來的孩子,找對象都費勁。

至少,有這個親生爸爸在,家是完整的,以後紅紅結婚嫁人了,在婚禮上認親的時候,能有個親生爸爸撐場面。

所以,姚慧再累、再憋屈,只要是為了紅紅,她也心甘情願,權當自己命不好。

可沒想到,劉軍這麼不上道,花著她熬心血賺的錢,在家吃香喝辣還不滿足,還好意思勾三搭四。

想到這,姚慧的火氣越來越大,開始摔摔打打。

劉軍喝一口啤酒,就著兩個花生豆,眯縫著眼睛聽著曲兒,喝得有滋有味。但姚慧製造的噪音太大,想裝作聽不見都不行。

他順著聲音望過去,看到的是姚慧因長期熬夜形成的大眼袋、因生氣而拉長的臉,還有那身鬆鬆垮垮的衣裳,便感覺這個老娘們真特么掃興,遂張口便罵:「你發什麼神經?摔什麼摔?在城裡給人當牛做馬,回來想翻天啊?」

姚慧猛地回頭,指著那盤花生米,問道:「這是誰炒的?」

劉軍有點心虛,但強裝鎮定,提高音調吼道:「我自己炒的!怎麼地!我特么找個老婆成天不著家,自己炒個花生米怎麼了?」

姚慧冷笑著:「劉軍你別跟我裝蒜,你還會炒花生米?好啊,那你再跟我說說,玻璃誰擦的?廚房誰收拾的?你的臭襪子誰洗的?你可別告訴我都是你乾的,你是什麼德行我最清楚!到底是誰?」

劉軍一仰脖,把最後一口酒倒進肚子里,抹了抹嘴,指著姚慧:「我今天還不怕告訴你,都不是我乾的!怎麼了?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又是什麼德行?這些年在外面,你也不幹凈!有人親眼看見你跟別的男人勾肩搭背!」

姚慧一聽這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每天24小時與剛出生的孩子和產婦在一起,哪有時間出去閑逛?做完了一單,有時候連外面是什麼季節、氣溫有多高都不清楚。

姚慧越想越委屈,淚珠子滾了一臉,感覺有一萬句話齊齊從肚子里湧出堵住了嗓眼,她拼勁了力氣,也只擠出了兩個字:「混蛋!」

劉軍慢悠悠地站起來,抖著一條腿,笑嘻嘻地說:「混蛋就混蛋,我認了。姚慧我告訴你,我怎麼樣你管不著,但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你是我老婆、我閨女的媽,可千萬別動什麼歪心思,否則咱倆誰都別想好過!咱倆不好過,閨女這輩子也就毀了!」

4

姚慧這才想明白,劉軍為啥騙她回來。他定是聽了什麼人散布的流言,特意把她叫回來警告一番。

他看不上姚慧這個人,但是他看得上姚慧賺的錢。萬一姚慧真的跟別人好上了、跟他離婚了,誰給他錢花?

姚慧哭了很久才平復下來,想想這些年受的苦,想想混賬一樣的劉軍,再想想懂事的女兒,只感覺眼前如一團亂麻,她不知道該從那頭扯,才能捋順以後要走的路。

但眼下,她最想知道在她拚命賺錢的時候,劉軍在和誰苟且。

想到這,她緩了緩口氣,邊哭邊說:「劉軍,我跟你過了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你覺得我是那種能在外面胡來的女人嗎?我告訴你,我現在的心思只有一個,就是賺錢供紅紅上學,你愛信不信!

既然你沒病,我一會兒就走,我得賺錢!你好自為之吧!說話做事,先摸摸自己的良心!」

說完這話,姚慧進屋裝好衣服,沒再看劉軍一眼,走了。

姚慧沒回城,在鎮上繞了個圈,鑽進了她家對面的菜市場里,找了個臨窗的角落,一直盯著自家的大門。約莫盯了兩個鐘頭,終於等到了她想找的那個人。

竟是住在一條街外的李霞。

李霞的丈夫前年因病去世,留下她和兒子守著一個糧油店獨自過活。

雖然死了丈夫又拖著個半大小子,但上門給李霞提媒的人一直沒斷過,誰讓她長得嬌俏又能幹呢。

沒想到,劉軍竟然跟她勾搭上了,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遮掩,可見有多不把姚慧放在眼裡。

姚慧咬牙切齒地看著劉軍打開大門,一把摟住李霞那白得發光的膀子,又想起那盤油汪汪的花生米,還有被李霞碰過的家什器具、劉軍的臭襪子,心都在滴血。

這是什麼世道啊!她一個女人家家,在外面拼死拼活賺錢,可她的丈夫卻沒有好好守著家,而是花著她辛苦賺的錢,摟著個漂亮的小寡婦,過著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最讓人氣憤的是,劉軍有了能暖床的,還不肯放過能養家的,理直氣壯地享受這等齊人之福,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5

有那麼一瞬間,姚慧想衝出去,衝進自己家裡,把那對正在苟且的狗男女抓個現行,但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她摁了下去。

因為她問倒了自己:就算抓到現行,又能怎麼樣?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不離婚,她便只能裝作耳聾目盲繼續忍;就算她不顧及紅紅,想要離婚,劉軍也不會同意的,他會耗死她的。

從前,她只顧著擔心紅紅變成單親家庭的孩子。可是,有這樣一個名聲不好的爸爸,難道就不會對紅紅的以後造成影響嗎?

姚慧太恨自己了,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怕前怕後的性格,恨自己沒能早點想明白。

說來說去,劉軍不肯離婚,只是為了錢,只是因為姚慧能賺錢。

如果姚慧一無是處,不能像現在這般供養他,而他又有了相好的,恐怕早就讓姚慧滾蛋了。

所以,關鍵點在錢。

姚慧忽然就拐過了一個彎,如果她不能賺錢了,甚至還需要花錢,劉軍會是什麼反應?

盤算良久,姚慧當即決定返回城裡,去找那個與她相識多年的中介劉姐。

她想請劉姐幫個忙。

大約半個月後,在老家過神仙日子的劉軍接到個陌生來電。

打電話的人自稱是勞務中介的負責人,她告訴劉軍,姚慧得了很嚴重的肝病,需要回家靜養,要他來接一下。

劉軍當時有點懵,反應過來後,問的第一句話是:「那她病好了,還能回去做月嫂嗎?」

電話那端的劉姐冷漠地說:「她得了有傳染性的肝病,就算治好了,以後也沒人敢用她,再說這病也不好治,搞不好得養一輩子呢。反正,你抓緊時間把她接走吧。另外,她治病的錢不夠,跟我借了一萬,你來的時候帶錢來,反正這些年她賺的錢,都寄回家了……」

未等劉姐說完,劉軍便匆匆掛斷電話,當時腦子裡浮起的第一個念頭,是離婚,不想被拖累。

不離婚,難道等著伺候姚慧嗎?等著往她身上搭錢嗎?

可是,他又犯難了,在這需要人和需要錢的關口,姚慧怎麼能放過她?姚慧這女人特別能忍,她身體好好的時候都沒想要離開他,病了怎麼可能離婚?

劉軍這個人,雖然平時看著挺橫,但也就是嘴橫,色厲內荏,姚慧沒看透他,是因為這些年家裡沒出過什麼大事,而小事又都被姚慧獨自扛起來了,要是真有大事臨頭,劉軍根本就是慫包一個。

姚慧以後若拖著個病體在家裡養著,他其實還真不敢把她怎麼樣。他動輒就說「不讓誰好過」,也就是過過嘴癮罷了。

6

劉軍那個煩啊,連啤酒都喝不下去了,李霞給他炒了滿滿一盤子花生米,他連看都沒有心思看。

問清事情原委後,李霞輕笑道:「就這麼大點破事,就把你愁成這樣?」

劉軍撓著頭,氣呼呼地說:「這個喪門星,好不容易能賺到錢,偏偏得了這勞命傷財的病,這以後可怎麼辦?她不得拖死我?」

李霞幫劉軍開了瓶啤酒,淡淡地說:「那你就跟她離婚唄?」

「離婚?你以為我不想?你覺得到了這個時候,她可能同意嗎?」

李霞笑了笑,拱到劉軍懷裡,笑嘻嘻地說:「我看那姚慧可不是死皮賴臉的人,你要提離婚,她不能硬賴著你。你要是怕別人戳脊梁骨,那就多給她點錢,反正你的錢都是她賺的。跟她離婚,閨女給她,錢給她,也算仁至義盡了。」

一提到給錢,劉軍真糾結。雖然家裡那幾萬存款沒有一毛錢是他賺的,但畢竟進了他的腰包,再掏出來總感覺肉疼。

可轉念一想,如果不離婚,以後紅紅上學要錢,姚慧養病治病要錢,他肯定會被這母女倆拖累死,到時候就不是幾萬塊的事。

算了吧,為了長遠考慮,這幾萬塊錢,該舍就舍吧。

想到這裡,劉軍長嘆一口氣,喪喪地說:「唉,那我以後可怎麼辦啊?」

李霞一聽這話,湊上來摟住劉軍的脖子,說:「我那個糧油店多少能賺點,以後你再去找份工作,日子總歸能越過越好的。」

還好,還有李霞。

劉軍一聽這話,想到李霞的糧油店生意不錯,心總算落了地。

姚慧在租來的房子里躺了兩天,終於等到了劉軍。

劉軍難得掛著一張笑臉,還人模狗樣地拎了幾樣水果。不過客套話沒說兩句,便把李霞幫她準備的離婚協議書拿了出來。

那正是姚慧想要的,但她實在太了解劉軍了。此刻,她必須表現得不情願,必須表現出不想離,才會堅定劉軍離婚的決心,如果她欣然接受,一定會讓劉軍起疑。

姚慧看完離婚協議,大哭,哭過之後大罵,罵劉軍沒良心,是個畜生,總之把所有難聽的話都講了出來。劉軍破天荒地沒有回罵,一直低著頭,只想哄著姚慧趕緊簽字。

姚慧鬧到筋疲力盡,在劉軍的期待中,終於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筆下去,兩人各自在心裡歡呼,但表面上,她不甘,他無奈。

7

姚慧很快拿到了錢,辦完離婚手續後,迅速給讀高三的紅紅辦了轉學手續,帶著全部家當去了外省,她是五星月嫂,只要用心,到哪裡都不愁沒飯吃。餘生,她將和女兒相依為命,再也不打算回來。

離了婚的劉軍,猶如去了塊心病,順理成章地和李霞住到了一起。

一開始,小日子過得甚是甜蜜,不過時間一久,他感覺也就那麼回事兒。

李霞的兒子敵視他,整日不與他講話。

李霞也不似往日那麼溫柔,發起橫來,活活一個母夜叉。花生米倒是頓頓供著,啤酒也沒斷過,但養尊處優的大爺生活一去不復返,他得幹活,不幹活李霞就罵他,來貨了得卸貨,不卸貨得出去送貨,一百斤一袋的米扛到六樓去,那都是常事。

他曾經反抗過,用過去對待姚慧那一套對待李霞,但李霞不是吃素的,況且她兒子十八歲,長得人高馬大,在外經常打架,他害怕。

他偶爾會偷偷想起姚慧,甚至會後悔,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混到這一步。

他一直都不知道,姚慧在城裡與人有私情的流言其實是李霞散布的,趕在姚慧回來前故意在劉軍家裡留下女人的蛛絲馬跡也是李霞故意的。

她這麼做,就是想讓劉軍和姚慧離婚。

李霞可不是簡單的女人,丈夫死了後,她也跟過不少男人,但她能拿捏得住的,也就只有劉軍。在他們這個小鎮上,尤其她還做著小生意,家裡沒個男人真不行,管他慫不慫,只要往門口一站,至少能免了不少的騷擾。

況且,劉軍長得也好,就是懶了點。

懶點怕什麼?她又不是姚慧那個死心眼兒、一根筋,她可以調教劉軍啊,她有溫柔鄉,更有鐵手腕。

如今她也算如願以償,不光有了個長相不錯的男人,還有了個干力氣活的免費長工,白天幫她幹活,晚上陪她排遣寂寞,一舉兩得。

李霞永遠都想不到,她在算計姚慧的時候,也被姚慧算計著。

好在,兩人最終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至於劉軍,像他這樣的男人,活該落到李霞的手裡,他不配擁有姚慧那樣的妻子。

過去,姚慧給他當牛做馬;如今,換他給李霞和她的兒子當牛做馬。所以說,做人千萬不要太缺德,現世報這東西,遲早會來到。

圖片來源於網路,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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