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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閨閣,她要狠狠虐渣,絕不手軟,再擦亮眼睛,重新換個相公

1

蕭妧半睡半醒之間,一股鑽心的冷意襲來,後腦勺被抬起,丫鬟焦急道。

「這可如何是好,九小姐暈過去了,又沒有人,咱們該怎麼辦?」

紅袖急得快哭了,抹了抹眼淚,又是懊悔和自責。

紅鸞咬了咬唇,「要不然我下山去找人吧,再這樣待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在這裡守著九小姐,找到幫手我就回來。」

紅袖忙不迭的點點頭,「那你快去快回。」

蕭妧聽著蹙了蹙眉,這兩個聲音有些耳熟,手心裡是一片冰冷,指尖凍得彎曲不得。

又好一會,蕭妧終於回神,慢慢的睜開眸子,頭痛欲裂,打量了眼四周,一片雪白霧茫茫的,望不見頭。

「小姐?您醒了?」紅袖驚喜道。

蕭妧費力的抬手揉了揉額角,倒抽一口涼氣。

「嘶,我這是怎麼了?」

蕭妧忽然愣了下,她發覺她的聲音有了變化,稚嫩青澀,她明明記著她被蕭若灌了葯,毀了嗓子,是不會說話的,轉眸看向紅袖,清秀的臉龐無辜的睜著大眼睛,眸子里滿滿的擔憂。

這是怎麼回事?

「糟了,小姐不會摔壞了腦袋吧,怎麼辦。」

蕭妧記得十歲的時候,她跟著府中姐妹,一起去大昭寺上香,後來迷失在大昭寺後山,一隻腳踩空,從山坡上滑了下來,陷入了回憶。

「小姐,您可別嚇奴婢啊,奴婢會保護你的,紅鸞已經去找人來救咱們了。」

紅袖著急的快哭了,小姐不會是摔傻了吧。

蕭妧聞言趕緊站了起來,這個地方那個不能再呆了。

「快,這裡不能多呆,咱們快離開這裡。」

「小姐,那紅鸞怎麼辦?」

蕭妧臉色一冷,紅鸞她貼身丫鬟,早就投靠了蕭若,沒少勸自己做些亂七八糟的混賬事。

「別管她,她不會有事的。」蕭妧拍了拍身上的積雪,毫不遲疑地拉著紅袖就跑。

紅袖一臉不解,蕭妧回頭,「她一早就跟五姐姐串通好了,故意找人來害我,我聽見了。」

蕭妧想了想,末了加了一句。

紅袖大驚,自然不會懷疑蕭妧說的話,「小姐,紅鸞她……太過分了,枉費奴婢這樣信任她!」

蕭妧點點頭,「快走吧,一會紅鸞就該領著人來了。」

兩個人在雪地里跑,雪太深厚了,很快,蕭妧就已經累的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小姐,奴婢走不動了。」紅袖擺擺手,真的已經走不動了。

蕭妧回眸,一路上腳印十分明顯,搖了搖頭,「不行,快走,這腳印太明顯了,一會准被人追上,我記得前面就是大道了。」

紅袖聞言點點頭,咬著牙堅持,一路緊跟著蕭妧。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走至一個山坡,前方沒有了路,往下一看,紅袖不由得腿發軟,這麼陡的山坡摔下去,會不會摔死了,忍不住往後倒退幾步。

「小姐,奴婢害怕。」紅袖帶著哭腔。

蕭妧也愣了下,回頭髮現一隊人影慢慢地追趕而來,其中就有紅鸞的影子。

「不管了,這底下雪厚,應該沒關係,大不了缺胳膊瘸腿,也比被人污死強。」

紅袖聞言身子抖了抖,還是有些害怕。

蕭妧回身指著那群人,「看見沒,你家小姐若是被追上,指不定以後就在佛堂過了,佛堂里可沒有雞腿。」

「啊?」紅袖這樣一聽,頓時搖了搖頭,士可殺雞腿不可沒有,紅袖深吸口氣,一副英勇赴死的樣子,「小姐,奴婢不怕。」

紅袖閉著眼,腿卻不停的哆嗦,聲音顫抖著。

蕭妧咬牙豁出去,蜷縮著身子護住了腦袋,閉著眼滾了下去,像一顆巨大的雪球越滾越大,冰冰涼涼緊貼著她,冷的直哆嗦。

看不見外面,心裡有點忐忑,一個大斜坡速度越來越快,高高拋起在重重的落下,嘴巴里嗆了不少雪,腦子天旋地轉。

蕭妧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雙手緊緊抱著臉,渾身如同碾壓一般,時不時的硌到石子,酸痛難忍,渾身上下已經凍僵了,麻木沒有了知覺。

只有腦子裡在想著,與其被抓到,她寧可冒險。

不遠處一輛馬車飛奔而來,馬車奢華極致,牽馬的竟然是兩匹雪白通透的獅子驄,毛髮順亮在陽光的照射下漂亮極了,八角寶蓋下各垂一直淺棕色流蘇,正中央的位置卻是一塊上等的翡翠,讓人見了不免咂舌,好大的手筆。

趙七眼角居然瞄見兩顆巨大的雪球飛奔而來,愣了下,利索的拔刀,沖著馬車內喊了一句。

「快保護主子,有刺客!」

車裡的人聞聲修長的指尖挑起帘子,順著視線看去,兩隻雪球越滾越大。

男子一襲月牙白袍用銀絲綉著複雜的紋路,周身氣質高貴出塵,淺淺的鳳眸微眯,仿若三月的煙花般璀璨,劍眉微挑,眸如琉璃般璀璨如玉,玉樹蘭芝,身姿挺拔卻偏又姿態慵懶,渾身上下透著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

眸光瀲灧微微冷凝,淡淡一瞥,定睛一看,那分明就是個女子。

「趙七,那不是刺客。」

下一刻,男子踮起腳尖飛身撲了上去,截住了其中一個。蕭妧胃裡一陣翻滾,顛的渾身酸痛,緊咬著牙不松。

男子抱著雪球運足輕功,踮起腳尖,緩緩落地,纖細修長的指尖輕輕撥開雪團。

逐漸露出狼狽的臉來,撥開了雪,一張絕世傾顏漸漸初顯,臉凍得通紅,一雙含水的雙眸黑若晶石,宛若兩顆星辰,清澈透明,漂亮的不像話,讓男子眼前一亮,極快的划過一抹驚艷。

蕭妧睜眸,腦袋暈乎乎的,只覺得眼前有幾個人影在搖晃,好半響定下神,一張魅惑之極的俊顏映入眼帘,透著冷意。

「趙遵?」蕭妧失聲,驚的下一刻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趙遵微訝,他第一次來京都,這個女子看上去不過十幾歲,怎麼會認識自己?那一抹懼色,轉瞬即逝,怕自己?

「爺?現在怎麼辦?」趙七懷裡也有一個,這丫頭顯然不會武功,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竟也沒事,真是稀奇。

男子想了想,「先帶回去再說。」

男子本不欲多管閑事,只是忍不住對蕭妧有些好奇。

「查一下,這兩人什麼身份。」男子轉身對侍衛吩咐,侍衛點點頭,「是。」

馬車上,男子半眯著眸,目光始終不離蕭妧,臉上帶著琢磨不透的淡笑,極快的消失。

紅鸞一路沿著兩個人的足跡一路追趕,站在山坡上,愣住了。

身後的男子也愣住了,「九小姐該不會跳下去了吧?」

紅鸞聞言身子忍不住抖了下,低頭看了眼一片雪白毫無痕迹的大雪,這兩人的足跡只到這裡,難不成長了翅膀飛了不成?

紅鸞搖搖頭,「再下去找找,說不準是踩空掉下去了。」

男子聞言點點頭,只能有這個解釋了,轉身對著身後的人道,「跟著我下去找找。」

右相府燈火通明,老夫人執意坐在高堂,手裡緊握著一串佛珠,不停的念叨著阿彌陀佛。

大夫人范氏緩緩靠近後,聽見了又退了幾步,眼底是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

聽到動靜,老夫人抬眸,「可有消息了?」

大夫人失望地搖了搖頭,「已經派出去好幾撥了,將大昭寺都翻了個遍,就是不見小九的身影。」

老夫人聞言又重重坐了回去,擺擺手,「沒事就退下吧,多派人去找,一定要將小九完好無損的找出來。」

「是!」范氏點點頭,很快退下了。

趙府

「爺,那位姑娘高燒始終不退,嘴裡開始說著胡話,不肯吃藥,怎麼辦?」

趙七是下不了手,只覺得麻煩,這樣嬌滴滴的小姑娘,灌藥他可不忍心。

趙遵聞言,將手中的書籍放下,站了起來大步走進蕭妧的屋子。

床榻上蕭妧燒的小臉紅撲撲的,宛若煙霞,嫣紅的小嘴微微上翹,膚若凝脂,嫩的能掐出水來,額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長眉微蹙,像是在做噩夢。

「爺,這位是右相的嫡女,蕭九姑娘,前兩日跟府里的姑娘一起去大昭寺上香,不慎走失,一腳踩空掉了下來。」

趙七差點就將蕭妧當成刺客給解決了,還真是巧,蕭妧落在了趙遵手裡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爺和右相的淵源頗深,右相把持朝政,人人厭惡,無惡不作,現在她的嫡女落在了他們手上,趙七還沒等反應,瞪大了眼。

蕭妧一截玉臂裸露在外,剛抹了葯,白皙如瓷的肌膚上青紫交錯,應該是被樹枝刮傷的,粉嫩白皙的胳膊,突然有了這麼一塊傷痕,有些突兀,看著十分礙眼。

「去將無痕膏拿來一盒。」

趙遵吩咐,走近床榻,扶著小碗的下巴,一勺一勺的喂著,溫柔至極,趙七剛要走,還以為看錯了,忙擦了擦眼睛,還是那一幕。

蕭妧唇瓣閉的緊緊的,像是睜著眼,勺子往左她立馬往右,勺子追過去,她立馬扭過來,就是不肯吃藥,葯汁順著臉頰慢慢流淌,褐色的葯汁划過雪白的肌膚,突兀異樣,趙遵竟又將帕子擦了擦蕭妧的嘴角,反覆幾次,也有些不耐。

趙遵一把捏住了蕭妧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小嘴,一狠心將葯如數灌了下去。

後果就是,蕭妧嗚咽吐出了大半,臉色更紅了,哭著鬧著拽著趙遵的衣袖不肯撒手。

「咳咳……」

2

趙遵扶額有些無奈,蕭妧的衣衫脖領處都已經浸濕,蹙緊了眉咳嗽。

趙七見著,差點忍不住笑噴,得,還不如不喂呢,折騰一圈沒把自己搭進去,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趙七忍不住別過頭。

「多煎幾份葯,多灌幾碗總能喝下去些。」趙遵忽然道。

趙七忙不迭的點點頭,「是,屬下這就去。」

一連端上三碗葯,趙遵冷著臉灌了一碗,吐出大半,咽下去不多,蕭妧掙扎的厲害,吐的趙遵衣袖上都是葯汁,趙遵皺著眉。

第二碗依舊如此,只不過動作較之前要輕一些,不再那麼野蠻,不自覺地放柔。

第三碗,蕭妧學乖了已經學會吞咽了,趙七暗暗在心裡替自家主子豎起一個大拇指,還是主子有辦法。

「會了么?」趙遵抬眸看向趙七,趙七激靈一下,這要是讓右相知道,估計得拿著刀砍自己,有心沒膽。

「爺,屬下沒這個本事,不如到了換藥,招呼您?」

趙七問得小心翼翼,這位姑娘可不一般。

趙遵眸微微眯起,趙七馬上從了,正要開口認錯。

「嗯。」

淡淡得嗯一聲,趙七還以為出現了幻覺,愣是沒反應過來,待趙遵走後,趙七差點跳起來,爺竟然同意了。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蕭妧醒來已經是次日傍晚,費力地睜開眼,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轉。

「姑娘,您醒了。」只見一個年輕貌美的丫鬟透著一股機靈勁,笑起來兩邊還有一對小酒窩,看著就叫人舒服。

錦畫將手放在蕭妧額間,忽然笑了笑,「奴婢叫錦畫,姑娘終於退燒了。」

蕭妧虛弱的擠出一抹微笑,環視一圈,陌生的環境有些不適應,嘶啞的喉嚨,「這是哪裡?」

錦畫笑了笑,「這是趙府。」

「趙府?」蕭妧完全不記得雪山滾落被人救了的事兒,掙扎著起身,「紅袖呢?紅袖怎麼樣了?」

錦畫想了想,「姑娘說的是那個小丫鬟吧,她沒什麼事,只是還沒醒。」

蕭妧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錦畫急忙攔住了蕭妧,「姑娘,你這是做什麼,你身子還未痊癒,不能下床。」

「叫你們主子來,隨便哪一個都行,最好是位夫人。」

蕭妧話落,錦畫愣了下,半蹲著身子,「爺。」

蕭妧抬眸,只見趙遵身穿一身黑色長衫,墨發只用一根長簪固定,一隻手靠背,雖穿著簡單,偏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凌然,波瀾不驚的眼眸黑若星曜,讓人不自覺被吸引。

是趙遵!

蕭妧縮了縮脖子,身子忍不住讓後退了下。

趙遵,東鳴最有錢的商甲,數之不盡的金銀財寶,幾位皇子都想拉攏的人之一,還有幾條通往外邦的大船,做的買賣應有盡有。

前世蕭妧見過趙遵,聽說他為人殘暴,喜好殺戮,性格極其古怪,軟硬不吃,就是右相也沒少被他算計。

大名鼎鼎,蕭妧也聽說過他的事,頓時皺眉叫苦不迭,怎麼會這麼倒霉,碰上了這尊煞神。

蕭妧的小心思沒能逃過趙遵的眼睛,眯起雙眸,手微抬,錦畫見狀看了眼蕭妧,低著頭出去了。

趙遵每走一步,蕭妧往後縮一下,要不是昨兒個打聽清楚,趙遵真的以為蕭妧認識自己。

於是更加好奇。

「你怕我?」趙遵掀唇淡淡地吐出三個字。

止住腳步,就近找了個椅子坐下,他在走幾步,蕭妧該跳到床上了,不會她膽子倒是很大,那麼高的陡坡,眼睛眨都不眨的就滾下來,換做普通的男人,也未必有這份膽量。

但她怎麼會怕自己?趙遵敢肯定,蕭妧怕自己。

蕭妧悄悄鬆了口氣,猶豫了下搖搖頭,她之前只是聽傳聞,並沒有見過趙遵如何,蕭妧不斷的告訴自己,傳言不可輕信。

蕭妧想了想,還是裝作不認識吧,果斷搖了搖頭。

趙遵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茶,輕抿了小口,眼角卻時不時的瞄了眼蕭妧,他的動作極優雅,茶蓋輕輕刮過,半點不停頓,行雲流水般暢通優雅,在蕭妧眼裡趙遵喝茶是一種欣賞。

蕭妧又疑惑了,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名聲那麼差?

「那姑娘為何知道在下的名字?」趙遵放下茶盞,有些好奇。

蕭妧語噎,忽然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句,趙遵,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想了半天也圓不回去,只好硬著頭皮道。

「我天生會算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要知道一個人的名字也不難。」

蕭妧想了想這個理由再恰當不過,況且她知道的事還不少,腰板挺的直直的。

趙遵怔了下,眼眸里的趣味讓蕭妧驀然臉一紅。

「既會算卦,那姑娘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蕭妧卻說的理直氣壯,煞有其事一般,「醫者不自醫的道理難道趙公子不懂?」

趙遵瞭然的點點頭,「唔,原來如此,那姑娘不妨算算外面的處境?」

蕭妧愣了下,抬眸看了眼天色,已經逐漸黑了下來,暗嘆一聲糟糕。

「趙公子,我是右相府的蕭九,救命之恩,他日必定湧泉相報,蕭九記下了,先告辭了。」

蕭妧還沒回去,估計府里已經翻天了,蕭妧懊惱地搖著唇。

「蕭九姑娘。」趙遵忽然覺得有趣,她不會真當自己是什麼武功蓋世的英雄豪傑吧,從山上滾下,幾個時辰就能恢復如初?

蕭妧停住腳步,抬眸看向趙遵,這個人什麼都不缺,應該不屑為難自己,跟相府作對。

「昨日救你的時候,我已經派人通知相爺了。」趙遵淡淡道。

蕭妧怔怔,昨天?通知?差點忍不住跳起來,沒好氣白了眼趙遵,「不可能,那我父親怎麼會沒來?」

趙遵眯著眸,淺淺一笑,估計右相現在正氣的跳腳呢。

3

「右相公務繁忙。」

短短的六個字直接堵住了蕭妧的嘴,右相有多忙蕭妧是知道的,處理國家大事,對後院是能不管則不管,一切都交了大夫人,不過,右相再忙每個月也會抽時間陪自己一日,這是其他姑娘沒有的。

蕭妧有些失落,赤腳站在地上久了,臉色泛起潮紅,身子也開始搖晃,搖搖欲墜。

趙遵下一刻身子已經飛出去,一隻手攬在蕭妧的腰上,蕭妧迷迷糊糊的被摟住了,一股淡淡的冷香鑽進鼻尖,身子忍不住哆嗦一下。

蕭妧一整晚都是反反覆復的高燒不退,無論這回怎麼灌藥,閉緊了嘴巴,就是不肯松嘴。

趙七疑惑,不都好了嗎,怎麼又病了?這樣嬌滴滴姑娘還真難伺候。

趙遵卻是有些自責,她太不經嚇了,一嚇就病倒了,粉雕玉琢的臉上毫無血色,嘴角無意識的喃喃著。

這時,趙五的身影在門外晃悠了兩圈。

趙遵站起身子,抿著唇淡淡道,「好好照顧著!」

進了書房,趙五將這兩日打聽到的消息如數說了出來。

「爺,三皇子四處派人廣撒流言,蕭九姑娘落入賊人之手,清白不在,蕭府大夫人有意讓蕭五姑娘代替嫁給三皇子,這事,相爺還在猶豫。」

趙遵沉默著,若再等幾天,等婚事成了,蕭妧平安無事的回去,矛盾指向三皇子,右相和三皇子之間必生嫌隙,但只是這樣一來,蕭妧的名聲可就……

趙遵忽然有些不忍心,不忍心她被千夫所指,受盡謾罵,但這一次卻又是個好機會。

蕭妧是無辜的。

趙府就像是個小圈子,蕭妧隔絕了外面的一切信息,趙遵偶爾會來,偶爾還會陪著蕭妧吃飯。

漸漸的,蕭妧摸清了趙遵的秉性,膽子也大了起來,偶爾還會發發脾氣,趙遵也都是一笑了之。

這日,趙遵吩咐錦畫,給蕭妧穿上大氅。

蕭妧明知道趙遵不會傷害自己,肯定是拿自己要挾右相,父親若是知道,肯定會想辦法替自己脫身。

「帶我去哪裡?」蕭妧問。

趙遵瞄了眼蕭妧,一身雪白色披風,脖領處是一圈白色的狐狸毛,走在陽光下異常的漂亮,趙遵看著竟晃了眼。

京都人稱,京都雙姝蕭九為最,右相府數她最瑰麗。

趙遵之前聽了只是淡淡一笑,現在卻覺得,她日長成,定會冠艷京都,無人能及。

眉梢是清麗的媚態,似柔非柔,眉宇間一抹嬌憨,五官出奇的精緻,養了幾天,臉頰微微紅潤,白里透著紅,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而且是最極品魏紫,嬌艷欲滴的綻放,雍容華貴,讓人不自覺的將最好的捧在她面前,哄她一笑。

前幾次,魏妧病了嘴裡說著胡話,趙遵竟有些不信,想要試一試。

京都私下都傳,蕭九姑娘厚顏無恥年紀輕起最喜歡追著三皇子身後,凡是跟三皇子沾邊的姑娘,蕭九姑娘仗著右相撐腰,總能將對方折騰慘了,再也不敢出現在三皇子面前才算完。

趙遵覺得這樣玲瓏剔透的女子怎麼會像傳言一樣呢,這一次竟較起真,眼見為實。

趙遵不肯回答,蕭妧問了也是白問,乖乖的跟著他。

「你帶我來尋味閣做什麼?」

挑來帘子,蕭妧有些疑惑,趙遵扶著她下了馬車,一路上大掌緊摟著她腰間,胳膊擋住了她大半張臉。

趙遵的個子很高,蕭妧不過才到他肩膀處,走得有些費力,趙遵步伐微緩,配合著她的腳步,蕭妧還是頭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人這樣親密。

心都快跳出來了,等關上了門,蕭妧狠狠的鬆了口氣,大口地呼吸,沒好氣的瞪了眼趙遵。

趙遵聳聳肩,一桌酒席已經擺上桌,都是尋味閣的名菜,蕭妧前世也時常溜出府,來這裡吃飯。

「我在問你一次,若是給你個機會,你還能如願的嫁給三皇子,你可願意?」

趙遵問的一臉認真,這幾日相處下來,感覺有些微妙,不自覺的和三皇子攀比起來。

三皇子比他年輕,比他尊貴,比他受歡迎,趙遵有些莫名其妙甩開了那些煩惱。

蕭妧愣了下,沒等說話耳邊就傳來嬌滴滴的聲音,蕭妧死都不會忘記那個聲音的。

前世她雪地失蹤,被人污衊,驍騎侯庶子拿著她的披風上門提親,右相不得已退了她和三皇子的親事,把她嫁給驍騎侯庶子。

然後蕭若頂了她的名份嫁給了三皇子,成了三皇子妃,以至於她將來的日子猶如人間地獄,處處被人侮辱。

蕭妧捏緊了拳頭,氣的不行,眼眸捲起一片恨意,蕭妧緊握著拳,「我寧可賣身以芳樓,也絕不嫁三皇子!」

趙遵聞言渾身一震,忽然有些後悔帶她來了。

蕭妧直徑走近玄關處,隱約能瞧見對面的屋子。

蕭若剛褪下披風,稟退了丫鬟,屈身坐在一名男子身邊,那人蕭妧至死也不會忘了,分明就是連寂夜!

蕭若翹著紅唇依偎在連寂夜的懷裡,連寂夜笑著將一杯酒遞到蕭若唇邊,蕭若淺嘗小口就放下了。

「三殿下,您忘了嗎,妾身不宜飲酒,怕傷了咱們的孩子。」

蕭若動人嬌俏的扭了扭身子,看得出心情很好。

連寂夜一口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你不說,本殿倒忘了,你放心這兩日等右相點頭答應,本殿即刻迎你過門,」

蕭若聞言忽然捂著帕子擦了擦眼角,嘴角卻是彎彎勾起的得意,「也不知道九妹妹如何了,妾身真是膽心,萬一有個好歹,妾身心裡過意不去。」

連寂夜聞言嗤笑,「好好的提她做什麼,晦氣!在相府里,她仗著性子,可沒少欺負你,若兒你就是太善良了。」

「這麼多天了,兩個人影都沒有,指不定被人擄走,賣進什麼不幹凈的地方,本殿瞧著就煩,若非右相相逼,本殿豈會看得上她?賤人一個,哪裡能跟若兒相比。」

蕭若心裡很得意,面上卻不顯半分,皺著眉,「殿下,雖然九妹妹有些頑劣,可這一次,妾身也想替咱們的孩兒祈福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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