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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對我國哲學和我國無科學的深度分析,真的太深了!

秦朝以後,中國思想中沒有了人為的路線,之後來了佛教,很長一段時間,國人的心靈徘徊於儒、釋、道之間,直到公元10世紀,一批新的天才人物才將儒、釋、道三家合一,注入了新的教義,重新輸入了民族的魂魄。這種新的教義,就是宋學。其核心主旨是存天理,廢人慾。

《大學》中,開宗明義的講道:「,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自天子以至於庶人,皆以修身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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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幾句,將儒家的生命目的和方法,講的極為通透。宋代的哲學家採用這些精華,但是加入了佛老思想,提出了天理,以反對人慾,這些存天理反人慾的提出,實際上借鑒了佛家的「法」和「無明」等觀念。

宋代以前的儒學認為人性本善,善是個種子,是個萌芽,或用孟子的話講是一個「發端」,我們要做的就是用心培養,發展和完善她。但到了宋代,天理是完全的實體,認為是人的慾望把天理給遮蔽了,因此,只有清除了人慾,真正的善心才會像鑽石一樣放出光芒。人並不需要保持一種完全否定生活的狀態,他需要做的就是按照天理來生活,而且只有在天理中生活才能讓自己變得更好更完善。

如何獲得天理呢?宋代的理學家們認為就是格物,但什麼是物呢?中國人理解的物是不是像西方那樣的自然和科學呢?很顯然,不是的。在宋代新儒家那裡,物指的是一切外界的物和事。如果我們一下子把一切事物都格了,誰能做到呢?按照朱熹的理解,物還可以指我們心中的現象或者對生活的印象。無論是朱熹,還是二程,實際上都意識到了經驗的基礎和物質應用的可貴,但是遺憾的是,他們的思維還是停留在認識和控制心靈上,而對技術和物質領域並沒有給予應有的重視,不然中國現在的科技水平,肯定要比歐洲更發達和先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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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善?西方從外部理解,而我們從內部

人類歷史中,中世紀的整個歐洲一直在基督教的統領下力圖找到幸福和善的本質,對此,聖·奧古斯丁認為人活著最大的目標就是追隨上帝,進入上帝之城,這樣才會獲得幸福。而近代的培根以為,所謂的幸福在於人力,在於人本身的努力。簡單點說,西方在追求善的過程中,實際上分為了兩派,一派認為通過人心的潤化和感化尋求幸福和善,要學會認識上帝,為了得到他的幫助而祈禱,這派可稱之為唯靈派。另一派是自然科學派,認為要獲得幸福和善,就要認識自然,改造自然,甚至於征服和控制自然,此派可稱之為唯物派。

而當時的中國,更傾向於前者,宋代的儒家也是力求認識隸屬於我們內部的東西,即在心靈內部尋求永久的和平和善。這種傾嚮導致了什麼結果呢?就是把科學給徹底遺忘和放棄了。

很早以前,有人就問過,科學有什麼用?對此,笛卡爾給出的答案是:確實性。而培根的答案是:科學知識是力量的代名詞。但如果用唯心者的觀點看,這兩個答案都是站不住腳的,因為心裡的東西是無法做到確實的,這個人心裡想的是這樣,那個人心裡想的是另外一個樣子,怎麼能做到確實或肯定呢?心裡的東西很難確實,大都是含含糊糊,永遠不會像1+1=2那樣肯定。比如人內心的情緒。

伯格森就曾經說過,歐洲之所以發現了科學方法,掌握了很多科技發明,是因為現代歐洲科學是從物出發,而不是從心出發,正是從物的科學,歐洲才養生了精確、嚴密和苦苦求證的邏輯看世界能力,把哪些事物歸於可能的,哪些歸於確實存在的,他們已經形成了基本的統一和良好的習慣。而這些,卻是中國極度缺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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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中國在民國之前之所以沒有科學技術,是因為中國思想從心出發,從個人自己的心裡所想出發,而這些並不確實,也無法統一。如果中國人從一開始就遵從墨子的善即有用的思想,或者是荀子的制天而不頌天的思想,那麼我們可能很早就有科學了。當然這也只是猜測而已。但是墨子的部分思想確實彰顯了中國科學最早的萌芽,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再者,中國哲學家喜愛的知覺的確實,不是概念的確實,因此他們無法把具體的所見所想轉化為實實在在的科學發明或科學創造。說白了,中國之所以沒有科學,是因為在一切哲學中,中國哲學最講人倫日用,而西方哲學以清楚的思想、確鑿的數據求證、科學的知識為其發展的根基。

為何歐洲在中世紀後期,能夠將注意力從天上(基督教)轉到人間,而中國卻沒有在那個時候由內轉向外呢?這可能跟西方人和中國人的思維習慣有關。

西方的中世紀,人們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侍奉上帝,但上帝是外在的,人不再是一個自足的存在,而是成為了一個帶有原罪的人。由此,那時的歐洲也是不重視自然科學和自然現象的,因為這些都是上帝的安排,只需重視上帝即可(就連更早時期的亞里士多德,其用邏輯和科學求證的方法研究自然現象,目的也是為了證明上帝的存在)。但到了近代,這種認識轉變了,西方的哲學家和科學家開始把認識外界自然和證實外界理性當做了目標,把上帝換成了自然,把創世換為了機械和其他眾多自然發明,從認識內心轉為了認識外在。所以,這註定了他們會有科學,會為了確實性和力量性假設人性不完善。人是愚蠢的、柔弱的、無助的,這個假設很偉大,因為為了變得完善、堅強和智慧,就需要人為加上一些東西,即知識和力量,需要社會、國家、律法和道德,人一旦有了這些,就有了獲得幸福和善的資本。此外,還需要一個人格化的上帝的幫助,所以我們現在理解的上帝,都是經過西方人格化後的上帝,與最早猶太人信奉的上帝是完全不同的,有些信念或儀式甚至是相反的。

但科學和物質發展就一定能解決幸福和善嗎?答案是否定的,縱觀現在的西方,依然沒有能很好的解決掉善和人與自然的關係,因為自然一旦過度征服或控制(環境污染、全球氣候異常、地球資源過度開採……),就會反過來懲罰人類。按照宋代儒學的理解,如果萬物永恆的皆備於我,我們又何必向外在世界尋求幸福和善呢?所謂的公道和正義,是不是只在人心呢?西方所孜孜以求的科學的確實性和力量,究竟對我們的幸福和善有什麼作用呢?

高人對我國哲學和我國無科學的深度分析,真的太深了!

結語——

用抽象、一般的語言來談論事物,是有一定危險的。如果你能意識到這種危險,你就不會輕易的下定論。如果把西方比作一個人,東方也比作一個人,那前者是外向的,後者是內向的。西方總是強調我們有什麼,而我們強調的是自己是什麼。如何把二者調和起來,做到身心都幸福,這是一個無比糾結的大問題。

無論如何,中國現在的科技已經迎頭趕上了,發明專利也在逐年增加,中國人從歷史中總結的經驗和教訓不會白總結,也許在整體把握人生和世界方面,我們的認知仍需要完善,但如果人類想要和平共處,想要變得更加開放和智慧,想要得到他們內心的平和和幸福,他們必須來轉過身關注中國的古代哲學智慧。如果他們不,那中華民族五千年的心力也不會白費,因為這種失敗的本身會警告我們的子孫後人不要在人心的荒原上過多浪費時間,他們定會朝著幸福和善的路上,勇敢的轉向,之後堅定的繼續求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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