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出了融合科學與人文的五種途徑!揭示了創造的本源!
創造是什麼?如何創造?
為什麼創造對人類如此重要?
「社會生物學之父」
兩屆普利策獎得主
愛德華·威爾遜重磅新作
首度揭示創造的根本奧秘
科學與人文的融合
才是創造的本源
《創造的本源》
科學與人文的融合,如何帶來人類的演進
(THE ORIGINS OF CREATIVITY)
財訊傳媒集團戰略官、葦草智酷創始合伙人段永朝華大基因CEO尹燁
北京大學哲學系教授劉華傑暢銷書《上帝的手術刀》作者王立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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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作者:(美)愛德華·威爾遜(Edward Wilson)
l譯者:魏 薇
精彩書評
科學與人文的融合,才是創造的本源
人類的創造力究竟從何而來?
社會生物學之父、89歲的愛德華·威爾遜(Edward Wilson)在新書《創造的本源》里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觀點,那就是——科學與人文的融合才是創造的本源。書中討論的一切最終都可回溯到遺傳學與進化論,以及一個核心觀點:文化和創造力有其遺傳根源。
愛德華·威爾遜是當今國際生物學界翹楚,螞蟻研究專家,倡導「生物多樣性」概念和「知識大融通」理念,被譽為「當代達爾文」。除了在社會生物學的傑出成就外,晚年的威爾遜一直致力於建造一座橫跨科學與人文這兩種文化的橋樑,實現知識的大融通。在最新的《創造的本源》一書中,愛德華·威爾遜基於人類的命運,追溯創造本源的關鍵性問題:科學與人文的融合如何帶來人類的演進?
人類的創造從何而來?
在這本《創造的本源》中,愛德華·威爾遜將人類創造的起源追溯到了非洲大草原上的史前時期。
人類的祖先曾經是無趣而不太合群的素食者,關鍵的一步在於開始吃肉,這意味著人們不得不成群結隊去打獵,人類用在社交上的時間越來越長,進而變得越來越習慣群居。集群性促使人類形成了更加發達的同理心、模仿能力和合作精神,此後,大腦體積開始增長,大腦額葉變得發達,逐步獲得了高水平的社會智力。
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這些變化會引發大腦體積的快速增長,使人類大腦成為生命世界複雜器官進化發展最快的案例?答案是篝火。
漫長的夜晚將營地里的古人類緊密地聚集在一處。這段時間,他們既不狩獵,也不採集,所以他們別無選擇,只能點燃篝火,彼此接近,相互交流。因此,每天的這段時間,就是古人類講故事、提升社會地位、發展盟友關係和比高下、定輸贏的時間。可以說,篝火就是生命的源頭,白日為人類烤熟食物,在夜間又提供溫暖,嚇退外敵。篝火帶來了人文。
這些變化促進了人類交流和社交智力的進化。最終通過自然選擇,符號語言形成了。人類物種的祖先發展出了足夠強大的腦力,這既是為了與其他思想交匯,也是為了對無限的時間、距離和潛在的結果進行構思。簡而言之,這種想像力的無限延伸,就是讓人類變得偉大的原因。
科學與人文的融合,才是創造的本源
那麼,如何才能創造呢?威爾遜的答案是科學與人文的融合。
比較有爭議的是,在威爾遜看來今天的人文學科死板且狹隘,是因為未能認識到自己的進化根源。而拯救人文學科要靠古生物學、人類學、心理學、進化生物學和神經生物學這「五大領域」。通過研究這些不同的領域,科學家們才能將美學和文化進化與能解釋其原因的深層基因進化聯繫起來。
威爾遜擴展了偉大的遺傳學家希爾多次雅思·多勃贊斯基(The odosius Dobzhan sky)的口號。多勃贊斯基說,「如果不談進化論,生物學中的一切都無法理解。」威爾遜則說,「如果不談進化論,科學和人文學中的一切都無法理解。」
因此,在《創造的本源》一書中,威爾遜著重描述了遺傳和文化本質如何塑造我們對世界的體驗,以及這種體驗是如何反過來影響我們的創造力,以及我們創造力產出的形式和內容。最終,他總結提出了科學與人文融合的五種途徑:藉助隱喻、尋找原型、探索荒島、運用諷刺、重振哲學。
語言、隱喻、原型等人類的特有的元素都帶有遺傳特質,而不同表達方式則帶有不同的文化特徵。如果沒有語言,人類就與其他動物無異。如果沒有隱喻的表現手法,人類就仍然是一群野蠻人。而原型通常由全人類熟知的故事和圖像組成,是人類共同情感基礎的一部分。甚至包括人類獨有的諷刺,這些都是刻在我們代代遺傳基因中的科學與人文融合,然後激發創造力的最佳印證。通過威爾遜充滿回憶和故事的描述,我們能夠愈加深刻地體會到,科學和人文是可以合二為一的,也應該合二為一。
威爾遜發自內心地認為,「科學和人文藝術是由同一台紡織機編織出來的」,幾個世紀以來的科學進步,已經足以讓我們試著從神經科學、心理學和演化生物學的角度來理解人性,闡釋人類的文化行為模式。所以,他在最後呼籲,在新近創造的學科邊緣,我們也可以重振哲學,並開啟一場全新的、持久的啟蒙運動。
精彩書摘
「社會生物學之父」 愛德華·威爾遜:創造的本源究竟是什麼?
「社會生物學之父」 愛德華·威爾遜(Edward O. Wilson)是當今國際生物學界翹楚,螞蟻研究專家,殿堂級科學巨人。《自然》雜誌評價他為「既是世界級的科學家,也是偉大的寫作者」。《時代》雜誌評選他為「全美具影響力的25人之一」、「世紀人物」。目前,威爾遜是哈佛大學比較動物學博物館昆蟲館的名譽館長兼榮譽研究教授。
2017年,88歲的愛德華·威爾遜出版了他的第 30 本著作《創造的本源》(The Origins of Creativity),此書中文版由湛廬文化引進策劃,已在近期出版。以下為《創造的本源》的精彩書摘。
創造是人類物種獨特且具有決定性的特徵。人類的終極目標即自我理解,這與創造密不可分:我們是誰?我們從何而來?如果說我們受命運牽引,那麼什麼樣的命運決定了我們未來的歷史性發展軌跡?
創造是什麼?創造是我們內心對創意的追求。創造的驅動力,是人類獨有的對新穎事物的熱愛。我們向內心追尋創造力的根源,不斷向人類共有思想的深處挺進;我們向外界探索創造力的延展,不斷想像宇宙萬物間的真實情景。完成一個目標,又發現前方的另一個目標。這是一場永無止境的追尋。
學習有兩大分支,即科學與人文,在我們的創造力追尋之路上兩者是相輔相成的。兩者都以創新為根源。科學的疆域,包括宇宙中每一件可能存在的事物;而人文的疆域,則包括人類思想中每一件可能構想出來的事物。
將人類的意識集為一體,我們每個人都能去往宇宙中的任何一個地方。當然,創造力一旦被脫韁的猜疑和人類與生俱來的動物性情緒所控制,我們天馬行空的夢幻就很可能分裂至瘋癲的境地。約翰·彌爾頓(JohnMilton)非常精闢地詮釋了人類境況中所存在的這類巨大風險:
思想遺世獨立,僅憑自身,
就能讓天堂變成地獄,地獄化為天堂。
這樣來看,思想無法輕易馳騁到廣袤的未知世界,而更傾向於在熟悉的小圈子內兜兜轉轉,也許這並非壞事。而且,人們普遍不喜歡與自己的想法獨處。由弗吉尼亞大學和哈佛大學的心理學家組成的團隊進行了一項實驗,請志願者獨自靜坐6分鐘,什麼事情都不做,只是思考。研究發現,志願者就連這麼短的時間都不願意堅持。他們更喜歡從事一些尋常的外部活動。
包括科學和人文在內的所有生物學現象,對其完整的解釋都包括三個層面的思考。對於任何可能存在的生命實體或生命過程,如鳥兒展翅、花兒向陽,第一個要提出的問題一定是,「這是什麼」,然後由此總結出定義該現象的結構和功能。第二個層面的問題是:「它是如何形成的?是什麼令其存在成為可能?什麼樣的事件為其起源創造了條件?這些事件發生在十秒之前還是千年之前?」第三個也是後一個層面的問題是:「為什麼該現象及其先決條件一開始會存在於世?為什麼這顆星球上並不存在的另一種不同的進化模式,不能產生另一種不同的思維大腦?」科學家針對生命現象進行的研究,覆蓋了上述三個層面。科學家選擇某種實體或過程,窮盡其能力所及,針對「是什麼,怎麼樣,為什麼」的問題對各類細節和維度進行探索。
但是,生物學家也許比其他任何類型的科學家更重視在上述三個層面尋找因果關係的必要性。鳥兒展翅、人眼對花色的感知等生命現象所促成現實的「因」,被稱為「近因」(proximate causes)。而引導該現象進化為當下狀態的一系列事件,被稱為「終極因」(ultimate causes)。近因是完整解釋之中的「是什麼」以及「怎麼樣」,終極因則是「為什麼」。
針對有機生命,包括人類生命的科學解釋,經常需要涉及近因和終極因。相比之下,人文之中所存在的探詢性問題,只涉及近因。終極因總是被留給創世之神,或遠古外星訪客,或想像之中存在於人類思想深處的「令人畏懼的神秘力量」。
科學家們在近幾十年間繼續探索,發現了負責色彩識別的基因,以及包含這些基因的相互作用的DNA片段。由此,科學研究就讓我們距離解開有關人類色覺的第一層謎團更近了一步。然而,我們眼前隨即又出現一條通往終極因的漫漫長路:為什麼人類能看到某個特定的色彩光譜,卻看不到紅外線、紫外線,也看不到釋放可視光的電磁光譜中大部分的光頻率?繼續向深處探索:為什麼是DNA而非其他類型的編碼化學物質,對色覺和地球上其他一切生命過程進行定義?是不是可以到想像中存在生命的外星球上找到與DNA在本質上完全不同的代碼?為什麼人類會擁有色覺,而不僅僅是分辨明暗關係?
關於這類以「為什麼」開頭的問題,若想找到答案,首先需要對史前史進行重建。在史前史階段,人類物種從早前的古人類進化而來。繼而追溯到數千萬年前,那時,構成人類大腦和感覺的基本特性,還以原始的形式存在於早期的遠古靈長類動物體內。
一直以來,人文學者都局限於回答「是什麼」。他們偶爾也會對「怎麼樣」的問題淺嘗輒止,但基本上從不會步入「為什麼」的世界。他們的發揮空間建立在一萬多年前新石器時代早期就已存在的感覺和情緒的生物學特性基礎之上,由此產生了獨一無二的當代人文內容:創造藝術、語言學、歷史、法理學、哲學、道德推理和神學。
看起來,「感覺上」可能是個更恰當的說法,只有人類的智慧和情感組合才能達到創造力的高度。但這種在上千年的宗教理論中佔據主導地位的猜測,無疑是錯誤的。我們可以很輕鬆地在自然界的先進社會組織中找到替代性跳板。請看那些令人嘆為觀止的築丘白蟻的傑作吧。
這些生活在非洲和南美洲的白蟻,按分類學屬於大白蟻亞科。它們築成的土巢擁有多層結構,由土壤和糞便建成。其中居住著數十萬隻甚至上百萬隻白蟻,其巢穴的高度可以超過人類的平均身高。和人類住宅一樣,它們的住所也經過精心設計。某些物種的白蟻巢穴還配備精妙的空調系統。巢穴中的管道持續不斷地循環著來自周圍地面的新鮮空氣,並通過熱對流原理,將巢穴中大批居民排出的濁氣排到蟻丘之外。每一個白蟻巢穴都有一群任勞任怨、沒有生育能力的工蟻群體,以及它們的父母雙親——一對負責全部繁殖工作的皇室夫妻。這樣的現象是如何成為可能的?個頭相當於你兩個大拇指加在一起的巨大蟻后,持續不斷地產出一串串蟻卵。工蟻通過體型劃分階層,進行勞動分工,其中還包括一支規模龐大、兇猛無比、長著大腦袋的敢死隊軍團。
「居民們」生活在蟻丘的地下,居住在那深達數米的迷宮般的走廊和小室之中,它們只有在幾種特殊情況下才會來到地面上:新生蟻后和她的雄性配偶飛出蟻穴,去往他方建立新巢;大群工蟻在夜間出動,去尋找枯枝敗葉的碎片。將耳朵貼近蟻穴(千萬別貼得太近),你就能聽到由無數細密的腳步聲形成的若有若無的沙沙聲。工蟻在夜間外出採集植物,是為了在地下花園種植一種可食用的菌類。
大白蟻是真正的超級有機體。每個蟻穴的集體智慧固然與人類和其他哺乳動物的水平相去甚遠,甚至連絕大多數鳥類都不如,卻高出獨居昆蟲許多。即便如此,白蟻的創造力也是相當於零。我們不妨假設,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白蟻發展出了人類水平的智慧。它們的「蟻文」(請允許我在此妄造個新詞,用以與「人文」相對)包括下列內容:對絕對黑暗的環境的熱愛;食材只有種植蘑菇,其他什麼都不吃;性行為只存在於皇室成員之間;所有膽敢闖入屬地的移民,只有死路一條,就連同物種都不放過;患病和受傷的成員會被不容分說地立刻吃掉;沒有醫院,沒有憐憫。
在未來一兩個世紀之內,航空科技很可能會帶領我們走近並觀察其他星系中的行星。人們無疑會開始四處尋找生命存在的證據。如果我們在外星球找到生命,找到一種或多種智慧生物,那麼就要做好準備,應對無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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