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分手2年酒吧遇前男友,為趕流氓他叫我老婆,2月後他真求婚了

分手2年酒吧遇前男友,為趕流氓他叫我老婆,2月後他真求婚了

1

音樂嘈雜的包廂,五光十色璀璨的燈光下。幾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手持顏色各異的酒杯,中間簇擁著一名清純卻不失妖嬈的女人。

「秦小姐別著急走嘛,再留下來喝幾杯,喝完我們繼續談晟域這次的投資,保管讓秦小姐滿意!」為首的一個挺著大肚腩,雙眼毫不掩飾的往女人前面的白皙瞟去,大手緩緩伸向她不滿盈盈一握的後腰。

「不了何總,我真的約了其他朋友,時間趕不及了。投資方案幾位好好看看,咱們約下次吧~」秦子然面帶笑容說道,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強忍著噁心伸手把遊走在腰間的咸豬手拍掉,卻不料被他一把反握住。

靠之!老色狼!秦子然面色倏地暗沉,奮力抽回被他握在手心的小手。

「秦小姐又不是剛出來的畢業生,何必在這裡裝清純呢?」大肚腩何總非但沒有放手,反而變本加厲,另一隻手大膽的往她雪白的肌膚摸去。

「何總請自重!」女人語氣狠烈,漂亮的杏眸倏地染上一層冰霜,黑色中長裙下的紅色高跟鞋猛地抬起用力踩下。

「哎喲!疼死我啦,你這賤人!」一聲尖叫哀嚎瞬間響起,秦子然藉機往包廂大門跑去。

「抓住她!臭婊子!」

纖細的五指剛打開厚重的豪華包廂大門,嬌小的身子立刻被人摁住,狼狽地往回拉去。

「殺人啦!救命啊!」

秦子然不管不顧的扯開喉嚨大聲叫喊,只因方才瞬間驚鴻一瞥,看到一個黑色身影走了過去。

「打死你這臭婊子!」何總上前就是反手一巴掌,臉頰的那兩坨肥肉也因過渡憤怒而猙獰扭曲晃蕩著。

「親愛的,你怎麼跑這來了?」

一聲低沉醇厚的男低音突然闖入,打破包廂中嘈雜怒喊。

秦子然驚慌的抬頭,杏眸在看清男人輪廓線條剛毅的俊臉,霎時之間暗沉下來。這個世界……真的好小!

「喲!這不是律師界赫赫有名的謝律師嗎?怎麼?你……認識?」身材矮胖的何總面色染上一層驚慌之意,這律政界的大神可不是他這種人可以得罪的。可還是心有不甘,大手依然狠狠攥著秦子然的手腕。

「你怎麼現在才來找人家~」秦子然滿臉嬌嗔的開口,一雙清澈的杏眸水光盈盈,憤憤的甩開了那隻咸豬手。

「老婆~昨晚是我不好,不應該太貪心,原諒我好嗎?」那男人說著上前邁了一步,骨節分明的手掌佔有性的攬上她的纖腰。

秦子然心頭一怔,鼻息間全是她熟悉的味道,渾身不由自主的竄過一束電流,腰間上被他大手覆蓋的肌膚彷彿被灼燒般的炙熱。

一群人看著眼前的鬧彆扭秀恩愛的倆人,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特別是渾身散發著猥瑣氣息的何總,到嘴的美食竟然被人半路截胡。

「為何從來沒有聽過秦小姐結婚了?」何總滿臉疑惑,垂在身側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緊。

「我家夫人害羞,有意見嗎?」謝森冷冷的開口,低頭瞥了眼乖順地依偎在他懷裡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老婆,咱們回家吧~」

「嗯~」

剛走出包廂,拐了個彎,秦子然掙扎著從他懷裡退出。

男人一失神,訕訕的收回空蕩蕩的手臂,雙手揣進褲兜。「怎麼?用過就丟?一如當年秦小姐的作風!」陰陽怪氣的語氣,卻不難聽出嘲諷的意味。

亮瑩的杏眸迅速閃過一絲黯然,隨即被妖治的笑意掩蓋,「今晚……還真是幸虧謝律師出手相救,謝謝!」

她說的輕巧,可偏偏她最不願被他看到自己此時的狼狽。即使不照鏡子,她也知道左邊的臉已經腫了起來,正火辣辣的疼。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他漠然冰冷的視線比醫院的X光還毒,似乎能一眼看穿她所有的偽裝,秦子然很沒骨氣的選擇了逃跑。

「急什麼?」謝森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嘶!」秦子然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他自然是聽到了,握著手腕的大手,緩緩放下。「秦小姐這幾年可是光長年齡不長腦子,何世傑那種人你也敢去招惹?」低沉的語氣滿是毫不掩飾的鄙夷,以及深藏不漏的無可奈何。

秦子然低著頭,沉默不語。她當然也知道何世傑的為人作風,可是這次的投資項目是她們小組辛苦了幾個月的成果,晟域在松市名聲不大,當然不能放過每一個可能合作的投資商。

謝森看到她獃獃的站著,一副被人欺負的小白兔模樣,心頭莫名湧起一股煩躁之意。

「走吧~送你回去!」

「不用麻煩……」話還未說完,身子已經被人再次摟著,半拖著進了電梯。

2

當天晚上,秦子然被他強行安全的送到家。倆人一路沉默,眼尖的秦子然發現了他車鑰匙邊上的那個龍貓飾扣,那是她大學畢業旅遊時,和他一起去日本淘的。當時他嫌幼稚,一直不肯掛。

秦子然渾渾噩噩的回了她的小公寓,30多平米的一室一廳,簡單整潔,沒有過多的傢具。角落邊上那把被灰塵蒙蔽的大提琴依舊安靜的躺著。自從家裡出事後,她就再也沒有心思去搗弄這小文藝的東西了。

但是一直沒捨得賣,因為那個男孩曾經溫柔的摸著她的頭說,「我的安安真棒!將來可是要站在維也納舞台的呢!」

可如今?秦子然黯然地瞟了眼早上出門前剛收到醫院寄來的賬單。現在的她整天想的怎樣才可以賺更多的錢?才可以支付的起那無底洞般的醫藥費。

草草沖了個涼,秦子然驚魂未定的躺在床上。不敢去想像,如果今晚他沒有及時出現,那麼等待她的,估計是無窮盡的痛苦吧?

曾經的她在感嘆,世界那麼大,大到倆人同在一個城市,三年以來從未「偶然」碰見過。而此刻的她則在感概,世界那麼小,竟然在同一個會所碰見了,而且還是在她最狼狽不堪的時候。

謝森,一個已經和她分手兩年的前男友,現在已經是松市有名的金牌律師,森霖律所的合伙人之一。

回憶起他們倆的戀愛史,今天的秦子然不禁為當年不知羞恥的自己感到害臊。那時候的謝森,號稱法學界的學霸校草級人物,深得一眾女生的愛慕。

當時年少輕狂的她,也不例外中了一種叫「謝森」的毒。整天像只牛皮糖似的黏著他,對他展開死纏爛打的攻擊。掏心掏肺的對他好,幾乎做到形影不離的程度,甚至乎連他去男廁也在門口堵他。

或許是自己的那份傻勁和單純,又或者是謝森被她纏的厭煩了。不知為何,向來高冷矜貴的他突然答應和她交往。和他在一起的那四年時光,是她這輩子珍貴的回憶。

正當學校其他女生都以為謝森不過是和她玩玩而已,畢竟他可是C大法學界不可多得的才子,而且家境殷實,父親叔父那輩都是市裡的高官。而她,雖然父親是市政協副主席,可相比之下,地位一目了然。

然而,他們卻認認真真的交往了起來。戀愛中的他偶爾也會孩子氣般,抱著她撒嬌,不給親就不撒手。也會像其他情侶那樣,偷偷給她準備禮物,帶她去看電影,全然不是學校里那個冷酷的校草。

後來他畢業後,在律所工作的時候,也會因為打贏了官司而興奮不已。整夜纏著她,在她身上揮灑汗水,直到把她折騰的第二天上課遲到,害的她被老師當眾點名批評。

也會在出差時頻頻給她視頻電話,說想她。出差回來後第一時間跑去父親給她租的小公寓里等她下課回來,見了她之後像只小奶狗似的,直接撲到她身上,把她剝光啃了個乾淨。

想著想著……眼眶氤氳的白霧,迅速匯聚成滴滴熱淚,無聲的從眼角滴落,順著白凈的臉頰滑落。

這麼疼愛她的一個男人,在她父親因「貪污」之名被告的時候,卻冷酷無情的置之不理。當時剛畢業兩年的他,憑著犀利的言辭和過硬的專業知識,已經在律政界小有名氣。

當時的秦子然找遍了松市有名的律師為父親辯護,沒有一家律所肯接父親的案子。或許是因為父親貪污之名已是板上釘釘的罪名,又或許是世人巴不得父親這種貪官污吏早死早超生。

迫不得已,她求他,讓他當父親的辯護律師。以他的能力,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她以為憑藉倆人昔日的感情,他一定會幫父親,可現實卻給她狠狠上了一課。

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的請求,理由是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之所以選擇律師這條路,是為了有朝一日,憑藉自己的能力,讓每個人都能得到公正的待遇,幫助他們沉冤昭雪。

頭突然疼的厲害,秦子然不停的捶打,晃動著腦袋,希望把那股疼痛感驅散。刻意封藏的記憶,今夜卻如流水般潺潺不息的流了出來。

3

第二天剛到公司,老闆立刻把她叫了進去。果不其然,何世傑那小人給她穿了小鞋。被自家老闆批了一通。

「我說子然啊,你這也不是第一次和投資商接觸了,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老闆一臉憤怒的說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昨晚那何總約了多長時間才約到來著?」

「兩個月……」秦子然靜靜的站在他旁邊,低著頭,怯弱的開口。

「為了項目能拿到投資,你就犧牲一下~讓他占點便宜又怎樣?」老闆狂躁的把手中的文件狠狠一摔,「人家何總有錢有勢,能看上你算是你福氣,真搞不懂你腦子裡想什麼?」

秦子然依舊低頭沉默,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烈火。真想腦子一熱直接把工牌甩到他臉上大喊一句:「老娘辭職不幹了!」

可惜她沒有,一旦換工作,意味著她至少一個月沒有收入,那麼她的房租還有媽媽的醫藥費就沒有著落,所以她必須忍。

被狠狠訓了幾句後,估計她沒頂嘴,老闆也覺得沒意思,打發她走了。

女生洗手間永遠是八卦最多的地方,在聽到那一句:「貪官的女兒還裝什麼清高?搞不好已經被好幾個男人睡過了呢,還在何總面前裝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真噁心!」

「好過某些人在辦公室脫光被當作母狗騎!」秦子然「砰!」一聲打開洗手間門,惡毒的懟了回去。

憋了一上午的淚水,在午休期間,跑上天台,躲在角落裡放肆的大哭了一場。她今年才26歲,她也想像其他女孩一樣,有家人和男朋友的疼愛。輕輕鬆鬆工作,過過小文藝的生活。

可是自從父親出事入獄後,本來身體不好的母親更是抑鬱成疾,去年來出現精神紊亂,不得已住進醫院。

想起她那無人性的哥哥和嫂子,淚水流的更凶了。

終於暢快淋漓的哭夠了,她抹乾淚水,對著手機屏幕扯出一個依舊明媚的笑意,然後匆匆下了辦公室。

萬萬沒想到的是,時隔一天,再次在自家辦公室看見了昨晚送她回家的那個男人。

秦子然故意低著頭走過,一來是不想讓他發現自己在這裡上班,二來是她剛才哭的那麼慘,雙眼已經紅的像只兔子眼。

「子然!」伴隨他低沉聲線而起的還有一堆的唏噓聲。

冤家路窄!秦子然腹誹了句,訕訕的抬頭,扯著僵硬的笑容打了個招呼:「Hi!謝律師也在啊?」

其餘同事面面相覷,眼神中不免帶有疑惑和嫉妒。

秦子然看著那抹頎長的身影越來越近,她心臟不爭氣的加快速度,那股少女般心悸的情緒似乎比兩年前還強。

「以後~合作愉快!」男人醇厚的嗓音宛如新開封的陳年佳釀,聽在她耳里快要醉了。

秦子然被他莫名其妙的話惹的一臉蒙圈,後來問了同事才知道謝森成了公司的法律顧問。他可是金牌律師的頭銜,有不少企業重金聘請他,為何他會甘願接受晟域的邀請?

她越想越亂,該不會是……因為她吧?

很快秦子然又無情地駁回了自己痴心妄想的念頭,他們已經分手兩年了,如果他對她還有情意的話,又怎麼會兩年都沒有一通電話,一條信息呢?

4

自從那天在公司見了謝森後,往後的日子倒再也沒再見過他。似乎前兩次的相遇只是夢境一般,雁過無痕,留下的只有她深夜時不安的悸動。

好幾次,握著手機的手指滑到那個名字前,卻遲遲沒有撥出去。信息寫了又刪,來來回回,最終煩躁的扔了手機,悶悶睡去。

期間周末去醫院探望母親,醫生說她的病情最近不太穩定,容易出現偏激。

剛開始的時候母親精神不錯,陪著她聊了會日常工作。她總是騙母親說工作很好,已經升了經理,薪水也漲了。

可事實她混了兩年也只是個小小的部門主管而已,每個月的薪水除了日常開支和母親的醫藥費根本一分不剩。

「媽~我前陣子遇見了謝森!」猶豫之下她還是開了口,可能是悶在心裡太久了,她想找個人傾訴。

「閨女還是放不下他是吧?」母親溫柔的嗓音卻一語中的,揭開了她赤裸裸的傷口。

「嗯!可是現在的我……算了吧~」話剛開口,秦子然卻不想繼續下去,因為左心房為他留著的那塊柔軟的地方不由自主的疼了。

「喜歡的話就再去試一次好嗎?」母親剛說完,握著她的手突然狠狠用力,面色痛苦的猙獰著抬起她的手腕,狠咬了一口,死死咬住不鬆口。

秦子然驚慌的按了緊急呼叫鈴,護士很快過來給她打了鎮定劑,才把她的手腕解救出來。

雖然傷口疼的她快要哭了,可是看到母親這般痛苦的生活,她更多的是愧疚和心疼。

5

謝森擔任公司的法律顧問以來,偶爾也會過來公司和老闆見面。每逢收到他要來的消息後,公司那群女人個個濃妝艷抹,打扮的花枝招展,希望可以得到那男人的青睞。

而秦子然每次只會躲在座位上,故意不出辦公室門口,以為這樣就可以斷了對他的貪念。然而在某個即將下班的時刻,老闆戴總突然給了她一份資料,叫她回家時順路捎過去律師事務所給他。

明明一再告誡自己這男人已經不屬於你了,別再痴心妄想了。可出發前,還是忍不住掏出化妝包,給自己補了個美美的淡妝。

秦子然生的一副好模樣,165的身高,肌膚雪白嫩滑,身材玲瓏有致。不需要刻意打扮,也總能驚艷出場。這兩年來也不乏有男士追求,可她心裡始終住著一個人,執著的不願放下,卻又求不得。

來到事務所樓下,空氣中飄來香濃的咖啡香味。秦子然知道他酷愛咖啡,特別是她滴口不沾的黑咖啡,他卻最鍾愛。曾經那個男人抱著她慵懶的窩在沙發上,說這是最原始,最純真的味道,就像他們倆的感情,不摻雜任何雜念。

收回飄飛的思緒,還是掏錢給他買了杯他的最愛,當作是那天晚上的謝意吧!

謝森喝了口她買的黑咖啡後,勾唇笑了笑,說了句:「一杯咖啡就想打發你的救命恩人,太沒誠意了吧?」

「不知道謝律師想怎樣?」她凝著他若有似無的笑意,開始有點捉摸不透他的心。似乎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讀懂過吧?

「我肚子餓了!」

最後迫於「救命恩情」的壓力,秦子然請他吃了一頓涮牛肉火鍋。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一時興起,竟然選了那家以前倆人經常去的火鍋店。

如果剔除一頓吃飽喝足後,他溫暖的指腹自然的把她嘴角的奶油抹去的話,一頓飯下來,倒是相安無事。

回去的路上,秦子然內心的那隻小麋鹿再次狂亂的跳動。常年白皙無血色的小臉,不知道是因為剛吃了暖烘烘的火鍋還是因為他無意間的觸碰,竟然變得粉撲撲,紅彤彤的。

他慣例送她回家,倚在車門邊上,隨口說了句「不請恩人上去喝杯茶么?你知道的,我不能吃辣。」

秦子然當時腦袋一陣「轟隆」聲,雷鳴閃電般。這男人,這話是幾個意思?一句「你知道的~」讓她柔軟的心尖不受控制的狂跳。

她讓他自己挑餐廳,而他卻選了倆人常去的火鍋店。她當然知道他向來不能吃辣,而她卻無辣不歡。以為這兩年他口味變了,可剛才這男人不也雲淡風輕的,把沾滿辣椒醬的牛肉一口一口往嘴裡送么?

最後雖有不願,但還是把這尊大神請了上去。幸好他只是參觀了一圈她的小窩後,喝了杯茶便離開了。

可讓秦子然難為情的是,這男人竟然連她的閨房也不放過。雙手插在褲兜里,大搖大擺的闖進了她的私人領域,像皇帝巡查般,盪悠悠的轉了一圈,完事後,還說了句:「還是這麼亂~!」

秦子然在他熟捻的語氣和莫名的笑意下,竟然羞紅了臉,猶如日落時分的晚霞般。她平時周末也會收拾房間的好嗎?只是這幾天……項目忙起來沒日沒夜的,就隨意了一點~

6

自從那天的登堂入室之後,謝森這個人逐漸滲入她的生活。比如偶爾會在辦公室中瞄到他的身影,明明不喜應酬,不愛湊熱鬧的他,也會接受老闆的邀請,一同出席公司的周年慶活動。還紳士彬彬的和一群女人坐著聊天,只是秦子然總能感受到他炙熱的視線縈繞在她身上。

令她最困擾的是,每次臨下班前,老闆都會拿一份資料給她,叫她順路帶給謝森。

而那男人總是能找到借口拖她一起去吃飯,事後送她回家。

「不好意思謝律師,今晚約了朋友吃飯,就不和你一塊了。」糾結之下,秦子然微笑著禮貌的回絕。

她擔心既然這樣和他廝混下去,那顆塵封已久的心,又要發芽了。雖然當年父親的事,她也不能全怪他,畢竟父親收賄的金額不是小數目。即使他幫著打了官司,也不一定會贏,只是自己的高傲始終放不下罷了。

「哦?約了朋友?」他關了電腦,單手撐在乾淨的無一絲鬍渣的下頜。「男朋友?」他繼續追問。

「嗯,是的!」秦子然愣了下,順著他的話應了聲。

「從沒見過哪個女人有男朋友還會穿卡通圖案的內褲~」男人低沉的笑意從耳邊傳來,秦子然被他的話羞的滿臉通紅,氣憤羞惱的一句話也憋不出來。

「當然,秦小姐是例外,當年還幫你洗過不少HELLO KITTY的內褲呢~」

「謝森你……」秦子然羞惱的簡直要被這男人逼瘋了,偏偏對著他那妖孽的俊臉,卻遲遲下不了手,只能氣鼓鼓的跑出了辦公室。

豈料那男人從背後追上來,摸了摸她頭頂,輕笑著說了句:「乖~不鬧了,帶你去吃飯!」

偏偏所有的怒意和惱意,被他一句曖昧十足的話驅散了。

7

秦子然不停的給自己洗腦,謝森這男人有毒,不能靠近他,可老天偏偏還是把他們綁在了一起。

兩個月後的某一天,秦子然接到醫院的電話,說母親體檢出宮頸癌中期,醫生建議是立刻治療以防止癌細胞擴散。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般,把秦子然壓的喘不過氣來。

父親入獄後,家裡的房子被拍賣了,而她無情無義的哥哥嫂子卻扔下她和母親,躲了去外市工作。雖然極不情願聯繫,但是為了母親,她還是撥了電話過去,沒想到是嫂子接的。

不但沒有給一分錢,還咒罵了她一頓。怪她沒能力,男朋友都不肯幫老丈人打官司,還說她媽是拖油瓶,半死不活的連累他們,乾脆死了算了。

掛了電話後,秦子然意外的沒有大哭一場,而是回到公司沒日沒夜的加班,做投資方案,趕項目,希望找到投資人,這樣她就可以拿到豐厚的提成。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她每天睡眠不足5小時,方案做出來後。馬不停蹄的找以前的投資商,舔著臉和他們周旋。

更甚者有投資商直接開口,只要她陪睡一晚,就可以得到五百萬的投資。可是她倔強的說了句:「抱歉」。

結果可想而知,她已經走投無路,家裡出事後,昔日的朋友全斷了聯繫,根本無法支付那巨額的治療費用。

一個月不見的謝森,突然出現在她公寓門口。他依舊是那麼的矜貴高不可攀,一身藏藍色的西裝,剪裁得體的設計,完美的套在他模特般的身軀上。英俊白凈的臉孔,讓他看起來如高貴的王子般,那麼的遙不可及。

相反,勞碌奔波的秦子然,面色蒼白,即使撲了腮紅也還是可以看出她的憔悴。栗色的齊肩短髮已經好久沒去精心打理了,如枯草般耷拉在耳邊。

「我可以支付你母親的治療費!」他莫名的說了句。

不可否認,這句話讓她心動不已。可燃起的一絲希望不到一秒便被她掐滅了,「條件呢?」她知道這男人在商場混了那麼久,肯定不會做無利可圖的生意。

「呵呵~還是你了解我。」他突然輕笑了一聲,聽到這話時,秦子然心頭百味雜陳,不知道是慶幸呢?還是該悲傷呢?

「和我結婚,為期一年。」說出結婚理由秦子然心涼了一截。(小說名:《終不能倖免系列:奈何情深 》,作者:柒白。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每天讀點故事 的精彩文章:

為情人我拋家棄子,腫瘤確診3小時後他發信息說沒空看我
荒山遇崴腳小孩我背他下山,半路回頭看發現:是個稻草人

TAG:每天讀點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