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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辦案中遇到的詭異事件,女刑警誤中蠱毒險喪命…


文/天涯@偵查專家 


 

我所講都是真實的案例,只不過怕被查水表,所以適當改編了一下,人名都是化名,具體的地區我不寫,算是對受害者和罪犯的尊重吧!



那是在2013年夏季的時候,我所在的轄區突然接到了報警,說是在城東的一家別墅的周圍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當時的我暫時還沒有去刑警隊報道。


 


據我了解,當時的案件基本情況是這樣的,城東一家姓房的主人家突然遭到了無緣無故的滅門屠殺。




但是當時的情況很奇怪,因為我們的警方人員到達現場的時候,他的別墅之內沒有任何的血跡,而且一家人的死的狀態很奇怪,眼睛紛紛睜的大大的,很像是驚恐而亡。




全身沒有任何傷痕,最讓我們現場勘察人員感到不解的就是總共五具死屍,而且這五具死屍全都腐爛了,真真的惡臭讓現場勘查人員相當的不適應。



警方將屍體暫時處理了一下,而且採取司法鑒定,希望通過化驗檢測一下死者到底是因何而死亡的,由於屍體發臭,警方不太好斷定死亡的時間,所以也決定將屍體運回去一起檢測一下。


 


而我們刑警隊唯一的女漢子俞姐則負責的是周圍群眾的走訪,據她跟我講的是,當時周圍的鄰居說自己前天晚上就聽見死者的家裡面一片吵鬧的聲音。



他們想敲門進去勸架,結果遭到了死者一家人的拒絕,而且無緣無故被罵多管閑事,但是沒有想到死者的一家人竟然無緣無故突然之間全部死亡。



倘若是一個人這麼說也就算了,但是俞姐很有耐心的告訴我,他走訪時周圍數十戶鄰居,所有人的答案都是這樣的,說是那天死者的家裡面鬧得實在是太凶了,周圍的人都被影響到了。


 


但是一個無比真實的現實擺在了警方的眼前,那就是化驗所得到的的結果顯示。



死者的體內沒有任何可以導致死者神志不清,身體機能損害,和導致死者死亡的化學成分,而且死者也不像是死於藥物,倒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死於心臟突然驟停。



最後一個檢測結果嚇壞了眾人,那就是死者的死亡時間確定了,是在一個星期之前!!




我想這個結果當時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相信無論辦案有多麼豐富的老刑警,這回都淡定不住了,因為這個案件實在是太棘手了。



我到達的時候,當時的刑警隊是一片愁雲,負責接待我的是俞姐,她是一個典型的女漢子,也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


 


她跟我講起這個案子的時候,我當時聽著很興奮,因為我是學偵查畢業的,剛剛考進來,自然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很主動的向隊長要求自己前去查案。




其實我當時的想法就是想要早點破案,然後可以升職快點,能在四十歲以前穿上白稱是我人生的理想。



但是隊長嚴厲制止了我,說是這個案件很不簡單,讓我一個新人千萬不要擅自行動,不然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付不起責任。


 

我當時很不以為然,所以我偷偷地跟俞姐商量,說是我們兩個偷偷在半夜去太平間查看一下死者的情況。




俞姐當時聽到我的想法簡直快跳起來了,說是自己很喜歡這種刺激的事情,所以我們兩個就狼狽為奸,約定在半夜的時候偷偷去太平間查看清楚。



到了夜晚十二點的時候,我就跟俞姐偷偷地摸到了司法鑒定所的太平間(哎,其實更多的時候叫的是停屍房)




我們當時進去的時候,裡面沒有發現值班人員,再加上那天晚上還下著大雪,電閃雷鳴,又加上是停屍的地方,晦氣比較多,誰願意還在那兒值班啊。

 


所以我們兩個就很順利的找了停屍房,用我之前學到的開鎖技術,不是很艱難的打開了停屍房的門,然後我拉著俞姐偷偷地進去了。




但是我們似乎沒有想到的是停屍房的裡面竟然放著十多具屍體,我掀開蓋在屍體上的白布的時候,發現大多數屍體都被解剖了。




腹部到胸部都有一條長長的道口,黃黃的脂肪也翻卷出來,挺噁心的,我忍著內心強烈的噁心和恐懼程度,將其中一具男屍胸腔打開。



卻發現裡面的器官基本上都被取出去解剖了,肋骨也全被掰斷,只有破碎的胃被塞在肚子之中,而且胃也被花開,裡面的物質都取走了。



我當時看到這裡的時候,實在是忍受不了,趕緊拉著俞姐奪門而出,跑到外面的衛生間之中大口的吐了起來。


 


說是不怕,那是假的,畢竟我以前接觸到的解剖都是一些動物,就算是有人體的解剖,那也是看的視頻,不過一般的時候,我們是不願意看的。



可是我記得很清楚我們當初的解剖學老師直接將門反鎖,逼著我們在教室裡面將人體解剖視頻看完,而她自己則是鎖門就走人。



看到我的情況,俞姐很擔憂幫我拍了拍後背,問我還行不行,我吐了一會兒之後,感覺胃裡面被掏空,應該吐不出來的,才點頭跟俞姐繼續進到停屍房了。



停屍房裡面真的很冷,所說當時是夏天,但是停屍房裡面的溫度可以達到零下。




所以我們在翻看了一會兒死者的屍體之後,就退出來,急急忙忙跟著俞姐一起回家了。



我當天晚上是在俞姐的房間之中住的,因為我們也從側面得到了一些情況,那就是死者的胃竟然出現了胃穿孔。




而且死者的皮膚上面很怪異,按道理說一個人死後,應該會出現那種黑色的屍斑。




但是我們當時沒有發現黑色的屍斑,而讓我們感到相當驚訝地是死者身上出現的全都是紅色的跟豆豆一樣的水泡,像屍斑一樣遍布在死者的全身。



俞姐告訴我這種死後出現的情況,她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造成了,我們兩個本身又不敢跟隊長說這樣的情況。




但是我想司法鑒定所的人應該注意到這種情況,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說,難道僅僅是為了保密而已?




我們兩個討論無果之後,我在俞姐家的沙發上面睡了,俞姐自己到房間裡面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俞姐將我叫醒,告訴我該去上班了,還為我買好了洗漱用品,並且做好了早餐。




俞姐說我昨天晚上吐得實在是太厲害了,胃裡面早就是空空的,應該喝點東西,不然身體會撐不住的。



我當時心中感到特別溫暖,畢竟俞姐也是個漂亮的女人,雖然性格很剛毅,但是沒有人不喜歡漂亮的女人,我也一樣。




我洗完之後,匆匆喝了幾口粥就跟著俞姐跑去上班了,到了之後,發現隊長他們都是皺著眉頭,一個勁的搖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惆悵了。


 


我上去跟隊長打招呼,隊長點了一下頭,交給我一份工作那就是今天跟一個同事一起去案發現場勘查一下。



當時俞姐很主動地要求跟我一起去,讓我的那個同事去忙別的事情,隊長一看是俞姐,也沒有說什麼,讓我們兩個注意一點,小心勘查就是了。


 


於是我跟俞姐很順利的脫離了大部隊的隊伍,然後大早上八點鐘開著車來到了死者的家裡面,死者的家已經被封了,現場都保護好了。




俞姐讓我做筆記,她進行現場勘查,畢竟她本科專業是偵查,後來研究生讀的是痕迹檢驗,學識上面比我高一大截。



我們兩個合作的很好,她有沒有注意的地方,我都會提醒一點,然後做好了筆記,樓下的味還是挺重的。




那種事屍體腐爛的臭味確實不好聞。我們勘查完了樓下,然後俞姐又帶著我往樓上面去,在樓上面的房間之中,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利的證據。




但是俞姐卻像一個歡喜的孩子一樣,興高采烈的從陽台上面抱著一盆很奇特但是很美麗的花。




她問我漂不漂亮?我當然說很漂亮了,其實我想跟俞姐說是她漂亮,花才顯得漂亮。



俞姐聽我說漂亮之後,就順手牽羊,說這盆花歸她了,我當時很想跟她說這個得上交,但是心想著還是算了吧,只不過是一盆花而已,應該不至於犯多大的錯誤吧。


 


但是我錯了,實在是大錯特錯,因為這盆花,俞姐差一點香消玉碎,也因為這盆花,我經歷了我一生之中最痛苦,最刻骨銘心的事情。



拿到花回去的俞姐情緒看起來很好,但是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俞姐沒有來,說是自己身體不舒服請假,我當時本來想去看俞姐來著。




但是由於工作實在是太忙了,所以也就沒有時間過去,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第三天的時候俞姐還是沒有來上班。




這下我就有些不淡定了,心想著俞姐應該病的不是很輕,我應該去看看,畢竟俞姐對我這麼好,我沒有理由不去看看的。



所以下班的時候,我就跟隊長提前打聲招呼,說我去看看俞姐,今天晚上就不加班了,隊長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幾天我都是最後走的一個人。


 


我打車來到了俞姐家的門,敲了敲俞姐的門,但是裡面似乎跟沒有任何聲音一樣,我又打電話,但是屋子裡面明明傳來了俞姐的手機鈴聲啊。



我心裏面確實有點擔心俞姐,所以我又非常焦急地再次敲了幾次門,但是屋裡面好像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下我的心裏面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又不好意思強行翻進去,所以我只能夠在心中告訴自己俞姐去看病了,我等一會兒就好了。


 


但是讓我感到很意外的是,門突然之間打開了,然後我看見了俞姐非常憔悴的站在門後面。



她看到是我,讓我進來,但是我能夠感覺俞姐那種有心無力的感覺,我看著俞姐走路都有點吃力,而且臉上好像有痛苦的色彩。


 


於是我趕緊走上前去扶著俞姐,問她怎麼了?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的俞姐躺在床上,她的身體看起來非常的單薄,讓我有一種十分疼惜的感覺。




那天俞姐問了我很多奇怪的問題,問我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古怪的東西,我說我不信,除非我親眼所見。



她說,我撞邪了你信不信?我說我不信,我跟她說肯定是你生病了,我帶你去看看就是。


 


但是我沒有想到俞姐竟然當著我的面將自己全身的睡衣脫下了,嚇得我趕緊扭過頭去,不敢看。




因為我當時心裏面很緊張,還以為作為上司的俞姐是不是想將我潛規則。但是俞姐強行走到我的面前,讓我看,而我一下子驚呆了。



因為我發現了俞姐的身上竟然出現了那麼多跟紅豆一樣大小的東西,就跟我那天在停屍房所見的屍體身上的一樣。




這下我真的驚呆了,看著俞姐潔白的皮膚上面長滿了這些東西,說實話我自己都感到噁心,所以我能夠想到俞姐心中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說,怎麼會這樣?



俞姐跟我說不知道,她那天跟我看完現場之後,回來睡一覺,然後自己的身上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我當時心中很著急,那是因為俞姐對我那麼好,要是她有三長兩短,我的心裏面肯定難受死了。


 


我問俞姐現在該怎麼辦?


 


俞姐說,不知道,她去醫院看了,但是沒有用,醫生跟她說這不是皮膚病,說白了,壓根就不是病,用現在的醫學根本沒有辦法解釋。



我聽到俞姐的話,我當時心中咯噔一聲,心中隱隱之間有了一種猜測,但是我本身是警校畢業,經過專業的培訓,心中壓根不相信那些東西。




但是對於一些東西難免聽說過,雖然不相信。我耐心地跟俞姐說,我說她現在的情況需要解決,這樣一直拖下去,肯定得玩完。


 


俞姐說自己走都走不動了,怎麼出去,再說了就算出去了,自己現在的情況根本不知道找誰啊?



我當時看到俞姐那麼痛苦的樣子,裡面隱隱一痛,突然之間做了一個我這輩子始終沒有覺得我做錯的事情。我跟俞姐說,我帶你去,我不怕。


 


俞姐說不行的,這東西說不定會傳染,到時候要是連累了我,她就算是死了心裏面也不會感到安心的。我就跟俞姐說,我說我行得正,不怕,什麼都不怕。



於是我跟隊長詳細的說了俞姐的情況,我跟他們說我說俞姐現在的這種情況必須要快點找到辦法治療。




不然後果很嚴重,至於我的工作,我希望他們能夠找個人代替一下,畢竟一個偵查員在刑偵隊應該能夠很容易找到人替代的。


 


告了長假之後,我帶著俞姐去附近的一個寺廟,因為都說寺廟能夠辟邪,我相信俞姐進去應該能夠找到辦法的。



那是一個不是很大的寺廟,我們進去了之後,裡面的人也很熱情的招待我們,還安排我們住下,這倒是讓我們很感動。




然後我跟他們說我要給俞姐治病來著,他們跟我講大道理說佛門聖地,任何妖魔鬼怪都無法靠近,什麼這裡是靜心凝神,包治百病之類的。




這些話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是還是決定住下來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辦法。



我帶著俞姐住在裡面的時候,裡面的和尚倒也挺熱心的招待我們,而且每天他們都會派人過來講經,反正我是聽不懂,俞姐也聽不進去,因為俞姐說她現在皮膚越來越痛了。


 


足足過了三天,俞姐的病情沒有任何的好轉,反而更嚴重了,我這個時候才知道,這裡面的和尚是什麼本事都沒有。所以我就跟俞姐走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想敲詐我,說我在這裡住了三天,什麼伙食費,講經費,服務費,加起來一共是一萬五。



我去年買了個表,我當時哪裡有那麼多的錢,在打倒了幾個攔截我的和尚之後,我轉身就鑽進車裡面,帶著俞姐飛快的跑了,太可怕了,嚇死我了。




原來是間黑寺廟,坑爹呢。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我再也不敢去寺廟了,但是俞姐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我真的很著急。這個時候我的一個見多識廣的朋友建議我找個算命的試試看看,說不定能夠行。



我當時才不相信什麼算命和看相的,因為在我的看來他們都是一群騙錢的人,根本不懂什麼所謂的看相很算命,至於測字看掌紋之類的,我就更加不相信了。



但是我當時真的是急瘋了,所以也顧不上相不相信了,於是就帶著俞姐前前後後走訪了不少看相的很算命,也確實他們根本是亂說一氣,而且套詞都是一個模式的。



最後在我走訪了幾十個看相的和算命的之後,遇到了一個老先生,他倒是不像是騙錢的,因為他看相和算命都是免費的,不收錢,純粹個人愛好。


 


他聽說俞姐的情況,皺著眉頭想了很久,最終也是搖了搖頭,讓我們都陷入了絕望之中了。因為我覺得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懂點道行的人,但是沒有想到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過走的時候他告我一個方法,他讓我去找找那些有名販賣古董的商人,從他們那裡應該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說不定就能夠治好俞姐身上的病。




我當時哪裡還敢不相信啊,趕緊背著俞姐四下去尋找什麼古董商。古董商不是很好找。




而且一般找到了,也只是倒賣的,而且還是一些純粹靠賺錢的古董商,並不是那種鑽研古董和了解陰陽命理學說的人。



俞姐經過了好幾天的顛簸,已經嚴重的吃不消,她跟我說她胃裡面十分的難受,吃點東西都像是跟吃毒藥一樣痛苦。


 


她跟我說,「小龍,實在不行就算了吧,我賤命一條不值得你為我這麼做?」


 


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因為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救俞姐,而且說實話我喜歡俞姐,即便是俞姐已經成了這樣,我還是覺得我不應該拋棄,畢竟俞姐對我那麼好,我不能不管俞姐,否則我的心就真的讓狗吃了。



於是我就跟她說,「不管行不行,我不想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我記得我當時說完這句話之後,脖子上面分明感覺到俞姐冰冷的冷水。找了好幾天了,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就決定去北京的潘家園看看。




因為那裡各種人都有,說不定有轉機,所以只要能夠救俞姐,千里迢迢也無所謂。



我背著陷入重度昏迷的俞姐來到了潘家園舊貨市場,它位於北京東三環南路潘家園橋西南,據說這裡的假貨達到百分之五十,但是還是有不少的珍稀東西的,懂道行的人也不少。


 


我將俞姐安排好住處之後,就去潘家園轉了一圈,發現這裡各種各樣的古董還真的不少,只不過我不懂文物,也無法分辨出來那些事真的那些事假的。



我只能夠通過自己的感覺,按照別人所教的方式去察言觀色,看看哪些才是見識廣博的人。




我找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看見了一個看起來不錯的年輕人,我剛想上前去準備跟他打招呼,但是卻驚訝的發現,這傢伙竟然擺了一地的假貨。




雖然我不懂的,但是旁邊的一個人拉著我跟我說,這小夥子來這裡半年多了,從來沒有出售一件東西,而且他可是總所周知的假貨郎。



我當時聽到旁邊的人介紹的時候,我的心很失望,以為自己又遇到一個坑人的了,但是本著我不買東西的情況,我還是決定上去跟他詢問詢問,看看他是不是有辦法。


 


於是我上去將我的目的跟他說了,但是讓我感到相當吃驚的是他竟然笑著看著我,說終於等到來找他的人來了,這話當時將我搞得滿頭霧水,合著好像是他是算到我回來,這些我當時不相信。



所以我再次跟他強調了一下,這不是開玩笑,畢竟這關係到我俞姐的生病,容不得半點閃失。




他跟我笑著說年輕人,什麼事情都不能著急,要慢慢來,這話讓我聽了差點氣的要死,搞得他好像不是年輕人一樣,真是氣死我了。


 


結果我當時確實很著急,那裡跟他廢話,也沒有說清楚,直接拉著他往外面走,他急的說他的地攤呢。




我跟他說,你那都是假貨,誰願意要你的東西啊,所以他被我強行拽走了。



他跟我見到了俞姐之後,嚇了一大跳,然後非常害怕的跟我說,「你怎麼惹上這東西的?」


 


我當時肯定不知道這些事什麼東西,只知道這東西真的很害怕,於是我問他有沒有辦法。


 


他說有!我說辦法是什麼?

他說不知道!當時我差點將他給拍了!


 


只得耐心的跟他說,我現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求他了,他跟我說他確實沒有辦法。



然後我跟他說你都不知道你跟我說你能夠解決,搞得自己好像是世外高人似的。他說,我沒有說自己能夠解決,只是知道我回來找他而已。我說,你耍我?



他說,不是我想像這樣的,這東西他確實沒有辦法,但是不代表別人沒有辦法。我當時聽見這句話之後,心中是相當的苦逼,我就知道肯定還要接著去尋找什麼高人。


 


我問他是誰?他跟我說他父親能夠解決,我問他父親是幹什麼的,他跟我說他父親是河南人,干倒斗的。我當時心中立馬又希望了。



對於一向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我來說,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倒斗這些東西,也知道倒斗其實就是盜墓之說,而且我小時候還曾經親身經歷過倒斗這類事情。



雖然沒有當面見到那些倒斗的人是什麼樣的,但是我是聽我爺爺說的,在我們村頭的那篇墳場被挖開了,洞口堆滿了銅錢。




但是除了銅錢之外,一些之前的東西就沒有看到了,我當時還挺好奇去撿了不少銅錢,用鐵絲串起來當作玩具玩。



我和他一起去找他父親,當然是帶著俞姐的,他不會開車,我讓他在後面找看俞姐,他在後面看著俞姐,一邊看著一遍唉聲嘆氣的,讓我相當的不解。




我當時也沒有聽清楚只是很模糊的聽見他說俞姐這麼年輕,挺可惜的。我也不能夠理解他說的是什麼。




但是說實話,我當時的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希望俞姐不要出事,千萬不要死,不然我會覺得我這輩子心裏面都忘不了俞姐。



我問他他父親到底在什麼地方,他跟我說,他不知道。


 


我當時聽了,立馬就跳過去想掐死他,搞了這麼久,他跟我說他不知道他父親在什麼地方,這當時我真的不能夠忍受了。


 


但是他又跟我說,他父親搞不好現在在河南老家,需要我跟他回老家看一下。


 


我說,你要是敢騙我,我跟你沒完。




他說,你放心吧,我這人從來不騙人。這在當時我是嗤之以鼻的。



我從北京開著車連夜趕到了河南洛陽,他跟我說他家就在洛陽的一個鄉下,讓我繼續按照他說的開,回到老家,他就能夠聯繫到他的父親。




我當時本來已經很疲憊了,但是一想到俞姐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我就決定咬咬牙,繼續開吧。這樣在當天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我終於到了他說的那個村子。




只不過,大家不知道,那段路程真的是太難走了,各種泥濘,坑坑窪窪不說,偶爾還出現一條大溝。




搞得我我們還非得下車步行,尤其是我,還要背著昏迷的俞姐,那情況的艱難就更加無法想像了。



我發誓那是我這輩子走過最艱難的路段。我們到了村子,裡面的情況稍微好一點,村子路面上不時還有石子,所以沒有那麼泥濘,那個年輕人帶著我找到了他的家。


 


在門前他告訴我,他叫阮佳仁,他父親叫阮怪。我當時聽了覺得是挺怪的,而且怪的很厲害。我們在門前敲了好久的門。




最後出現一個女的給我們開門,阮佳仁告訴我這是沈姨,他原來的鄰居,後來他母親去世,沒人照顧他父親,所以沈姨就搬到他家來住,照顧他父親了。



我當時聽了就覺得怪怪的,阮怪不愧是阮怪,搞女人也有一手。


 


當時我在見到了阮怪之後,才突然之間發現阮怪真的很怪,那是因為我所見到的阮怪,沒有雙腿,而且只剩下一個手臂,臉上全都是傷疤,而且兩隻耳朵都是半截的。


 


我沒有想到這世界上現在這個時期居然會有這樣的悲慘的人,所以看了之後,心裏面怪難受的,有點很苦楚的味道很是不解阮怪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後來聽沈姨偷偷地告訴我我才知道,原來阮怪年輕的時候倒鬥倒的厲害,終於遭到天譴,不小心在一次盜大墓的時候觸動了墓裡面的機關。




當時隨行的同行全都被石頭砸死了,自己也是從石縫支出僥倖存活,但是出來之後身體的肢體基本上廢了,容貌也毀了,整個人從此變得落魄不堪,再也不像當年那麼意氣風發了。


 


阮怪見到我之後,邊看了一下還在昏迷之中的俞姐,便跟我說俞姐能夠救不救的回來全靠我自己的努力。


 


我很是不解,因為我自己完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那裡能夠拯救俞姐呢。




再說了我要是能夠拯救俞姐我想我也用不著現在這樣不辭辛苦千里迢迢來到這個窮鄉僻野來著阮怪了吧。



可是我沒有想到阮怪告訴我,這件事情還真的跟我有關,而且俞姐要想完好無事,我自己就要做出什麼犧牲。


 


於是我就跟阮怪說,我說我不怕,什麼犧牲都算不了什麼。


 


阮怪看著我看了很久,點了點頭扔下了一句,我相信你!


 


後來我才知道我所做的犧牲時阮怪讓我放點血而已,當時我很不在意,當時事情過了之後,阮怪才告訴我,他給我放的是精血,會折壽的。



當時我當時確實是一心想要就俞姐,所以就什麼都顧不上了,心想著折壽就折壽吧,只要能夠救俞姐,少活兩年也無所謂。




然後阮怪告訴我現在俞姐的命跟我有關了,只要我沒有任何異常,俞姐應該能夠繼續保持現在的狀態,其實我當時看他做的東西。




就是很簡單將我的血給俞姐喂下了而已,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心裏面也是半信半疑的。



然後阮怪問了我很多問題,問我是什麼情況俞姐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於是我就將自己所遇見的情況全部都告訴了阮怪,其中細節我都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努力的想過,目的就是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會白費。


 


阮怪聽了我所講的情況,那張醜陋的臉上充滿了憂心忡忡的樣子,不斷地咂著嘴,冥思苦想著。最後阮怪告訴我現在立馬帶他去俞姐的房間,晚了的話,俞姐就沒有任何的救了。



我當時聽見阮怪的想法,第一反應就是實在是太瘋狂了,這簡直就是要我的命啊,因為我可是剛剛開車過來的,千里迢迢,都沒有休息過,現在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那裡還有什麼精力繼續開車了,要是非要這樣的話,我估計不出百里,我肯定會開的車毀人亡。阮怪跟我說他有辦法,我問他是什麼辦法,他跟我說阮佳仁會開車。



我當時聽了之後,直接白了兩眼,會開車不早點說,還讓我一個人開車從北京沿著京珠高速南下,直達洛陽,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所以我們是當天夜晚再次返回了,期間是我跟阮佳仁相互輪換著開車的。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們才感到了俞姐的家。




進了門之後,我突然之間被俞姐家裡面的情況嚇了一大跳,因為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俞姐的家裡面會變如此凌亂,好像被什麼東西翻過一樣。



阮怪進來之後跟我說這樣就沒有錯了,然後他讓阮佳仁抱著他四處轉轉。我當時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還以為他在跟那些道士一樣,看風水什麼,當時我沒有想到他很驚訝的問我,為什麼我所說的那盆彼岸花不見了。


 


我說不會啊,我走的時候彼岸花還被我放在陽台上面呢,為什麼現在不見呢?


 


他說壞了事兒,搞不好現在已經再次出現了命案了,他讓我趕緊四處問問,或者直接去公安局裡面查查,看看他的預測是不是真的。



於是我就下樓找了幾個行人問問,他們告訴我確實發現最近一單元裡面死了一個人,是突然死亡。我這個時候才知道了阮怪真的很不一般,最起碼他的那種怪不是簡單地怪。


 


我這個時候開始佩服阮怪了,因為我覺得阮怪都成那個樣子都死不了,肯定有著過人之處,所以我怪怪的跑回來問阮怪現在該怎麼辦?



「找到那盆花!」這是他給我的辦法。我二話不說轉頭就往外面跑去,結果被阮怪給叫了回來。他說,你幹什麼?我說,我出去找那盆花啊。


 


他跟我說我現在是找不到的。




我說怎麼回事兒?


 


他看了我很久,最後搖了搖頭,讓我等著吧。我實在是不理解他的意思,但是本著他是一個怪人,我也不敢問那麼多,只好怪怪的等著。我看著躺在我懷裡面的俞姐。




她臉色很蒼白,而且臉上的表情極度的痛苦,我的心中有點痛苦,因為俞姐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真的很痛。



我開始慢慢的回想著俞姐曾經對我的好,想到俞姐總是偷偷地跟我說悄悄話,我的心真的在流淚。


 


天黑了,我靜靜地看著躺在房間之中的俞姐,心中對自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告訴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將那盆花找到,治好俞姐。


 


我找到阮怪,他正在閉目養神,我看著他老態龍鐘的樣子,忽然之間覺得我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受傷的殘疾人,而是一個有著很強大功能的神。



阮怪沒有睜開眼睛,讓我晚上提上紅燈籠,還特意強調紅燈籠上面用鮮血染紅,當時候就能夠看清楚藏在夜色之中的彼岸花了。


 


看起來怪怪的,但是我是決定相信阮怪一回吧,畢竟我現在已經是無路可走了,除了相信阮怪,我的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我提著阮怪給我的紅燈籠出門,走在人潮擁擠的大街上,我四顧茫然,根本不知道那盆血紅色的彼岸花在何方,只能夠像大海撈針一樣,慢慢的尋找著。



時間在流逝,我的心開始變得慢慢焦急起來了,都快到十二點了,我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阮怪告訴我那其實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彼岸花了,而是一個精靈,有著獨特生命能力的精靈了。


 


我開始懷疑,畢竟那種花妖這東西我只是在小說之中看過嗎,現實生活之中說有花妖,我這輩子都不會相信,

所以我當時是非常懷疑阮怪所說的。




阮怪告訴我如果發現了什麼異常之處,千萬不要驚訝,只需要保持自我,堅定一顆正義而且不變的心,那麼自己就能夠剋制一切。



這我能夠懂,邪不勝正嘛,可是關鍵是馬上都到了凌晨了,我還是沒有發現彼岸花的蹤跡,心裏面不著急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這個時候我還是發現了彼岸花的蹤跡,但是打死我這輩子我也不相信,那朵花竟然長在一個人的體內,而我很是驚訝的說了一句,這都可以?




但是不管相不相信,我還是決定壯著膽子上前去看看,就算是妖怪,我怕什麼,我什麼沒有見過。



所以我上前去了,走進才見到那是一個女子,走在街道上滿,臉上發出妖異的光。我當時說不害怕那是你假的。


 


但是我已經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所以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掌,按照阮怪告訴我的扼住她的手腕,然後頭也不回拉著她往回跑。


 


這一路上我可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回到了俞姐的家中之後,我見到了阮怪,阮怪沖我點了點頭。




告訴我可以回頭了,我這個時候才回頭看,竟然驚訝的發現自己一直抓住的女子手臂竟然是彼岸花的花枝。



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頓時覺得自己糗大了,丟死人了。但是阮怪告訴我這都沒有什麼,因為這花有問題。我問他什麼問題,還傻乎乎的問他是不是花妖。



阮怪搖了搖頭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沒有花妖,之前之所以那樣告訴我,事項鍛煉我的膽量,看看我的心是不是夠堅定。然後我就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阮怪告訴我我中了幻覺。



根本沒有什麼花妖,只是自己吸入了彼岸花的花粉,容易產生幻覺,心中想著什麼,自己就會看到什麼,這很正常。


 


這下我才漸漸地鬆了一口氣,還好我的世界觀沒有毀掉,因為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鬼怪之說的,既然是幻覺,那就比我想像之中要好的很多了。


 


找到了彼岸花,我問阮怪該怎麼辦,阮怪告訴我彼岸花只是第一步,因為他告訴了我一直以來我懷疑的東西,俞姐是真的中蠱。



真的假的?他告訴我是真的,這回真的沒有騙我。

我相信了,因為我還是見到不少這樣的案例。


 


我問他是什麼蠱?




他告訴我是紅豆蠱?


 


我當時很不敢相信,因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紅豆蠱,我只是聽說過蟲蠱,蛇蠱,金蠶蠱,紅月蠱這類的東西,而且他們全都是蟲子之類的,而這紅豆蠱,給我的印象顯然是植物蠱。



我實在是不敢相信了,但是阮怪告訴我這真的是紅豆蠱,但是卻不是植物蠱,之所以叫做紅豆蠱,那是因為這只是寄生在植物上的一種細小的蟲子。




一旦在人體之中生長之後,就會開始慢慢的繁殖,其繁殖比較聚集,會在人體的表皮出現一個類似紅豆的小疙瘩。



我當時就傻乎乎地 問他,是不是只要將這些小紅豆切除了就沒有事兒了。




阮怪告訴我沒用的,因為紅豆蠱已經佔據了俞姐的全身,表皮只是繁殖而已,內部其實在無時無刻進行著身體機能的破壞。要向救俞姐,除非將紅豆蠱完完全全的引誘出來。


 


但是紅豆蠱的數量很多,只要有一隻紅豆蠱留在俞姐的體內,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前功盡棄的,我問他到底該怎麼辦?阮怪告訴我,用彼岸花。



我說,怎麼用?



他跟我說,將彼岸花放在俞姐的身邊,每天晚上用火烤,這樣一個星期就差不多了。我說你這是什麼原理,我怎麼覺得有點不靠譜。


 


他跟我說彼岸花是紅豆蠱的家園,我每天都在威脅他的家園,他們自然要出來保衛家園,這樣俞姐體內的東西就能夠漸漸地減少了。


 


我又問他我說假如俞姐體內的紅豆蠱沒有完全出來怎麼辦啊?



他說這個挺好辦的,就是對人的身體有點損傷,用放射性光線照射應該能夠殺死這些蟲子,最後留下的紅豆蠱應該都是初生,而且活動能力較差,應該都在表皮的紅豆豆之中。


 


我說這個辦法挺靠譜的,然後就開始按照阮怪所說的辦法做著,每天晚上我都用小火慢慢的燒著那盆燦爛的彼岸花。


 


一開始人挺好的,但是時間久了之後,我就開始慢慢的發現了彼岸花上面真的有不少細小的蟲子,密密麻麻,若不是數量多,估計我根本沒有辦法看見。



我開始按照阮怪所說的辦法做了,每天晚上燒完之後,就趕緊將彼岸花放到冰箱之中,因為阮怪說這些蟲子很怕冷,用冰箱凍住他們,他們就沒有辦法動彈了。


 


第三個晚上的時候,我發現俞姐的臉上開始漸漸變得紅潤了,而且臉上也不是那種痛苦的表情了。




第四天的晚上,我都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之間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拉我的手,我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時俞姐的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很興奮,趕緊轉身看向俞姐,但是讓我的感到失望的就是俞姐並沒有醒來,可能是俞姐潛意識裡面的動作吧。


 


但是我還是相信俞姐肯定能夠醒來的,所以我自己也是盡心儘力,想辦法幫助俞姐清理身上排除的毒素。




這一刻當我看向俞姐那美麗的身體的時候,我並沒有那種邪惡的想法,只是覺得俞姐一定是受了很大的痛苦。


 


第五天的時候,我的發現俞姐的呼吸流暢多了,看起來就像是熟睡一樣,非常的安詳。第六天的俞姐夜裡有些掙扎,好幾次抓住了我的手。




而我自己也知道肯定是俞姐身體之中最後的一點蠱蟲排除,所以有痛苦,俞姐才會反射性的緊緊抓住我的手而已。



可是第七天的時候,我並沒有等到俞姐醒來,她還是那樣子,靜靜地躺在床上,只是偶爾用手抓緊我的手,向我表示她身體深處的痛苦。


 


第八天俞姐還是沒有醒來,我開始擔憂俞姐的情況,於是自己跑過去詢問阮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結果阮怪告訴我,一切很正常,都是這樣。我當時急壞了,我問阮怪,說,你到底懂不懂啊?



結果阮怪理都不理我,一個人像個皮球一樣待在床上,閉目養神。我看到阮怪這幅模樣,我的心裏面真的不太容易接受,但是我還是決定忍了。




因為現在我只能夠在指望阮怪了。現實還是對我不錯的,因為在第九天的時候,俞姐終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讓我從內心深處感到了一種久違的喜悅。


 


然後阮怪告訴我在來最後一天,應該就能夠行了,然後他讓我聯繫一下醫院,最後明天做完了之後,就去醫院做一次放射性治療,到時候應該能夠搞定的。



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所以通過我的同事,聯繫了醫院的一個主任,本來人家晚上肯定要回家睡覺的,但是我利用手中的人際關係,適當的砸錢還是能夠開後門的。


 


所以在第十天的晚上,我幫俞姐做完了之後,俞姐也睜開了眼睛,還問我是不是完全好了,怎麼身體之中還是有點不太適應。


 


我跟俞姐說現在還沒有完完全全的好,還要做幾次放射性的治療。



聽到放射性治療的時候,俞姐皺眉頭了,說放療會掉頭髮的,對人身體不好。我說掉頭髮那也沒有辦法。




你現在的情況還不是太好,需要用這種辦法來治療,再說了也不是很長的時間,到時候應該能夠慢慢好起來的。


 


俞姐最後還是掙扎了很久跟我妥協了,因為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了。


 


我帶著俞姐來到醫院做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放療,最後俞姐完全好了,阮怪也在不知不覺中離開了,但是我們回到局裡面的時候,案件還是沒有破。



我很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盆彼岸花已經被我完完全全的燒掉了,可是還是會有死。




俞姐暫時沒有上班,我讓她在家裡面靜靜地養身體,還經常帶點蛋白質含量高的東西給俞姐。


 


局裡面我正式恢復工作,跟大家一起去查案,事情不太簡單,阮怪已經離開了,我也沒有去找他,相比阮怪應該不會再見我了。


 


但是人要吃飯,案子還是需要破,我現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硬著頭皮強上。



我憑著阮怪教的方法,依舊用紅燈籠慢慢的尋找,讓我感到吃驚的是,在每一個案發的現場我都能夠找到一盆彼岸花。


 


這讓我很吃驚為什麼案發的現場會這樣,難道彼岸花不止一盆嗎?想到了這裡我忽然之間恍然大悟,既然有彼岸花,而且數量還這麼大,我想我應該能夠規定一下範圍。


 


於是我跟隊長說了心中的想法,並且拿出了相對的證據,隊長本來是不相信,但是現在案子就這樣沒有一點頭緒,隊長想了很久之後,最終還是決定按照我的方法試一試了。



調集了大量的人手,對花卉市場,和一些花草大的養殖戶進行查訪,最終抓住了一個人。那人是苗族人!


 


毫無疑問經過了一系列的審訊,還是得到了我們想要的答案,最終我們也從側面調查,查到了這個人為什麼會殺了那麼多人,那是因為這些人平時都跟他有矛盾。




但是我想我們這個社會並不是野蠻的社會,有矛盾就一定將別人害死嗎?還差點間接性的害死了無辜的人。



有人肯定想知道俞姐的情況是什麼樣的?


 


我想說這不是像小說說的那麼容易,那麼順,結局來的很倉促就跟人生一樣,就想有些東西一樣,一觸即發早就不是百分之一的事情。


 


俞姐不是我的,我們之間談了一段時間,雖然彼此之間很珍惜,但是最後還是因為各自的家庭背景,人生觀,生活習慣分開了,現在的俞姐早就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我呢仍然戰鬥在刑偵的第一線,這條道路到底有多長,我也許真的不知道,而且我本身也快要成家立業了。


 


走了,揮揮衣袖,輕輕來到,不帶走任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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