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半夜妻子突然中邪要掐死我,恍惚間我想起做過的一件虧心事
石牛鎮有一姓左的大戶人家,家裡有良田千頃,在城裡還有好幾處店鋪,是遠近聞名的富戶。
左家當家人左老爺一直順風順水,風光無限,可最近左老爺卻碰上了一件邪門的事,讓他頭疼不已。
話說幾天前的一個晚上,忙碌了一天的左老爺準備上床休息,左老爺坐在床邊,他的夫人蹲在地上給他洗腳。
左老爺微微閉著眼睛,享受著腳上傳來的陣陣舒適,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刺骨的涼風迎面吹來,左老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急忙睜開了眼睛,正看到他的夫人猛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左老爺從未見過夫人這個樣子,她的臉上充滿了怒火和怨氣,尤其是那雙眼睛,冰冷里透著邪氣。
左老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夫人突然伸出雙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撲倒在了床上。左老爺拚命掙扎,可不知為什麼,左夫人此刻的力氣出奇的大,他使出全身力氣也無法掙脫。
眼看著左老爺的氣息越來越弱,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打更的聲音,緊接著院子里的狗狂吠起來,左夫人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兩下,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然後便昏了過去,壓在了左老爺身上。
過了半天左老爺才把氣喘勻,他把夫人推到一邊,慌慌張張的跑到屋外,把下人都給喊醒了。一個下人上前查看了左夫人的情況,發現左夫人只是暈了過去,並無大礙。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後,左夫人醒了過來,左老爺氣急敗壞的質問她,為什麼要謀害親夫?
左夫人聽說自己剛才差點把老爺掐死後,嚇得大哭起來,她說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可怕的事,她只記得剛才在給老爺洗腳,也不知道怎麼暈過去的。
此時左老爺也鎮定了下來,他仔細一想,夫人一向賢惠,而且她根本沒有傷害自己的理由。左老爺又想到了剛才夫人的樣子,跟平時簡直判若兩人,最後左老爺認定,剛才夫人一定是中邪了!
這兩天左老爺把石牛鎮附近有名的道士和尚都請便了,可也沒弄明白夫人中邪的原因。儘管那晚過了之後,左夫人再沒有過怪異的表現,可左老爺的心還是安定不下來,尤其是到了晚上,只要閉上眼睛,夫人那晚陰冷恐怖的樣子就會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嚇得他現在都不敢跟夫人在一個屋裡睡覺了。
這天左老爺吃完午飯後,正在屋裡品茶,一個下人從外面急匆匆跑了進來。
「老爺,府外有人求見。」
「什麼人?」
「一對年輕男女。」
「他們找我什麼事?」
「他們,」
下人猶豫了一下後說道:「他們說咱們府里有不幹凈的東西。」
這要是平時有人說這樣的話,左老爺肯定會勃然大怒的,可是現在家裡發生了怪異的事情,他也不由得產生了懷疑。
左老爺跟著下人親自迎到了府門口,發現門前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男的英俊,女的貌美,兩個人離得也比較近,仿若天生一對。
雙方打過招呼後,年輕男人做了自我介紹,說他名叫陳木,是五方門第三十九代傳人,女的名叫冷春,是他的師妹。
左老爺搜腸刮肚想了半天,也沒想起江湖上有五方門這麼一個派別,可看這對男女似乎來頭不小,可能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左老爺熱情的把陳木和他師妹冷春讓進了院內,在往裡走的時候,左老爺感覺這個名叫冷春的年輕姑娘,身上散發著一股冷氣,這種冷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冷,是發自內心的,更恰當的說是一種感覺,是穿多少衣服都無法阻擋的。
左老爺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冷春,發現她的臉特別白,白的不像正常人的臉色。左老爺突然想起夫人中邪的那天晚上,他感受到的那股冷氣,竟然和冷春身上的有些相似,左老爺的心不由得哆嗦了幾下,他本來是走在冷春這一側的,嚇得他急忙轉到了陳木那一側。
這時冷春突然對陳木說道:「師兄,我能感覺到,他還在這個院子里。」
冷春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左老爺清楚的聽到了。
「他」是誰?左老爺的心更加不安了。
來到客廳落座後,陳木問左老爺,這段時間府里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怪事?左老爺急忙把前幾天夫人中邪的事講了一遍。
「左老爺你的府中有一個陰魂,我們師兄妹二人就是順著這個陰魂的氣息尋來的,你家夫人中邪的事肯定就是這個陰魂在作祟。」
左老爺聽了陳木的話,嚇得好懸從椅子上掉下來。
「我家裡有鬼?」左老爺吃驚的問道。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遊盪在世間的鬼魂多了。」冷春淡淡的說道。
左老爺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沖著陳木和冷春拱了拱手說道:「請兩位一定要幫我除掉這隻惡鬼,我定會重金答謝的。」
「我們不除鬼。」冷春的聲音也透著冷氣。
左老爺聽了冷春的話,失望之餘還有些生氣,不除鬼你們來幹什麼?
左老爺嘴上沒說,但臉上還是顯出了不滿之色。
陳木說道:「人鬼殊途,人死後鬼魂是要前往陰間的,那裡才是他們的歸處。但有些鬼魂放不下生前事,強行留在人間,想了卻生前的事。」
「從左老爺剛才的講述中,你府中的這個鬼魂一定是跟你有仇,這才附在了你夫人身上,想要把你殺死。」
鬼對人來說本來就是一種恐怖的存在,左老爺一聽家裡有個想要他命的鬼魂,就更加害怕了,急忙用乞求的口氣說道:「陳掌門,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陳木問道:「左老爺你想想,你有沒有什麼仇人,尤其是在近期內死去的。」
左老爺一邊想一邊自語道:「我向來行事光明磊落,沒結下過什麼仇人啊。」
左老爺又凝眉苦想了半天,突然猛地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前陣子我這裡死了一個下人,也許這個想要我命的鬼魂就是他!」
「這個人是怎麼死的?」陳木問道。
左老爺說,前段時間管家向他報告說,近來廚房裡經常丟東西,今天一隻雞,明天半斗米。雖然這些東西對家大業大的左老爺來說不算什麼,但他最恨雞鳴狗盜之徒,所以他下決心一定要抓住這個賊。
管家按照左老爺的吩咐,偷偷布置下了人手,兩天後就抓到了偷東西的人,原來廚房裡丟的東西都是被一個叫馬二的下人偷走的。
左老爺一聽這個賊還是個家賊,就更加來氣了,便命人把馬二狠狠的打了一頓,可沒成想這個馬二太不禁打了,在床上躺了兩天後竟然一命嗚呼了。
聽了左老爺的講述後,冷春說道:「這個索命的鬼魂多半就是馬二了,他只不過偷了點吃食,你就把他打死了,他當然不甘心了。」
左老爺聽冷春話中帶氣,急忙說道:「我守著這麼大一個家業也不容易,要沒有嚴厲的家法,就沒辦法樹立威信,再說我也是後來才聽說馬二身體不好,要是早知道,我也不會把他打的那麼重了。」
陳木見左老爺確實有悔過之意,便說道:「左老爺放心,我們既然來了就一定會幫你的。」
左老爺聽後自然是說了一大通感謝之詞。
入夜後,左老爺按照陳木的交代,讓下人把前後院的燈都熄滅了,整個院子都籠罩在了黑暗中,可能是因為心理作用,眾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恐懼之色。
陳木安慰左老爺道:「左老爺不必害怕,陽間是活人呆的地方,鬼魂在陽間跟活人相比,是弱勢的一方,強行留在人間的鬼魂,稍有不慎就會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聽了陳木的話,左老爺懸起的心稍稍安定了些,他小聲的問道:「陳掌門,馬二的鬼魂留在人間想索我的命,可是過了這麼長時間,除了那晚他附在我夫人身上之外,怎麼一直沒對我下手?」
陳木道:「我剛不是說了嗎,陽間是活人做主的地方,馬二又是剛死不久的新魂,要是強行衝撞你的話,會被你身上的陽氣擊散的。那晚你家夫人被鬼附了身,是因為那天是這個月中陰氣最重的一天,而且正好趕上你夫人時氣不忌,這才給了他可乘之機,但也只是很短一段時間而已,否則你現在是死是活就真難說了。」
左老爺聽完背後直冒冷汗,問道:「不知陳掌門打算怎麼除掉這個鬼?」
「我師妹不是說了嗎,我們不除鬼。」
「那你怎麼幫我?」
「讓他去該去的地方。」
陳木讓左老爺在院子中央擺了張桌子,上面放了幾碟點心和一壺茶水,他和師妹冷春相對而坐,邊吃邊聊。
左老爺和一幫下人遠遠的站在一起,他之前請來的那些道士和尚,都會布上很大的排場,又舞又跳的折騰一氣,陳木這種捉鬼方法他還是頭一次看到。
陳木和冷春看似是在閑聊,其實是在等鬼上身。
留在人間的鬼魂,很容易被人間的陽氣衝散,即便呆在陰氣充沛的地方,也要時時刻刻小心,稍有不慎就會魂飛魄散。所以鬼魂一旦遇到合適的宿主,往往會不顧一切的衝過去的。
冷春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而且她的命理又屬陰,是百年不遇的純陰體魄。
馬二這種剛死不久的鬼魂,在人間還沒積攢足夠多的陰氣,還處在無形的狀態,只有通過介質才能與之交流。陳木打算用冷春純陰的體質引誘馬二上身,這樣才能跟他說上話。
眼看就要到子時了,冷春身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師兄,看來這隻鬼認為我們來者不善,不會主動附在我身上了。」冷春道。
「那我們只好逼他上身了。」
陳木讓左老爺派人砍來了一大捆柳樹枝,又讓人端來一盆水,然後從隨身帶的兜子里找出來一包黃色的粉末,他把粉末都倒進了水裡,等粉末在水中溶解後,再把那捆柳樹枝都浸泡到了裡面。
左老爺把下人都喊了過來,按照陳木的吩咐,給每人發了一根浸泡過的柳樹枝。
陳木說現在這些柳樹枝上都沾滿了充裕的陽氣,他讓這些下人按照一定的距離把前後院圍了起來,然後揮動手裡的柳枝,慢慢向他和冷春坐的地方圍攏。
隨著圍攏起來的圈子越來越小,眾人明顯感覺到圈子裡有股冷風在四處亂竄。
最後只剩下五個人,在陳木和冷春四周圍成了一個小圈子。陳木讓這五個人加大手中柳枝的揮舞距離,讓被困在裡面的鬼魂無處可躲。
突然冷春的身子挺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瞬間發生了變化,眼神變得陰冷無比,陳木知道鬼終於上了冷春的身。
冷春陰冷的眼神掃視了一周後,死死的盯在了站在遠處的左老爺身上,把左老爺嚇得渾身一顫,這眼神跟那晚夫人中邪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一輩子見鬼的機會可不多,就在眾人驚訝不已的時候,冷春突然從椅子上躥了起來,現在鬼魂上了冷春的身,已經不怕柳枝上的純陽之力了,他一把推開圍在跟前的下人,向左老爺沖了過去。(作品名:《中邪》,作者:紅塵飄過滄海。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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