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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霸權根基正被抽離,中俄雙簧示好,歐洲已做出行動


這兩天聽到了這樣一段講課:美國西臨浩瀚的太平洋,與中國隔海相望...夏威夷是兩者海上航線的必經之地...


不可否認,在豎版世界地圖已經出版了這麼多年的今天,中美海上航線必須跨越太平洋的理論,

依舊是很多人腦海中的所謂「常識」,或許在日常生活中,這種常識還僅限於「以訛傳訛」,但是放到國家戰略上,這種思維上的局限,或許將造成重大的戰略失誤:中國北斗導航衛星在初期布局時,便計劃將重點布置於西太平洋海域,而對於中美直線距離最近的北面,則鮮有考慮!

雖然,最終在中科院研究院赫曉光的奔走呼籲下,美國距離中國最近的是北邊而不是東邊的理論,率先彌補了國家導航衛星戰略布局的重大失誤,但是在這種「定式思維」影響下,盯著地圖也「看走眼」的可怕現象,讓人深感不安。


這不禁讓戎評開始反思當前決定未來百年國運之爭的中美貿易戰,我們思維定式下所謂「三足鼎立」的世界大勢,真的正確嗎?




當地時間10月2日,擔任美國《華盛頓郵報》評論員的沙特籍記者卡舒吉,在進入沙特駐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總領館後神秘失蹤。






對於卡舒吉的失蹤,沙特方面在第一時間進行了責任撇清。




但是狗血的是,就在美國總統特朗普對沙特表示信任後的第一時間,《

土耳其線報》突然爆料:




沙特王室為了報復這名記者長期以來的「詆毀」和「污衊」,已經將他在生存狀態下進行了肢解,折磨時間長達七分鐘。




隨後,沙特總檢察長無奈發表聲明稱:卡舒吉在沙特駐伊斯坦布爾領事館中與人爭吵並發生肢體衝突後死亡...




為此,俄羅斯方面在第一時間,對沙特這種「慘無人道」的虐殺以及特朗普仍在向這樣的暴虐政權出售殺人武器,予以了嚴厲的聲討!






在俄羅斯的譴責下,「卡舒吉事件」已經從單純的「謀殺案」,朝著國際事件邁進:對於沙特這樣的邪惡政權,美國不僅不能再對其出賣軍火,更應該停止一切援助,否則美國就是邪惡!




但是很顯然,特朗普不可能放棄1000多億的沙特軍火訂單,畢竟這是特朗普上任以來的重要政績。




同時,美國也不可能放棄盟友沙特,畢竟這是美國在中東平衡各方勢力的重要棋子。




對於這兩點,不僅美國知道、全世界都知道。







但是,就在特朗普忙著擺出一副公正嘴臉卻干著為盟友洗地勾當的同時,一把背後捅來的刀子如此令人出乎意料!



歐洲三強德、法、英就沙特記者被殺事件發表聯合聲明:





沒有什麼理由可以為記者卡舒吉死亡事件開脫,我們以「最強烈的言辭」對此事加以譴責,要求對該事件進行徹查,直到明確所有罪行的責任方,並對責任方進行的「適當的處置」。




不僅如此,作為聯合聲明組織人的德國總理默克爾,更是在21日表示:德國將停止對沙特出售武器。



局勢開始變得尷尬:在眾人拾柴下,特朗普乃至整個美國都被架到了柴堆上!







我們且不論特朗普此次究竟要如何施展「滾刀大法」渡過危機,就說向來被認為是美國陣營內的歐洲,在這種輿論風口上「拉偏架」,到底意欲何為?




借用「默大媽」今年5月的一句話:




「我們能夠完全依賴別人(美國)的時代,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結束了,我過去幾天的經歷說明了這一點」,「我們歐洲人必須真正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一如27年前,又一個「牢不可破」的聯盟,在裂隙漸顯下,開始了崩塌...




什麼才是歐美同盟的基礎?




正如上文所講,「定式思維」是很可怕的。




談到美歐關係,大多數人腦海中浮現的只有兩個字:同盟。




不可否認,從某種意義上講,這確實能夠對我們因為戰略輕信而導致的失誤起到一絲避免,但是在戎評看來,這種建築在「定式思維」,具體操作梗而概之的「草木皆兵」,

不僅從輿論上成為了貿易戰「中必輸」的理論支持,在戰略戰術上,更是毫不具備現實指導意義且極不負責的理論家言論!




須知,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一成不變的事物,同樣也不可能有「牢不可破」的聯盟。







如何認清當前歐美的真實關係?

看透兩者的同盟基礎,尤為重要!




1854年,奧地利帝國為了滿足自身在巴爾幹地區的地緣戰略訴求,公然違反自1815年拿破崙戰敗後在整個歐洲確立起來,以「舊王朝及歐洲封建秩序」為核心的「梅特涅體系」

(又名「維也納」體系)

的君主意識形態原則,悍然陳兵8萬,以「最後通牒」的形式,要求沙皇俄國立即從協助鎮壓革命的瓦拉幾亞和摩爾達維亞兩公國撤兵!




事實上僅僅就在5年前,當奧地利發生革命叛亂王權衰微時,正是沙皇俄國派遣了15萬軍隊千里馳援,在沒有任何現實利益訴求,僅僅是因為「梅特涅體系」所豎立的共有意識下,無償幫助奧地利平叛且重建君主權利...




但是,曾受惠於「梅特涅體系」的奧地利國王,卻親手推翻了這一共有意識,公然朝著為體系而流血犧牲的俄羅斯,捅上了一刀!







不過對於奧地利所為,當年整個歐洲卻選擇了「沉默」,時任

普魯士駐法蘭克福邦聯會議代表的俾斯麥在給好友格爾拉赫的信中這樣寫道:





「原則外交將被拋棄」,「只需數年(歐洲)算計實利之日,必將來臨。」




不可否認,對於這場國際劇變,俾斯麥的直覺是及其敏銳的:




在接下來的國際爭鬥中,一場完全不同於「梅特涅體系」共有意識的現實需求聯盟,開啟了近代世界的列強混戰序幕...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成為了該階段歐美列強國際外交的唯一準則,在此之外,所謂的原則信仰、律法道德,統統成為了廁所里的紙!




轉折點發生在1946年。




這一年,隨著二戰利益分配的最終完成,英國首相丘吉爾在美國富爾頓發表了著名的「鐵幕演說」,這種意識形態大於現實需求的演說內容,標準著

冷戰序幕的正式拉開,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可以將其看做是「梅特涅體系」的另類回歸。







道理很簡單:「梅特涅體系」之所以出現,根本還是19世紀初期的歐洲革命運動的暴力血腥引起了封建君主的普遍性恐慌,在生死存亡面前,他們選擇了暫時放下現實利益,在「共有意識」的指導下絞殺革命!




但是,竊取了革命果實的資產階級在面對傳統權貴的時候,最終卻選擇了「妥協合作」——在工業革命的輸出下,歐洲各國君主立憲制的推行以及封建權貴向新興資產階級過渡的現狀,使得革命恐慌大為降低,資產階級與地主階級走向了合作。




統治階級外部壓力的驟減和統一,是「梅特涅體系」走向崩潰的根本原因,同樣也是「現實需求」戰勝「共有意識」的根本原因。




不過,隨著紅色蘇聯的逐漸做大,乃至在戰後與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形成分庭抗禮之勢,一個及其類似於19世紀初期歐洲局勢的世界兩極陣營再次誕生!







從1815年—1991年,國際外交戰略無論如何變化,圍繞的中心其實就兩個點:




1、基於單一統治階層佔據實力優勢下的「現實需求」:




一戰協約國中專制帝國與民主共和國的聯盟、二戰同盟國中資本主義與共產主義的聯盟...




我們可以看到,結盟的兩者之間均存在意識形態的普遍差距,但是在資本主義佔據牢固統治地位的大形勢下,他們甚至可以聯合共產主義來進行生死爭鬥!







2、當統治階級外部威脅形成挑戰時,以「共有意識」為核心的聯盟:




這一點在拿破崙革命橫掃歐洲皇室後,各封建地主階級在存亡關頭所形成的「梅特涅體系」,以及紅色蘇聯在二戰後佔據半壁歐洲,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的強勢壓力下所形成的「北約同盟」中可以看到。







因此,如今歐美同盟除了是又一次「歷史循環」的遺留,從內在的規律上講,兩者之間所謂的「同盟」,也並非牢不可破!




牢不可破的同盟已經瀕臨崩潰




事實如此:無論是「梅特涅體系」還是之後的「北約體系」,他們的存在只能是資產階級統治階層,面臨零和博弈這種特殊歷史背景下的產物。




從內在的運行本質上講,他們更加類似於違背經濟運行規律的「戰時體制」:




無論是沙皇俄國對奧地利的15萬大軍無償支援,還是美國馬歇爾計劃對西歐各國主權的侵犯,這些在面臨外部威脅而在「共有意識」下被很好掩藏的現實利益分歧,並不會因為幾句口號就喪失其客觀存在!




這種特性,既是一定歷史時期內歐美聯盟「牢不可破」的原因,同樣也是新時期下「脆弱不堪」的根本所在。







這兩點,從二戰後法國與美國秘密戰爭的失敗,以及當前中美貿易戰里歐洲態度的曖昧,可以明顯感知!




1996年1月8日,曾兩度出任法國總統,在長達半個世紀中參與法國核心政治圈的弗朗索瓦·密特朗因癌去世。




在他逝世的當年,由記者喬治—馬克?貝納姆整理,忠實記錄了密特朗人生最後時光的對話回憶錄—《密特朗的最後時刻》(Le dernier Mitterrand),被整理出版。




在書中,密特朗的談話是如此的悖離「官方史料」:





「法國對此一無所知,但我們與美國正處於戰爭之中。是的,一場永恆的戰爭之中,一場生死攸關的戰爭!







這是喬治—馬克?貝納姆死無對證的謊言嗎?還是這不過是密特朗臨終前的「最後政治表演」?




在戎評看來,兩種可能性都不大可能。




更傾向於該「遺言」的真實性,並且在結合史實之後,「遺言」的真實性更是毋庸置疑:




早在1958年戴高樂建立「法蘭西第五共和國」時,一個政治獨立、不屈從於西方政治聯盟利益的法國,便成為了最終的追求!




1958年牽頭創建歐盟前身—歐共體、1960年赫魯曉夫受邀訪問法國、1962年拒絕美國「多邊核力量」計劃、1963年法德徹底和解、1964年主動與中國建立外交關係...







法國通過自身努力,成功成為戰後第一個,也是唯一能同時與中美蘇三家對話的大國

,但是這種跨意識形態合作,雖然滿足了法國作為國家個體的「現實利益需求」,但是在當年的時代背景下,這種悖逆歐洲「共有意識」的政治選擇,卻是必然失敗的!




無他,「紅色蘇聯」所帶來的恐慌和極富侵略性的對歐戰略實在太過強大,這種發自靈魂的恐懼甚至使得1971年美國布雷頓森林體系崩塌,法國帶頭運回黃金之後,歐洲各國依然選擇「為美國接盤」...




但是,法國的種種所為,確實顯示了「歐美利益分歧」的客觀存在,因此我們可以看到,當紅色蘇聯走向崩塌,

當階級外部威脅逐步消散,一如1854年所發生的一樣:「現實需求」戰勝了「共有意識」!




轉折點發生在1990年。




這一年,德國完成了統一,正式取代了法國開始領導歐洲的「現實需求」覺醒運動。







1993年,在德國的主導下,共同體升格為包括政治、外交和安全合作的歐洲聯盟。


1999年,德國撮合「歐元」作為共同貨幣,進一步加深了歐盟一體化進程。




雖然,最終在「科索沃戰爭」的影響下,歐元國際化的嘗試被美國打破,但是在前蘇聯崩潰,紅色意識形態不復存在的現實背景下,以獨立政治地位出現的歐盟與美國之間的裂隙,確實正在逐年加大!




這一點,我們從當前英國正在進行的「脫歐程序」上便可以清晰瞥見:

英國之所以選擇脫歐,根本原因是歐美之間的割裂,已經到了必須選排站隊。




為何如此篤定?時間點需要拉回2013年。




2013年1月16日,在對美國應對世界經濟危機長達6年的危機轉嫁和應對軟弱的不滿下,德國央行宣布即日啟動「儲美黃金回歸計劃」!




簡單的說,該計劃就是要求在7年間,逐步運回德國在美國儲存的全部黃金儲備。







對於一個國家而言,黃金意味著什麼自然毋需多言,而德國宣布從美國撤回黃金,與其說是對美國信任的割裂,不如說是重演了70年代布雷頓森林體系崩塌時法國的「抗美運動」!




對於德國的舉動,美國自然惱怒,因此我們可以看到:僅僅7天後,英國正式公布了「脫歐公投計劃」。




但是,蘇聯已經不復存在,新的統治階級外部威脅尚未形成,「現實需求」戰勝了「共有意識」,英國不僅沒有促成歐盟解體,反倒被凈身出戶...




對於中國而言,歷史機遇不容錯過




2013年1月所發生的系列變化,可以被看做是一種「宣誓」:歐美的裂隙,已經被正大光明的擺到了檯面上。




顯然,對於這種變化不僅美國看到了,中國同樣也能夠看到,因此在這一年,中國不僅在烏克蘭危機的聯大投票中選擇了「棄權」,更是適時的推出了「一帶一路」的國際發展戰略...







或許直到今天,很多「俄迷」對於當年中國沒有支持俄羅斯而選擇「沉默」依舊耿耿於懷,但是,當年中國的此項表態無疑是極為睿智的!




首先是從現實利益上來看,2013年歐美裂隙擺上檯面的第一年,一切變化其實還尚未可知,中國一帶一路概念的提出,可以被看做是向歐洲遞出的「橄欖枝」。




但是,歐洲對此卻充滿了疑慮:他們不確定對外宣稱為「戰略夥伴關係」的中俄,到底是基於利益的現實需求,還是以「共有意識」為核心的政治聯盟。




顯然,對於中俄而言,自然不希望看到歐美之間的裂隙因為一些「戰略誤解」而再度走向彌合,

因此我們可以看到無論是在當年的南海爭端還是烏克蘭危機中,中俄都出乎意料的表示出了「互不支持」的態度...







這可以被看做是中俄對於「歐洲獨立」的態度,同樣也可以被看做是美國利用地區爭端,企圖重塑歐美聯盟努力的最終破滅!




因此,特朗普上任以來針對歐洲盟友們的一系列歧視性貿易政策合理嗎?他不過是做了撕破最後偽裝的第一個「惡人」罷了。




這或許可以解釋為何特朗普強力推行再工業化,甚至推翻全球化的根源所在:

美國已經不需要,或者說已經難以籠絡歐洲,他們已經從同一體系下的「合作關係」逐漸向平行的「競爭關係」開始過渡。




顯然,對於中國而言這是一個不容錯過的歷史機遇!




首先,對於中美必將到來的「碰撞」而言,處於觀望甚至可能攜手前進的歐洲,遠比跟隨在美國身後協同打壓中國崛起的歐洲來的更為樂觀。







其次,美國因為喪失了處於全球化第二階梯地位的歐洲而主動崩塌全球化體系的舉動,雖然對於美國國家而言是有利的,但是對於美國的跨國金融資本而言,則是「不可容忍」的:




這一點,從

美國跨國金融資本集團代表索羅斯在歐洲投資培植右翼政客上位、美企孟山都、福特等跨國產業金融資本向外轉移便可以清晰看到....




那麼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中國又該何去何從?




不輕易挑起歐洲的恐懼情緒,應當是我國未來相當時間內外交戰略制定的重要注意事項,因此這要求我們即使與某國結成了利益聯盟,也只可東出而謹慎西進!




中國西進的唯一形式,在未來一段時間內只能是一帶一路的涉歐利益共同體,而對於中東乃至近歐地域,則應當盡量保持克制態度。




貿易戰是當前中國所面臨的主要難關,而如何巧妙利用出走美國的產業金融資本,把握歐美裂隙的絕佳歷史時機,乃至以此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最終目的,則是目前我們應該思考的主要問題。




須知,明者因時而變,知者隨事而制。




世界或許一直在變化,但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崛起複興之路,卻千萬年不移!




最後,借用主席的一句話自勉: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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