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的酒吧99%的人都找不到,沒有酒單卻有客房,醉生夢死只為同類
生命好在無意義,
才容得下各自賦予意義。
王遠
思
記得《百怪圖譜》里,對惠比壽有這樣的描述:「福神,因殘缺而被流放海上,於漂流之地招來福氣,然實則相反,不過是往福地漂流而去,但總歸亦無差別。」
總覺得這些話像在說自己,
嘗試往前走,卻從不對未來刻意的規劃。
我叫王遠思,這個正式的名字朋友都不太叫,大家叫我小龍,也許在他們看來,這樣更隨意自在。
2010年以前,我從事媒體行業,並打算在地產、文產方向有所發展,但工作閑暇的時候,我常常到不同的城市,卻發現
那些短暫告別規則的日子,才是生活
。
那時候起,我便在走走停停里隨遇而安,也算是過得幸福。
2010年,我受邀來大理,只是因為此前的文產規劃經驗,被好友「強制要求」來一趟,參與他的客棧項目。
沒想,機緣巧合下我成為了那間客棧的合伙人,
這座風花雪月的慢城變成了我離不開的新家
。
開了三年客棧,某天和閨蜜侃侃在外吃飯,他突然說:「找不到心儀的餐廳,不如我們自己開一個吧。」
侃侃的老家就在大理,從小在外學藝術,內心卻依戀田園山水小城,這是他從事客宿行業的理由。
我們經常湊在一起,吃遍了大理當時的餐廳,所以做一間大理菜餐廳,於侃侃,是他尋憶的童年之味,於我,是私憶美味的感受和分享。
我們幸運的遇到了廣武路最南段一個半荒廢的小院子,古城中心的僻巷,不吵鬧,長滿天真蓬勃的迎春花,還有一株多年的桑樹,會結出紫紅色桑果。
最初這家餐廳打算叫「藍色大門」,甚至連小院門都刷成了藍色,但始終覺得不符合餐廳原生的氣質。
某天吃飯時,侃侃說起永平菜里最招牌的就是黃燜雞,突然靈光一閃,不如餐廳就叫金雞飯店吧,
一點復古,簡單直接
。
店裡的主要食材來自永平,隔三差五運來的黑山羊,用最傳統的方式整隻烹煮,騰騰熱氣的食物帶來的暖意,不開餐廳也難以體會吧。
很多菜式來自侃侃小時候的記憶,例如麻煩牛肉,就是將大理本地的白木瓜細細切絲,牛肉剁碎,大把的辣椒花椒,吃這道菜似要用盡所有耐心,麻辣酸爽卻又忍不住多盛碗飯。
很快,金雞飯店成了不少朋友的食堂,
甚至菜單上都有了以他們名字或綽號命名的菜式
。
作為一間不那麼旅遊區的餐廳,喜歡我們的人似乎帶有一種神奇的嗅覺,會繞進小巷走進金雞的藍色小門裡。
四年後,飯店巷子深處的民房就開始翻修,我們租下了其中一套。
那時只想讓這裡成為
我和朋友們喝酒的「秘密基地」
。
站在中間的就是我
這家店從未正式開業,為了方便找到這裡,大家依舊稱酒吧是「金雞」。
沒想到幾個月以後,來喝酒的陌生人也多了起來。
我們並不設定高價,但不少陌生的客人卻「過分慷慨」,支付出數倍於對應價值的費用,完全不接受退回。
理由是:
「必須要放一些錢在這裡,以後每年都要回金雞喝酒。」
我們的小店忙起來「主客不分」,熟悉的朋友主動承擔起了招呼其他客人的角色。
一些本身就是非常優秀的調酒師客人,到這裡幫我做起了酒,並且分文不取。
不少客人都感慨,為什麼不讓更多人發現這兒呢?
這幾年,親歷了大理旅遊的變化,出現越來越多同質化小店,走在熙攘的人民路,甚至可以完整的聽一首以五花八門走音方式演唱的民謠。
這些變化讓很多人又愛又恨,在我看來,
只要蒼山洱海還在,天空中變幻的雲還在,大理就始終是大理
。
當喜歡的酒吧陸續關門易主,跟風成了景點網紅店,當大理醉生夢死的一部分消亡,我們決定,正式開一間。
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侃侃時,兩人一拍即合。好朋友飛飛也加入我們,一起構建喜歡的金雞。
關於店的風格,或者理念,我並沒有強調太多的民族風,我喜歡大沙發,喜歡躺著曬太陽,喜歡喝酒舒服。
金雞酒吧的位置在古城的中心,從地圖上看,
五十米外垂直的就是人民路
。
與外面的熱鬧相比,它就像一處颱風眼,許多人以為是居民區而非商業區,幾乎每個發現金雞酒吧的人都「非常驚訝」,怎麼會藏著這樣一間店?
也許就是這種近繁華卻疏離的隱於鬧市,註定它不會屬於大眾
。
在金雞酒吧販賣的,
是一種生活方式,不止於酒本身。
金雞bar的主打類型是單一麥芽威士忌和日式雞尾酒,下午還可以曬太陽喝點白葡萄酒,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在門口開一場趴。
在
大理,幾乎所有酒吧都渴望變成當地民俗特色,我們定位高端,
呈現都市的酒品,風格相較大理其它酒吧更為摩登。
對於我來說,
一次美好的旅行,就應該找到一個情投意合的店
,最好是一個屬於自己的場所,與陌生的新世界建立聯繫,讓遠行成為歸屬。
所以,在最初進行設計的時候,我站在直面蒼山的二樓,就決定在金雞酒吧,一定要有一間客房。
因為一套房太小無法完成客房的設計,於是我們又租下了隔壁的房子,兩套打通,一樓做酒吧,二樓打造了一間客房,
躺在床上,就可以看蒼山看浮雲的山景
。
Drink all night
,
sleep all day
,大概就是我心中所想。
進入客房必須直接通過酒吧,往往因為這一特殊性,
就像入住好友的家,踏入這個空間,拿到大門的鑰匙,就好像擁有了自己的小店
。
經常有在二樓客房住下的客人,在清潔阿姨還未工作之前,幫我打掃了酒吧,整理了雜物,買回鮮花水果,安置好了室外的桌椅。
白天不開店的時候,入住的客人總會邀約我們一起玩耍,
用每人都愛的非遊客的方式浪蕩,不知不覺迅速的融入到了大理,已然是個常住者
。
客棧和酒吧都賦予旅行不同的意義,
而當深夜,微醺或者酩酊,其他客人散去,我不是離開我喜愛的酒吧,而是繼續待在其中,那種感覺,也許就是歸屬
。
我很喜歡關於梵高的一本書《梵高的背德酒館》,寫了關於文森特狂熱和落寞的故事,也一直覺得酒吧應該是這樣一種所在,
有狂熱有落寞,流動,歸屬,過客,是故事的收集場。
大理,作為西南邊陲的一座小城,帶有封閉和滯後,又因為遠方來客變得人來人往。
此前的金雞酒吧,一直是我和朋友們的自留地,我並不願意做一個跟風的小店,成為不自由的樣子。
但這個不大的「私人俱樂部」,總能收穫新朋友的祝福,所以我想它能被更多嚮往遠方的朋友知曉。
那麼,就讓更多的人來到金雞,飲下許多酒,留下許多故事,
我們也在這裡,等待那個,故事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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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大理,住進酒吧,喝到天亮!
」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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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被汪涵點贊的姑娘,只花6萬造了個300㎡的家,狂撩1000萬粉絲,無印良品都被她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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