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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舒淇與Nicolas Ghesquière同框,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在繁忙的巴黎時裝周最後一天,Louis Vuitton的秀在晚上舉行,而在當天早上,我們在Louis Vuitton巴黎展示廳執行了此次拍攝。這次時裝周的巴黎特別冷,舒淇先開始了拍攝,後來Nicolas Ghesquière加入,攝影師Collier Schorr在臨時搭建的攝影棚進進出出,拍攝完畢,Ghesquière又匆匆趕回去準備晚上的時裝秀。

大家都會把Ghesquière的設計附加未來主義的標籤,儘管在對談中他否定了自己是未來主義者,他說他只著眼於當下。這也沒錯,不過在他的世界裡,時間是一個平行的概念,他可以把18世紀的設計與當今的面料結合,從而產生一種新鮮感,而同時,他因為注重當下,所以他可以做到與此刻保持一段距離,但又不至於太遠,讓人難以明白。這就是Ghesquière的魅力所在,他的設計總是能帶動著大家的情緒與慾望。

MW:我聽說這次的《路易威登—飛行航行旅行》展覽將會非常大!

NG:而且會非常棒。你知道在Vuitton永遠都能找到創新,這次的展覽除了我的部分創作之外,也有很多品牌的重要收藏,所以很有必要去共同見證以及慶祝這樣的手工藝!

MW:我們聊一下你剛剛發布的2019春夏系列吧。多麼有活力又年輕的一個系列。這個系列有著很明顯你的個人特色。我說得對嗎?

NG:當然!非常有活力、玩趣、色彩斑斕,這其實算是一個慶祝系列,慶祝我與Vuitton開心地共事了5年之久,並且也期盼著在未來的時間裡能創造一個與年輕群體的對話。5年看似很長,但對於像Vuitton這樣歷史悠久的品牌而言,是很短暫的。在這5年間,我逐漸探索出Louis Vuitton關於顏色,以及服裝類別等的美學表述。

MW:所以在Vuitton的這五年,有改變你什麼嗎?

NG:現在的我更加的輕鬆了,以前我的自我保護意識會非常的重,比如我要對一切保密,包括自己的設計。還有,雖然知道在工作上有些東西需要把控,但在Vuitton這裡,我學到了你無法把控所有的事情(笑)!因為這個機構實在是太龐大了。一開始是關於人際關係與人們的意圖。所以我意識到我需要做的應該是找到制衡點。相比起我以前所工作的地方,我現在知道我的一個小小的決定,就可以影響到很多人,並且是全球範圍內的人。所以一切的決定要更深思熟慮,要找到制衡點,要更加慷慨地去展示更多,去給予更多。

MW:你經常將男性化與女性化、經典與未來、剛與柔等互相制衡的元素揉捏在一起,你認為這是你的創作呈現現代性的關鍵原因嗎?作為設計師,需要懂得觀察,但能保持作品的現代性,非常難。你是怎麼做到的?

NG:是的,現代性非常重要,「反對」(opposition)也很重要。當你結束了草稿圖,你就要開始找面料「實現」這個想法了。其實我認為一位設計師或者說創意總監,最重要的能力,是把想法轉變為現實的能力,當他們的想法終於呈現在模特身上,就能一眼辨識出來這些設計是否在正確的方向上了。

MW: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怪異則是美(strange is beautiful)」,能解釋一下你的這個想法嗎?

NG:我認為怪異能夠激發好奇心,這點是很有趣的。在時尚圈沒人可以說「這是糟糕的品位」或是「這是很好的品位」。在時尚圈你可以很直接,但是沒有人可以做品位的獨裁者。你知道嗎,有的時候我所提議的設計被別人質疑,但是六個月之後我就在街上看到我當時的創意。彷彿經過一段時間,你的眼界被逐步地接受、延伸,這是最能使我感到滿意的。(有點像啟蒙?)是的!

MW:時裝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呢?

NG:時裝對我而言??我會說是情感的實驗室。最美的事就是創造輪廓,不斷革新。但我們不是科學家,時裝不能改變世界。時裝只是一種世界的迴響。

MW:我們都愛說你是未來主義者,雖然你否認,但你腦中的未來是怎樣的?

NG:哈哈,未來會在洛杉磯、紐約、上海、東京!未來的話,我認為我們會由生物學與科學定義,人類最終會走向超人類,那就是未來。我不知道會不會在未來,有人對我說,你可以設計一張臉嗎?你可以設計一具身體嗎?我不是說我希望如此,只是這是我看到的未來。

MW:貌似你很喜歡日本文化以及日本漫畫。

NG:是的!我是看漫畫長大的人。我覺得從某個角度來說,漫畫讓我懂得如何去設計。比如小的時候我會在漫畫書上畫畫。我沒去過藝術學校,所以我不知道怎麼畫畫,但我從來沒停過畫畫,就像其他小孩一樣。

MW:有什麼是你想要去做卻未做的事?

NG:個人而言,我會想建造一個夢想之家,在海邊,在大自然里。不過在我個人的休閑時光里,如果看到我喜歡的事物,還是會希望將其轉變為設計。你看,我都上癮了。

在整個採訪當中,我們節選了一小個片段,希望大家也可以通過聲音,來進一步感受Nicloas Ghesquière的風趣幽默和對時裝的熱愛!

MW=《周末畫報》

NG=Nicolas Ghesquière

說到舒淇,大家都喜歡用一個形容詞:性感。到底性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在碰到舒淇之前我一直期待著。即使在銀幕上看過她千百次,看到真人感覺還是有點不一樣。說是「性感」,可能「感性」會更為恰當,在她的眼神背後,彷彿隱藏了很多不可告訴人的故事。

MW:為什麼會接《中餐廳》這樣的綜藝節目呢?

SQ:因為被趙薇騙了,趙薇說這是一個蠻好玩的,而且比較勵志型的節目,可以推廣中華美食,可以煮飯,同時我們還會去科瑪小鎮,所以就當去玩一下。

MW:你覺得自己現在的工作狀態是怎麼樣的?會有一個工作與休息的比例嗎?

SQ:我倒沒有特別去分比例,現在休息比較多,很少接戲,因為身體對一些環境的變化會比較敏感,所以我很怕會影響自己的狀態。

MW:演了那麼多年戲還覺得好玩嗎?

SQ:我生下來就是演戲的,我就是為了演戲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不演戲我都不知道幹嗎了,人生沒有意義,一天什麼事情都沒得做。

MW:那你覺得演員變導演是好事嗎?

SQ:我不能講好或者不好,但我覺得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導演。

有些演員還是很厲害的,會看到很多不一樣的環境,比如我今天在看一個小說,我不一定只對女主角很有感覺,我會對男主角和其他角色也很有感覺,我覺得身為一個導演,你是要有大愛的,你不能只愛某一個角色,你每一個角色都要愛,他要知道每個演員怎麼去演,哪怕只是一個小角色,他也要去控制,這才是一個作為導演最基本的原則。

MW:你會想要做導演嗎?

SQ:我暫時不會,做導演太累了,如果做導演應該也不會自導自演吧,因為我看黃渤就會覺得自導自演真的很難。而且我覺得導演要什麼都懂,包括美術、造型,所有的事情他都要知道,因為他對自己的作品有要求。有些導演他會看戲,但是其他的都不懂,有些導演懂很多,但他不一定看得了戲。

MW:你希望未來有人把你的人生拍成電影嗎?

SQ:如果是真實呈現的話還蠻好玩的,那也要等到我老的時候吧。但是我覺得會教壞現在的小朋友。

MW:你有想從拍戲裡面得到些什麼嗎?

SQ:其實我覺得拍一個電影,演一個角色就好像你在做一個份職業,我塑造了一個角色,她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我付出了很多,比如說武打啊,受傷啊,進到角色里出不來啊,當你看到電影完成時候的感動啊,或者是你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自己啊,這都是一種很有趣的撞擊,所以說拍完一部電影我就會特別想要靜一靜,沉澱一下自己,現在拍戲的想像空間真的挺大的,比如說我拍《一出好戲》的時候,我在那個荒島待了兩個月吧,我就會覺得人生其實真的可以很簡單,我就帶那麼一箱衣服。我覺得做演員最大的好處,就是你可以看到很多細節,可以觸碰不一樣的靈魂,為別人帶來很多正能量,這也是作為一個演員或者作為一個藝人的使命。

MW=《周末畫報》

SQ=舒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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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 Collier Schorr

形象/集團時裝總監— Tim Lim

採訪、撰文—Karchun Leung 編輯— Tracy feng

舒淇:髮型— Johnny Ho 化妝— Elvi Yang

美甲— Hanaé Goumri at Wall Group

Nicolas Ghesquière:髮型— Alexander Soltermann

化妝— Min Kim at Wall Group

攝影助理— Christian Bragg、Paul Jedwab

服裝助理—Lulu 數碼— Stefano Poli

置景— Alex Bock at Streeters 製片— North 6

設計—小黑

封面及內頁服飾均來自Louis Vuitton 2019早春度假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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