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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傳奇這個老頭竟然隱藏的這麼深!

熱血合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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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日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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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情人  (2016誰是大歌神第十期現場伴奏)

周華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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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鐵匠,比奇城內唯一會鍛造修補武器的鐵匠。比奇城口,如亘古石雕般的我,日復一日,無聞於人前。

我從不吆喝生意,卻也不愁活計。細數江湖中,許多英雄豪傑之寶刀良刃,莫不出自我的手中。

冷眼於世態炎涼,習慣了不苟言笑,或許我本身亦不善說辭。過往的路人,也從不曾入得我眼中。每日只任爐火炙烤著漸欲佝僂的腰身和我醜陋無比的面頰,帶著熏天酒氣,不知疲倦般打造著手中鐵器。

人說:一個人有煩惱是因記憶太好。不知從哪年開始,很多事情我都忘了。若不是念著蝶衣,甚至我連自己是辰風都忘記了。是的,我就是辰風,在淪為鐵匠之前,曾是比奇城裡王最得意的戍邊大將軍。

彼時,我春風得意,年少英俊,勇猛強悍。我是世襲將軍,祖輩幾代都是比奇王的得力重臣。幸得師寵,自幼我便練就一身好武藝,善騎善射,驍勇無敵。皆言好男兒志在沙場,自二十弱冠,我即逐日征戰邊疆,鐵馬金戈、縱橫沙場是我執著終生的抱負。

蝶衣是我青梅竹馬的結髮妻子。或許經年的征戰戍邊,讓我對她稍有冷落,但蝶衣愛我,從不計較空房之寂寞,亦寵我如孩童般。我喜飲酒,蝶衣會釀許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佳釀供我飲用。每次小酌微醺時,蝶衣皆會為我舞上一曲,翩翩彩袖,裊裊雲裳,美不勝收。陪君醉笑三萬場,不訴離殤,這樣的女子我惜、我懂。不須艷羨神仙生活,我常想,有蝶衣為妻,此生足矣!

若不是那日王仲秋設宴,此般美景已是定數。

那年仲秋,王於宮中擺下美酒,召群臣帶家眷入宴同慶。我亦攜蝶衣赴約而至。只是無論如何我們都沒想到,這次宴會於我與蝶衣竟是個噩夢的開始……

仲秋之宴,王竟然垂涎於蝶衣的美色,為得到她而費盡心機,只是這一切當初我竟不知。記得宴會之後,王遣我出征戍邊,雖帶幾分倉促與疑慮,但王命不可違。簡單收拾行裝,我在蝶衣的依依不捨中揮淚作別。逐年征戰沙場,我非貪戀錦香衾暖之輩。但此次分離,竟也忽的生出許多悲憫來,輕吻蝶衣憔悴的面頰,我囑她不用記掛,我會平安歸來。是的,我以為我會平安歸來。

邊關風冷,天高夜寒。我與將士們浴血沙場征討敵人於瑪法邊陲。非是自誇,我辰風的驍勇之威常令敵人聞風喪膽、潰不成軍。只是那日,突然王的一道聖旨:辰風蓄意謀反,即刻賜死!令我如墮雲里。手捧使臣送來的毒酒,軍中群情激憤。我一向善待手下將士,心如皎月,言我造反,怎能平軍心?我揮手示意將士們安靜:王命如山,何況君令臣死臣不得不死。咬碎鋼牙,我仰頭飲下毒酒。

非我愚忠,只是我深知祖輩的清白忠貞不可毀於我手,今日一死,只須天下不亂,終會有洗清污濁之時!轉念心痛的是,可憐了我的蝶衣,竟不知她朝夕期盼著的辰風,已是無定河邊骨,將作夢裡人了!念著她臨別時的叮囑,不覺間早已淚流滿面。

定數,原來真的一切皆有定數。

我的定數是:我並沒有死。因王派來的使者是我曾帶在手下多年的一員愛將。其憫我之冤,竟將王的毒酒換做了蒙汗藥,繼而用虜來的敵人屍體易容成我的模樣,瞞天過海。

我昏睡了三天三夜,醒來的第一個消息卻是我的蝶衣已經與我永遠的天人永隔——對於王的淫威,蝶衣寧死不屈,這個忠烈的女子竟將自己玉碎於王前! 我的蝶衣,一個堅貞女子,用自己的生命護了一世清白;我的蝶衣,一個弱女子,用慘烈犧牲,洗了我的冤屈。

想到蝶衣的慘死,令我痛到肝膽俱裂。我跪在蝶衣墳前發誓:我要取王的性命,為蝶衣報仇!我聽說王曾抱著蝶衣撫屍痛哭,但這也減輕不了我對他的恨,殺妻之仇,不共戴天!

我開始實施我的報仇計劃。我深知皇宮戒衛森嚴,何況我現在已是死人身份。雖然王已昭了我清白,但若我暴露出世,定會為救我之人招來殺身之禍。於是,我用刀割爛了自己的面孔,又用炭火灼傷了喉嚨,令嗓音變得嘶啞。一番精心的裝扮後,走於鬧市,竟連昔日最親密的同僚都認不出我的樣子。

時光流轉,轉眼以至元日。我打探出王要出宮祭祀,便早早蟄伏於皇宮門口護城河橋下。豈料王的寶馬竟那麼有靈性,似嗅到眼前殺機,任侍衛百般鞭打吆喝也只是仰天長嘶驚鳴立蹄不肯前行過橋。王覺察出異樣,立即轉身回宮。良機易逝,自我那日失手後,竟再沒候到王踏出皇宮半步。

後來,我喬裝了鐵匠,於比奇城口洞察王的行蹤。這些年,王亦變得很消沉,終日對著蝶衣畫像發獃,曾經那些靡靡之音,早已不再聽聞,就連平日奢華的比奇城似乎也衰敗了許多;這些年,我靜候在比奇城口,仇恨竟也隨著王的頹廢而漸漸衍生成憐憫,或許他也如我般思念蝶衣吧。而我也變了,變得更愛飲酒了,甚至是酗酒。我留戀每一杯酒入口的味道,似乎都有蝶衣為我釀酒的香氣。

流光飛逝,枯榮輪迴。我眼中卻再沒了昔時的光彩。每日只於醉生夢死中苟活著,甚至連找我修刀的俠客都懷疑酒氣熏天的我,是否還能勝任手中活計。此般質疑,我亦懶得做任何解釋,因是他們不懂,我醉的是人,不是心而已!

後來的日子,我會經常做同一個夢:夢見我的蝶衣,她在花間看著我,淺笑嫣然,明眸流轉。卻在我輕輕走近時忽而就消失不見了。我常想,或許蝶衣亦識不出現在的我吧?

時間真的久了,久到我的腰身已漸漸佝僂;久到我竟時常忘記自己到底是辰風還是鐵匠。只是我永遠記得那個叫蝶衣的女子,曾是我最愛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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