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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書協學術委員姚國瑾聲援曹寶麟先生:檢舉揭發焉何成為誹謗

檢舉揭發焉何成為誹謗

姚國瑾

中國書協學術委員、資深評委,暨南大學教授曹寶麟檢舉揭發中國書協理事、安徽省書協主席李士傑在中國書協第六屆換屆期間賄選問題於2017年底公開以後,引起書界廣泛關注。期間,紀檢監察部門亦曾到廣州對曹寶麟所檢舉的問題進行過調查。應該說紀檢監察部門對人民群眾公開檢舉揭發的問題,根據調查結果予以迴音或違法犯罪問題移交司法部門。但迴音未至,這種人民群眾揭發檢舉的權力被宿州地方法院先行剝奪,從而演變成一場稱之為「誹謗罪」的民事訴訟,反腐鬥士成了被告,令人感到意外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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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傑作為中國書協理事、安徽省書協主席,行使公權,屬於國家公職人員,理應受到人民群眾的監督。曹寶麟檢舉揭發的其在中國書協第六屆會議代表大會選舉前,以購買名家書法作品的方式,選購代表、理事200餘人的書作,以獲取理事們對其選得中國書協副主席的支持,作為非副主席侯選人,票數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這種利用利益輸送的手段,變相賄選,不僅違反了組織人事紀律,而且是一種違法行為,理應受到紀檢監察部門的處理。《中華人民共和國監察法》第二章第十一條第二款:「對涉嫌貪污賄賂、濫用職權、玩忽職守、權力尋租、利益輸送、徇私舞弊以及浪費國家資財等職務違法和職務犯罪進行調查。」據曹寶麟答澎湃記者說,李士傑承認選前買字,不承認賄選。其實,這不是個人承認不承認的問題,而是紀檢監察部門介入調查的問題。

中國書協新一屆黨組及領導班子,一直倡導風清氣正,嚴禁任何違紀違法行為和出現書壇黑惡勢力,堅決反對權力尋租和利益輸送。因此,中國書協以及上級主管部門應該積極配合和請求紀檢監察部門對此事認真調查,給人民群眾有一個確切的回應。

對於此事,我雖屬於旁觀者,但作為中國書協學術委員會的一員,對同儕的遭遇難以冷漠。「千夫之諾諾,不如一士之諤諤。」我非常贊同和擁護曹寶麟的義舉和正氣,感謝他的勇敢直言,不顧個人安危,為書界反腐除惡所做的努力。

中國書協學術委員姚國瑾聲援曹寶麟先生:檢舉揭發焉何成為誹謗

曹寶麟先生在法庭外

給李士傑指三條明路

李廷華

2018年11月1 日,在安徽省宿州市埇橋區人民法院開庭的李士傑訴曹寶麟誹謗案,調解無效,本將繼續進行的庭審也暫停。11月2日,曹寶麟因身體原因離開宿州,給關注這個案件的書壇內外造成更多懸念。我已經就此案談過一點看法,茲就其內容性質溯往瞻前,再陳鄙見。

曹寶麟做了一件什麼事?

曹先生所揭露的賄選事件,在中國書壇乃至於整個文化界,不啻揭穿了一層隱藏巨大丑惡的紗幕。中國書協第六屆會員代表大會選舉副主席,以十萬元一票出售得利者多達二百餘人,佔有選舉權者半數以上。曹寶麟從中國書協副主席何奇耶徒口中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將其通過微信發布,一定經過反覆甚至痛苦的思考。那二百多出賣選票者,定有他的許多朋友。一旦披露這個信息,被上級機關調查追究,不僅買票的李士傑要承擔嚴重的法律後果,那二百多書壇名流也要聲名掃地。曹寶麟是位書齋學者,並非社會活動家,且已屆晚年,從世俗意義上說,他用心寫字,嚴謹為文,頤悅身心,養望取譽,最為合宜。但曹寶麟並未如此,他將此駭人聽聞之事表曝天下,自己也陷入各種議論之中。儘管大家都明白,曹寶麟為今天書壇正本清源做出了特殊貢獻,且將與其學術成就和書法造詣融匯而流傳久遠,以後的中國書法史,不會忽略這一筆。但是,在書壇,在得到廣泛支持同時,諸多身居高位者默然不語,或另出嘖言,因為曹此舉攪亂了他們你好我好的和諧局面,也威脅了他們日進斗金的文化經營。至於書壇腐敗對中國社會人心起什麼影響,對子孫後代的精神成長起什麼作用,他們不願意想,或者不願意觸及。這讓人不由想起辛棄疾的《水龍吟》:「渡江天馬南來,幾人真是經綸手。長安父老、新亭風景,可憐依舊。夷甫諸人,神州陸沉,幾曾回首。」書法文化在繁榮發展之際,也面臨著道德倫理之淪落危機。

2018年四月底,在深圳舉辦的大觀書法論壇上,我談曹寶麟的書法,提及他最熟悉的宋代文化,即陳寅恪所謂天水一朝,蘇東坡、黃庭堅等文人的社會承擔精神最為顯豁。我相信以考據謹嚴著稱的曹先生言必有據,他是在晚年奮力一搏,實踐自己畢生追求的精神理念,承擔自己的文化責任,也完成自己的人格塑造。但以後聽到的消息,則是曹先生所指控李士傑賄選事沒有什麼實際證據。一些書壇高層人士及與曹寶麟和李士傑都交好的朋友居中調停,他們已經握手言和云云。我設想過曹先生的處境,一定是他的信息披露沒有得到有關上級部門的重視,被冷處理了。書壇積弊,非一日之寒,而是多年來多層次大範圍的利益輸送形成,在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大面積買賣選票,一旦查實,要倒掉的就不是一個兩個官員。在此狀態下,本來應該承擔調查責任的人,扮演了調停角色,當然是不想徹查此案。得不到有關部門的實際支持,儘管有輿論聲援,曹寶麟依然孤掌難鳴。曹寶麟作為問題披露人與有關部門之間的關係,如同有一個射擊目標被曹發現,但他不是射手,射手是書壇領導機關及上級。是否射擊,還須調整標尺和準星缺口,萬事俱備,才得擊發。曹寶麟並不想包打天下,也無力包打天下:我冒著一定風險,耗費一定精力,告知射手,瞄準與擊發與否,是你們的事了。但問題又不是這樣簡單,李士傑作為曹寶麟反映的對象,已經成為一個射擊目標,儘管暫時無人擊發,但暴露在野,就失去了安寧。

李士傑方面,第一反應是看書壇及上級有否對其嚴格調查的行動,顯然,沒有。但曹寶麟的信息已經披露,社會輿論已經形成,遲早是對他的威脅。他不得不告上法庭,以2500萬元為索賠數目,並要求曹寶麟道歉。書壇內外出現傳聞:在巨大索賠面前,曹寶麟害怕了。李士傑要求的2500萬,是一個象徵性的數字。你不是估算250票每票十萬嗎?我就要你陪這個數字。如果你賠不起,就得坐牢。你怕嗎,你就道歉;你道歉,我撤訴,這事情就過去了。這個邏輯是成立的,卻把問題設想得太簡單了,也完全忽略了此案蘊含的複雜內容及可能發生的裂變和角色轉換。

11月1日開庭當天,曹寶麟接受澎湃新聞採訪,主要談了幾點:李士傑向他承認買過有關人員的書法;李士傑要求他往中國書協開一個李士傑沒有賄選的證明。曹寶麟表示他絕不會就賄選指控給李道歉,也不可能為他開那個證明。同時,曹寶麟表示,他就2500萬這個數目字未必準確可以道歉。 看到這些公開發布的信息,可以判斷:曹寶麟無虞。 法庭沒有繼續審理程序,曹寶麟卻離開了。曹寶麟幹什麼去了,回家寫字、睡大覺去了。老曹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永遠不會說。你們,中國書協也罷,更加上級也罷,你們若認為老曹談的是為國為民為文化的正事,你們就查,就辦。如果你們認為老曹是吃飽了撐的,老曹還沒這麼多閑時間陪你們玩。但只要任何一級法庭敢判老曹有誹謗罪錯,那就上訴;審判程序若完結,就申訴,甚至上訪,直到最高人民法院及黨和國家的最高領導機關。那麼,在這樣滾雪球一樣的過程中,有關方面對事實真相不查也得查,不辦也得辦。其實,這還是從最壞處考慮,可以設想:在舉國反腐敗的氛圍之中,在李士傑已經承認買過有關人員書法的前提之下,在曹寶麟一著名學者書法家的聲名之下,有這樣不顧事實不顧影響的法庭嗎?當然,不論是哪一種結果,哪一種發展趨勢,都需要時間。 看了曹寶麟回答澎湃數點,以後的法庭審理也不會迴避2500萬這個數字,曹寶麟提供不了準確數字,多道幾個歉又何妨。屆時請中國書協將選舉投票的花名冊拿出來,凡是未按照中國書協事先提名,自己添加李士傑三字者,一個一個調查,還可以結合他們的書法水平考核,你的字比李士傑差嗎?平時寫得比你好許多的,也沒見你叫個好,怎麼會給他投票呢?你腦袋進漿糊了嗎?平時賣字不是半個平尺也不多讓嗎?這回怎麼這麼大方?不正常的現象必有不正常的原因。這就是事實邏輯。調查結果最後可能是2300萬或者1900萬,屆時曹寶麟還可以再道歉:因為調查條件有限,未能提供準確數字,有違乾嘉考據例不十,不為言之精神云云。於茲還可以判斷,此前有關曹寶麟已經向李士傑道歉的所有傳聞均不出此類;對曹寶麟喝了李士傑的酒又翻臉不認賬的所有責難均不出此因。

現在,官司打到這種狀態:李士傑是原告,在氣勢上佔據某些主動。但氣勢有行端立正的底氣,也有鼓努為力的虛氣。原告並非勝訴的代名詞,但既然告了就得有結果,案件審理也有時間限制,如果不能判曹寶麟誹謗成立,就只能駁回李士傑之訴。那麼,李士傑敗亦敗,勝亦敗。敗亦敗,即請求被駁回,不追究曹寶麟的誹謗責任,也無人追究李士傑的問題,回到原點;勝亦敗,則只能加速此事此案徹底弄明白的節奏。故而還可認為,李士傑之敗亦敗,尚為小敗,若勝亦敗,則為大敗。有人提出,曹寶麟應該對李士傑反訴,這又混淆了個人責任與國家責任的關係。曹寶麟向社會提供的信息,如果成立,最終將由黨的紀律檢查或國家監察機關調查後向司法機關移交,經司法偵查最後提起公訴。這是國家的責任,而非公民個人責任。故而曹寶麟自披露信息之後,能夠做的事情很少,必要做的事情也很少,他已經完成了公民的個人責任。至於國家責任,並不完全體現在法庭審理方面,曹寶麟向社會披露的問題,動機是維護書壇純潔,維護選舉尊嚴。有關方面不僅有調查追究處理的責任,還有保護舉報人安全的責任。

下來談談李士傑,我沒有見過他,但我的很多朋友對我談起過他。聽得最多的是,他喜歡書法,在安徽甚至更大範圍為書法事業提供了大量資金贊助,也幫助過很多書法家。我知道的一個確鑿事例是:馬世曉先生去世之後,書法作品到台灣展出,他依然提供了不菲贊助,卻沒有索要馬世曉書作。我是《馬世曉傳論》的作者,僅此一事,我應該向李士傑先生鞠一躬。如果有另外的機緣遇巧,我們也可能成為朋友。但不幸的是,我第一次寫及李士傑的名字,竟在如此境遇。我們不妨把朋友的觀念放在人生的終極來討論一番。

李士傑因財富而在書壇活動,是不爭的事實。僅僅是為馬世曉紀念展覽提供資金而並不索要作品而言,既能夠說明此人之疏財仗義,同時,也為其在六屆書協大會上的行為作了一個註腳:他連馬世曉的作品也未必竭力收藏,怎麼會真正看上那些與會者的筆墨?那麼,買他們的作品圖個什麼呢?如果李士傑在六屆書代會上根本沒有入選副主席的願望,那麼,也可以說他就是想撒錢,但若有願望呢?如果他希望當選副主席,又買了若干有投票權的書法家的字,那麼,是否賄選性質也就不需更多辯論了。

李士傑應該是條漢子,有仗義疏財的一面,也相信有錢能使鬼推磨。但事到臨頭,應該醒悟一個道理,你可以用錢擺平一些人到永遠,可以擺平所有人於一時,但不可能擺平所有人到永遠。這次,就遇上了一個曹寶麟,以後還可能遇上第二個、第三個。如果都要花大價錢,費大力氣來擺平,即使當上中國書協副主席甚至主席,這輩子就沒多少工夫寫字了;即使修成中國書法大廈,實際上也沒多少工夫研究書法了。何況,眼前這個坎,你過不去。因為曹寶麟已經把你在書代會上掏錢運作副主席的基本事實發布到社會上去了,你自己也承認買過一些人的字。究竟買了二百五十人的還是一百八十人的,哪怕三十人的,此事此案的性質都不會改變。而且,這個數字的查明根本不需要複雜的偵查手段,只要中國書協的上級機關給當年參加選舉的每位投票者發一張表,沒賣字給李士傑的自動登記,看哪位沒有賣字的不踴躍而前?剩下的是誰呢?那些投你票的人還賴得過去嗎?這些,就構成了你賄買中國書協副主席的情節線條。只要一個稍為認真點的領導幹部過問,你的犯罪行為就難以逃脫。怎麼辦?繼續花錢向更高層次,更大範圍打通關節?我剛才說了,你不可能在所有層面所有範圍順心得手,而且在已經引起社會關注的狀態下,這樣的行為更加具有危險。那怎麼辦?我以一個可能成為朋友,而且是諍友的心態,向你提供些建議。

第一、壯士斷臂、自動投案

曹寶麟不會就賄選之事向你道歉;法庭也不可能違背事實,冒天下之大不韙,裁定曹寶麟向你道歉。你作為原告這案件,只能駁回。那麼,事情回到原來狀態。中國書協可能還是不調查、不結論,既不給曹寶麟你有行賄行為的說法,也不給你沒有行賄行為的說法。就這麼拖著。這樣對你眼前似乎有利,長久並不利。既然拖著,哪天有個什麼人物或者什麼因素出現,不容再拖呢?事情真相不是還得亮出來么?拖的時間越久,你付出的生命成本和精神成本就越大。這也是你在法庭調查階段向曹寶麟提出要他向中國書協開具你不曾行賄證明的心理緣由。也可見你很清楚什麼事情重要,卻不清楚什麼事情可行。在絕不可行的事情上下功夫,是最大的愚蠢啊!到目前為止,你的所有所謂朋友,從慫恿你問鼎中國書協副主席開始,直到支持你以2500萬或坐牢威脅曹寶麟,都沒有給你提供真正夠朋友、有價值的意見。他們考慮問題,都是順著你來,根本沒有從最壞處著想。有一種可能性,即你將接受調查,直至接受法庭審判。到那個時候,這些所謂朋友就都避之唯恐不及了。如果你願意兼聽求明,就不妨聽聽我從最壞處著想的意見。你有軍人經歷,聽說還曾參加戰鬥,應該知道,進攻往往有預案,退守往往出突然。如今你既然可能由攻轉守,就應該預為之謀。爭取把損失降到最低程度。軍人性格最忌諱的是投降,可能你也從未想過此二字。但也應該明白,在與敵人鬥爭時,可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但如果有錯而死不認賬,那不是骨氣,是二球氣。真正的大丈夫,什麼都不怕,就怕自己沒理;什麼都不服,就是得服從道理。你不妨主動向有關機關自首,坦白自己曾經因為太喜歡中國書法藝術,也太想當中國書協副主席,從而為中國書法事業多作貢獻,以致頭腦一時糊塗,結果鑄成大錯。現在被人從頭上倒下一碗冰雪水,有些清醒,想痛改前非,重新起步。如果你這樣作了,按照法律自首從輕原則,你可以不坐牢,也可以保有已得財富,繼續干一番事業,確保自己晚年的生活質量與安全。如果被動等待,或者鋌而走險,做出另外的出格事情,那麼,最近這些年若干大人物的悲慘下場可為參照。

第二、事業職位、想清關係

你是一個熱愛書法藝術的人,若不然,你不會幫助那麼多書法家,也不會因為想當中國書協副主席而染上官司,顯然,你對書法藝術的熱愛相當真實。但從你的作品和你在書壇的地位而言,是不相符的。儘管有些人為你辯護,說並非一定要字寫到什麼程度才能當主席副主席。這只是片面之談。真正熱愛書法的人,握管揮毫的時候最自在,最舒服。你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替別人做嫁衣裳,自己享受的時候很少。如果真當上什麼全國副主席,這種享受就更少,但地位的提升會給你進一步的錯覺,即誰官大,誰字就值錢。這樣發展下去,你對中國書法發揮的作用就更加不是正面的了。如果你能夠轉換一個角度思考,可能會覺得,你真正的朋友,應該是曹寶麟這種人,而不是圍著你吃你喝你順著你鼓噪最後讓你倒霉的人,當然這些人的行為也都有一定的原因,他們如果真是朋友,真是向上一路,最終也會接受「取法乎上」的道理。我這些話,可能有些理想主義,但人生奮鬥一輩子或者折騰一輩子,最後可以皈依的道理並不複雜。

第三、從頭做起、再創新業

不論是曹寶麟陪你把官司打到底,還是社會輿論引起高層注意,徹底查清賄選情節,或者你真去自首,其結果,你都不可能再在中國書法界高層繼續混下去。因為書法藝術,是高雅藝術,在今天已經成為顯學,成為國家文化的門面。一個涉及賄選者,即使因各種原因未能坐實,再讓其身居高位,則對這藝術的門面作用有礙了。即使你什麼處分也沒得,繼續硬著頭皮混,光是解釋此事的種種就夠消磨你的晚年了。即使有些哥們弟兄來表示同情,一個真正有血氣的人也受不了那種味道。你怎麼辦?你當過兵,還開過礦,這都是吃苦受累,汗滴土上摔八瓣的營生。既然是一條漢子,就不論走到哪一步都要挺得住。既不要孤注一擲,加害於人,也不要自暴自棄,輕生自戕。有一個最現成的例子,就是雲南紅塔集團的褚時健,他為紅塔集團立下篳路藍縷之功,但其落馬也不能說是冤枉。可貴之處在於落馬之後他繼續創業,居然又成就斐然,並且得到真正的社會尊重。你的經歷和血氣,應該不是等吃待拿之輩。其實,一個人再有錢,也只能一日三餐;一天喝三斤茅台,你試一試連喝三天?人最寶貴的財富是勞動能力和創造才幹。這些,你應該都不缺乏。不妨現在就準備,就履行。以你過去幫助過許多人的義氣,亦必有人願意幫你。比如,就是看在你為馬世曉先生逝世後的展覽提供過幫助,如果你真的進了監獄,我一定會去送一回牢飯。

這些預測,可能在你的實際生活中都不會出現,那麼,我姑妄言之,你姑妄聽之,一笑了之。萬一出現,即我言中而不幸,那時候只要還爬得上火車,我一定履行自己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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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編丨汪玉琪

總監丨馮錯

編輯丨祁朦 周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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