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之亂之二晉惠帝太子司馬遹和賈南風皇后勢同水火太子被殺怪誰？

文史 11-09

原標題：八王之亂之二晉惠帝太子司馬遹和賈南風皇后勢同水火太子被殺怪誰？

——跟乾隆皇帝和魯魯學領導思維晉朝41

魯魯講評資治通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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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武帝（236年－290年）把才人謝玫賜給太子司馬衷（即晉惠帝，259年－307年），生下司馬遹，這是晉惠帝的唯一的兒子。

一天夜裡，皇宮失火，晉武帝登上高樓觀望。5歲司馬遹（278年—300年）走到晉武帝身邊，拉著晉武帝的衣襟，拽到黑暗的地方，說：「夜裡事發突然，應當防備非常之事，不能站在明亮的地方，讓別人看到君王。」

魯魯評論：略。

晉武帝認為司馬遹是絕頂聰明，非常喜歡他。

一日，晉武帝在御花園和群臣賞花，碰巧司馬遹和小夥伴們在玩耍。晉武帝把司馬遹叫來，給大臣們講述司馬遹聰明的故事。晉武帝還說：司馬遹很像晉宣帝（司馬懿）。群臣們知道司馬遹將是太子司馬衷的太子，對司馬遹是一片讚譽、吹捧。

魯魯評論：略。

晉武帝知道太子司馬衷不聰明，但這個愛孫司馬遹異常聰明，未來皇位會傳給這個聰明孫兒，晉武帝才沒有廢掉太子司馬衷的想法。

乾隆皇帝評論：略。

晉武帝大力培育愛孫司馬遹，他決定用高標準來挑選司馬遹身邊的僚屬與輔佐。散騎常侍劉寔志向與行為清廉高尚，被任命為廣陵王司馬遹的老師。

290年，晉惠帝即位。立廣陵王司馬遹為皇太子，任命中書監何劭為太子太師，衛尉裴楷為少師，吏部尚書王戎為太傅，前太常張華為少傅，衛將軍楊濟為太保，尚書和嶠為少保。封太子的母親謝玫為淑媛。賈皇后常常把謝淑媛安排在另外的宮殿居住，不讓她和太子相見。

魯魯評論：略。

291年，楊駿、司馬亮、衛瓘、司馬瑋先後被殺。

朝廷上出現權力真空，賈皇后開始獨攬朝政。賈皇后任用親族，任命賈模為散騎常侍，加侍中。

賈謐對賈皇后說：「張華不是司馬家的同族，不會逼皇帝讓位。張華儒雅有謀略，眾望所歸，應該把朝政託付給張華。」

賈皇后徵詢裴頠的意見，裴頠也贊成張華。於是，賈皇后讓晉惠帝任命張華為侍中、中書監，裴頠任侍中；又任命安南將軍裴楷為中書令，加侍中，和右僕射王戎一同掌管機密要事。

張華竭盡忠誠，彌補朝政中的過失、遺漏。賈模與張華、裴頠同心輔佐朝政。這樣幾年之內，雖然晉惠帝昏庸，但朝野安靜平穩，這都是張華等人的功勞。

296年，晉惠帝任命中書臨張華為司空。

征西大將軍、趙王司馬倫處事不當，擾亂關右。司馬倫被調回朝廷任車騎將軍。司馬倫採用親信孫秀的計策，用心結交賈謐（賈皇后親妹妹賈午和美男子韓壽的兒子，過繼給外祖父賈充的兒子黎民為嗣，改姓賈。）、郭彰，這二人在賈皇后面前說他好話，因此賈皇后非常寵信信任司馬倫。

賈皇后沒有兒子（賈皇后生了4個女兒），賈皇后的母親廣城君郭槐（237年－296年）多次勸賈皇后要慈愛太子。

賈謐驕橫放縱，多次對太子無禮，廣城君經常嚴厲地責備他。

廣城君打算讓賈午和韓壽的女兒作太子妃，太子也想與賈午、韓壽聯姻，來穩固自己的地位。但賈午和賈皇后沒有同意。

賈皇后為太子娶王衍的小女兒。太子聽說王衍的大女兒長得很漂亮，而賈皇后為賈謐娶了她，太子憤憤不平，說了一些不滿的話。這些話傳到賈皇后耳中，賈皇后很不高興。

魯魯評論：略。

廣城君臨終時，拉住賈皇后的手，讓她對太子盡心，言辭懇切。

魯魯評論：略。

廣城君說：「趙粲（晉武帝司馬炎的充華，九嬪之九）、賈午，一定擾亂你的家事，我死後，不要再聽她們的話，一定要記住我的話！」

太子小時候很聰明，但是他長大後卻不喜歡學習，每日喜歡和周圍的人嬉戲玩鬧，賈皇后又派宦官引誘他，讓他變得奢侈揮霍。驕橫暴戾。

魯魯評論：略。

於是，太子的名聲就下來了，太子變得越來越驕橫傲慢。有時太子忙於玩樂，連早晨去問候侍奉皇帝的規矩都不理會了。

太子在東宮中開了市場，派人賣酒肉。太子用手掂量著肉，估計估摸斤兩，居然分毫不差。太子的母親是屠夫的女兒，大概是遺傳，太子也喜歡賣肉。

太子每個月有50萬錢的俸祿，太子常常一次取預支兩個月的俸祿，還不夠花。太子命令在西園賣蔬菜、藍草籽、雞、面等物來賺錢。

魯魯評論：略。

太子還喜歡陰陽術，有禁戒忌諱。

太子洗馬江統看到太子如此不成才，很擔憂。

江統鄭重地給太子提了五條建議：「一、每日即使身體有點小毛病，也應儘力入朝侍奉皇帝；二是要勤見老師，向他們請教為善的道理；三、停留在畫室的時間，應該盡量減少或者省去；後花園雕刻這樣的勞作一概取消；四、西園賣菜這樣的行為損害國家形象，降低自己聲譽，要取消；五、修繕房屋不要拘泥於小的忌諱。」太子不聽。

中書舍人杜錫（杜預的兒子）也為太子的行為憂心，他擔心太子的地位不穩，經常向太子盡忠勸諫。他勸太子修養德行品性，維護好的名望。杜錫的話言辭懇切，卻惹得太子不高興。太子把針藏在杜錫常坐的氈子里，針頭向上，把杜錫的屁股扎得鮮血直流。

魯魯評論：略。

太子性情剛愎自用，認為賈謐是倚仗皇后的勢力才變得嬌貴的，瞧不起他。賈謐當時擔任侍中，他到太子住處時，太子有時就不理會他，自己到後院遊玩。

詹事裴權勸太子說：「賈謐是皇后寵愛和信任的人，你和他交惡，事情就危險了。」太子不聽。

魯魯評論：略。

賈謐雖然驕橫奢侈，但愛好學問，喜歡結交士大夫。郭彰、石崇、陸機、陸機弟弟陸雲、和郁、潘岳、崔基、歐陽建、繆征、杜斌、摯虞，諸葛詮、王粹、杜育、鄒捷、左思、劉瑰、周恢、牽秀、陳昣、許猛、劉訥、劉輿、劉輿弟弟劉琨都到賈謐的門下，號「二十四友」。這裡面有很多的人才。

魯魯評論：略。

賈謐向賈皇后進讒言說：「太子積累很多錢財來結交小人，這是打算圖謀您。如果皇帝駕崩，太子登上皇帝大位，他就會依照楊駿、楊太后的舊例（楊駿被殺，楊太后被廢，後來被餓死），殺了我等，把您廢掉，關在金墉城，這對於他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不如我們趁早圖謀，選擇心慈恭順的人做太子，這樣我們才能安全。」

魯魯評論：略。

賈皇后同意賈謐的看法，派宦官宣傳太子的短處，並廣泛傳播。

魯魯評論：略。

賈皇后還假裝自己懷有身孕，在宮中準備禾草等接生用具。賈皇后把妹妹和妹夫的兒子慰祖抱進宮中，準備用他取代太子。

朝野都知道賈皇后要廢掉太子。

中護軍趙俊建議太子：「廢掉皇后，繼承大位。」太子不聽。

太子宮的左衛率（左衛軍統領）劉卞問張華：「聽說賈皇后要廢掉太子，此事是真的嗎？

張華說：「我沒聽說過」。

劉卞說，「我本來是一個須昌的小吏。受到您的提拔，才有我的今日。感激你的知遇之恩，所以我才言無不盡，您難道懷疑我嗎？」」

張華說：「如果這樣，你打算怎麼辦？」

劉卞說：「東宮的俊傑多得像山林，太子的左衛率、右衛率、前衛率、後衛率統率著一萬精兵。您身居伊尹的高位，如果得到您的命令，太子利用朝會的機會，發動政變，接管政權。廢掉賈皇后，把她送到金墉城，2個宦官就夠了。」

魯魯評論：略。

張華說：「天子當政，太子是天子的兒子，我沒有接受伊尹那樣的委託，如果這樣行事，是無君無父的行為，以大不孝展示於天下。何況有權勢的皇親國戚充滿朝廷，他們的權力大小不一，能有百分之百成功的把握嗎？」

賈皇后常常派他的親信黨羽隱藏身份，在朝廷外探查消息。他們得知了劉卞的話。

過了幾日，劉卞接到詔書，被調任雍州刺史。劉卞知道談話泄露了，服毒自盡。

魯魯評論：略。

299年12月，太子長子司馬虨病了，太子請求晉惠帝封他為王。晉惠帝沒有答應。司馬虨病得很嚴重，太子祭祀神靈，為他祈福。

魯魯評論：略。

賈皇后說晉惠帝身體不適，召太子去見晉惠帝。太子進宮後，皇后不見太子，把他安置在其他的房間。派婢女陳舞假傳晉惠帝的命令，賜給太子三升酒，讓太子全部喝光。

太子不飲，說：「近日因司馬虨的病心中難過，喝不下三升酒。「

陳舞說：「不孝！天子賜給你酒，你不喝，難道你認為酒中有毒？」

魯魯評論：略。

太子無奈，把酒喝完，大醉。

賈皇后讓黃門侍郎潘岳寫了一封信的草稿，讓小婢女成福拿著紙、筆及草稿，說是晉惠帝的命令，讓太子抄寫。

魯魯評論：略。

草稿上寫著：「陛下應該自己了斷，如果不自己了斷，我要入宮幫您了斷。皇后應該儘快自己了斷，如果不自己了斷，我要親手幫您了斷，和謝妃（太子母親）約定。一起舉事，不要猶豫遲疑，以免招致禍患。在日、月、星三辰之下歃血為盟，皇天應該允許我掃除禍患，立司馬虨為王，立蔣俊（司馬虨生母）為皇后。如果願望成功，我用豬、牛、羊三牲祭祀北君星斗。」

太子喝得大醉，頭腦昏昏沉沉，寫的字有一半看不清楚，皇后幫著補成完整的字，然後把這張紙交給晉惠帝。

魯魯評論：略。

略。

30日，晉惠帝到式乾殿，召公卿入宮，命令黃門令董猛出示太子寫的信，以及青紙寫好的詔書。

晉惠帝說：「司馬遹寫這樣的書信大逆不道，賜死。」

魯魯評論：略。

太子寫的信和詔書在王公大臣們之間傳遞，大多數大臣都不敢說話。

張華說：「這是國家的大禍，自古以來，常常因為廢黜正經嫡子導致喪亡禍亂。況且大晉擁有天下的日子還短，請陛下詳細考慮！」

裴頠認為先調查傳遞書信的人，還請求將這封書信和太子平常的書寫筆跡比較，以便避免有詐。

賈皇后把太子平常寫的十幾張啟事拿出來，眾人比較，沒有人敢說不一樣。

賈皇后派董猛假冒長廣公主（司馬昭與王元姬的女兒，晉武帝司馬炎的姐姐,）的話傳給晉惠帝：「此事宜速決，而群臣們的意見各異。對不遵從詔書的人，可以按軍法從事。」

朝臣們討論到太陽偏西，依然沒有結果。

賈皇后見張華等人反對態度堅決，擔心事情會發生變化，就上表建議將太子廢為庶人。晉惠帝同意了。

晉惠帝派派尚書和郁等人持節到東宮，將太子廢為庶人。

東武公司馬澹帶著武裝士兵押送太子、太子妃王氏及三個兒子到金墉城關押。

王衍上表請求讓女兒與太子離婚，晉武帝同意，太子妃王氏哭著回到娘家。

晉惠帝處死了太子的母親謝淑媛和書信中提到的蔣俊（司馬虨生母）。

300年，西戎校尉司馬閻纘帶著棺材到皇宮前上書，說：「漢朝戾太子擁兵抗拒漢武帝命令，言官認為應當受笞刑。現在司馬遹接受懲罰，不敢違背道統，他的罪行比戾太子輕。我認為應該重新選擇老師，嚴加教誨，如果還不悔改，那時再拋棄他也不遲。」閻纘的上書呈上去後，惠帝沒有看。

魯魯評論：略。

賈皇后安排一個宦官自首，說原打算參與太子的叛亂。

晉惠帝下詔書，把這份自首書在公卿大臣間傳看。

魯魯評論：略。

晉惠帝派東武公司馬澹帶領一千兵士看押太子，將他幽禁在許昌宮，命令持書御史張振持符節看守。

太子被廢后，太子手下的人群情激憤，要營救太子。

右衛督司馬雅、常從督許超曾經在太子東宮任職，與殿中中郎（殿中中郎統領殿中兵，護衛皇帝，位置在殿中將軍之下。殿中中郎由皇帝親信擔任，控制殿中禁衛軍。殿中中郎位置關鍵，在西晉歷次宮庭政變中起到重要的作用）士猗等密謀廢掉賈皇后，恢復太子地位。

魯魯評論：略。

他們分析：張華、裴頠只想保住自己的職位，難以合作。右軍將軍趙王司馬倫掌握兵權，性情貪婪冒失，可以借用司馬倫的力量來達到目標。

他們遊說孫秀說：「皇后兇狠嫉妒，行事荒謬，與賈謐等人共同誣陷並廢掉太子。現在晉國沒有合法的繼承人，社稷面臨危險，大臣們將要做大事，而您名分上在皇后的中宮任職，與賈賈謐、郭彰要好，太子的廢黜，都說您事先知道，一旦行動開始，禍患必定牽扯到您，為什麼不先謀劃，先下手呢？」

孫秀答應和他們合作。孫秀將此事告訴了司馬倫，司馬倫也同意了，於是告訴了通事令史張林和省事張衡等人，讓他們在宮內做內應。

將要行動時，孫秀對司馬倫說：「太子聰明兇猛，如果他回到東宮，一定不會受制於人。您一直是賈皇后的黨羽，路人皆知。今天即使為太子立下大功，太子也會認為您只是迫於人民的願望，翻雲覆雨，不過是為了自己脫罪罷了。即使太子忍住對您的憤恨，也不會感激您。以後如果您犯了一點小錯，就免不了被殺。不如拖延時間，賈皇后一定會加害太子。那時您廢掉賈皇后，為太子報仇，就不會僅僅免除禍患，還可以實現您的志向。」

魯魯評論：略。

司馬倫認為孫秀說得很對。

孫秀派人實行反間計，傳言說殿中的人想要廢掉賈皇后，讓太子複位。賈皇后從打探民間消息的宮女處聽到這些傳言，非常害怕。

司馬倫、孫秀勸說賈謐等人儘快除掉太子，斷絕人們的希望。

魯魯評論：略。

22日，賈皇后讓太醫令程據配製毒藥，假傳晉惠帝詔令，讓黃門孫慮到許昌毒殺太子。

太子被廢后，一直擔心被毒死，經常自己煮飯。

魯魯評論：略。

孫慮把詔令告訴看守太子的劉振，劉振把太子遷到小房中，斷絕他的食物。宮人偷偷地從牆上給太子食物。

孫慮逼迫太子吃毒藥，太子不吃。孫慮用搗葯的木杵把太子打死。

有關部門請求以平民的禮儀埋葬太子，賈皇后上奏請求用廣陵王的禮儀安葬太子。

魯魯評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