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這四件事,他只會越來越不珍惜你!
第一章 開始
安凝是被疼醒的。
當她被黎墨白一把從病床上拽下來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尖叫,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混亂,緊接著,特護病房裡便只剩下她和黎墨白兩人。
剛做了心臟手術的安凝疼的連呼吸都困難,她面色慘白的望著眼前怒火衝天、她從小愛到大的男人。
「安凝,你就那麼想嫁給我?」他冰冷的言語中帶著刺骨的寒。
安凝的大腦有瞬間的空白,疼的倒抽了口涼氣,「什……么?」
抓在安凝頭髮上的手猛地收緊,黎墨白就那麼冰寒的看著她,嗓音更是讓她止不住的渾身發麻,「小柔的心臟是不是很好用?」
小柔……
安凝倏地瞪大了眼睛,「小柔現在怎麼樣了?她……」
「怎麼樣了?安凝,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打算繼續裝下去?」
「……你,什麼意思?」
黎墨白嗤笑出聲,「什麼意思?你製造了這場車禍,不就是為了小柔的心臟嗎?好一場意外!」
小柔的心臟……?
她剛換的是……程柔的心臟?
黎墨白見不得安凝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他曾一度以為,她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小柔以外最純善的姑娘,卻不想這只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毒婦!
砰的一聲,黎墨白一把將她扔回到床上,「既然你那麼想嫁給我,那我成全你。」
安凝疼的險些背過氣去,她不知道黎墨白想要做什麼,可她本能的拒絕,「不,我不嫁!」
她是很愛他,她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可以嫁給他,可以給他生兒育女,可是如果要是以這樣的情況嫁給他……那她不能嫁!
否則,她將會坐實他的猜測!
「不嫁?這可由不得你!」黎墨白笑的嗜血,「安凝,你早該知道的,從你開始設計小柔,得到小柔心臟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我會娶你!」
「……不,黎墨白,你不能……不可以……」
「不可以?」黎墨白冷冰冰的站在那裡,眼底一片冰凌,「這世間沒什麼是我黎墨白不可以做的!我會讓你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悔不當初!」
黎墨白說到做到,當天下午他就拿著兩個紅本本重新出現在了安凝的病房裡。
當安凝看到結婚證的瞬間,她便知道,她和黎墨白之間徹底完了。
她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他的心了。
她沒去問他是怎麼拿到的結婚證,也沒問他想做什麼,她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
她太清楚黎墨白這個人了,只要是他認定了的事情,那無論別人如何解釋,他都不會多聽半分。
就好比當年的車禍……
安凝一直以為,只要她乖乖的聽話,安安心心的做黎墨白表面上的妻子就可以了,卻不想,在程柔最後一個燒七的夜晚,一身酒氣的黎墨白一把將她從床上扯起,隨後不顧她的痛呼,扯住她的胳膊就往車庫走。
「……你,你要帶我去哪裡?」被扔進車裡的安凝一臉不安,她現在怕極了如此的黎墨白。
黑沉著臉的黎墨白卻是突然笑了起來,他緊扣著她的手,力道收緊。
「帶你去贖罪!」
第二章 跪下
近郊。
陵園。
深夜的陵園格外陰冷。
已經入秋的夜晚更是冷的讓只著一件睡衣的安凝渾身止不住的打著寒顫。
黎墨白一把將安凝扔到程柔的墓碑前,他眼底赤紅,嗓音更是冰冷絕情,「安凝,你怎麼就能如此心安理得?嗯?!」
安凝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她不禁倒抽了口涼氣。
還不等她緩過勁兒來,黎墨白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充血的眼眸里滿是恨意。
「回答我!」黎墨白手裡猛地收緊。
安凝疼的頭皮發麻,她面色蒼白,嘴唇泛紫,「……回答你……什麼?我什麼都沒做,我為什麼要認?黎墨白,你為什麼要讓我承認我莫須有的罪名?」
啪——!
一記耳光毫不留情的抽在安凝臉上!
「還狡辯?!」黎墨白周身便是狠戾的氣息,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道極狠,「你什麼都沒做?你做沒做我不清楚?想要獨善其身?想要安穩的過日子?你想的還真是天真!」
安凝痛的近乎麻木了,她此時甚至連掙扎都忘記了。
是啊,她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老實本分不吵不鬧,終有一天,他會看清楚看明白,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他只是……誤會她了而已。
可是終究是她太過於天真了而已。
程柔意外去世,她怎麼可能會不難受?那是她自小到大的朋友!
可是自從程柔去世後,程家一家便恨上了她,她想不通、不明白,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把所有的罪名都安排在她身上。
黎墨白手下的力道一點點收緊,他現在恨不能直接殺了手下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可是不可以,她身體里還有小柔的心臟,她如果要是死了的話,那小柔就真的徹底離開她了!
想到這裡,黎墨白好似突然醒悟了過來一樣,他猛地鬆手——
他鬆手的一瞬間,險些快失去意識的安凝猛地大口大口的喘息,心臟劇烈的疼痛讓她整個人的在蜷縮在地上。
可是她沒哭沒鬧,甚至連一聲疼痛的驚呼聲都沒有。
因為她知道,黎墨白不會幫她。
他現在恨不得她死。
「你還不能死,安凝……你不能死……」
模糊中,安凝聽到了黎墨白的呢喃聲。
她以為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她的,她以為自己多多少少在他心底還是有一絲分量的,可在她聽到他下一句話的時候,她如墜深淵、遍體生寒。
「你死了小柔的心臟怎麼辦?你不能死,聽到沒有?你不能死,你必須保護好她的心臟,否則,我要你整個安家陪葬!」
看啊……
這就是她愛了多年的男人。
對她一如既往的,冷心絕情。
安凝,你為什麼還要如此執著?
她緊捏著自己的胸口,用盡自己全身力氣,她看著他,「……我不會死的,黎墨白,在所有的真相查明之前,我不會死!」
黎墨白見她還有力氣對自己叫囂,藏在眼底最深處的不安在頃刻間消散不見。
他一把拽起她玩,而後一腳踹在她的膝蓋彎處,見她筆直的雙膝跪下後,他眼中儘是快意。
「就在這裡跪著,跪到天亮為止!」
第三章 黑哥哥,不怕
安凝已經沒有了任何掙扎的力氣。
她僵直的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支撐在地上的手緊握成拳,她看著黎墨白的身影一點點的消失在陵園,直到徹底消失不見。
她沒哭喊,沒哀求,她就那麼跪在程柔的墓碑前,定定的看著墓碑上程柔溫暖的笑。
三年前,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將她和黎墨白同時送進了醫院,黎墨白為了護她,重傷,他的腎臟嚴重破裂,需要換腎。
安凝不顧家裡反對,毅然去做了配對,到最後配對成功後,她在捐獻腎臟的同意書上籤下了字。
從醫院裡醒過來的她滿心以為黎墨白脫離了危險後,他們就能幸福生活下去了。
卻不想,醒過來後的他性情大變,他對她嫉惡如仇,甚至讓她不要再出現在他眼前。
她不明所以,惶恐不安的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而就在那時候,程柔走了出來,她說,因為她用一顆腎救回了黎墨白,她希望安凝能主動離開……
她還告訴她說,黎墨白和她在一起,不過是逢場作戲,他們早就已經在一起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
黎墨白現在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不想再耽誤程柔了,他要給程柔一個她所想要的人生。
如果……那顆腎是程柔的,那她的呢?
那她安凝的腎又去了哪裡?
她又把腎換給了誰?
渾身上下的疼痛讓她的意識徹底模糊,當她倒下的瞬間,她似乎看到了一道人影正急沖沖的向她走來,可她眼皮太沉了,在那道身影靠近前,她徹底的昏死在了陵園裡。
……
黎墨白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是個陌生的手機號,他擰眉直接掛斷,神情極為難看。
可他剛掛斷電話,手機再次傳來了一陣鈴聲。
依舊是那個陌生的手機號。
黎墨白的神情極為難看,他頭痛欲裂的起身,看到窗外泛白的天色後,方才緩過來已經是早晨了。
他接起電話,還不等他開口,手機那頭已經響起了一陣略帶慌亂的方言聲。
電話是守陵園的工作人員打過來的,他說有個女的暈死在他們墓園了……
後面那人還說了一些什麼,黎墨白並不清楚,他只聽到那男的說了那女人已經被送去了醫院。
然後,黎墨白自己做了些什麼?
然後他緊捏著手機,來不及更換依然褶皺不堪的西裝,神情冷沉的往車庫走去。
直到他驅車趕到醫院,在住院部找到滿面通紅、神情痛苦的安凝時,他的心竟然狠狠的抽緊了下。
他沉著腳步向病床前走去,直到他靠近了,才發現此時的安凝還處於昏迷狀態,只是此時的她似乎在做著不好的夢,她緊蹙著的眉頭、急促的呼吸無不讓黎墨白面色泛冷。
她青白色的嘴唇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他並不能聽的太清。
鬼使神差的,他湊近她,側耳傾聽……
「……不怕……黑哥哥……不怕……柔柔……柔柔保護黑哥哥……」
頃刻間,黎墨白的呼吸驟然停滯!
漆黑的眸子緊鎖在安凝身上!
「……柔柔……保護……」
砰——!
黎墨白不受控制的一把卡住安凝的脖子,在她猛然睜開眼睛的瞬間,他雙目龜裂的問她:
「你是誰?安凝!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安凝身側的儀器瘋狂的叫囂著。
同病房的人們也都被黎墨白給嚇著了,他們不敢去動那個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男人,只能慌亂的去叫醫生。
當醫生衝進來的時候,安凝險些因為失控的黎墨白而喪命!
「你在做什麼?!」醫生一把推開黎墨白,在看到一側儀器上安凝的各項指標在急速下降後,他連忙讓一側的護士開始準備急救。
可黎墨白現在滿腦子裡都是安凝的那些話,他想要讓安凝立馬起來告訴自己,她怎麼會知道那些!
她為什麼會知道當年小柔對他說過的話?
安凝,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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