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之亂之四 司馬倫帝王夢碎 齊王司馬冏號召討逆 五王起兵勤王

原標題：八王之亂之四 司馬倫帝王夢碎 齊王司馬冏號召討逆 五王起兵勤王

——跟乾隆皇帝和魯魯學領導思維 晉朝43

魯魯講評資治通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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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司馬冏因為功勞升為游擊將軍，司馬冏認為官小了，內心很不滿，臉上也有怨恨的神情。

孫秀覺察到??司馬冏的不滿，派司馬冏留在都城內會生變，他讓司馬倫提升司馬冏為平東將軍，派司馬冏鎮守許昌。

?孫秀在朝廷上，提議??為相國司馬倫加九錫。

只有吏部尚書??劉頌站出來，表示反對，劉頌??說：「??昔日????漢朝給曹魏加九錫，曹魏給晉加九錫，??都是??一時的臨時應用，不是通行的慣例。周勃、霍光功勞很大，??他們也沒有加九錫??。」

司馬倫的黨羽張林聽了??非常生氣，??把劉頌當作張華的餘黨，想要殺掉劉頌。

孫秀說：「殺掉張華、裴頠已經損傷我們在世人心中的名聲，不能再殺劉頌。」

張林才沒有動手。司馬倫調劉頌為光祿大夫。

魯魯評論：略。

??詔書下達，加司馬倫九錫，升司馬倫的兒子司馬荂為撫軍將軍，司馬虔為中軍將軍，司馬翊為侍中。詔書升孫秀為侍中、輔國將軍，相國司馬，右衛率職務依舊由他兼任。張林等司馬倫黨羽都高居要職。

司馬倫和他的幾個兒子頑劣粗鄙，沒有見識，?孫秀??狡猾??貪婪??淫亂，和孫秀??一起共事的人也都是??姦邪小人，??只知道追逐榮華富貴，功名利祿，??沒有深遠的謀略。??這些人志向趣味差異很大，??彼此互相憎恨嫉妒。??孫秀的兒子??孫會??擔任??射聲校尉，身材矮小，相貌醜陋，長的如同奴僕下人，孫秀給他娶了晉惠帝的女兒河東公主（晉惠帝和賈皇后的女兒），河東公主不敢不答應。

11月，晉惠帝立羊獻容為皇后，大赦天下。?羊皇后是尚書郎羊幺之的女兒，羊皇后的外祖父平南將軍孫旂和孫秀是好朋友，所以??孫秀選擇羊獻容為皇后。羊玄之被任命為光祿大夫，加特進、散騎常侍，封為興晉侯。

魯魯評論：略。

301年，牙門趙奉上奏，「臣昨天晚上做夢，見到晉宣帝（司馬懿），晉宣帝命臣轉告陛下：『我兒子司馬倫應該儘快入西宮，即帝位。』」

魯魯評論：略。

散騎常侍、義陽王司馬威是司馬望的孫子，一向諂諛奉承司馬倫。司馬倫任命司馬威兼任侍中，派他去逼迫晉惠帝交出皇帝的玉璽和綬帶，書寫了禪讓的詔書。

尚書令滿奮持符節，拿著玉璽與綬帶，恭敬地敬獻給司馬倫，表示晉惠帝禪位給司馬倫。

左衛將軍王輿、前軍將軍司馬雅率領全副武裝的士兵進入宮殿，通知三部司馬，晉惠帝已經禪讓。在刀劍和封賞面前，沒有人敢抵抗。

魯魯評論：略。

張林等人在各宮的門前駐守。初九，司馬倫乘皇帝的鑾輿進入皇宮，即帝位，大郝天下，改年號為建始，

晉惠帝從華林園的西門出宮，到金墉城居住，司馬倫派張衡帶兵看守晉惠帝。

初十，司馬倫尊晉惠帝為太上皇，把金墉城改名為永昌宮，廢皇太孫為濮陽王。立司馬倫世子司馬荂為皇太子，兒子司馬馥封為京兆王，司馬虔封為廣平王，司馬翊為霸城王，他們都被封為侍中，帶兵。

司馬倫任命梁王司馬肜為宰衡，何劭為太宰，孫秀任侍中，中書監、票騎將軍、儀同三司。義陽王司馬威為中書令，張林為衛將軍，

司馬倫其餘黨羽都被封為卿、將軍。司馬倫任意提拔，越級升遷的人多如牛毛。從奴僕士卒開始，都被封官加爵。每次朝會，戴著貂尾、蟬羽等高官帽子飾物的人充滿席位。當時有人對這種亂封官的盛況編了一句諺語說：「貂不足，狗尾續。」

這一年天下所薦舉的賢良、秀才，孝廉都不需要考試就通過了，各郡和封國掌管簿計的官員以及十六歲以上的太學生都成為朝廷的正式署官，全國大赦這一天在職的郡守、縣令都封了侯，郡屬的小吏被推薦為孝廉，縣屬的小吏被推薦為廉吏。國家府庫的儲備不夠用來發放賞賜。封侯的人眾多，鑄印的人忙不過來，有時就在白板書寫來代替。

魯魯評論：略。

孫秀把持朝政，司馬倫所下的詔令，孫秀經常認為不妥，隨意更改，任意增刪，有時自己在青紙上直接書作詔書。這樣，政府是朝令夕改，百官像流水一樣，不斷換人。

張林一直與孫秀不和，張林沒有能開府儀同三司，很不開心。張林給太子寫密信，說：「孫秀專權，不能服眾，功臣們都是小人，擾亂朝廷，應當把他們全部誅殺。」

魯魯評論：略。

太子把信給司馬倫看，司馬倫把信給他信賴的孫秀看。

孫秀說：「張林居心叵測，應該殺了，夷三族。」司馬倫同意了。

魯魯評論：略。

孫秀認為齊王司馬冏（司馬攸次子，襲爵齊王）、成都王司馬穎（晉武帝第十六子，晉惠帝異母兄弟），河間王司馬顒（晉宣帝司馬懿三弟司馬孚之孫）各自擁有強大的軍隊，佔據一方，威脅中央。孫秀用自己的親信黨羽擔任三個親王的僚屬。司馬倫加封司馬冏為鎮東大將軍，司馬穎為征北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表示寵愛來安撫他們。

魯魯評論：略。

齊王司馬冏謀劃討伐趙王司馬倫，還沒有行動，王盛、處穆在濁澤聚眾造反，百姓響應，一天暴民就聚集了一萬多人。司馬倫派他的屬將管襲任齊王軍司，征討王盛、處穆。

管襲率軍平定叛亂，殺死王盛、處穆。

司馬冏說要給管襲開慶功宴，管襲興沖沖地來到齊王府，被埋伏的齊王府兵拿下，殺死。

司馬冏與豫州刺史何勖、龍驤將軍董艾等人宣布起兵，派人通知成都王司馬穎、河間王司馬顒、常山王司馬乂以及南中郎將、新野公司馬歆，向征、鎮、州、郡、縣、封國等各處發布檄文，說：「逆臣孫秀，迷惑誤導趙王，應該共同討伐。有不聽從命令的，誅滅三族。」

魯魯評論：略。

司馬冏的使者到達鄴縣，成都王司馬穎召集鄴縣令盧志商量該怎麼辦。

盧志說：「趙王司馬倫篡位叛逆，人神共憤，殿下召集英才俊傑，順從民意，匡扶正義征討司馬倫，百姓一定會不召而至，舉起胳臂爭相報名，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司馬穎贊同盧志的意見，司馬穎任命盧志為咨議參軍，還補任左長史。司馬穎派兗州刺史王彥、冀州刺史李毅，督護趙驤、石超等人為前鋒。果然，遠近的老百姓都響應。到達朝歌，人數已達到二十多萬人。

常山王司馬乂也起兵，他與太原內史劉暾各自率領人馬，作為司馬穎的後續部隊也向洛陽進發。

新野公司馬歆（晉宣帝司馬懿之孫，扶風武王司馬駿之子）接到司馬冏的檄文，召集部將們商量該怎麼辦？司馬歆親信王綏說：「趙王血緣親而且強大，齊王疏遠而且微弱，應該跟隨趙王司馬倫。」（司馬歆父親扶風武王司馬駿與趙王司馬倫都是晉宣帝的兒子，司馬倫和司馬歆是叔侄關係，關係屬於親；司馬冏對於司馬歆來說是從子，關係比司馬倫疏遠。）

參軍孫詢高聲說：「趙王凶暴叛逆，天下應當共誅之，還說什麼親疏強弱？」

孫詢正義的言辭一出，沒人吭聲了，於是，司馬歆決定跟隨司馬冏起兵。

前安西參軍夏侯奭在始平，聚集幾千人響應司馬冏，派使者邀請河間王司馬顒一同起兵。

魯魯評論：略。

司馬顒採用長史李含的計謀，派遣振武將軍張方假裝和夏侯奭會合。張方擺下鴻門宴，席間拿下夏侯奭及其黨羽，腰斬。司馬顒準備以此向新帝司馬倫邀功。

這時，司馬冏使者送來討伐司馬倫的檄文，司馬顒將司馬冏的使者拿下，準備送給司馬倫。司馬顒派遣張方率兵去援助司馬倫。

張方軍隊到達華陰，司馬顒聽說司馬冏、司馬穎的兵力強大，趕忙召回張方，改為追隨司馬冏、司馬穎二王。

魯魯評論：略。

司馬冏的檄文到達揚州，揚州人都打算響應。揚州刺史郗隆因為哥哥兒子郗鑒和自己幾個兒子都在洛陽，對該怎麼辦猶豫不決。

主簿趙誘、前秀才虞潭都說：「趙王篡位叛逆，海內都痛恨他，現在義兵四起，趙王必敗無疑。為您考慮，不如親率精兵，直赴許昌，這是上策。派遣將領率兵響應，這是中策。派遣小支軍隊，看哪方贏，就幫助哪方，這是下策。」

顧彥說：「趙誘他們說的下策，是上策。」

郗隆說：「我受二位皇帝（指晉惠帝及新任皇帝司馬倫）的恩情，沒有傾向偏向於哪一方，只想守住揚州。」

治中留寶、主簿張褒、西曹留承說：「天下是晉世祖司馬炎的天下，太上皇繼位已經很久，趙王取代他，不公平。齊王順應時勢舉兵，可以知道一定能成功。您如果不早些發兵響應，而狐疑拖延，就會發生變故災難，揚州怎麼能保住呢？」郗隆沒有回答。

魯魯評論：留承說的話，類似於孫中山所說的：「天下大勢,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郗隆壓住討伐檄文六天，也沒有傳下去，將士憤怨。

參軍王邃鎮守石頭城，將士們爭相前去歸附，郗隆派從事到牛渚阻止他們，但沒有效果。

將士們跟隨王邃攻打郗隆，郗隆父子和顧彥都被殺死，首級傳給司馬冏。

魯魯評論：略。

安南將軍、監沔北諸軍事孟觀，夜觀星象，認為紫宮帝座沒有其他變化，司馬倫一定不會失敗，於是為司馬倫牢固防守。

司馬倫、孫秀聽說齊王司馬冏、成都王司馬穎、河間王司馬顒三王起兵，非常恐懼，偽造司馬冏給朝廷的奏章，說：「歹人包圍了我，我懦弱無能，無法自保，乞求朝廷派禁軍救援，使我能回到朝廷領罪。」

司馬倫把這份偽造的奏章在朝廷內外傳揚公布，司馬倫派上軍將軍孫輔、折衝將軍李嚴率領七千士兵出延壽關，派征虜將軍張泓、左軍將軍蔡璜、前軍將軍閭和率領九千士兵出崿阪關，派鎮軍將軍司馬雅、揚威將軍莫原率領八千士兵出成皋關，來抵禦司馬冏。司馬倫派遣孫秀的兒子孫會督率將軍士猗、許超率領三萬宿衛兵來抵禦司馬穎。司馬倫宣召東平王司馬楙為衛將軍，監督各支兵馬；派遣京兆王司馬馥、廣平王司馬虔率領八千士兵作為三軍的預備後援。

司馬倫、孫秀日夜祈禱，用詛咒制勝的法術來祈求降福；讓男巫選擇作戰日期；派人到嵩山，裝成仙人王喬，說司馬倫的帝位會長久，以此迷惑眾人。

魯魯評論：略。

閏月初一，出現日食。從正月到這個月，五個星在白天出現，位置錯亂，失去規律。

魯魯評論：略。

張泓等進入陽翟，與齊王司馬冏交戰，多次打敗司馬冏。司馬冏軍隊駐紮在穎陰。

4月，張泓乘勝進逼司馬冏，司馬冏派兵迎戰。

司馬倫軍隊中的孫輔、徐建軍隊夜間出現炸營，兩人逃回洛陽說：「齊王兵力強大，勢不可當，張泓等人已經全軍覆沒了！」

趙王司馬倫聽了非常害怕，將孫輔等人傳回來的消息秘而不宣，司馬倫急忙派人把兒子司馬虔及許超召回，保衛都城。

這時張泓打敗司馬冏的戰報到了，司馬倫把司馬虔和許超又派回去。

張泓等人率領各支兵馬渡過穎水，攻打司馬冏的兵營，

司馬冏派兵打敗配合張泓行動的孫髦、司馬譚等人率領的軍隊，張泓等軍就退卻了。孫秀假稱已經攻破司馬冏的軍營，活捉了司馬冏，文武百官都來祝賀。

魯魯評論：略。

成都王司馬穎前鋒到達黃橋，被孫會、士猗、許超的軍隊打敗，死傷一萬多人，士兵們都感到驚懼。

司馬穎打算撤退，防守朝歌。

盧志、王彥說：「現在我軍失利，敵人得志，心裡輕視我們。我們如果退縮，士氣勢必受挫，不能再用。」

魯魯評論：略。

盧志、王彥說：「打仗就會有勝敗。我們挑選精兵，星夜前進，出敵不意，這就是用兵以奇。」司馬穎採納了這個建議。

魯魯評論：略。

司馬倫獎賞黃橋之戰的立功人員，士猗、許超與孫會都被授予持節的權力。他們互不服從，軍隊政令不統一，輕視司馬穎，沒設防備。

司馬穎率領軍隊偷襲，在湨水雙方展開激戰。孫會等人大敗，丟下軍隊向南逃跑。

司馬穎乘勝長驅直入。渡過黃河。

自從司馬冏等人起兵後，百官及將士都想誅殺司馬倫和孫秀，孫秀非常害怕，不敢離開中書省。

孫秀聽說河北軍隊被打敗，憂鬱煩懣不知道該怎麼辦。

孫會，許超、士猗等人逃回來後，與孫秀商議下一步怎麼辦？有人提議，集合剩餘的兵力交戰；有人提出焚毀皇宮殿堂，誅殺不聽從自己的人，挾制司馬倫南逃，投奔孫旂、孟觀；有人提出乘船東行入海。但他們沒有商議出結果。

初七，左衛將軍王輿和尚書、廣陵公司馬漼（晉宣帝司馬懿第五子琅邪武王司馬伷的兒子），率領七百多士兵從南掖門進入皇宮，三部司馬為內應，在中書省向孫秀、許超、士猗發起攻擊，把他們都殺了，又殺了孫奇、孫弼及前將軍謝惔等人。

魯魯評論：略。

王輿在雲龍門駐守，召集朝廷八個部門高級官吏進入金鑾殿，逼迫司馬倫下詔書：「我被孫秀所誤，激怒三王。現在已經誅殺孫秀。迎接太上皇恢復皇位，我歸老於農畝。」

傳達上述詔令，命人拿著騶虞幡命令兩方將士解除武裝。

宦官把司馬倫從華林園東門帶出去，和太子司馬荂都送到到汶陽里府邸，派遣數千武裝士兵到金墉城迎接晉惠帝。百姓們山呼萬歲，晉惠帝從端門進宮，登上金鑾殿，大臣們叩頭請罪。

詔令把司馬倫、司馬荂等人送到金墉城。

廣平王司馬虔從河北回來，到達九曲，聽說朝廷發生兵變，拋棄軍隊，帶幾十人回到自己的府第。

魯魯評論：略。

初九，晉惠帝宣布大赦天下，改年號為永寧，詔賜臣民大吃大喝五天。晉惠帝分別派遣使者去慰勞司馬冏等三位親王。

梁王司馬肜上奏：「趙王司馬倫父子凶暴叛逆，應當處死。」

13日，晉惠帝派遣尚書袁敞持節，賜司馬倫死，拘捕他的兒子司馬荂、司馬馥、司馬虔、司馬翊，全部處死。文武百官中被司馬倫任用過的全部貶斥罷免，台、省、府、衛各部門的官員所剩無幾。

同日，成都王司馬穎到達。

15日，河間王司馬顒到達。

司馬穎派趙驤、石超到陽翟幫助齊王司馬冏討伐張泓等人。聽到司馬倫被殺，張泓等人投降，戰事結束。這次齊王司馬冏討伐司馬倫戰爭，歷時六十多天，近十萬人戰死。

在東市殺了張衡、閭和、孫髦，蔡璜自殺。5月，殺了義陽王司馬威。襄陽太守宗岱遵照司馬冏的檄文殺了孫旂，永饒冶令空桐機殺死孟觀（空桐是姓），都將首級送到洛陽，並將孫旂、孟觀夷滅三族。

魯魯評論：略。

晉惠帝立襄陽王司馬尚（故太子司馬遹的兒子）為皇太孫。

6月初二，齊王司馬冏率軍進入洛陽，在通章署前進行檢閱，甲士幾十萬，威震京都洛陽。15日，大赦天下。

20日，晉惠帝下詔任命齊王司馬冏為大司馬，加九錫；封成都王司馬穎擔任大將軍、都督中外諸軍事、假黃鉞，錄尚書事，加九錫，入朝不趨，劍履上殿；河間王司馬顒擔任侍中、太尉，加三賜之禮；常山王司馬乂擔任撫軍大將軍、統領左軍。封廣陵公司馬漼為王，兼任尚書、加侍中；封新野公司馬歆為王，都督荊州諸軍事，加鎮南大將軍。

26日，晉惠帝任命梁王司馬肜為太宰，兼任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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