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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李鴻章的女兒,年輕貌美卻嫁給一個落魄的老頭子,一生悲劇卻養出上海灘最紅的女作家!

原標題:她是李鴻章的女兒,年輕貌美卻嫁給一個落魄的老頭子,一生悲劇卻養出上海灘最紅的女作家!


李鴻章是人盡皆知的晚清名臣,他的一生讓人褒貶不一。


有人說他是淮軍和北洋水師的創始人,也是洋務運動的領袖。


也有人指出,他代表清政府簽訂的《辛丑條約》等一系列不平等條約。


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曾經視他為「大清帝國中唯一有能耐可與世界列強一爭長短之人」,更被德國的一位大臣稱為「東方的俾斯麥」。

然而,正是這樣一個具有超強影響力的人物 ,卻做了一件讓任何人都難以理解的一件事——他將自己年紀輕輕的女兒,嫁給了四十多歲的老鰥夫。?



年輕貌美、家世顯赫卻嫁給落魄老鰥夫


李鴻章有兩個女兒,對女兒們,他是百般疼愛,並加以培養。到哪都把女兒們帶在身邊,教她們讀書,摒棄古代傳統的重男輕女思想。


尤其是小女兒李菊耦,更得李鴻章青眼。


李菊耦又名李經璹,是李鴻章的妾侍趙小蓮所生。


她長相清秀,聰明異常,又精通文墨,甚至經常幫李鴻章整理文件和材料。


如此氣質不俗又家世顯赫,難怪李菊耦成為當時京津一帶有名的才女。


女兒氣質好、長相佳,父親挑女婿自然挑花了眼,導致小女兒24歲時還沒有出嫁,在當時來說,這算是老姑娘了。


但李鴻章根本不屑,他將這個掌上明珠精心培養,直到遇到了張佩綸。

張佩綸是同治年間的進士,剛開始只是一名家庭教師,雖說有幾分才名,可與李菊耦的懸殊也太大了。


不知李鴻章是怎麼想的,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把女兒嫁給他。


這個乘龍快婿,當時已經40歲,且已剋死二妻,先不說這樣的婚姻世人躲之唯恐不及,單論李鴻章的小女兒,當時才24歲,16歲的年齡差異,以及門不當戶不對,這樣的一個人,你卻把女兒許配於他,是何原因?


夫人趙小蓮哭啼埋怨,李鴻章說了句:「你不懂,這事已定,不要再說了。」


言畢,李鴻章拂袖而去。


李菊耦走到母親面前,勸慰說:「父親朝堂聲威正盛,樹大難免招風,清流黨人沽名釣譽,以彈劾高官為榮。張佩綸是清流黨領袖,雖罷官,聲名猶在,此時將他拉李門,正是時機。母親不要為我擔憂。張身懷才學,女兒亦愛之。」


趙夫人將菊耦拉入懷中,悠悠凄凄的說:「兒啊,怨只怨兒生在侯門相府,命不由已啊……」



李菊耦與母親趙小蓮的合照


匆匆落幕的才子佳人「恩愛」故事

張佩綸與李菊耦婚事,名噪一時,有才子佳人說,有政治聯姻說。


才子佳人說是以張佩綸的日記為依據,裡面記錄了大量夫唱婦隨,談詩論經的故事。


可這些日記出自張佩綸之手,僅能證明佩綸對婚事的態度,卻不可察菊耦內心。


況且,文人之筆向來不可信,名文人的筆下之言,更甚之。


倒是民間有副對聯,雖惡毒了些,倒有些意思,讀者們不妨品一品——


「養老女,嫁幼樵,李鴻章無分老幼;


辭西席,就東床,張佩綸不是東西」。


儘管嘲諷如潮,李鴻章卻絲毫不動搖自己的決定。


世人哪知,這場看上去極不般配的婚姻,實則是李合肥的神機妙算!


在朝堂這盤棋上,李鴻章是當之無愧的高手。他精於算計,善長權謀,攻於平衡,有著一套完善的戰略。

後世人皆佩服曾國藩的進退維谷。其實,李鴻章的官場之術,並不在曾國藩之下。


平定太平天國後,曾國藩為避清廷忌諱,上奏力主解散湘軍,自己解甲歸田。


湘軍解散,而湘鄂一帶余匪未滅。


這種自折羽翼的權謀,實為有損國利。


倒是李鴻章看透時局,上書朝廷言名利害,保留了自己的捻軍,在剿匪安境上,屢立奇功。


這種毒辣的眼光,在攻買人心之上,也有獨到之處。


李鴻章知道,像張佩綸這樣的人,只有在最失意,最落魄的時候,才有可能將其收入羽下。


那麼,張佩綸有什麼資本讓李鴻章拉攏呢?


一,士大夫名望;二,清流黨的身份。


張佩綸是以文章上位的飽學之士,奉行儒家的忠信風氣,一身傲骨,性格冷硬,以彈劾百官而聞名朝堂。

其實,這是得罪人的苦活,是最高領袖駕馭群臣的一把小刀。


最高領袖想修理哪個大臣的時候,便會借著言官御史的奏摺來做文章,或小懲,或警戒,或滅之,都掌握在領導那裡。


所謂諍臣,不過是領導的工具和要留名青史的幌子而已。


看透這層意思,諍臣在官場才有出路。


然而,張佩綸是不精於此道的人。


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導致他在朝廷需要他的時候,他就是把鋼刀,當朝廷不需要時,他就被收入庫府。


這樣角色,常常都是悲劇,可悲劇也恰恰使他們有時間攻於詩書,成就他們的文學之名。


張佩綸正是這樣的角色,毫無例外的擁有了名士加諍臣的身份。這讓李鴻章決定將其收入陣營,完成拉攏瓦解清流黨的意圖。


對於這門婚事,張佩綸是十分滿意的。


不說李菊耦的顯赫家世,單說她本身,也是當世才女。

據說,李菊耦在憑弔馬尾之役的兩首詩中寫道,「論才宰相籠中物,殺賊書生紙上兵」。這兩句詩被張佩綸讀到,竟感動得痛哭流涕,從此他引李菊耦為自己的知音。


可李菊耦呢?她畢竟是顯貴之女,真能看上這麼個老頭子?


可是,看不上,又能怎麼辦呢?


婚初,張佩綸賦閑,李菊耦認真的同這個大自己二十多歲的丈夫演了一把才子佳人的故事。


兩個人談經論詩,品琴下棋。時不時在人前秀恩愛。給人一種美滿的錯覺。


就如前文所說,張佩綸在自己的日記中屢次寫到李菊耦,讓今天的我們還能感受張李二人濃厚的幸福秀。


有人因此把張佩綸、李菊耦與趙明誠與李清照比擬,但這種比擬實為笑話。


因為這種「恩愛」的日子持續的時間並不長。


很快,這場秀就結束了,一切復歸為殘酷的現實。


而李菊耦此後一生的命運,正應了其母趙夫人的擔心,堪稱悲劇。

張佩綸晚年在官場失意者多,得意時少,脾氣與日俱增,終日寄情於酒,抑鬱成病,撒手人寰,終年五十五歲。


時年,李菊耦37歲守寡,帶著七歲的兒子,兩歲的女兒,開始了另一種生活。



李菊耦與女兒張茂淵、兒子張志沂


母親嘔心瀝血,兒子紈絝混賬


張佩綸死後,李菊耦把希望寄托在了兒子張志沂身上。


也是,那個年代,講究的是「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李菊耦除了兒子,還能指望誰呢?


可張志沂著實不爭氣。


小時候做功課,每天都要做到深夜,還時常完不成,氣得李菊耦拿著小竹鞭抽手打背,罰跪督促。


久而久之,李菊耦也認命了——這個兒子,絲毫沒有繼承父母的才學,並非可教之才。

成不了才,也要成人。


在李菊耦的計劃里,既然兒子不是光耀門楣之才,至少不能讓他變成敗家之子吧。


有那麼多富家子弟將祖業敗光的例子擺在李菊耦眼前,李菊耦想到此,便會心驚膽寒。


深深的危機感盤旋在她心中。


懷著對未來深深的危機感,李菊耦在生活中越來越精打細算。


由相門千金的不問世事,到油鹽醬醋茶,她事事關心,巨細體察,甚至為了節省幾文錢草紙而與下人大動肝火,體面掃地。


外人一定認為,李菊耦經濟拮据了。其實不然,李菊耦的嫁妝非常豐厚,她的恐懼來自於對未來的恐慌。


李菊耦盤算過,只要張志沂循規守矩的過生活,她的嫁妝,張家的祖業足以保證兒子一生富貴無餘。


可惜,知子莫若母,李菊耦怕啥來啥,張志沂用一生來證明母親的英明,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盡其一生只做一件事,敗家!


李菊耦費盡心機的想維持住張家的門楣不倒,終不過是黃梁一夢,正如她的婚姻一樣,這一切都是她左右不了東西。

李菊耦為了延續張家的體面,嘔心瀝血,換來的卻是一個黑色幽默。


兒子張志沂一生抽鴉片、嫖妓女、娶姨太太,坐吃山空,純粹依仗著母親的計算周到,讓他一生不缺錢。


他不缺錢,卻缺心。辜負母親的期望,囚禁女兒的自由。


這個可憐的女兒,還是上海灘最紅的女作家——張愛玲。


張愛玲求學時,讀的是貴族高中。在這樣的中學裡,她竟然一件破襖子穿好幾年,還不敢要求新衣服。


更慘的是,父親張志沂還曾囚禁了她整整一年,中間差點病死在房中,後來奇蹟般好了,翻牆逃了出來,才有命在。


就這麼個混賬人,還不愁吃喝過了一輩子。


後來,錢花完了,社會也變了,1949年一到,張志沂成了窮人。沒窮多久,1953年,張志沂離世。


他這一生,竟是絲毫沒有委屈自己,全按著自己的想法而活。


張志沂的命好,歸功於有個好母親。


可他的母親,卻被他逼得心理病態!



養出上海灘最紅的女作家


晚年的李菊耦,脾氣冷傲,與外界聯繫極少,被親戚視為怪人。


她的這種性格直接影響了女兒張茂淵。


說來奇怪,張家的才氣竟都集中在女性後人的身上,一絲一毫也沒分給張家男子。


女兒張茂淵也是滿腹才情,她被侄女張愛玲經常寫在自己的作品,就是書中經常提到的姑姑。


從張愛玲的文章中,我們可以看出,張茂淵是個冷默、無情、自私、世俗女人。


女兒的這種品行,李菊耦是負有絕對責任的。但,她也是受害者。


時代變革,豪門沉浮,豈是一個女子所能左右。


她唯有沉默。


沉默久了,也就成了冷漠。


李菊耦冷漠,傳遞到後輩身上,就成了性格缺陷。


兒子張志沂且不說,只說女兒、孫女。


張茂淵,大半生獨身而過,晚年才與初戀情人結婚,終沒留下傳人。


張愛玲雖在文學上斬獲成功,但與世人格格不入。晚年客死美國,七日後方為人知。


以世俗的眼光看,李菊耦所生一這脈,三世而絕。


所幸張愛玲的才情為這一脈撐起一道華麗的光,讓世人牢記!



張愛玲


在上個世紀40年代,張愛玲是上海灘最紅的女作家,她筆下生香,寫盡了世間愛情。


作家陳克華曾說,「世界上有華人華文的地方,就有人談張愛玲。」


張愛玲的小說《白玫瑰與紅玫瑰》,更是堪稱經典。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的一顆硃砂痣。」


如此深刻的語言也揭示了當時傳統與現代交融下,男權社會中女性難以擺脫的悲劇人生,令人感嘆。


曾是安徽第一書記,官至正國級,卻不讓妹妹升遷,兒子自嘲:朝里有人難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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