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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奇特相貌,為何成為難言之隱?

二十多年前,有位姓袁的算命先生說我的八字純陰,適合吃死人飯。他給我取名叫喬陽,說是補點陽氣,既可以吃死人飯,又可以鎮住鬼氣。

大學畢業後,我便來到了他的易經風水店打工。

這天,他交待我說,今天不選葬和看墳,便去打麻將了。

我拿起桌子上一本沒有封面的相書隨意翻看,很快便被書中的內容給吸引住了。

這本書沒有理論,全是一些口訣。不像袁叔教我的面相知識,什麼相有五官,分三停,又有十二宮等。

書中的一些口訣,很直白。比如看手相有這麼兩句「大拇指大而長,大小是個官」「小拇指短又短,做事不耐煩」。

極有可能這是一本相法筆記,裡邊全是一些有料的東西。

我心裡很是激動。突然有一位美女進了店子里。

「大姐,你是要請菩薩嗎?」我問。

美女沒有理會我,繼續在店子里望來望去。看那樣子,像是有什麼話要問,又不好問。

我仔細打量著這女人的面相,很快便想起了那本相法口訣里的一句話。

「右邊奸門有疙瘩,有夫若無似守寡」

這口訣很明顯,說的就是夫妻感情不太和諧,有老公也像沒老公一樣,要麼那方面不行,要麼就是性格合不來。而這美女的右邊奸門處,剛好有個小疙瘩。

再看這女人的奸門凸顯,鼻樑高又直。正好應了口訣里的另一句話。

「奸門凸顯鼻樑高,聞起騷來吃不消」說明這美女是屬於那種慾望比較強烈的女人。

慾望強烈而又夫妻感情不和諧,結合這兩點來看,這女人十有八九是到這裡來問婚姻的,只不過見我是個小青年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大姐,坐下來吧!我給你相個面,和你談一談感情的問題。從你的面相來看,你這段時間過得比較鬱悶啊!」我笑著朝那美女道。

美女一臉驚訝地瞄了我一眼,旋即便走到了我的面前,問:「你會看相?」

「嗯!懂一點吧!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讓我老闆來看。不過,他替人看相收費是比較貴的。」我笑著解釋道。

「多少?」

「五百!」

美女的臉色沉了下來。

我立馬補充道:「包括手相、面相、痣相。從手相的三大線說起,先總論健康、感情、智慧和事業,再細論婚姻、子女、財運、睡眠、性情,重大流年關卡;面相則從三停、五官、十二宮論起,再到百歲流年運氣。」

美女一聽,我說了這麼多,眼睛瞪大了。

我見美女已經有點興趣了,便單刀直入地朝那美女試探道:「大姐,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內心一定很苦悶,你渴望男人,卻又從男人哪裡體會不到一個女人應有的快樂。」

「真是神了!」美女苦笑了一下,「這你都能夠看得出來。」

「相由心生嘛!一個人的內心會反應在臉上的。」我笑著答道。

女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突然站了起來朝我問道:「你們店裡看不看墳?」

「看啊!我這就給我們老闆打電話吧!」我掏出手機準備給袁叔打電話,突然又想起他走時說過,今天不看墳和選葬。

我只好又賠笑著朝美女解釋道:「抱歉,我們老闆說了,今天不看陰宅。明天再來吧!」

「你們老闆不看,你去看唄!我給你錢也一樣。五百塊,怎麼樣?」

美女朝我笑了笑,嘆了口氣道:「我養的一隻龐物貓死了,想給它找個地方葬了。然後再給它誦一部經。」

五百對我而言已經不少,這單私活我決定接下了。

我笑著答道:「我們店裡不賣經書,那些經都記在我的腦子裡。這樣吧!這事,我替你搞定。你放心,我給你們誦一段《往生咒》就可以把這貓兒送走了,一定往生善道。當然也可以選擇《地藏經》,功德很大,經文比較長,得加點錢。」

美女笑了笑,爽快地答應了。最終同意給我八百塊,選墳加誦經。

我立馬撥通了袁叔的電話,編了個理由請了假,把店門鑰匙交給了隔壁快餐店的老闆。

後來才知道這美女是個有錢人,開著賓士車來的。她叫鄒麗,是一家酒店的老闆,結婚一年,正和老公鬧離婚。

我們一起來到了市區外的一座荒山上。鄒麗說就把這隻貓葬在這座山上,因為這山腰有一座廟,她經常會去廟裡。如果把貓葬在這裡,以後她沒事的時候,可以來看一看。

那天陰沉沉的,一進山,一股陰森之氣撲面而來。

走了一陣後,我明顯的感覺到有些累了。

我朝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地面上有一撮動物的毛,便撿了起來。

「停!這貓就葬這裡吧!你看,地上有片毛,正好與貓諧音,這是好兆頭啊!再看這四周的風水也不錯。」

我欣喜若狂地說道。

鄒麗見我說得蠻有道理,就同意了。

我把羅盤取了出來,將它置於腹部。只見羅盤上邊的指針飛快地轉動著。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我記得袁叔以前說過,如果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羅盤胡亂地轉個不停的話,說明這地是有陰靈佔據,需要祭拜後再開盤。

其實我是不太相信這些的。不過,為了圖個心理安慰,還是決定先祭拜一下再說。

想到此,我便讓鄒麗把事先準備好的一些香燭和紙錢取了出來。

我點燃了三柱香,對著四處拜了拜後,便向半空中撒灑紙錢,邊灑邊念:「諸位打擾了。請山神作證,我已留下賣路錢。」

做完這些儀式後,我開始給貓墳地定向了。

說是定向,其實也就做個樣子罷了。給貓看墳,還定什麼向啊!

「可以動土了。」我朝鄒麗道。

鄒麗早有準備,她把帶來的洛陽鏟,一鏟子插進了鮮黃的泥土當中。

我這邊則開始替那隻貓兒,做起了超度儀式,一邊念著《往生咒》,一邊灑著紙錢。

突然,鄒麗大聲尖叫了一句,把手中的鏟子丟得老遠。

「血,血,這裡有血……」

鄒麗指著剛挖好的泥坑大聲喊道。

我低頭一看,差點就吐了出來。

只見那鮮黃的泥土裡,滲出了一股殷紅的鮮血。

就在這時,忽見那泥土中拱動了一下,緊接著從那土中鑽出了一條蛇。

鄒麗的反應快,掄起手中的鏟子便拍打在那條蛇的腦袋上,三兩下便把這蛇給打死了。

見蛇已經死了,我和鄒麗的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沒事,有蛇出沒的地方,說明這是好風水,有生氣。」我笑著朝鄒麗安慰道,繼續念起往生咒來。

其實,我根本就不怎麼懂超度。

只不過聽袁叔說,為人超度時,一般是念《地藏經》和《佛說阿彌陀經》,這是佛教的超度,道教的超度則用《度人經》,還有一種比較方便的咒語,兩教都有,那就是往生咒。

我只學了道教的往生咒,當時便用上了。

我見鄒麗已經挖好坑後,便喊了一句:「入土為安!落棺!」

鄒麗把那隻裝死貓的小木棺埋進了坑裡,不一會兒,又填上了土,把從網上買來的木製墓碑也裝上了。

這女人趴在墳頭,哭得很傷心。

突然,我看到從草叢中躥出一條頭戴血紅雞冠,腹部鼓脹的怪蛇,嘴裡時不時還發出「咯咯咯」像雞叫一樣的聲音。這正是傳說中的雞冠蛇。

「快跑!這是雞冠蛇。」我朝鄒麗大聲喊了一句,沒命似地朝山林里跑去,一口氣便跑了好幾百米遠。

等我回頭看時,已經看不到鄒麗的人影了。

咦!這女人怎麼轉眼就不見了?

我心裡不禁有些為她擔心,怕她出事。猶豫了一會兒,我乾脆在林子里的一塊石頭上躺了下來,心想看鄒麗呆會兒會不會找到這裡來。

躺著躺著就睡著了,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

醒來後,我不打算等鄒麗了,便朝下山的方向走去,可是走了一會兒,才發現那路不對,只好又折回來。

但奇怪的是,我怎麼走都感覺不對。當時,我心裡便升湧起一陣不祥的預兆。我想到了小時候,家裡人說的迷路鬼。

據說山裡面有一種小鬼,專門迷人路。讓人在裡邊怎麼走也走不出來。這時候,只要沒有談過戀愛的男人,撒一泡尿就可以破解了。也就是童子尿。

想到這,我便把拉鏈扯了下來,準備放童子尿。

誰知,剛一轉身便聽到草叢裡傳來一陣「嘶嘶嘶」的聲音。

低頭一看,在我的對面,有一條眼鏡蛇正虎視眈眈地望著我,吐著紅信子,樣子很是嚇人。

我轉過身撒腿就跑。

「哎喲!」

突然,我被什麼給伴了一下,只覺胸口一陣綿柔。

抬頭一看,眼前一位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子正望著我。

「妹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朝那位女子點頭微笑道。

女子只是愣愣地望著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很快,她便轉過身,朝前走去。

她走得非常的快。

不一會兒,我便看到那美女淌進了一條小溪里。她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緩緩把上衣給解了,露出雪白的一片,上身只穿著一件紅紅艷艷的紅肚兜。

這一幕看得我直流口水。我甚至有一種很想靠近她的衝動。

「小喬!」

忽聽身後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是鄒麗過來了。

「麗姐,你剛才上哪兒去了,那蛇沒咬到你吧!」我關心地問了一句。

鄒麗一臉陰沉,「不提這事了。」說罷,她轉身朝山下走去。

「你去哪?」我朝鄒麗問道。

「拿錢給你,看風水的錢。跟我來!」鄒麗面無表情,徑直朝前走。

這時,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裡竟然多了一塊紅布,是一塊紅頭巾。

顯然是剛才那少女的。

我回頭朝那位紅衣少女望了一眼,紅衣少女正好也在看我。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纓紅的嘴唇邊擺了擺,從嘴型可以看出,她是在告訴我,不要跟鄒麗走。

「走!」

忽見鄒麗轉過臉,朝少女狠狠地瞪了一眼,嚇得少女連忙把臉轉過去。

我只好跟著鄒麗上了路。

天色漸晚。

鄒麗帶著我踏上了一條林蔭小道。這條道上,一片幽暗,勉強可以看到前方的路。

她走得很快,快得我都看不到她的腳。

我跟在後面,小跑起來。

「咔啦啦!」「咔啦啦!」

突然,從我的身後傳來一陣,自行踏板帶動轉鏈板的聲音。

「小伙!要不要坐我的車子。」一位大叔騎著一輛28自行車,在我的面前停了下來。

「不了,我朋友還在前邊呢!」我用手指了指前邊的鄒麗道。

「前邊沒有人啊!」大叔一臉驚訝地望著我。

「沒人?你看不到她?一個穿裙子和絲襪的女人啊!」我心裡有些慌了。心想,難道是見鬼了?

「看不到!」大叔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朝我道:「你見鬼了吧,前邊就是火葬場,我看你一定是被這女人的靈魂給引過來了,這地方見這事,很正常。」

「這樣啊……」我被嚇了一跳,只覺後背冷颼颼的。

正當這時,我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接了起來,是袁叔打來的。

「小子!都兩天兩夜了,打你電話也不接。警察在找你呢!他們懷疑你把一個開賓士車的女人給殺了。」

我一聽,心裡更慌了。看了看手機,還真是過去兩天了。那剛才看到的,真的是鬼了?

「你是說,鄒麗死了?」我驚訝地問道。

「好像是叫鄒麗吧!怎麼,還真是你把人給殺了?」袁叔在電話那頭焦急地問道。

我只好把事情的經過和他說了,並且說了,遇到那個紅衣少女的事情,還有那一面紅頭巾。

袁叔聽了,在電話那頭破口大罵起來:「你死定了!前天,可是風水師最忌諱的殺師日,看了凶地,是要死人的。我都和你小子交待過,說那一天不能看陰宅。你完蛋了!」

我嚇得連忙在電話這頭向袁叔道歉,說是我錯了。

袁叔罵了一陣後,反而不罵了,語重心長地安慰我:「喬陽!你也別想太多,回來再說。你記住,在路上,不管遇到多麼漂亮的女人,都不要和她們說話。尤其是穿紅衣服和戴紅頭巾的女人。我看,你八成是撞陰婚了,那女鬼還會來找你。趕緊把那紅頭巾給丟了。」

「啊!……」我立馬把手上的紅頭巾丟得遠遠的。

「有什麼好啊的?快點回來!子時的陰氣最重,若在11點前還不能回來的話,你是活不過今晚了。現在是酉時,你屬狗,酉時屬雞,這是相害。在這一個時辰,你千萬要小心。最好找個陽氣重的人送下你。」

袁叔在電話那頭再三叮囑道:「命硬的人,一般陽氣重。叫花子,殺豬的都行,命越賤,往往八字也就硬,陽氣也重。」

原本我心裡還不是特別怕,但聽了袁叔的話,我心裡更加的沒底了。我看了看手機,正好傍晚六點,是酉時。

這是一個雞飛狗跳,生肖與時相害的時辰。

還好,那位大叔,沒有走遠,我決定找他送一送。

「大叔,等等!」我朝大叔喊道。

我不經意地朝先前鄒麗走的地方看了一眼,已經看不到這女人的身影了。我的心裡,又像是被什麼給拽了一把,一股涼意,從後背莫名升起。

「什麼事?」大叔將腳支撐在地面上,停了下來,回頭朝我問道。

「能不能送一下我回家?」我問。

「不行啊!我要上火葬場上班。」大叔又將腳搭在了腳踏板上。

一聽大叔在火葬場工作,我心裡樂了,不用說,這人的陽氣肯定重。

可是大叔卻對我說不行。這可把我急壞了。

我連忙從錢包里掏出一百塊錢,朝大叔揚了揚道:「我給你錢。麻煩你送一下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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