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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不作鍾期逝,千古令人說破琴

伯牙不作鍾期逝,千古令人說破琴

伯牙不作鍾期逝,千古令人說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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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氏春秋》記載:「伯牙鼓琴,鍾子期聽之,方鼓而琴志在太山,鍾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若太山。』少選之間,而志在流水。鍾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湯湯乎若流水。』鍾子期死,伯牙破琴絕弦,終身不復鼓琴,以為世無足復為鼓琴者。」

據高誘注,伯牙也是楚人,伯為其姓,牙為其名,故伯牙本姓「伯」。後人常訛稱其為「俞伯牙」,實在讓人覺得搞笑。據說,是一俞姓者在作傳記時,讓大樂師伯牙改姓為俞,自此便以訛傳訛,伯牙成了「俞伯牙」。

據著名學者考證,伯牙或許是為楚靈王所殺的伯州犁家族的成員,初為晉人,後入楚籍,可謂「楚籍晉人」。由此,後世傳說他是晉國大夫。伯牙曾學琴於成連,三歲學成,琴藝造詣精湛,荀子《勸學篇》贊之曰:「伯牙鼓琴,而六馬仰秣。」相傳,在一個中秋之夜,伯牙泛舟至漢陽江口,夜泊江岸。當晚雨過天晴,明月高懸,景色清新,伯牙撫琴抒懷,調寄高山流水。那叮咚悠揚、蘊含深遠的琴聲,引來樵夫鍾子期(姓鍾名期,後人通稱鍾子期)在一旁聆聽。伯牙琴弦忽斷,便猜想,定有知音之人偷聽,環顧四周,見子期在岸,即邀其上船就座。伯牙復續弦撫琴,於是,有了《呂氏春秋》中的那段記載。

「相識滿天下,知音能幾人」。曲高和寡的伯牙巧遇知音,不勝欣喜,二人便以兄弟相稱,相約來年中秋再會。一年過後,伯牙如約再訪時,子期已不幸病故。伯牙痛失知音,面對一丘黃土,悲痛欲絕,便在子期墓前,撫琴祭奠,重彈《高山流水》,寄託哀思,曲終,遂將七弦琴摔碎,長歌當哭,吟詩一首:「摔碎瑤琴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春風滿面皆朋友,欲覓知音難上難。」從此罷琴不彈。

這就是流傳千古的「摔琴謝知音」的故事。從此,人們以「高山流水」象徵深厚友誼,把「知音」喻作知心朋友。

中國古人將「相知」分為三重境界:恩德相結,謂之知己;腹心相照,謂之知心;同氣相求,乃謂之知音。可見知音是相知的最高境界。

明代馮夢龍先生曾作曠世絕響《高山流水》:「勢利交懷勢利心,斯文誰言念知音。伯牙不作鍾期逝,千古令人說破琴。」

後人為紀念此事,在伯牙、鍾子期相會之處,築館其上,建成漢上琴台,又稱古琴台、伯牙台,曾與黃鶴樓、晴川閣並稱「漢上三大名勝」。其現址在漢陽月湖側畔,三面環水,遙對龜山。始建於北宋,歷代屢毀屢建。

鍾氏家族中諳通音樂的也絕非鍾子期一人。有學者認為,鍾子期系楚國音樂世家鍾儀、鍾健之族人。鍾儀曾受楚國之封,當過今鄖縣的行政長官。鍾鍵系楚國樂伊,地位頗高。鍾儀既懂音樂,還會打仗,在晉楚交兵時,他率軍出戰,當了俘虜。他居然用晉琴為晉景公奏出了楚曲,景公深受感動,放他回國,遂促進了晉楚相和。

楚人崇巫尚卜,把巫視作全智全能、預知吉凶、把握命運的智者。巫以神秘的面容參與政事,兼事行醫。巫醫驅病,又蒙上主宰生命的另一種神秘色彩。是故,楚人重祭祀尚卜巫,祭祀成泛,謂之「淫祀」。神秘祭祀與巫醫驅病,便離不開音樂。巫的口中念念有詞,亦歌亦舞,形成所謂「巫音」。巫音普及至民間,漸成楚人尚樂風俗。

當年楚國的郢都即音樂之城,楚王喜好音樂,宋玉「識音而善文」,襄王「好樂而愛賦」。郢中「下里巴人」之歌唱,和者常達數千之眾。可見當時音樂是相當民間化。

所以,武漢地區能演化出一個琴台勝跡,與楚人好樂之風密不可分。先秦之世,江漢地區的樂器,主要為鍾與罄,也有竹、革製成的樂器。隨州出土的大型編鐘,是楚地音樂發展水平的見證。武漢江夏湖泗也曾出土過大、中、小青銅角鍾三件,為西周器物。武漢附近的孝感,宋時就出土過楚鍾。

清代著名書法家宋湘在古琴台的「題壁詩」曰:「噫嘻乎,伯牙之琴何以忽在商山之高,忽在流水之深?不傳此曲愁人心!噫嘻乎,子期知音何以知在高山之高,知流水之深?古無文字直至今,是耶非耶?相逢在嘴,萬古高山,千秋流水,壁上題詩,吾去矣!」其詩意瀟洒,筆墨有致,傳曾有仰慕者攜食來賞,三日不去。

伯牙所奏「高山流水」古曲,則隨歷史的長河傳承不息,原先只有一曲,唐朝時已分為兩曲,據說早已流傳至海外。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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