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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女招親說可送對方豪宅,3天內求親者都被她的附加條件嚇退

殘月如勾,紅衣似火,倘若遇到了心上人,就抽刀往他脖子上一架,淡淡地問一句,到底要不要我。趙鞘兒就是這麼做的。

富家女招親說可送對方豪宅,3天內求親者都被她的附加條件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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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靖州,聽天樓。

今天是將軍女兒拋繡球的日子,吃瓜的群眾們早已將方圓十里圍得水泄不通,他們坐在小板凳上,翹著二郎腿兒,嗑著瓜子兒,想看看究竟是哪位大俠,敢領走將軍的女兒。

這裡用了「敢」字,不是說將軍兇殘暴戾;相反,將軍平日里溫柔和藹,深受百姓愛戴。問題是,他太過溫柔和藹,所以其女趙鞘兒,頗有些任性,她認準的事,誰勸也不聽。

對靖州百姓來說,邊關無憂,生活安定,所關心的問題除了豬肉價格的漲跌之外,就數著將軍未出嫁的女兒了。大家打心眼裡,希望趙鞘兒能找個好歸宿,將軍一家能夠幸福。

他們自覺組成了提親團,把周圍郡縣的適齡青年都介紹了個遍,可趙鞘兒始終不為所動,說什麼時機未到,再等等。這一等就是好幾年,完全沒個動靜,急得將軍頭髮都白了。

三天之前,趙鞘兒二十歲生日,將軍在宴堂之上失聲痛哭。

趙鞘兒正吃得高興,詫異道:「爹爹因何而哭?」

將軍一把鼻涕一把淚,「昨天夢見你母親了,她哭得可傷心了,說可憐她走得早,沒看到你盛裝出嫁的那一天。」

趙鞘兒眯起了眼睛:「爹爹,你不是想催婚吧!」

「怎麼會!爹爹最疼你了,怎麼會催你呢,不可能,不可能!」將軍抹了抹眼淚,悵望遠方,「只不過啊,爹爹老嘍,那口八十斤的大刀近來有些舞不動了,說不定哪天上戰場就回不來嘍……戰死沙場倒沒什麼,爹爹只是放心不下你啊,我一走,你連個依靠都沒有。」

趙鞘兒眼眶也有些紅了,「那爹爹說怎麼辦?要不我去比武招親?」

將軍瞬間收起了眼淚,一腳把師爺踹出大門,「快去給老子昭告全城,將軍女兒同意比武招親!」

2

師爺當真是賣力,僅僅用了半個時辰,大街小巷就貼滿了《招親帖》:

「不要錢財,不看出身,只要勝過將軍女兒,就可娶得佳人;另送豪宅一套,寶馬三匹,尊貴身份終生;本活動三天有效,先到先得。」

沒想到鐵樹也有開花的一天,百姓們喜大普奔,不消半日,滿城的單身男兒都知道了,在將軍府門前排起了長隊。遠處,還有不少身影紛紛趕來,其中有不少是名門望族的世家公子和武林正派的得意門生。

敲戰鼓,搭擂台,一個一個輪著來。

首先上台的是一位儀錶不凡的公子,「小生有禮了,在下是當朝禮部侍郎的長子公孫富——」

「貴」字出口的時候,他已經跌落在擂台之下了。

趙鞘兒重回到擂台左側,沖台下招招手,示意別耽誤時間,下一個趕緊上來。

這次,蹦出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使兩把大鐵鎚,有眼尖的瞧出來,他是鐵鎚門的弟子王大鎚。

「小心著點兒,俺這鐵鎚可沉哩。」那漢子將鐵鎚舞得密不透風,如莽牛般沖將過來;趙鞘兒靈活一閃,繞到身後給了他屁股一腳,王大鎚剎車不及,直接衝下台來。

這般如此,如此這般,僅用了半天功夫,趙鞘兒就解決了一大半,剩下的面面相覷,不敢再上台來。

將軍無可奈何,只得鳴金收兵,明日再戰。

3

第二日,將軍府門前的人更多了,但絕大多數是來圍觀的,誰都不敢上前。

急得將軍在台下不住地慫恿:

「小夥子,我看你骨骼驚奇,怎麼不上去試試?」

「這位少俠,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快上台吧!」

「我跟你說,我這姑娘下盤不是很穩,你多攻她下盤。」

……

見過坑爹的,沒見過這麼坑女兒的,趙鞘兒哭笑不得,緊了緊面紗,遮住臉上的紅霞。

正僵持間,遠方飄來一人,衣衫獵獵,徑落台前。來人是,武當弟子宋風山!

這個宋風山,為人正派,儀錶堂堂,是江湖年輕一代的翹楚,將軍早有耳聞,此番得見,更是滿意。

二人交戰起來,宋風山穩穩佔據了上風,可一道了致勝的關鍵時候,卻總是下不去手;趙鞘兒抓住機會,連忙反攻幾招,二人打得有來有回。

將軍在台下急得大喊:「臭小子,你TM瞎啊,胸前那麼大的破綻!你倒是上啊!」

胸前有破綻?宋風山凝神望去,破綻沒瞧見,倒看見兩團呼之欲出的謎團。一時間氣息紊亂,亂了招式。

趙鞘兒冷哼一聲:「臭流氓!」一腳飛踹,把宋風山踢下了擂台。

空中有一道鮮血飄過,至於是鼻血還是牙掉了,大家就不清楚了。

連宋風山都如此,其他人也都沒了指望,紛紛收拾行李。

溜了溜了。

以至於,原本說好三天的比武招親,只用了兩天,就結束了。

將軍恨鐵太成鋼,「鞘兒啊,你就不能放點水嗎?讓一兩招啊。」

趙鞘兒一臉委屈,「爹爹,我讓了啊,可他們還是接不住。這下怎麼辦,我是不是嫁不出去了?」

「別慌,武的不行,咱來文的吧?」將軍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文的怎麼來?」趙鞘兒又來了精神。

「拋繡球吧,砸到哪個算哪個。」

4

是以,第三天,比武招親變成了拋繡球。

趙鞘兒早早就登上了城樓,斜倚窗檯,打量著樓下的人。

單身的漢子們又殺了回來,將此樓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大伙兒都伸直了胳膊,等著天上飄下繡球。

別人的繡球,是用布縫製的,如拳頭大小,裡邊裝上棉花籽、谷粟、穀殼等,上下兩端分別系有彩帶和紅墜,甚至好看。

趙鞘兒不善女紅,所以拿過他爹的令牌,用紅布一包,隨手扔了下去。

來了,來了!繡球扔下來了!將軍女兒終於能嫁出去了!將軍和百姓都興奮地跳了起來。

那塊令牌,玄鐵所鑄,得有個十來斤重,再加上聽天樓高三百餘尺,哼哼,只見底下那人當場被砸暈在地,不省人事。

我滴個乖乖!

一時間,眾人紛紛拾起小板凳,蹬蹬蹬退後百米,百米之內,了無一人,針落可聞。

「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天要亡我們老趙家。」將軍掩額嘆息。

趙鞘兒擼了擼袖子,冷笑出聲,「爹爹別怕,區區百米而已,我能扔過去!」

管家把「繡球」拾了上來,趙鞘兒又舉起了令牌,百姓們都護好了腦袋。

繡球扔下的時候,西北方向的房頂上衝過來兩個人。

那二人身輕如燕,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近處。

「苟老二,追了我三天三夜了,你他娘有完沒完。」前邊的白衣少年回頭罵道,他滿面風塵,布衣襤褸。

「好不容易傷了你,豈有不殺之理。」後面的黑衣男子陰鷙地回答。

「快得了吧,你想殺我三年了,什麼時候得逞過。」說話間,白衣少年腿部又中了一鏢,腳下一滑,從房頂跌落,沖著聽書樓直直地栽了過來。

「往日不好說,不過現在,你中了我十香軟筋散,眼看就要跑不動了。」苟老二又掏出一枚飛鏢,凝神聚力,朝著前人的後背擲了出去。

此時,白衣少年正騰在空中,腳下無從借力,身形無處閃躲,眼看就要被插中了,天上卻掉下來一塊「磚頭」,劍三伸手抓過,沖著飛鏢扔了回去。

火星四濺的剎那,劍三借力一躍,跨上一匹白馬,衝出了人群。

苟老二躲過「磚頭」,搶過一匹棗紅色大馬,揚鞭追了上去。

城樓上的將軍大喜,終於有人接住了繡球,哪怕他又扔了出去,那也是曾經接到過!正高興的時候,卻聽到了後面的男子嘴裡喊,「劍三!死到臨頭還往哪裡逃!」

等等,接住繡球的,是劍三?令萬千少女聞風喪膽的採花盜劍三?

正遲疑間,趙鞘兒已經翻身下樓,跳上了一匹黑色駿馬,順手撿起繡球,急掠而去。

「女兒,你去哪?」

「抓老公!」

5

出了靖州,直取山林,三馬成線,揚起了一路風塵。

苟老二馬不停蹄,追到了三岔路口,左邊是康庄大道,右面是羊腸小路,月光皎潔,小路上揚起的灰塵還沒來得及落下。

「哼,看你往哪裡逃!」苟老二調轉韁繩,往小路追去,漸漸拉近了與白馬的距離。

「劍三,這下跑不動了吧!還不快束手就擒!」黑衣人摸出飛鏢,一點點逼近,兩馬交錯的瞬間,才發現馬上空無一人。

森林莽莽,無處得尋,苟老二策馬轉了三圈,怏怏下山。

大道盡頭,狼狽的劍三從樹後走了出來,幸虧老子聰明,玩了招「人馬分過」,要不今天,還真的交代在這了。

今晚上的月亮真是圓啊,劍三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意,然後晃晃悠悠倒了下去。

6

不知睡了多少時間,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小客棧里,桌前坐著一位女子,紗巾遮住了容顏。

「你真的是採花大盜劍三?」見劍三醒了,姑娘冷冷地問。

「是。」男子苦笑一聲,「敢問姑娘是?」

「趙鞘兒。」

「那姑娘找我何事?」劍三從地上爬起來,大大咧咧地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碗酒。

「帶你回家成親。」

「噗!」一口酒沒來得及下肚,又全噴了出來,「哈哈哈,姑娘真會開玩笑!」

「沒開玩笑,你接了我的繡球,就是我的人!」趙鞘兒攥緊了拳頭,想盡量說得凶一些,卻終究欠了一絲底氣。

「我是採花大盜啊,殺人不眨眼那種。」劍三玩味地看向她。

「我認了。」姑娘側過了臉,雖然帶著面紗,但臉上的紅霞已然漫上了脖頸,她搶過酒來,慌亂地飲了一口,臉更紅了。

「聽我說,姑娘,這是個誤會。我當時被人追殺,陰差陽錯才接了你的磚頭。」

「那是繡球!」趙鞘兒嗔瞪著劍三,想為自己的手藝討個說法。

「好好好,就算是繡球,可誰說接了繡球,就必須得娶你?」

劍三搶過酒壺,重新給自己斟了一杯,烈酒搖晃,倒映著自己的臉龐,劍三怔了片刻,最終還是一飲而盡,提著酒壺轉身離開。

「江湖不是這麼簡單的,姑娘。」

「我不管江湖,我只要你!」趙鞘兒起身欲追,卻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你已經中了我的蒙汗藥,莫再追了。」

劍三一步一口酒,打馬離去。

7

相傳西域有種生物叫「平頭哥」,但凡招惹了它,就算到了天涯海角,它也要追到你。

劍三終於領悟到,女人,是比「平頭哥」更可怕的東西。

自從那日麻翻了趙鞘兒之後,趙鞘追了他整整半個月,一路從江南尾隨到滄州。雖然他騎術更高超一些,怎奈何她不眠不休,所以,此刻,終究是被她追上了。

殘月如勾,紅衣似火,倘若遇到了心上人,就抽刀往他脖子上一架,淡淡地問一句,到底要不要我。

趙鞘兒就是這麼做的。

劍三苦笑:「姑娘何必如此執著,你與我成親,豈不是得罪了整個武林。」

「我不管武林,你被繡球砸到了,你就是我的。」面前的姑娘抿著嘴唇,強忍著淚滴。

他突然感覺這樣的表情好熟悉,一如三年前,面對著黑衣人的詰問,「你又打不過我,為何要擋我。」

那個初出江湖的青年答,「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你也跑不過我。」

「就算你能抵擋我一日,又豈能當我一世?」

「擋一時,算一時!」

……

眼前的姑娘,和三年前的自己,好像。

「說,你到底要不要我!」頸上的劍又近了幾分。

一陣漫長的沉默,西風亦是無言,只有那劍在抖,只有那淚在轉。

最後,劍三還是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對不起,姑娘,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他,劍三,要窮極一生,跟苟老二死磕到底。

這是他三年前許下的誓言,也是他往後餘生的行鑒。

姑娘的淚終究是流了下來,劍在頸上抖了很久,最終沒有刺下去。

半晌,她自己擦了擦眼淚,收起了長劍,「好,你不跟我去,我就跟你走。」

本以為,他就是很傻的人了;沒想到,還有比他更傻的人。

此後的日子裡,女子當真是再也沒離開劍三。

在幾次逃跑無果之後,男子也放棄了掙扎,一路西行,一路調養,傷勢慢慢好了起來。

8

此身合是詩人未?細雨騎驢過劍門。

是夜,三碟小菜,半壇老酒,兩個人都喝醉了。

趙鞘兒半露香肩,「劍三,你不是採花大盜嗎,我跟你一個月了,你為什麼不採我,你是不是不瞧不上我!」

「採花大盜?!我說我至今還是個處兒,你信嗎?」劍三打著酒嗝,伸出兩根指頭在空中比劃,調侃著自己的英雄往事。

「那年我初入江湖,正好碰見苟老二欲行不軌,我打不過他,但是他也追不上我。」

「所以,我跟了他三年,一旦他想行事,我就大聲喊人,讓他沒有作案時間;惹惱了他,我撒腳丫子就跑,等他不追了,我再黏上他;這一干就是三年。」

「三年下來,我救的姑娘,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江湖上卻說我是個見了姑娘就邁不開腿,完事兒還喜歡叫人來圍觀的變態。嗝~江湖啊,江湖,真他娘的不靠譜。」

「這麼說,你真是個處兒。」趙鞘兒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劍三不甘心地點了點頭,看趙鞘兒笑得歡騰,又反諷道:「少笑話我,你呢,二十好幾為什麼沒嫁出去?」

「我很小的時候,娘親就去世了,我想多陪一陪爹爹,晚些出嫁。沒想到啊,一不小心,就二十多了。」趙鞘兒盯著酒杯,有些傷神。

秋夜月,透紗窗,相視無言,半地清霜,一種別樣的氛圍在二人間中醞釀。

「劍三,我感覺好熱,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趙鞘兒晃了晃腦袋。

「嗯?你別說,我也有點熱,還有點累。」劍三鬆了松衣襟。

「哈哈哈,中了我的合歡散,不消片刻,渾身癱軟!」房頂上跳下一個人來,正是那苟老二!

劍三站起來,勉強提起劍,眼前卻出現了好幾道重影。

「趙鞘兒,走!」

「你不走,我就不走!」

「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你留在這,我們都是死!」劍三踉踉蹌蹌,站在了苟老二與趙鞘兒之間。

「想走?沒那麼容易!」苟老二陰笑著掏出了匕首,「你壞了老子三年好事,一會殺了你,老子非得好好消受一番不可。」

劍三提劍砍了過去,卻透過殘影,砍在了柱子上,苟老二順勢在他的大腿上划了一刀。

「走!」

劍三拔出劍來,又砍了過去,苟老二輕鬆躲過,瞅准胳膊上又添了一刀。

「走啊!」

劍三拔出劍來,又迎了上去……

片刻之間,已經中了十幾刀,劍三扶著劍,搖搖欲墜。

「不玩了,劍三,小娘子還等著我享用呢,記住今天,這是你的忌日。」苟老二面色一緊,手持匕首使出一招「青龍出水」,直取劍三心口。

劍三想躲閃,卻渾身提不起力氣,眼睜睜的看著利刃刺向自己。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當口,斜間里突然飛出一道紅影,替他擋下了這一刀。

一刀入心,是誰人在哭,是誰人在笑,為何劍三會覺得心痛,為何趙鞘兒卻幸福地彎起了嘴角……

苟老二著實不曾料到會有人出來擋刀,一時有些發愣,等他想拔刀的時候,發現手腕早已被趙鞘兒攥地死死的。

「鞘兒!」

劍三一聲怒吼,從腋下狠狠刺出了一劍,擦過趙鞘兒的肋邊,捅進了苟老二的肚子里。

苟老二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著手中的血,不敢相信自己被兩個必死之人捅了一刀,他蹬蹬地退了兩步,跌跌撞撞奪門而出,摔倒在台階下,再也沒有爬起來。

屋裡,劍三和趙鞘兒一同跌落在地。

「鞘兒!」劍三顧爬將起來,將趙鞘兒緊緊摟在懷裡,「為何要擋這一刀!」

「因為,我喜歡你呀。」懷中的姑娘淺淺一笑。

「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就這麼傻!」男子聲嘶力竭。

「你哭了?」姑娘緩緩伸出手,溫柔地拭去男子的眼淚,「劍三,我問你,你有沒有那麼一瞬間,喜歡過我?」

「喜歡,喜歡,我一直都喜歡!」劍三的淚愈發洶湧。

「那你願不願意娶我?」趙鞘兒顫抖著手,摩挲著他的臉頰。

「願意,我願意,你別死,我們明天就成親好不好。」

一滴眼淚從趙鞘兒眼角滑落,她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劍三,你別哭了,我不疼的。」

「好,不疼不疼,一點都不疼。」劍三緊緊捧著趙鞘兒的臉,哭得更凶了。

趙鞘兒的手從懷裡滑落,帶出一塊「磚頭」,正是那玄鐵鑄就的令牌,它被匕首刺了個坑,但沒有穿透。

劍三擦了擦眼睛,慌亂地扒開趙鞘兒的衣服,「你沒有中刀!」

「我說了,我不疼的。」趙鞘兒仰起頭,調皮一笑。

「你大爺,害我白哭了!」劍三想擦去眼淚,卻發現越擦越多了。

「沒想到,你這麼在乎我。」趙鞘兒挑逗地望著劍三。

「誰在乎你啊,胡說八道,我才沒有呢!」

「嘴上說著沒有,那你怎麼把我衣服扒光了。」

「都是合歡散的錯。」劍三笨拙地吻了上去。

「唔~明天記得成親啊。」

地為床,劍入鞘,窗外的秋蟲不住地叫,屋裡的兩人沒羞沒臊。

9

十八年後,靖州城外,一位少年騎馬背劍,要去闖蕩江湖。

「兒臣此去,山高路遠,不知三老有何囑託?」

一老者拄著大刀:「孩子啊,沒事早點結婚。」

「姥爺,我才十七。」

「十七?十七就不小了!」老者急得直跳腳。

一側的女子笑道:「孩子,戀愛還是小心點好,江湖險惡,保護好自己最為重要;特別是遇見漂亮的女孩,一定要守住心神,多觀察些時日為妙。」

「好的母親,孩兒記住了。」

旁邊的男子撇嘴道:「兒子,別聽你媽的,江湖,哪有那麼多曲曲繞繞,見了,便愛了!愛情,還是簡單點好。」(作品名:《將軍女兒要招親》,作者:漠不關。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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